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酒這東西,不能隨便喝

第十四章 酒這東西,不能隨便喝

聽奴才來報,說是薄言歸已經在來的路上,施戚戚趕緊準備了一番,欣喜若狂的坐在梳妝鏡前,「如何?」

「好著呢!」期芸忙道。

施戚戚攏了攏衣襟,盡量讓自己穿得素凈一些。

此前剛入府,她穿得色彩斑斕的,薄言歸看都不看她一眼。

後來她發現薄言歸甚是偏愛清冷的顏色,便也跟著學了起來,只為了讓他多看她一眼。

施戚戚真的試過,衣衫單薄,將曼妙身段襯得若隱若現,巴巴的去勾薄言歸,最後被禁足一個月,手抄佛經一個月,差點沒把她憋死。

以至於她現在看到佛經,都還有心理陰影。

外頭傳來腳步聲,施戚戚回過神,趕緊提了裙擺沖向門口。

「王爺!」施戚戚行禮。

薄言歸面無表情的進來,見著桌案上擺了酒菜,旋即瞥了景山一眼。

景山會意,俯首退出了房間。

「王爺!」施戚戚將準備好的說辭,快速擺了上來,「方才這麼一折騰,妾身覺得心裡害怕,想著喝上兩杯能壓壓驚。」

說著,趕緊給薄言歸倒了杯酒。

「喝兩杯?」薄言歸音色沉冷。

他一個眼神過來,施戚戚止不住身子一緊,心裡發虛,趕緊別開頭,故作嬌羞狀。

「是!」施戚戚嬌滴滴的回答,端起杯盞敬酒,「希望王爺能多陪陪我,也希望我能陪著王爺一輩子,與王爺能白頭偕老。」

薄言歸瞧了一眼杯中酒,沉著臉一飲而盡。

「王爺?」施戚戚按捺內心的狂喜,趕緊又倒了一杯酒,「此生能遇見王爺,陪著王爺,實乃戚戚三生有幸。戚戚愛慕王爺,王爺可都感覺到?」

外頭大雨嘩然,但無礙於這般深情的告白,一字一句,清楚明白,帶著女兒家的嬌羞,還有勢在必得喜悅。

第二杯酒下肚,施戚戚便靠了上來,眼神迷離,神態嬌柔。

「王爺,妾身好像醉了。」施戚戚伏在薄言歸的肩頭,「您抱著妾身回床榻上歇息吧?」

薄言歸彎腰將人抱起,緩步朝著床榻走去。

「王爺?」施戚戚嬌滴滴喚著。

如玉般的胳膊,死死圈著薄言歸的脖頸。

然則,將人往床榻上一放,薄言歸便掰開了她不安分的手。

「王爺?」施戚戚面頰緋紅,眸光迷離,死死拽著薄言歸的袖口不放。

薄言歸反手一記手刀,她便軟噠噠的倒伏在床榻上。

外頭。

期芸伏跪在地,抖如篩糠,「主上恕罪,主上恕罪!奴婢只是個奴才,一切都是主子的意思,奴婢、奴婢也是迫於無奈!」

「主上?」景山行禮。

薄言歸隨手將外衣褪下,冷著臉丟給景山,「杖責二十,再有下次,仔細你的腦袋!」

「謝主上!」期芸慌忙抹淚。

薄言歸面無表情,轉身離去。

景山瞧了一眼手中的外衣,袖口已經濕了,散著一股子濃郁的酒味,「以後放聰明點,主上是什麼人?你們這點下作伎倆,豈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是!」期芸磕頭。

若非她是跟著施戚戚從黎國來的,只怕不是杖責而是杖斃!

黑漆漆的雨夜,燕綰抱著兒子沒敢睡太沉,怕再有意外。

景山在外叩門,她趕緊披著外衣去開門。

「會熬醒酒湯嗎?」景山問。

燕綰先是一愣,俄而回頭看眼床榻方向,「會是會,但……」

「走吧!」還不等燕綰說完,景山已經接了話茬。

燕綰猶豫,「可是豆豆……」

「你們看好此處,若是孩子有什麼閃失,提頭來見。」景山冷聲吩咐,轉而回望著燕綰,「如此,可滿意?」

燕綰還能說什麼?

人家都說了,提頭來見……

在他們這裡,命是最不值錢的。

熬好了醒酒湯,燕綰小心翼翼的端給了景山。

「你進去吧!」景山立在房門外。

燕綰眨了眨眼睛,「那什麼,他喝醉了……會不會殺人?」

景山看傻子一般看著她。

「好吧!」燕綰撇撇嘴,端著醒酒湯進了屋。

屋內,燈火葳蕤,酒味濃郁。

薄言歸靠坐在軟榻處,單手扶額,微光之下,俊顏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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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攝政王的髮妻竟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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