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格溫姆家族的秘密

第13章 格溫姆家族的秘密

在雇傭到值得信賴的保鏢后,霍爾格斯往自己的住宅進發。是什麼迫使這個男人冒着生命危險回到他那慘遭蹂躪的家?看來今天是一探究竟的時候了

霍爾格斯.格溫姆:「啊,你總算來了!肯定花了你不少時間。我猜你大概是在來這裏的路上迷路了。我已經在後悔沒給你畫一張地圖了。「霍爾格斯雖然在抱怨,但你明顯能感覺到他如釋重負。

霍爾格斯格溫姆:「看到自己的房子變成這副慘狀,真是個悲劇啊。而且你知道嗎,我手下一直有幾個護衛。我希望那些傻瓜光榮戰死,而不是一發現情況不對就溜之大吉。「霍爾格斯轉身向走廊走去,臉上露出沉思的神情,「你瞧,我的莊園里有幾件對我來說很珍貴的東西。我希望能在它們被我的同鄉發現之前,把它們取回來,有些人似乎趁著目前的混亂中大肆偷竊和掠奪,簡直可說是如魚得水。」

霍爾格斯.格溫姆:「所以我想讓你做的是:在我的房子裏轉轉,查探一下房間,如果你發現任何人,格殺勿論。這樣就能讓其他的投機者學會遠離霍爾格斯格溫姆的莊園!我站在這道廣外的時候,清楚地聽到有人在裏面翻東西的聲音。在裏面找到任何我的財物,你都可以自己收著,反正它們對我來說都跟丟了一樣。當你確定房子空了的時候,從我的書房窗口給我打個信號。揮揮火把之類的東西。你可以等到了那裏再決定怎麼做。」

岱蘭:「我這輩子做過許多事情,但扮演一個無畏的傭兵,在別人裝修乏味、規劃糟糕的莊園里翻箱倒櫃,還真是個新鮮事...太有意思了!」霍爾格斯.格溫姆:「我..我為你不得不參與這件事而深感遺憾,親愛的伯爵。」

岱蘭:「得了吧,我喜歡看好戲。哪怕它的背景觸犯了我的審美情趣。」零:「這些貴重物品是什麼東西,值得你冒生命危險回到莊園來?」

霍爾格斯.格溫姆:「你少管!我付錢給你是讓你清理裏面的盜匪,不是讓你來問問題的!「霍爾格斯瞪了你幾秒,然後移開目光,「無論如何,只要你為我清出一一條去我書房的路,自然會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所以,暫時先克制一下你的好奇心吧。」

零:「你不跟我一起來嗎?」

霍爾格斯格溫姆:「你這個想法!你覺得我雇守衛來做我吩咐的事,是為了讓我跟他們一起以身犯險嗎?不,不,不。我今天的冒險已經足夠了。」

柯米麗雅:「但你明明知道有危險,卻還是同樣冒險來到這裏。是什麼如此強烈地吸引你,讓你像飛蛾撲向火焰一樣到這裏來的?」

霍爾格斯.格溫姆:「柯米麗雅..別說了!」

柯米麗雅:「噢,看來我戳中痛處了。」她迅速掩住臉上一閃而過的笑容。

霍爾格斯.格溫姆:「那麼?快去辦吧。還是說你在等一個特殊的命令?我會等你的信號的。「霍爾格斯頓了頓,「我想,還是要祝你在那裏面好運。」

鐵鏈、手銬、腳鐐。堪比監獄的收藏品。各種大小的一套項圈。

一個裝滿各種款式鞭子的盒子。顯然一件沉重的物品曾被用於嘗試破門。現在鎖損壞了,門也打不開了。

通往花園的路被堵住了,目前無法打開。

稀奇古怪的拷問工具。其中一些工具的用途只能靠猜測。奇奇怪怪的東西似乎要比這個莊園里的怪物還要多些。不過既然拿了錢,對他們以前的事也就無所謂了。

,還沒到中午你們就清理光了莊園中的怪物。

霍爾格斯.格溫姆:「莊園乾淨了。你活下來了。幹得好!」

霍爾格斯.格溫姆:「我的密廣還沒被打開。太棒了,我趕上了。」

霍爾格斯格溫姆:「如果你願意跟着我。」柯米麗雅:「家族機密即將揭曉,真是太刺激了!」

灰色的書架後有一個暗門,隨隨即映入眼帘是一張家庭照片

一個幸福的家庭,霍爾格斯,一個不知名的半精靈,還有他們的黑髮小女兒。這幅畫的標題是:「霍爾格斯格溫姆,伊莉絲,以及柯米麗雅。

另一幅畫描繪的是一個瘦弱的金髮男孩,皮膚病態地蒼白。標題寫着:「霍爾格斯.格溫姆,九歲。」

霍爾格斯.格溫姆:「這些畫還在原位沒動過。很、好,霍爾格斯格溫姆感謝你的幫助。」

眼前的畫有些不對勁。格溫姆家族的金髮男孩看起來一點也不像霍爾格斯。在家族畫像中,7霍爾格斯與一個不知名的半精靈女子,以及一個與柯米麗雅有驚人相似之處的小女孩站在一起。

零:畫里那人是誰,霍爾格斯?」

霍爾格斯格溫姆:「看來你注意到了,似乎再隱瞞下去也沒有意義了。「霍爾格斯沉默片刻,嘆了口氣,嘴唇抿成一條剛硬的直線,「我有兩個秘密。實際上,柯米麗雅是我的女兒。而我也不是真正的霍爾格斯格溫姆。」

零:「你不是霍爾格斯格溫姆?

霍爾格斯.格溫姆:「我的真名是達瑞安慧特。我的父母在真正的格溫姆一家為仆,他們的宅邸座落於蒙蒂維的東南方。格溫姆一家慷慨又高貴,但有些短視近利了。他們把大部分的財產都投入了慈善事業,但他們本該好好加強宅邸的防禦力量才是。」

霍爾格斯.格溫姆:「那時我才十歲左右,正和真正的霍爾格斯格溫姆一起玩著,我們兩人年齡相仿。我根本不知道那些惡魔從哪來的。霍爾格斯往宅邸的方向跑,而我則往反方向逃了。他被惡魔逮到然後幹掉了,而我沒有。「霍爾格斯帶着歉意聳了聳肩。

霍爾格斯:格溫姆:「聖教軍從最近的城市趕來救助我們,但活下來的只有我而已。他們問我姓甚名何,而我告訴他們我是霍爾格斯格溫姆。這就是故事的來龍去脈說完了。」柯米麗雅:「好一個聞者傷心的故事啊。它總是能讓我熱淚盈眶。」

霍爾格斯格溫姆:「你沒資格評價我,柯米麗雅!「霍爾格斯的手攥成拳頭,但比起憤怒,他聲音中的疲憊更多。

柯米麗雅:「你說得對。我沒資格。」

岱蘭:聽着霍爾格斯的自白,岱蘭的表情變得不安起來:「被惡魔攻擊的莊園里的小男孩..真是個耳熟的故事。」

霍爾格斯格溫姆:「在蒙蒂維,這樣的故事不少,但罕有倖存者。像可憐的霍爾格斯.....他就沒能活下來。你很幸運,伯爵。如果你沒有隱瞞什麼的話。「霍爾格斯尷尬地聳聳肩,以表明自己是在開玩笑。

零:「你的過去是你自己的事。跟我無關。」

霍爾格斯格溫姆:「謝謝你。要記住童年時期犯的錯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霍爾格斯格溫姆:「要公開談論自己保守了這麼多年的秘密,這對我來說是很艱難的。我這輩子都在被這些秘密牽制着,很奇怪,就跟聽上去一樣。」

零:「柯米麗雅是你的女兒?」

霍爾格斯.格溫姆:「是啊。更確切地說,是私生女。「霍爾格斯臉紅了,「她從出生起就住在這棟房子裏。僱工們以為她是我侄女,或者一位在聖戰中戰死的朋友的女兒。我也從來沒有否定過他們的念頭。」

霍爾格斯格溫姆:「她的母親伊莉絲是個出身卑微的半精靈,在這裏的花園工作。我想讓格溫姆家族與另一個貴族血統聯合起來,不能讓格溫姆這個姓與平民混在一起,從而陷入無足輕重的境地!伊莉絲沒有反對,我們成功地隱瞞了我們的關係。柯米麗雅出生時,我也沒有宣稱她是自己的孩子。在蒙蒂維人的認知中,柯米麗雅是格溫姆家傭人的女兒,而那個傭人已經死了十幾年了。」

霍爾格斯.格溫姆:「在你開始叨叨我這個父親有多糟糕之前,先讓我告訴你一.些事情。我的女兒衣食無虞。無論她想要什麼,只要動動念頭,我就會滿足她。我給她聘了最好的老師,買了最好的書。她吃得好、穿得暖。這些不都是父母該做的事情嗎?」

柯米麗雅:「你發現了我最糟糕的秘密。父親非常在乎格溫姆這個姓氏,所以他在我們的大宅里把我撫養大,向全世界隱瞞我的存在。我對父親為我所做的一-切始終心懷感激,哪怕蒙蒂維社會並不贊成他的某些決定。不知懇求你慎重對待你所知道的關於我們的事情,會不會有失禮數?」

岱蘭:「真該死,我還以為霍爾格斯像-潭死水一樣沉悶呢!但現在他卻帶來了如此令人叫絕的戲碼:一個偷來的身份,-一個秘密的半精靈情人,還有一個私生女..恐怕你已經讓我相當汗顏了!」

零:「我保證會保守你的秘密,柯米麗雅。

柯米麗雅:柯米麗雅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請接受我最卑微的謝意。」

聶紐:「當你一開始就不知道秘密的時候,或者像我一樣擁有選擇性遺忘信息的獨特能力時,要保守秘密再容易不過。「聶紐眨了幾下眼睛,「我剛才在說什麼?唔,別在意。」

柯米麗雅的低語聲幾不可聞:「如果你死了,保守秘密就更簡單了。」

霍爾格斯:格溫姆:霍爾格斯向她投去警惕的目光,但沒有打破沉默。

零:「畢生都用別人的名字生活是什麼感覺?」霍爾格斯.格溫姆:「當我還是孩子時,我很討厭霍爾格斯,尤其是他的優越感。他臉上那憐憫的神情、他邀我一起遊戲時臉上的笑容。我們出身的背景如此不同,而這一點都不公平。」霍爾格斯.格溫姆:「嫉妒使我盲目。當惡魔殺了他而不是我的時候,我還以為我被命運眷顧了呢。我死死抓住這個絕佳的機會,絕不放手。我告訴前來馳援的聖教軍,我的名字是霍爾格斯格溫姆,格溫姆家族鉅額財富的唯一繼承人,那一天,我覺得人生如此公平。」

霍爾格斯.格溫姆:「很不幸,我花了好多年,才看透了高傲背後的慷慨,感覺到憐憫之後的同情。我終於發現霍爾格斯是我的朋友,即便我並不認為我是他的朋友。然而,一切都太遲了。我從來不曾接受過他伸出的友誼之手,如今一切已枉然。」

霍爾格斯格溫姆:「可現在我又能做什麼呢?揭露真相、放棄這個名字,讓它就此被遺忘消逝?我的朋友霍爾格斯會希望這樣的事發生嗎?「霍爾格斯疲憊地搖著頭。「我背負着霍爾格斯格溫姆之名,以及它應得的驕傲與尊嚴..做為戰場上的一面旗幟。我會讓它的功績翻上幾翻。格溫姆家族絕不會被世人遺忘。」

霍爾格斯:格溫姆:「我仍然是霍爾格斯格溫姆的;僕人。「霍爾格斯試着露出笑容,但看起來可憐極了。

零:「你現在準備怎麼做?」

霍爾格斯.格溫姆:「那麼,首先我要提供豐厚的報酬來答謝你的幫助。接着,我要燒了這些畫像。我一直保留它們是出於一些不該有的感情,現在它們已經沒用了。我被損毀的家很可能會被查個底朝天,這間密室難免會被發現。我不想讓這些畫像被其他人看到。」

零:「我懂了。」

霍爾格斯.格溫姆:「好吧,你無疑應該得到報酬。拿着。很高興和你做生意。」

霍爾格斯.格溫姆:霍爾格斯沉默了一會兒:「柯米麗雅,我能從你的臉上看出來,你喜歡在這支優秀的隊伍里跟惡魔作戰。我只想問一個問題:你是認真的嗎?」

柯米麗雅沒有回答,而是看着霍爾格斯,唇上還殘留着些許笑意。

霍爾格斯.格溫姆:「那好吧。很明顯,我不能再保證你的安全了。我們的房子被毀了,僕人要麼跑了要麼死了。「霍爾格斯盯着女兒的臉,彷彿在尋求.個未被提及的問題的答案。

霍爾格斯.格溫姆:「好吧,那就這樣吧。感謝你的幫助,再會,還有.照顧好柯米麗雅。」

一個悲傷的故事,不過目前看來結果還不錯。午飯是烤魚,不過是柯米麗雅做的,看得出來她很高興。不過味道嘛……今天的事情結束的很快,你想起了附近有個叫做伊思綽德塔的博物館被惡魔們佔領了,看來下午還是有事要干。

博物館已經殘破不堪,周圍還有天使的畫像。但是好像被發現了。

紅皮膚,長頭髮的魔裔抬起充滿痛苦的眼神看向你。他的胸膛上有着顯眼的巨大魔法烙印,應該新烙上去不久。烙印周圍的皮肉紅腫,呈現出不健康的色澤:嘿!站住!你們是幹嘛的?聖教軍!好,好,好!我正想給我的收藏多加幾個聖教軍頭顱什麼的呢!」

惡魔們對你齜牙咧嘴,看起來非常飢餓。它們的凡人追隨者們開始叫囂著要給你放血,詳細描述將你分屍的方法和順序。

零:「噁心的邪物!滾出這裏,否則格殺勿論!」

看來基拉斯帶走了所有最可怕和最嗜血的戰士,法雄身邊只留下了膽小的烏合之眾。其中一半迅速轉身逃離塔樓,將法雄的怒罵丟在身後。

零:「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們,也可以讓你們多活幾分鐘,只要你們回答我的問題。」

法雄:魔裔露出兇殘的獰笑:「反正你沒法活着出去了,所以...聊聊又何妨呢?」

零:「你是誰?你看起來可不像博物館的工作人員。

法雄:「我是法雄,巴弗滅的僕人,象牙迷宮神殿武士在這座城市的首席要員!也是這座塔的新主人!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否則我會用詛咒把你的靈魂撕成燃燒的碎屑!」

岱蘭:「法雄?那個魔裔?「神裔揚起眉毛,「怎麼回事,我記得你。你是市政廳的那個小書記員,那個一直糾纏不清地要賄賂我,好擺脫一些賬單的家...好吧,你現在成了邪教團伙的領導了,這倒確鑿無疑地證明了一一些人盡皆知的事實:所有官僚都是深淵界的產物。」

法雄:「好個自大的天界後代!你現在懂了嗎?我們無處不在!你看不起書記員法雄,現在你只能在霸主法雄面前俯首稱臣!」

岱蘭:「我要重複一-遍那天我在市政廳跟你說過的話:我不跟寄生蟲打交道。」

聶紐:「是時候來個實驗了!」張紙出現在聶紐手中,「邪教徒先生,請允許我提問,等到戰勝我們這-必然的結局到來時,你們具體會對我們做些什麼呢?」

法雄:「我會詛咒你們的靈魂,活剝你們的皮,在你們躺着等死的時候往你們身上撒尿!」聶紐:「一、二、三,三條威脅,而且都已經在我的清單上了。「聶紐檢查了一下紙頁,嘆息一聲,「這個惡魔信徒樣本完全缺乏獨創性。我不確定他的上級是否能注意到這種缺乏想像力的下屬的死亡。」

法雄:「你這骯髒的廢物!我要打斷你的腿,讓它彎向另外一個方向!但你根本叫不出聲,因為我還要把你的耳朵割下來,塞進你的喉嚨里!」

聶紐:「噢,這個好!這個好多了!」她的鉛筆在紙上飛舞,「兩條可以載入《百科全書》的全新威脅!感謝你的貢獻,邪教徒先生!」

零:「你們在博物館里幹什麼?」

法雄:「過去三個月里,這座塔樓都是我和僕從的藏身之處。我們在本地博物館的地窖設立基地,暗地裏把我整整一個軍團的神殿武士送進了城。這個地方作為秘密藏身處十分理想,因為負責管理博物館的人,是個老得連自己名字都記不清楚的老頭。當我們的主子攻擊坎娜布利時,我們也從背後捅了聖教軍-一刀!-場值得稱頌的戰鬥!」

法雄:「現在,賢希爾大人命令我們搜羅所有可能讓他感興趣的東西,將其帶離坎娜布利。他是神秘學和魔法技藝的大師。這座博物館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文物,研究價值應該相當地高。」零:「你看起來很糟糕,那紋身出了什麼毛病?」法雄:魔裔惡狠狠地瞪了你一眼:「冥娜蠱夫人對我很不滿意。她給我烙上了這個符文來懲治我。冥娜蠱想要我收服我們的盟友,德斯卡瑞手下的惡魔。從那個白痴基拉斯手中奪走控制權!但我失敗了...」

法雄:「不過看來我轉運了。你們看起來可不像普通的聖教軍。等我把你們的腦袋帶給冥娜蠱,她就會原諒我犯的所有過錯,拿掉我這個烙印!」

零:「你一看到我就該逃命的。

法雄:法雄的眼睛憤怒地眯了起來,發出野性的尖嘯,讓他的團伙凶性大發。

惡魔和神殿武士發出回應領袖的吶喊,衝上前來發動攻擊。

幾個小惡魔在你的團隊下顯得不堪一擊,不過好像又有人從地下室跑上來了?

一個面孔蒼白、神色驚恐的半精靈警惕地看着你。他的臉猙獰地扭曲著,就像剛吃了什麼黏糊糊的東西一樣:「嘿!你是誰?...讚美巴弗滅!你們在這裏做什麼?是法雄派你們來的嗎?我聽到外面有吵鬧聲,但我正忙着給文物列清單。出什麼事了嗎?」

零:「你是誰?」

泰爾枚:「我是泰爾枚,一人成災賢希爾大人的書吏和高級助手。而且,容我冒昧....但法雄是被分配來擔任這裏的指揮,不是嗎?他人到哪去了?」

零:「你在這幹什麼?」

泰爾枚:「我正在整理一份值錢的聖教軍文物清單。賢希爾大人已經下令將一切有用的東西從坎娜布利運走,以免被劫掠和破壞。我們選擇了這間博物館作為收集和歸類戰利品的地方。不幸的是,事實證明,本地的竊賊甚至比惡魔們更快地動了手,在襲擊的頭幾個小時里就把博物館洗劫一空。但在他們留下的展品中,也有一些有意思的東西。博物館的保管員好心地給了我一些建議來對那些....不過法雄哪去了?」零:「博物館的保管員去哪了?」

泰爾枚:「他在畫廊里。我騙了他,告訴他我是個聖教軍..這並不難,那怪老頭已經精神不正常了。那麼,告訴我吧,法雄呢?」

零:「滾出這裏,我就饒你一命。」

泰爾枚:半精靈向前傾身,但緊接着抓起他的包從你身邊跳開:「你撒謊!你想要我轉過身,這樣就能從背後偷襲我,拿走別人託付給我的文件了!

半精靈敏捷地向後跳開,同時從包里拽出一疊文件:「不!我帶着賢希爾大人的珍貴信件!我必須銷毀它們!」這邪教徒用拳頭將紙揉成一團,塞進嘴裏,像只倉鼠一樣瘋狂咀嚼起泰爾枚:片刻過後,半精靈瞪大眼睛,張開嘴,裏面塞滿了咀嚼過的紙。他試着咳嗽但什麼也咳不出來。這個失敗的破壞者絕望地看着你。他淚流不止,臉色越來越蒼白,然後跪倒在地。一陣陣哽噎的喘氣聲從濕透的紙團後面冒出來。他的表情從滑稽轉變為怪異,同時向你發出求救的信號。

聶紐:「不!我想讀上面寫的東西!快吐出來!」蘭恩:「想要配點鹽或胡椒粉嗎?我是從來沒吃過紙啦,不過不管是什麼飯菜,放點調料都會加不少分的。」

岱蘭:「果醬。配紙吃的最佳搭配就是杏子果醬。我是怎麼知道的?問得好。小時候我曾經在我那討厭的音樂老師面前吃了一頁練習冊。為了惹毛她。」

聶紐:「次有價值的實驗。順帶-提,你知道跟紙質書頁不同,皮革封面無法被消化道徹底吸收嗎?」

零:「呃……你們誰打算幫他把這團紙取出來,我還是想看一下。」

柯米麗雅:「哪怕裏面藏有巴弗滅最深層的秘密,我也不在乎——我可不會碰那東西!」

最後還是你親自上手幫忙。

邪教徒劇烈地咳嗽著,然後他顫顫巍巍地抽了一口氣,隨即跳起來跑掉了。他跑得不見蹤影,只留給你一疊破破爛爛的書信。

特爾頓:「真是一團糟....每樣東西都需要根據庫存清單進行清理和佈置。」

「這件銅製容器與裏面裝的燈油經過艾奧梅黛祭司、虔誠的聖教軍瑞拉斯祝聖。這件物品是由瑞拉斯的戰友們捐贈給博物館的。更多詳情記載於博物館年鑒中。」

「這隻爪子來自坎娜布利的守護銀龍特倫笛利弗。在特倫笛利弗英勇解救一隊因被伏擊而必死無疑的聖教軍時,她的爪子被惡魔砍下。這件物品是由坎娜布利市政廳捐贈給博物館的。」「在英勇悲壯的失陷教堂圍攻戰中一戰成名的著名法師澤卡琉斯的魔杖。這件物品是由澤卡琉斯的學徒,法師特爾頓捐贈給博物館的。更多詳情記載於博物館年鑒中。」一個老人住着拐杖顫顫巍巍的出來,看書來這就是邪教徒口中的圖書管理員了。

特爾頓:「那個禮貌的小夥子哪去了?他說去拿個裝展品的盒子就回來的。」

特爾頓:「我記得這個展品,它是在二十二.不,二十一年前,被捐贈給博物館的。」

特爾頓:當你靠近時,這個老人張望着四周,茫然後退。他的頭似乎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但手卻出奇靈巧和穩定,將一根魔杖對準了你:「退後!你們是誰,強盜還是惡魔?」

零:「我不會傷害你的。」

特爾頓:老人驚慌地注視你,但沒有放低魔杖。一陣沙沙聲從他背後的某處傳來——有老鼠。老人嚇得轉過身去,望着發出聲音的方向,握著魔杖的手逐漸放到身旁。當他轉回來時,他的表情里已沒了恐懼,只有隱約的困感:「你...抱歉,我分心了..我們剛才說到哪了?」

零:「你還記得自己是誰么?」

特爾頓:老人困惑地放低魔杖:「..我想...他的表情變得煩亂悲傷,眼看就快要哭出來了,「我忘了...「他的目光落到精心縫在斗篷上的一塊布上,上面寫着:「特爾頓,伊斯綽德塔博物館保管員」,「啊哈!我是特爾頓,這裏的保管員。我的記憶力大不如前了,才能正在離我而....不過曾經我的心智像鑽石一樣銳利。我曾是一位戰鬥法師,失陷教堂之戰的少數倖存者之一。但我現在老了,有時我剛放下鑰匙,下一刻就想不起放哪去了...

聶紐:「受控制的失憶,一種能讓大腦消除非必要信息的能力。「聶紐狐疑地盯着老人,「但現在這位的情況只是平常的歲數大了。」

特爾頓:帶着欣慰的笑容,老人從兜里掏出一一串沉甸甸的鑰匙,自豪地亮給你看:「它們在這呢,我的鑰匙,我的小寶貝,我不會把你們交給任何人。」老人醒過神來,急忙把鑰匙放回口袋裏。

岱蘭:「失陷教堂?啊!這老爺子當時在場啊。那他有精神創傷就不奇怪了,還能說話才是真令人驚訝。綜觀聖戰這整個不大能鼓舞人心的歷史,這段是最為血腥的篇章之一。前段時間,我想了解有哪些堡壘和莊園被聖教軍給拋棄了。於是我讀了失陷教堂參戰老兵的記述,那可真是一.場大屠殺。」零:「這些鑰匙是開什麼的?」

特爾頓:「噢,這些鑰匙什麼都能開!我可以用它們打開伊斯綽德塔的每道門。值班的博物館保管員必須隨時帶着這些鑰匙,永遠不能離身,哪怕一秒都不行。這是為什麼呢?因為如果這些鑰匙沒人看管,就會被小偷拿走,不是嗎?小偷會拿光博物館的所有寶物!」

零:「把鑰匙給我。」

特爾頓:「沒門兒!根據博物館的規定,保管員無權將鑰匙交給他人!我個人要對展品和庫房的安全負責!」

零:「你不明白嗎?這個博物館里藏着能幫我們對抗惡魔的東西!」

特爾頓:老人咬着嘴唇,遞給你一串鑰匙:「你說得對,我只是個老糊塗。拿走能幫上忙的東西,去保衛我們的城市。」

零:「惡魔怎麼放過了你?」

特爾頓:博物館保管員震驚地看着你:「惡魔?這座博物館里一直都沒有惡魔!我聽到他們闖進了塔樓,不過之後一切都安靜下來..接着有個非常禮貌的年輕小夥子來了,是個半精靈。他說坎娜布利在遭受攻擊,但聖教軍已經收復了塔樓。他說他被派來監督博物館的疏散情況,很高興能在這找到我--我果然是非常有用的人才。我給他看了最珍貴的文物,進行了介紹,他將它們打包貼上標籤,然後搬去了其他地方。,

特爾頓:「這段時間我直都在這裏。我鎖上了門,並且站崗確保沒有惡魔進來。但我一個惡魔都沒見着,也沒聽到他們的動靜...這些年我的聽力越來越差了。」

零:「那個半精靈是個惡魔信徒!」

特爾頓:老人大感不解地皺着眉:「你說什麼呢。惡魔信徒?那樣-一個優秀的年輕小夥子,穿着得體,又有禮..可他提到了聖教軍...噢我的天!文.文物!我們必須去追回來!」

特爾頓:老人進入了亢奮狀態,滿腔悲憤地哀嘆著,掏遍身上的多個口袋。但這種情緒爆發並不持久。他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眼中的意識也消退了。他凝視着遠方,然後又看向你,舔了舔嘴唇,羞怯地問道:「抱歉,你剛才說了什麼嗎?」

零:「這裏出了什麼事?」

特爾頓:老人用顫抖的雙手猛然比劃起來,激動地抱怨道:「先是鍾開始響了,然後街道上鬧哄哄的。接着,那頭龍,特倫笛利弗女士開始咆哮。我趕去鎖門,但他們已經進來了,我是說小偷們。一共七個...也可能是五個,我記不清了。他們說了些廢話,好像是說他們都是孤兒,他們非常危險之類的。」

特爾頓:「他們抓住我不讓我離開!然後他們洗劫了這裏,哪怕帶有一丁點金子的東西都被搶了!還有文物!這座博物館的藏品非常豐富,你知道的!而且,最糟的是,他們還拿走了那根魔杖!在搶完之後,他們把我當廢舊垃圾一樣扔在一邊。他們甚至不想花工夫殺掉我。」博物館保管員看着你,眼神中充滿了屈辱和痛苦。

零:「什麼魔杖被賊偷了?」

特爾頓:「是我的老師澤卡琉斯的魔杖。他是個偉大的人,失陷教堂保衛戰中的英雄。那些混混搶走了他的魔杖。這可是件文物!歌謠里都在唱着澤卡琉斯的事迹!而他們只是些該死的小偷!澤卡琉斯大師會回來的,他會集結我們所有人,他的學生們!而我會讓他們見識到的!我會讓他們見識一下戰鬥法師特爾頓的厲害!」

特爾頓:老人的眼裏閃爍著怒火,他的脊背挺直,手持魔杖以流暢的動作擺出備戰的動作。但一陣狂怒的嚎叫聲從外面傳來,嚇走了昔日的陰魂。老人轉過身怔怔地看着你:「你剛才問了我一些..我忘了你問的是什麼了....」

零:「跟我說說澤卡琉斯吧。」

特爾頓:老人的眼神變得迷離:「他是個偉大的英雄。英勇無畏,但又熟諳謀略。他從不低估惡魔的力量。當惡魔圍攻失陷教堂時,是澤卡琉斯從缺口救出了牧師們。他知道我們抵擋不住了,但他拒絕撤退,因為他曾許下了守衛聖殿的誓言。在最後一波攻勢前,他召集了剩下的學徒們,一-檢視后,他選中了我。」

特爾頓:「他說:特爾頓,我將在今日死去,離開我的戰友們。拿上我的魔杖,將它帶去坎娜布利。當關鍵時刻來臨時,一位合格的聖教軍可以將魔杖帶到我面前。我將知道,我的弟兄們又一次需要我,而我會前來支援。即使死亡也無法阻止我的腳步。」

特爾頓:「於是,我帶着他的魔杖和遺言來到這裏。我還帶了些其他東西..瞧...,這就是決定我的道路的東西。「老人用一根手指指著自己的禿頂「恐懼吞食了我的心靈,粉碎了我的理智。

我拚命想要忘記那可怕的一天,以至於我的記憶緩慢但確鑿地逃離了我可憐的腦袋...」

零:「給我講講博物館的展品吧。」

特爾頓:老人好像突然恢復了活力:「要把能告訴你的東西全部說完,那可得花上一輩子...不過我會大致介紹其中的亮點,一些我個人最喜歡的部分。你應該親眼看看,保證不會後悔!比如說...我們這有張描繪天使與惡魔交鋒的畫。如今你可能很難相信這件事,但在第一次聖戰時期,曾有許多天堂來客與聖教軍並肩作戰。畫上這兩個是塔爾貢娜和拉瑞爾,他們被稱為白銀雙子。」

特爾頓:「你知道嗎,我真的見過他們。那時我還是個跟着澤卡琉斯大師學習的年輕人。他們並沒有什麼架子,就在凡人之中生活,他們和我們交談,為我們療傷。我對塔爾貢娜女士的印象格外深刻,她擁有特殊的超凡智慧。而另-位天使拉瑞爾則以膽量著稱,年輕的聖教軍們都以他為榜樣。』

特爾頓:「真好奇雙子去哪兒了...我們的軍隊中再也沒有天界來客了。他們在第二次聖戰期間的某個時刻全都離開了。據他們說,是為了執行某個特別重要的任務。不過我特別愛看着這張畫,回憶當年天堂使者與我們同行的時候,還有那些彷佛是從他們體內發出的光芒.....「老人擦了擦眼睛,「我剛才說什麼了?你一定是個信使,對嗎?還是訪客?」

席拉:「那段時間為何結束了?天界為什麼不和我們並肩作戰了?我們真的不是被天堂拋棄了嗎?

零:「你說天使塔爾貢娜和拉瑞爾是雙胞胎,可天使又怎麼會有兄弟姐妹呢?」

特爾頓:「這確實是個好問題!當然,天使並不會像凡人那樣誕生,因此他們沒有父母,也不可能有我們所理解的兄弟姐妹。天使是從轉世的靈魂中誕生的,也可能是由上層位面的純潔精華中誕生的。有的時候,天使可能會帶着某些凡人的特徵,比如有男性或女性的特徵,不過通常情況並非如此。其中一部分天使也有可能會發展出友情乃至親情的紐帶,不過白銀雙子的情況要更加少見,這兩個天使都是從同一個人的靈魂中誕生的。如果不叫雙胞胎的話,他們還能怎麼稱呼自己呢?」

特爾頓:老人微笑着,似乎對自己的回答很滿意。但沒過多久,他臉上再次恢復了空洞的表情,所有意識都從他眼中消失了。

零:「去鐵衛雄心吧。那裏有善良的人在,他們會照顧你的。」

你進行了一項善良動作

特爾頓:老保管員朝你露出沒了牙齒的笑容:「真的嗎?那裏安全嗎?可我怎麼能離開博物館...老人的眼神落到遭洗劫后的狼藉場面上,他陷入沉思,試着為看到的東西找一個解釋....「你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不是嗎?他們是小偷!到處遊盪!想要搶劫博物館!但我阻止了他們!那群酒囊飯袋來到這裏,而我賞了他們一堆戰鬥魔法!他們不會再回來了!你不用擔心我,我或許老了,但依然可以堅持到底!」零:「我得走了。』

特爾頓:老人困惑的目光-直跟着你的路線。特爾頓:「我記得這個展品,它是在二十二..不,二十一年前,被捐贈給博物館的。」

特爾頓:「真是一團糟....每樣東西都需要根據庫存清單進行清理和佈置。」

看來老人的記憶還是有很大的問題,在你們打算離開時,博物館兩邊的天使雕像卻動了起來。

塔爾貢娜的幻象:一個長翅膀的女性戰士的半透明身影發着溫和的光:「你喚醒了我們。向你致意!」

小燼:「你們是誰啊」

塔爾貢娜的幻象:「我不是誰,我只是記憶....這個地方是作為記憶和幻想的搖籃而建立的。屬於這座城市的英雄的東西都被保存在這裏。人們常來這裏緬懷那些英雄。而我和其他事物都是活生生的記憶。你喚醒了我們,所以我們才會在這裏出現。」

岱蘭:「以前我心情好的時候經常來這裏。這裏的展品無疑是微不足道的,無法跟首都的博物館相提並論。但我覺得這地方同樣是個能逃離城市喧囂的平靜港灣..」

柯米麗雅:「唔,我對這裏的所有展品都提不起興緻。滿是灰塵的玻璃櫃,讓人打瞌睡的歷史..但如果我知道在這裏可以遇到我們圈子裏的人,可能就會多來幾趟了。

岱蘭:「噢不,親愛的柯米麗雅。像你和我這樣的人很少來這種地方。這個博物館是我的避難所,用來遠離由我們這種人組成的社會,而且也極其適合用來打盹。」

零:「所以說你是記憶?誰的記憶?」

塔爾貢娜的幻象:「這個城市希望能永垂不朽的英雄的記憶。去吧,觸碰一個記憶,看看他們是如何銘記我們的一生,畢竟建立這個地方的意義,就是讓我們的名字永遠不會消失在歷史的迷霧之中。

蘭恩:「尼斯霍姆附近也曾有過這樣一個方,」蘭恩嘆口氣,「安靜,祥和。我經常在柱石和基座之間散步,遐想着:當年那代人出於什麼意圖建立了這裏?他們是在考慮如何讓子孫後代傳承他們的智慧,並指明正確的道路呢?還是在為自己考慮,想讓自己的名字和事迹永存呢?但後來天花板突然塌了,那地方也不復存在,於是我的問題就沒有意義了。」

席拉:「我希望自己能說,我們沒有愧對你們的記憶。但坎娜布利成了一片廢墟,而我們..我們....

塔爾貢娜的幻象:「但你們無畏地抵抗入侵者,毫不考慮自身的安危。你們不應受到任何責難,我們為你們自豪。」

零:「你為什麼要幫我?

塔爾貢娜的幻象:女人的臉上浮現出柔和的微笑:「我感覺到了..你內心的某些東西。感覺你跟我的關係似乎很近,就像我們曾經並肩對抗邪惡樣,,而且我們必須再次對抗它。」

塔爾貢娜的幻象:「我感覺到光芒寄宿在你的心中。不久前,你才被一個強大惡魔給威脅,黑暗、嗜血的慾望試圖奴役你的靈魂,但你堅定不移地對抗它。繼續循着光明的道路前進吧,其他義士的靈魂都會協助你、追隨你!」

零:「再會,幻象。」

塔爾貢娜的幻象:「別了.易予我們這種存活假象的能量即將耗盡,很快我們又將只是記憶,僅僅活在話語、圖畫和歌謠之中.....」

令使的幻象:「坎娜布利熊熊燃燒....這座城市本該永不陷落。真是命運無常。」

清楚了這裏的惡魔是得回報給伊拉貝思,還有阿倫岱伯爵的事也得知會一聲。

伊拉貝思:「我感謝你拯救了坎娜布利尊貴的公民,儘管並非所有的人都值得被拯救。願艾奧梅黛原諒我這些話。「伊拉貝思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隔壁桌的阿倫岱伯爵,「當然,我並不是真的是這個意思。只是好人死得早,而....沒那麼好的人卻總是能苟活下去,這樣的事情總是會讓我感到驚訝。

零:「即便如此,伯爵為我提供了幫助,他絕對沒那麼壞。」

伊拉貝思:「是啊,這一點都不像他的所作所為。蒙蒂維的貴族都有加入聖戰的傳統,但岱蘭阿倫岱從來都不太熱衷於與惡魔作戰。」伊拉貝思:「這位伯爵在蒙蒂維是個挺有名氣的人。他絕對不是什麼討人喜歡的人,但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惡棍。他享受着悠閑的生活,總是有一群馬屁精圍在他身邊。那些人總是熱衷於在他的指揮下,說女王的壞話,他也很喜歡找人算賬。」

伊拉貝思:「第一次聖戰的時候,有位英雄叫蘭特爵士,是個善良而誠實的人。當他輝煌的軍旅生涯結束之後,就成了年輕人的智慧導師。他不知怎麼觸怒了伯爵,說不定是對他悠閑懶散、毫無目標的生活方式訓斥了幾句吧。蘭特爵士死後,伯爵想方設法買下了他的一部分遺產,下令把那個騎士的頭盔重鑄成夜壺。」伊拉貝思:「當然,他並沒打算隱瞞這個小玩笑。女王陛下對這件事情尤為光火,因為蘭特爵士曾是他最忠誠的戰友。那個時候,我正在接受女王陛下的任務。女王陛下發現頭盔下場的那一刻,我剛好也在場。那不是什麼大事但女王陛下朋友的遺物被人糟蹋,我親眼看到了她有多麼痛苦。」

伊拉貝思:「咱們的伯爵就是這樣的人。至於他在苟活方面的能耐嘛...你知道天堂之緣的事情嗎?當惡魔將魔法瘟疫召喚到阿倫岱莊園的時候,他的整個家族都喪命了,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零:「天堂之緣的事情可以具體說說嗎?」

伊拉貝思:「具體的細節我也不是全都清楚,那已經是挺長時間之前的事情了。那時我還是個雇傭兵,還沒來坎娜布利。我只知道,當時為了慶祝岱蘭的生日,他的家族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宴會,邀請了他所有的親屬,以及其他一-部分尊貴的客人。不想莊園里爆發了神秘的病症,所有人都死了,包括僕人、衛兵、以及不少牧師與聖武士。但年輕的伯爵卻活了下來,我猜是因為他出魚的治療能力吧。岱蘭確實擁少牧帥與聖武工。但年輕的舊爵卻活了下來,我猜是因為他出色的治療能力吧。岱蘭確實擁有非常出色的天賦,儘管他施展天賦的方式...,還有很多不足之處。「伊拉貝思皺起了眉頭。零:「他為什麼要挑釁女王?

伊拉貝思:誰知道呢?可能是家族裏的私事吧。伯爵是女王陛下的表弟,被免了兩三次職。但我覺得,他只是喜歡惹別人發火,尤其喜歡招惹聖教軍與艾奧梅黛的僕人。」

零:「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情。」

伊拉貝思:「這是我的榮幸。很抱歉讓你聽到了我這些抱怨。看到我的城市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的心情有點糟糕。」

零:「伊斯綽德塔里的惡魔已經清理乾淨了。」伊拉貝思:「很好,我們需要把惡魔盤踞的地方一個接一個清理掉。這樣我們攻打灰兵營的時候,他們就不能從我們背後捅刀子了。謝謝你的英勇之舉!」

零:「我得走了。」

伊拉貝思:「去吧,願艾奧梅黛保佑你。」

隊員數量8

零:人族——屠魔遊俠

沃爾吉夫:魔裔——奧法暴徒

蘭恩:混種人——禪宗射手

柯米麗雅:半精靈——精魂獵手

席拉:人類——聖武士

小燼:精靈——受詛巫師

岱蘭:神裔——先知

聶紐:人類——捲軸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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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魔之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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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格溫姆家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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