16朝政網路

幾日後，南宮凌來見。

「陛下近日似乎憔悴很多，臣可為陛下分些憂么。」

「可。你還能有這份心，臣甚是欣慰。」

「陛下何出此言。」

我將一份早已抄好的南宮凌安排在我身邊之人的名單給了他。

「愛卿高瞻遠矚，用心甚是良苦。」

「臣無此意，夜氏安排在陛下身邊的人更多，臣只是想牽制夜氏，以保陛下安全。」

我又將他安排之人所為之事說了出來。

「如此種種，你到底想要什麼，南宮凌，是這孤獨又庸俗的皇位嗎?」

我笑望著他。

「望陛下恕罪，臣無此意，只是對楚氏的秘密感到好奇。」

「什麼秘密?」

「楚氏與上古神力的秘密，此事鮮有人知。」

「可朕從未聽先帝說起過，若有那份力量，朕就無需多費力，可自己保全自己。」

「不如陛下和臣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

「臣保證陛下安全，臣還會助力陛下得到秘密，就這麼簡單。」

「你為何會助力與我?你也說了那是楚氏的秘密，若你得不到力量又該如何?」

「臣說過，臣是幫陛下獲得力量，只因那力量只是楚氏之人，聽說先帝曾得到過部分力量。不僅因為臣好奇，而且自家父去世后，夜氏一家獨大，臣也想要壯大家族。」

「朕姑且信你，你要兌現你的承諾。朕也不妨與你直說，朝政大事實際由夜氏掌控，臣只能取夜氏建議，而且臣所中奇毒也為夜氏所下，所以朕只能與你聯手。」

「臣深知陛下之苦，日後必定為陛下重整朝政。近日有些消息要與陛下彙報。」

「什麼消息?」

「臣有兩個好消息和兩個壞消息，您先聽...」

「壞消息。」

「其一，北魏與我國邊境局勢極度險峻，卻被人誤傳大捷，北魏對邊境十四座城池虎視眈眈。其二，今年糧食收成不好，朝中可用之才甚少，不足以與北魏一戰。」

「好消息應該也沒好到哪去吧。」

「其一，西夏皇室奪嫡之爭愈演愈烈，其邊境疏於防範，若此時進攻可勉強解糧食之憂。其二，臣搜集到了很多證據，陛下可整治一些富商和權臣，以補貼軍用。」

「但朕覺得好消息，沒有一條可行。」

「依臣所見，還有一試。」

「朕明日去上朝商議這些事事如何?」

「當然可以。臣還有要務在身，先行告退。」

「每次臨走之時要與我做戲，記得派人把證據送到御書房。」

「遵命。」

大概是心情有所好轉，在宮門外，我吻了南宮凌的臉頰，與他不舍離去。

上帝視角。夜淵宮。

「公子，女帝吻了南宮凌的臉頰。」

「知道了，下去。」

「諾。」

夜慎感覺自己心底有一絲失望。

夜晚，因為毒發我又去找了夜慎，一夜安穩，熟睡中感覺自己被一雙手擁抱，似乎是錯覺。

早朝上，眾臣推推搡搡，只有幾位武將站出來要去征戰。下朝後，太傅說這幾位看起來並不夠格，需要智勇雙全之人。

半個月後，邊境告急，十幾座城池已丟，國內慌亂不堪，大量民眾和富商逃亡。利用南宮凌搜集到的特別嚴重的證據從一些富商權臣手中得到了錢買糧草。在這危急之際，不可以得罪所有富商權臣。

遭到了眾人反對，但我無奈之下決定親自出征北魏，夜慎和南宮凌說要一起同去。蕭晏清也要去但被夜慎阻攔了，他的功力尚不可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