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過往密事

袁寡婦笑着回道：「公主殿下，您有沒有想過，可能您的母妃也許並沒有仙逝那？也許還活在人間。」

「胡說，當年如妃死的時候，老奴就在身邊，就是老奴給收斂的，看着如妃放進了棺材之內親自下葬的，難道這死人還能起死回生？還是你另有目的？說誰派你來挑撥公主的心性的？若是再敢妄言，老奴這手中的拐杖可不是吃素的！必定要代替如妃好好收拾你這個賣主求饒的賤婢！」吳碧池將手中的拐杖狠狠的在地上杵了杵。

「萬事皆有可能，嬤嬤何必如此大的心性？奴婢自然知道，您是先皇的人，所以眼裏自然也沒有將如妃奶娘放在眼裏，如妃娘娘豈會將這種私密重要的事情說給你聽？若說挑唆妄言，誰又能比得了您老？」袁寡婦針鋒相對。

「胡說，無論是先皇和如妃都是舊主了，老奴心中現在就只有一個，那人便是主子。」吳碧池忙澄清道。

「是不是只有一個主子，我想也只有您自己知道！」袁寡婦冷笑道。

「本宮問你這玉佩從何而來？你怎麼這樣多話？如實回答便是，莫要顧左言他！」曹如說道。

「公主容稟！」袁寡婦也不再與吳碧池糾纏。

「當年如妃奶奶姑娘之所以讓我提前出宮其實也是為了她和您的安全，至始至終，先帝都沒有打算讓您和如妃娘娘活着！」袁寡婦說道。

「哦？！」曹如皺了皺眉。

「胡說--」吳碧池還想辯駁，卻被曹如喝止。

「就讓她說說，本宮倒要看看她能說出什麼話來？」曹如對着袁寡婦道，示意她說下去。

袁寡婦回道：「當年先帝之所以納如妃娘娘為宮妃，一來是為了激發皇帝的鬥志，讓他從閑散王爺抽身示以振作，二來，也是覺得皇上太寵幸如妃娘娘，更怕如妃娘娘因為美色誤國，所以這才強行將如妃娘娘納為宮妃.....」

「這個本宮早就知曉了！」曹如打斷道。

「所以自始至終，先帝都未曾動過如妃娘娘，況且當時先帝年事已高，志向早就不在女色，更奢望長生之道，如妃娘娘猜到先帝的心思，便讓奴婢先行出宮也只是為後圖謀！」

「然後那？」曹如追問道。

「奴婢無奈，為了如妃娘娘，只得委身於西平王，當時西平王勢利頗大。而後更是找了孫原，孫大人，期望他能念著舊情救娘娘一命！」袁寡婦嘆口氣道。

「所以，先帝要殺我母妃的事情也是你從西平王處所知，而後又聯絡了孫原，當時孫原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又被先帝重用，所以孫原便做了手腳，讓我母妃逃過一命，而我則被吳嬤嬤和孫原聯手送出了宮中？本宮猜的可對？」不待袁寡婦繼續說，曹如自己猜測道。

「的確如公主所言，當初您就是這樣被送出宮外，至於如妃娘娘，因為中了劇毒，在入館的時候，先帝為了封住口舌，斷了皇上的念想，又命人刮傷了娘娘的臉，而且還放了毒蛇.....」袁寡婦道。

「而後她被孫原所救？」曹如問道。

袁寡婦點了點頭：「的確是被孫大人所救！」

曹如冷笑道：「好，這樣說來，本宮的母妃是真的還在人間?既然還在人間，為何不親自來見本宮，卻派你過來？」

袁寡婦回道：「不是她不想來，是不能來！」

曹如戲謔道：「哦？怎麼個不能來法？」

「如妃娘娘現在關在大獄之內，無法見公主殿下！」袁寡婦忙道。

「哦？！」

「如妃娘娘是見過公主殿下的，她就是那個養貓的婆婆！」袁寡婦回道。

「養貓的婆婆？就是那個廢了我武功的鬼婆？！」即使曹如再聰慧，也沒有想到鬼婆竟然是自己的親娘。

「對，那就是如妃娘娘，當初之所以廢了公主殿下的武功，實乃是想賜予您更好地功法，讓你更上一層樓，娘娘曾經親口對奴婢說，您身上的武功龐雜，若是想有所成就，必須重頭開始.....」

「那你來這裏是向本宮求救了？」曹如打斷袁寡婦道。

袁寡婦低頭道：「奴婢實在是沒有辦法，所以特此來求公主殿下救命，現在西平王已經伏誅，其餘的人自然不會重點盤問，若是有公主殿下出面，將娘娘要出來實在輕而易舉的事情！再者說姑爺也是掌握著黑龍衛，怎麼也會給你幾分薄面！」

「你這算盤打得倒是精明的很？本宮來問你，本宮怎麼能斷定這鬼婆婆便是本宮的親娘？退一萬步說，即便她是本宮的親娘，這些年本宮她對本宮不聞不問，本宮憑什麼替她求情？你現在怎麼不去求孫原巴巴的來求我？」曹如質問道。

袁寡婦實在沒有想到曹如竟然如此絕情：「公主殿下，你們畢竟是親生母女，不找您找誰？您的身體里還是流着娘娘的血，非是娘娘不願見公主，實乃此事關係重大，而且也怕皇帝在公主身邊布有眼線，這才一直沒有和公主相認，實在是無奈之舉！況且公主殿下現在的尊號榮華，難道不是拜娘娘所賜？若是陛下不是對如妃娘娘有所虧欠，公主現在還能安詳的端坐於此？」

「混賬？敢對公主不敬！」吳碧池怒斥道。

袁寡婦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了連忙找補道：「剛剛奴才失言，實在是無心之失！還請公主殿下念在奴才一片赤誠的份上，還請公主贖罪！」

曹如笑着回道：「本宮為何要贖罪與你？你說的本就不錯！你也是為了自己的主子，本宮沒必要怪你，只不過本宮要說的是，本宮的母妃早就已經仙逝了，況且本宮又是義女，你可莫要搞錯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