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是仙非仙

走到了山上，蕭衍和梅燁道個別，又聽白弦囑咐了蕭衍幾聲，她就想趕緊讓蕭衍來把自己弄出去，蕭衍答應她一定儘快就匆匆下山了。

回到家裏已經是還是夜裏，這幾天的經歷讓姜雲升覺得像做夢一樣，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接觸到這樣一個世界。現在看看外面正常的世界才有些不正常，姜雲升實在是太累了，到家裏倒頭就睡，一下子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等姜雲升醒了已經落日西斜了。

姜雲升迷迷糊糊地從床上醒過來，走到客廳看見蕭衍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電視，上面演最近熱播的宮廷劇。姜雲升看着蕭衍咧嘴一笑道：「蕭衍，沒想到你還喜歡看這個啊，果然男人都是心口不一的東西。」「我覺得挺好看的啊，我從小在山上修行，一加入公司就天天做任務，根本沒時間沒時間看這個，話說我還不知道這電視劇這麼好看呢。」

「哈哈哈，衍哥你這也太落伍了吧，那干你們這行的是不是都特別忙。」姜雲升好奇地問道。蕭衍搖了搖頭：「公司給你任務你就做，沒有任務就歇著，想幹什麼幹什麼。這次就是剛才做完上次任務我來找梅燁的，公司並不知道。」

姜雲升沉默了一會道：「我也被公司開除了，剛才才看見信息，那破公司我也不想呆了，老闆垃圾的不行。這兩天光顧和你一起幹活了，都忘了我還上著班呢。」蕭衍摸了摸旁邊花盆裏的綠蘿，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姜雲升：「我師父他老人家告訴我，該變天了，古老的東西都該出來了，世人妖兩界將面臨災難了。」

窗外下起了瀟瀟的雨滴拍打着玻璃，啪嗒啪嗒得顯得格外清脆。蕭衍說完這句話，房間里就陷入了一陣沉默，只剩下了窗外的雨聲。「雲升，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公司，在和白弦一戰中，我看見你也用起了法決，威力也頗為不小。我覺得你有這方面的天賦，加入公司公司一定會好好培養你的。」

姜雲升一聽瞪大了眼睛說道：「真的假的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我這麼厲害嘛？」蕭衍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可能你自己沒有發現，但是確實很厲害。我們公司福利很好，五險一金，節假日福利，職稱越高薪資越高，除了底薪之外還有提成，工作五年以上免費分房。」

姜雲升聽得一愣一愣地這待遇也太好了吧，比我那個牛馬公司好了一萬倍，姜雲升此刻無比心動，臉上的笑意再也掛不住了。「衍哥，你們這公司待遇確實好，但是你得給我介紹介紹你們公司是幹嘛的，我工作了是幹嘛的，還有那個職稱是什麼。我好歹也是大學生，我想評個高級職稱不是神么問題吧。」

蕭衍苦笑一聲道：「這職稱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這些事應該是人事部那群傢伙的，回去得讓他們請我吃飯。」蕭衍頓了頓，他在想從何說起，時間在緩緩流逝，蕭衍和姜雲升都沉迷其中，絲毫沒有感覺到夜色慢慢降臨了。

「古代門派林立，許許多多的道派寺院還有各種隱世小宗門數不勝數，那時候妖魔並起，許多妖怪專門攻擊那些小門小派，想要分解人間法師道士的力量，從而一舉打破數千年來僵持的局面，佔據主動權。在這種情況下，那些頗有名望的門派提出我們應當聯合起來，集中力量對抗妖界。其中就有蜀山、龍虎山正一派、少林寺、昆崙山玉虛宮、道教清風觀等名門大教，消息發出來一呼百應，道門就此時成立，也是公司的前身，他是集天下門派優秀人才為一身的地方，

在公司可能一個掃地阿姨都是震動一方的強者，你可要小心點。」蕭衍說道這裏笑了笑，看着姜雲升的眼睛有些意味古怪。

姜雲升哈哈一笑：「那簡直是卧虎藏龍啊，我說你們公司公司的是什麼啊，原來就是道士協會啊。」蕭衍聽着很是彆扭，但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道：「道門為了順應時代發展才改名的，天天道門道門的誰聽着都像是神棍。現在公司大部分都是年輕人，那些門派會派優秀的弟子學習，公司還有一個學校叫晟天學院，是專門培養道門新鮮血液的地方，我們這學校可是道門第一啊，無數弟子都想來。但是那些老傢伙一般不會來公司的，畢竟現在很太平，並不像以前一樣到處都是妖魔鬼怪。」

姜雲升突然有些憧憬要是他能進入公司會是什麼樣子，可能會徹底改變自己的生活把，他也有一種未知的恐懼和焦慮。那是對未來不確定的迷茫，姜雲升小時候經常幻想自己是一個劍客，仗劍走天涯，瀟灑一生。這小時候的夢想就要實現了嗎，生活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等待你的是什麼。

「至於職稱嘛。」蕭衍繼續說道，姜雲升回過神來聽蕭衍說：「就是等級，經過多年的發展，道門中人已經不單單隻會道術了，現在是多學科共同發展，可以說是百花齊放。道法也僅僅是其中的一種，還有佛法，力術等等交叉衍生了很多不同的修鍊途徑，但所有修鍊途徑都是殊途同歸，都是靠靈氣修鍊，所以等級也就有了同一的標準。開了靈識算是入門，叫玉衡，上面還有通幽，曲蒼，伏龍，逍遙，在這之上還有散仙，金仙。這上面還有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散仙和金仙並不是真正的仙人而是道門中人對成仙的渴望，但是能達到這個境界已經是法力通玄，人間無敵了，說是仙也不為過。白弦說的道門之主李景仁古籍記載可能就是散仙境界，那可有真是吞天裂地，舉手投足之間可移日月山河之能啊。」

姜雲升聽得入了神，好奇道：「衍哥，你是什麼境界啊。」蕭衍輕咳了一聲道：「這七大境界每個境界還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等級，我天賦不足也就通幽天境罷了。」姜雲升一拍巴掌道：「那也很厲害了衍哥，看你戰鬥的風格凌厲，很厲害的。」

蕭衍嘆了一口氣道：「現在的大環境下，靈力稀缺，功法很多都遺失了，修鍊比以前難多了，沒有辦法。」姜雲升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們公司為什麼還有妖怪呢，道門不是和妖怪勢不兩立嗎？」蕭衍道：「公司對好的妖怪沒有惡意，還可以給他們提供工作崗位，對於為非作歹的妖怪就很嚴格了。入職的妖怪想離開得經過公司同意，通過考核才能離職，私自離職會被廢除修為。就算是人離職也一樣，我要想從公司離職回龍虎山也得通過考核，這是所有門派都默認的事情。怎麼樣我說了這麼多了，有興趣嘛？」

姜雲升思考了幾分鐘，然後堅定地點了點頭道：「衍哥，我去你們公司。」蕭衍笑道：「你可得考慮清楚啊，你入職了是跟我在神尺，出任務可是危機四伏啊，可能還有生命危險啊。」姜雲升說道：「沒關係衍哥，我有心裏準備。」「好，那我提前恭喜你成為我們公司的一員了。」看得出來蕭衍很開心，他對於姜雲升一直有種莫名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