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燃燒的城市

第15章 燃燒的城市

有時候,戰鬥的結果會違背所有戰爭法則和理性,可能由一場奇迹來決定。地底通道直接通向灰兵營,邪教徒和聖教軍正在爭奪這座舊兵營的控制權。是時候奪回灰兵營了!

零:「一切都準備好了,可以進攻灰兵營。是時候發起進攻了!」

伊拉貝思:「拿起武器!出發!」

伊拉貝思的大隊人馬從正面佯攻,你帶着你的小隊則從地下通道溜了進去。

活躍的魔裔:「眼睛睜大點!那兒還有一個陷阱!」

活躍的魔裔:「當心點,別掉陷阱里去了!」

先前救助的賊裔顯然在這種情況下更有經驗,他們帶着你們避開了陷阱和巡邏隊。直接到達二樓。

聖教軍:「聖教軍永不言敗!」

新兵:「艾奧梅黛,幫助我們!』

伊拉貝思:「為了坎娜布利!為了女王!

贅行魔:「這些蠢貨自己送上門來了!」

憎美魔:「這些凡人不知道他們已經輸了嗎?」

暴怖魔:「這麼多肉...新鮮,多汁,悅耳....」

聖教軍:「滾吧,骯髒的生物!滾回深淵去!」爆燃魔:「這座城市現在屬於深淵界!」

聖教軍:「他們永遠打不倒我們!」

戰鬥的聲音穿過數面牆壁也能聽的清清楚楚。你們這邊也碰到了正在給聖教軍做轉換儀式的魅魔。

聖教軍:「讚美艾奧梅黛!感謝您賜予忠誠的僕人這次到....我的女士,我愛您。我對您的愛沒有任何人與物能夠比擬!」幾個騎士虔誠地跪在未著片縷、得意洋洋的魅魔面前。

魅魔:以一種戲劇性的才華,魅魔將長爪子的手放在騎士頭頂,給出嘲弄的祝福。「我也愛你們,我的孩子們。愛你們全部,也愛每一個人」

聖教軍:「女神!我.....,我必須向您坦承一件可恥的罪行。我對您....有不潔的想法。原諒我瀆神的言辭和卑劣的思想,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沒有女性能比您更令人動心,沒有其他女神能及得上您的美麗!在您身邊,莎恩芮只是盞黯淡的燈,雪琳也只是您腳下的塵埃。您會原諒我對您的愛嗎...哪怕這愛超出真正的信徒對神衹應有的愛意?」

魅魔:「我原諒你,我的騎士。等等,是誰來了?是來打擾我們聖禮的瀆神者嗎?「魅魔指着你,而那些眼睛尚存的騎士聽話地轉向你的方向。

柯米麗雅:「太可怕了。「柯米麗雅嘟囔著,無法將眼神從面前的這幕景象挪開。她緊張地舔舔嘴唇,「我覺得....我覺得自己要吐了。」

席拉:席拉沉下臉,將武器握得更緊了:「褻瀆神明...她在嘲笑我們身上最高尚和美好的事物

會說話的武器菲尼安:「畜生,這是你搞的什麼祝聖禮嗎?玩弄別人的思想?嘲笑他們的信仰?過來一點,我給你加一個讓你難忘的祝福!」

零:「別聽她的!她不是艾奧梅黛,只是個玩弄你們的惡魔!」

聖教軍:「異端!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話?女神開恩才在我們面前現身,而你卻當着她的面詆毀她!」

聖教軍:「為了艾奧梅黛!殺了這個瀆神者!」魅魔與你對視,染血的嘴唇勾勒出甜美的微笑:「你真要拿你的武器對付我嗎?畢竟,我可是艾奧梅黛呀!」

蘭恩:「嘿,別聽她的!不要屈服!還記得你在盾牌迷宮那會,把那個惡魔給嚇得屁滾尿流的事嗎?這畜生跟那頭比起來只是小巫見大巫!」有那麼一瞬間,

惡魔淫靡的容貌變成了女神光芒萬丈的面容,但這幻象轉瞬即逝。魅魔的法術沒有起效!於是她怒氣沖沖地加入了戰局。

殺害同袍的感覺並不好受,即使他們被惡魔蒙蔽了雙眼。就快要到正面戰場了,看起來席拉已經躍躍欲試。

席拉:「前進!我們的朋友已經承受了主要的攻勢,不能讓他們平白無故地犧牲。」聖教軍戰士們正面已經接上了火,就在你們準備夾擊正面的敵人時,魅魔冥娜蠱攔住了你們。

斯陶頓被丟在在地板上,傷痕纍纍,恨恨地瞪向俯視着他的冥娜蠱。矮人艱難地用被劃破的嘴唇粗聲粗氣地說道:「為什麼把我拖到這來,你這蕩婦?是要最後一次嘲笑我嗎?來啊,殺了我。喝乾我的血,吞噬我的靈魂,就這樣吧,讓我去死。」

冥娜蠱:「斯陶頓,我的生命之光,別犯傻了!我永遠不會傷害你的!」利圖魔撫摸着他的臉頰,治療法術那柔和光芒癒合了他的傷口,「我把你帶離戰場是為了救你。親愛的,你不屬於這個人人都恨你的骯髒城市。跟我一起離開吧!你知道我一直都愛着你的!」

斯陶頓·衛恆:「你這個撒謊的敗類,居然還敢當我的面說這些?當初就是你,全都因為你...你就是我失去一切的原因。你就是讓每個人都厭棄我的原因。」

冥娜蠱:「所以說,是我讓你在那些所謂朋友的人面前蒙羞嘍?是我年復一年地嘲弄你、對你吐口水、強迫你做骯髒低賤的工作,好像你是個苦力,而不是最勇敢的騎士?不,都是他們,都是那些聖教軍跟他們愚蠢的女王。不知道你可還記得,眷澤城論陷那天,我曾要你成為新的統治者。而你拒絕了,這是當然,畢竟你有你的原則..但看看你現在落得什麼下場吧!」

岱蘭的眼神中出現了古怪的憂鬱:「真是可悲的一幕。看看愛情讓他淪落到了什麼地步?話說回來,愛情一直都是某種災禍。像一場船難。」

零:「如果說愛是一場船難,那你會是哪一方?是礁石呢?還是撞上去的船?」

岱蘭:「我察覺到你問題里的陷阱了。我想你把我當成船的角色了吧?你覺得我註定會被撞到礁石,上....那我想知道誰來當那塊幸運的礁石呢?「岱蘭直視着你,「不過,對於你的問題的答案是,我把自己當成風。這場戲劇全都在我掌控之下。」

席拉:「很遺憾地說,那個惡魔有一些話是真的。聖教軍真的待他很差。我是作為一個已經被其他艾奧梅黛騎士原諒的罪犯這麼說的。但就和其他惡魔一樣,她就是在這一丁點真相上堆起了謊言和欺騙的大山。」

冥娜蠱:「我的提議還是算數的。離開這裏吧,我的愛人!你可以君臨眷澤城,而我將是你的皇后!」、

零:「你在指望什麼,惡魔?斯陶頓忠於聖教軍的事業。他不會被你的謊言蒙蔽。」

冥娜蠱:「整個葛拉利昂都找不出比你們摯愛的聖教軍更大的謊言了!那是你們恥辱的女王鼓吹的百年騙局。唯一真實的事...就是我對你的愛,親愛的!」

斯陶頓:衛恆:斯陶頓站起身來,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着無眼的惡魔。一座山或許都會比這個堅毅的矮人先哭出來,但此刻他的眼裏噙了淚水。

冥娜蠱:「我最親愛的,沒事了。我們永遠不會再分開。一起走吧,來!」

斯陶頓:衛恆:「退後!」斯陶頓握起武器,擊向冥娜蠱無眼的面孔,並以對他的身形來說相當驚人的敏捷衝進了門。

冥娜蠱:「該死的!「惡魔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纖細的手指上沾滿血跡,「真是倔得像頭驢不要緊,我的寵物,不要緊。你不會走遠的。你會親吻這條傷痕,乞求寬恕。你會是我的——徹底,永遠,心甘情願。」

一路拼殺終於抵達了守護石所在的房間。

蘭恩:「毫無疑問,這塊石頭真的很大。它曾是這座城市最驚人的景...,我是說它被頭上腳下地丟到這裏來之前。

你的手不受控制的去觸摸守護石,就在此時你的眼前又出現了幻視。

零再次聽到那激昂的和聲。這次的聲音更響亮、更急切。一步,又一步,突然之間,零眼中的守護石化作了完全不同的模樣。它不再是放射著光芒的石柱--而是用純粹能量製成的牢籠。德斯卡瑞留下的創痕彷彿一道潰爛的傷疤,紅紫相間的骯髒卷鬚遍佈整件神器。而在其中,兩派渾身燃燒的戰士正纏鬥不休,一派光芒四射,另一派腥紅如血,但她們都在等待..等待什麼呢?

傾聽光之戰土的言辭。

御衡者之眼,直至今日仍在英雄的靈魂中安然蟄伏,依然醒覺。這雙眼敦促英雄用他們看護守護石。御衡者之眼希望見證。

傾聽赤之戰士的言辭。

在坎娜布利發現的水晶魔鑿是製造屠殺的絕佳武器,它無法為想要逃脫的天使打開一條通路,但它能夠毀滅守護石連同其中所有囚徒,無論其希望是去是留。沒有一方會勝出——但各方都將被仁慈地賦予死亡,徹底結束她們承受的苦難。

通過御衡者之眼觀看天使。

御衡者之眼穿透靈魂、物質和時間,揭露出守護石的真面目。守護石與世界之傷相仿,同是違逆世間倫常之物。惡魔並非來自這位面,但這並不代表艾奧梅黛及其令使可以進一步擾亂諸界的平衡——亦即將無數天使囚禁於守護石當中。以良善之名犯下的罪孽與因邪惡犯下的罪孽無法相抵,惟對諸界秩序倍加傷害。

然而在英雄的內心深處,熟悉的忿怨、無窮的憤怒和不盡的恨意在升騰燃燒。倘若在此朝向守護石釋放,結果會是怎樣?你決定通過為赤之戰士帶來安寧,平息了她們的怒火。

御衡者的魔眼無法容忍這般對世間秩序的公然褻瀆,就此徹底消失不見。

洶湧澎湃的鮮活記憶釋放了你,讓你從深邃的過去回到現時。你感到一陣清風拂面--守護石中放出的能量掀開了灰兵營的屋頂。

守護石的能量充斥了你,併流經你注入盟友。岱蘭:「好奇怪的感覺....我也曾有過不少能改變認知的經歷,但這一次截然不同!

冥娜蠱:「...你在這做什麼?你怎麼會在這」

冥娜蠱怎麼進來這裏的?她並沒有衝進房間--她一直都在這裏,但某些未知的法術阻止了你和敵人看見彼此,「啊,我懂了...是你那位可悲女神的小伎倆。哈哈哈!被逼入絕境時,連艾奧梅黛也會用些下三濫的招數啊!別忙着慶祝,凡人。現在沒人能把你藏起來啦!」冥娜蠱:「看,你已經受傷了!可悲的凡人,我現在不費吹灰之力就能了結你!」你朝下看去,注意到胸前的傷口又裂開了,而且還在流血,就像被劍砍中了一樣。然而..卻沒有疼痛感!你只感覺到體內充盈着力量。就在你的眼前,傷口的邊緣開始合攏、痊癒,直到完全閉合。冥娜蠱的臉沮喪地扭曲著:「反正你還是會死的!」

這個女惡魔的隨從拱衛着她,看起來頗為嚇人,但她的威脅現在對你來說已顯得空洞無比。神的力量已經短暫的賜給了你。你看着她,感覺像個泰坦在俯視只螞蟻。你渾身充滿了壓倒性的力量,彷佛能夠壓服一切。那個小小的女惡魔算什麼?那些煩人的深淵大軍又算什麼?你現在已經與諸神平起平坐了。

零:「現在你該為你的罪行負責了。」

冥娜蠱:「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法律,那就是力量。也只有一種罪責,那就是弱小。說真的,你真覺得你們那邊有力量嗎?」

蘭恩:「我認識一個想法跟你一樣的女...「蘭恩露出不悅的神情,「她沒有因此而獲得什麼好下場。」

冥娜蠱:「你的女神派你來送死啦。你還覺得這是勝利不成?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推遲了其他凡人的死亡..,而且根本沒推遲多久。不過你的死期到了!你沒法看到我要對你的小夥伴做什麼了,因為你現在就會被我殺掉。」

惡魔雖然強大,但是神賜給你們的力量更為磅礴,惡魔的傷口不再回復,惡魔的魔法也被削弱。反而你們的武器上都帶有了神聖的力量。

冥娜蠱先前的趾高氣揚徹底蕩然無存,現在她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著:「你是怎麼辦到的?你的力量是從哪來的?!」

斯陶頓衛恆:「冥娜蠱!到我這來!」

冥娜蠱:「斯陶頓!親愛的,我知道你會回來找我的!」

斯陶頓:衛恆:「住口。現在馬上過來,到我身後來。」矮人將堅定的眼神轉向你,「如果想殺她,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我知道,你們要殺我並不難,但我可以堅持到讓她有時間逃走。」

零:「冥娜蠱!放了她!」

冥娜蠱:「放了他?可我什麼都沒做呀。他自己來找我的,這是他的自由意志....因為他依然愛着我!對不對呀,親愛的?」

斯過了片刻,斯陶頓咬牙切齒地回答,彷彿從他嘴裏說出的每個字都讓他感到疼痛:「對,我是自願來這裏的。」

岱蘭:「哈,老掉牙的故事!一個堅定而虔誠的戰爭英雄,恪守榮譽之人,將自己的一生糟蹋得一文不名,就為了一個傷透了自己心的美人。他咒罵她的名字,借酒消愁。他在痛苦中隱忍,試圖遺忘一切。但接着她勾了勾手指,就像剛才那樣,他就又跑回了她身邊,再一次把自己僅剩的悲哀生活拋之腦後。」斯陶頓.衛恆:「閉上你的嘴,你這養尊處優的浪蕩子。你懂什麼叫愛情嗎?你懂什麼叫苦難嗎?」

岱蘭:「我懂得很多,也可以說一竅不通,這取決於你對這兩個詞的定義。但要說到只對個戀人忠貞不渝的心碎之人,我可以稱得上專家....哎呀,我好像見過三個這樣的...還是四個來着?記不太清了。」

零:「斯陶頓,別這麼做!」

斯陶頓:衛恆:「別這麼做?為什麼?」

零:「她為你的背叛承諾了什麼獎賞,眷澤城嗎?你肯定知道那是謊言吧?」

斯陶頓:衛恆:「比起你們聖教軍,她已經給了我很多東西。關愛、理解、善意的話語。就算這些都是假的又怎樣?我願意相信她的謊言。我已經受夠了你們的謊言!你們那關於寬恕和救贖的謊言!」

零:「她不愛你。惡魔不知道什麼叫愛。」

斯陶頓衛恆:「你以為我不知道惡魔不會愛嗎?你以為這對我來說是新鮮事?」斯陶頓面孔扭曲,露出一個病懨懨的笑容,「我知道那個滿口謊言的蕩婦不會真心愛我。但那又怎樣?或許,無論如何,我都會愛她。就算我不會....那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斯陶頓:衛恆:「說也說夠了。冥娜蠱,用你的法術逃出這裏,我會擋住他的。趕快,趁我還沒改變主意!」

冥娜蠱:「不,親愛的,我不會丟下你的。我們一起離開這裏,一起去個能讓我們開心快樂的地方。」

斯陶頓.衛恆:「快走。讓我最後再....「斯陶頓咬緊牙關,把剩下的話咽回了肚裏,他的目光在冥娜蠱和你之間交錯,又回到冥娜蠱身上。最後,矮人點了點頭,「該死的!我們走!」

惡魔和叛徒一同消失在魔法迷霧中。你感覺到充斥身體和靈魂的能量開始消退。它並未離開你,而是藏在深處的某個地方,只留下少許不可思議的能量,並且讓你意識到,有朝一日你將掌控這種難以想像的巨大能量。

灰兵營的戰鬥結束了,身邊又失去了許多的熟悉的面孔,但人生不得還是向前看么?

五天後……

安妮維亞:「讓一下!戰士女王來給英雄敬一輪酒!」安妮維亞走到你們一行人圍坐的長桌旁,一屁股坐在長凳上,挨杯發着啤酒,「鐵衛雄心裏今天擠得滿滿的!你一開始還不想來聚會呢,貝思。」

伊拉貝思:「我確實不想來,現在也在想着走。離最後一隻惡魔被趕出坎娜布利還不到一周。現在這會兒我們應該為這座城市的所有遇難者哀悼。」伊拉貝思嘆了口氣。「但是人們有理由慶祝,零也應該被歌頌,你拯救了這座城市、說不準還拯救了整個蒙蒂維...」

零:「真是一場惡戰。」

安妮維亞:「可是惡戰打完就得要狂歡啊!」伊拉貝思:「根據值守人的報告,坎娜布利以外沒有任何惡魔活動。我感覺那些魔族和我們一樣,被發生的事震驚了。「伊拉貝思若有所思地揉着額頭,「要塞里發生的...就是你所做的..簡直是奇迹。我是真的認為,眾神並沒有忘記我們,而且決定出手相助。

安妮維亞:「貝思!你又來了,咱們說好了的--今天不談正事兒!」

伊拉貝思:「好了,好了,我說完了,不說了。哈,誰會想到我們竟然在慶祝成功攻破灰兵營--這可是我們自己的要塞啊!而且我們還把屋頂給掀了..

「這一點可是真的讓人無法原諒了呢!「坐在桌子另一頭的某人歡快地說。

安妮維亞:「既然我們聊到了屋頂...之前有傳言說你,零,被艾奧梅黛親自祝福,是她賜予你力量去摧毀要塞的城牆和屋頂。現在大家都希望自己也能沾點光。鎮民們這會兒都在要塞的廢墟里撿瓦礫,拿回去當作紀念品和護身符,我相信這些東西很快就會在黑市上看到了。哦,對了,來,給我在這上面吹口氣....「」安妮維亞從口袋裏掏出一一塊灰色石頭,「也讓我沾點好運氣!」

零:[往石頭上吹氣]「我們一點運氣都不能缺啊!」

安妮維亞:「好了。我會把它擺在家裏展示的。或者可以在上面打個洞當墜子戴!」

伊拉貝思:「妮維!」伊拉貝思嘟囔了一句,「你怎麼說話呢?」

安妮維亞:「我怎麼了?你倒是看看坐在這張桌子旁邊的人,有幾個是被艾奧梅黛親自祝福過的呢?」

「嗯,可能,還真有那麼幾...」剛才那個歡快的聲音再度發聲。

伊拉貝思:「艾奧梅黛的祝福可不是靠什麼石頭來傳遞的,作為公職人員,我們可不能..」伊拉貝思望向桌子另一端剛剛發話的那人,漸漸瞪大了眼睛,打住了話頭。

高芙瑞女王:「聽到你說公職人員不應該這樣,我確實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可我自己的確拿了幾塊石頭,也同樣希望我們的英雄在上面吹口氣,帶來點好運氣。那現在,你是不是要把我趕出這裏呢?」說話的女人穿着不怎麼扎眼的華服,揚起了眉毛。

伊拉貝思:「陛...陛下!」

高芙瑞女王:「沒錯,就是我。我來這裏是為了從你的報酬中扣除修理屋頂的費用。「那女人起身向你走近,伸出了一隻手,「我們還沒相互介紹過呢,我是蒙蒂維的高芙瑞。」

零:[吻她的手]「陛下比傳聞中還要美麗動人。高芙瑞女王:「謝謝誇獎。」女王微微一笑,在你鬆開后便馬上把手收回,「所以,全蒙蒂維談論的原來是這樣一個...你的事迹傳到我耳中的速度,比我的信使還快。」

伊拉貝思:伊拉貝思終於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猛地站起身:「女王陛下!我們剛才只...我會讓人安排好覲見的...」

高芙瑞女王:「冷靜點,指揮官。我刻意微服私訪,就是不想搶我們這位英雄的風頭。我的親衛隊和其他部隊正在城外駐守。我已下令撤下你手下所有哨衛--他們同樣應當休息一下。今天,每一位為拯救坎娜布利而奮戰不懈的戰士都該縱情享樂,我帶來的援軍會維護和平與秩序。」

零:「您願意加入我們的慶典嗎,陛下?」

高芙瑞女王:女王笑着說:「拜託,別管我叫陛下了。我們這可是在一家小酒館里,而不是我遠在涅若錫安的宮廷。你怎麼稱呼別的戰友的,就怎麼稱呼我吧。」

高芙瑞女王:「說到慶典,如你所見,我不請自來了。所有聖教軍都在談論你,我怎麼能錯過與這位新生英雄見面的機會呢。很快,你的事迹就不僅只在聖教軍中傳揚了。」

零:「我們都需要休息一下。」

高芙瑞女王:「...因為之後還得再創新功呢。我說的對嗎?」

岱蘭:「陛下,我親愛的表姐..

高芙瑞女王:「伯爵。我得說,得知你也英勇投身保衛這座城市,我很驚訝。非常驚訝。」岱蘭:「我生來就是為您效勞,我的女王。當德斯卡瑞殘忍地殺害高貴的特倫笛利弗和坎娜布利的一半聖教軍時,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您,我的女王,還有,這些事情會讓您內心多麼沉重啊。沒人預料到惡魔會發動攻擊,而此前四次的英勇聖戰,我們都成功地守住了此地。

伊拉貝思:「我要把他淹死在旁邊最近的井裏。」伊拉貝思嘟囔著說,「今晚就動手。」

高芙瑞女王:「我珍視你的無私奉獻。還有你的口才。」女王報以真誠的微笑,「希望你能繼續為我們的士兵助戰。」

岱蘭:「那絕對不可能。我可真不是上前線的料,你也清楚。零,今天的聚會非常美妙,

唉,可惜我真的得走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呢。瓊寧新來的那批葡萄酒,還有三位來自那裏的美人兒。但在你們的大軍出征前,我一定會來送別的。你們所到之處.必將戰無不勝!,

高芙瑞女王:「希望你說到做到,伯爵。現在請讓我和今晚的英雄聊一聊。」

高芙瑞女王:「我來這裏並不只是為了和大家一同慶祝,但是所有正式的探討和官方的聲明都可以等到明天再說。對在座的諸位,我其實有個相當、相當大的計劃....「」女王狡黠地笑了,「特別是你,零。但我想再多保留一會兒懸念,所以我就先不說了。讓我們同慶這場勝利吧。第一杯敬你,坎娜布利的英雄!現在,我們來喝點什麼?」

坎娜布利的戰火已經熄滅,如今軍隊的劍鋒指向了眷澤城的高牆。七十年來,聖教軍們一次又-次試圖光復這座陷落之城,然而都是枉然。不過,棋盤上落下的新子,或許能讓他們的努力更進步。

第二日清晨

神鷹衛聖教軍:「伊拉貝思旁邊的就是他嗎?那個救了坎娜布利的英雄?」

神鷹衛聖教軍:「女王來了!是女王!」高芙瑞女王:「平身,勇士們。

高芙瑞女王:「今天是哀慟,而又驕傲的一天。」高芙瑞女王:「哀慟,是因為我們為在坎娜布利罹難的兄弟姐妹們哭泣。」

高芙瑞女王:「驕傲,則是因為儘管有惡魔方變節者的存在,我們的英雄還是逼退了攻勢,拯救了這座城市。」

高芙瑞女王:「我,蒙蒂維的女王高芙瑞,宣佈今日為第五次聖戰的起始之日。」高芙瑞女王:「我很樂意介紹這位將要領軍攻打深淵大軍的人選。」

高芙瑞女王:「坎娜布利的英雄,第五次聖戰的騎士指揮官,你們的領導者。從今日伊始,直至凱旋歸來,或戰死沙場!」

聖教軍:「女王萬歲!」

新兵:「騎士指揮官萬歲!」

新兵:「女王萬歲!」

神鷹衛聖教軍:「騎土指揮官萬歲!」

高芙瑞女王:「是時候休息了。全員解散!。

聖教軍:「所有人,回你們的軍營去!」

神鷹衛聖教軍:「你們聽到女王的話了。解散!」高芙瑞女王:「好了,部隊檢閱完畢。我給你一些時間在營地里轉轉,然後我會在總部等你前來。」

伊拉貝思:「指揮官!在您巡視我們的營地時,請允許我隨行!」

伊拉貝思:「這裏是補給隊,而這位是我們的軍需官,懷爾瑟格阿姆斯。要物資找他就行。懷爾瑟格阿姆斯:「向您敬禮!指揮官!」

霍爾格斯.格溫姆:「行了行了,為指揮官三呼萬歲!現在回答我的問題吧!鏈甲衫都哪去了?根據文書記錄,我們應該有五十件!買它們的錢是我親自存進軍隊庫房的!」

霍爾格斯.格溫姆:「還有,為什麼本應該裝腌牛肉的桶里放的是硬麵餅?給我個解釋!」

懷爾瑟.格阿姆斯:「你的腌肉在鍋里!我們發現那些肉都是去年的,得在變質前吃掉。至於乾麵包現在就先留着。至於鏈甲衫,當兵的穿着呢!這就是它們的用途,不是嗎?小夥子們馬上要上戰場了,總不能給我枕着睡大覺吧!」

岱蘭:「啊,你這迷人的小環蛋,原來你在這。「岱蘭對你得意地笑了笑,「咱們短暫的相識馬上就要結束了。你很快就會回歸到聖戰之中。在你消失在某隻惡魔的胃裏前,你要吃着難以下咽的乾糧,在呼呼打鼾的士兵旁邊艱難入睡,被刺骨的寒風粗暴地叫起床,還要忍受那群自大狂的木頭臉。而我也要出發去旅行了,我不久前租了一艘前往南方的帆船。我不僅雇了個很棒的廚師,船上還有很多其他的娛樂。好吧,我想我們各有所愛!「

岱蘭頓了頓,緊接着以更嚴肅的語氣補充道:「知道么,看着你離開我真的很難受。如果這聽起來有點像是嘲諷,原諒我,我沒法瞬間就讓自己的嘴巴不那麼毒。但你真的把我迷住了。如果咱們能多在一起些時間就好了。但是當然.「岱蘭苦着臉,「...這種情況下不行。讓那些聖教軍和惡魔自相殘殺吧。如果運氣夠好,他們能跟着現在這種道貌岸然的風氣一起毀掉!

零:「我就直說了,你一點都不吸引我。不是你認為的那種吸引。但你是個很棒的夥伴。你本可以呆在我的隊伍里。」

岱蘭:「誰,我嗎?呆在哪兒?這個馬戲.....噢不對,這支軍隊里?「岱蘭疑惑地笑了笑,「你在開玩笑對吧。我當然不會留下來了。誰會放棄自已優渥的生活,當一個聖戰軍啊?」

岱蘭:「無論如何,直到軍隊離開前我都會在這裏。我確實很喜歡送別會,尤其是我留下,而其他人去迎接自己沉悶絕望的結局的時候。時不時思考一下生活的不公還是有好處的。好吧,再見,指揮官!我想,我會成為你在這條疲憊又噁心的屠殺之路上最珍貴的回憶。就算不是最珍貴的,也肯定是最快活的....「岱蘭笑了笑,然後瞬間對你失去了興趣,至少他是這麼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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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魔之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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