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暗流涌動

吃完飯，席焱送藍谷凝回到別墅，下了車，席焱說：「凝兒，我有點渴。」

藍谷凝忍住笑，說：「那去我家喝點水又回去吧。」

「好。」

進了別墅，藍谷凝給席焱倒了一杯水，「喝吧。」

席焱接過，喝一口，換一個位置。

藍谷凝沒留意席焱幼稚的動作，脫了鞋子上了沙發，費力的捏著自己發軟發酸的大腿。

席焱注意到女孩的動作，放下水杯，走到女孩跟前。

問：「腿很疼嗎？」

「還好，就是很酸。」

男人把女孩的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輕輕的給女孩按摩起來，「這樣會不會好受一些？」

藍谷凝像只靨足的貓咪，「嗯。」

按著按著，女孩又睡著了。

席焱目光灼熱的落在女孩身上，輕輕的抱起女孩，把她送到卧室。

男人像只偷腥的貓，點了女孩的睡穴，美其名曰，「凝寶，我只是看看你身上的紅腫有沒有完全好。」

於是……

他毫無心理負擔的再次把女孩剝的精光，之前開的藥效果很好，女孩的皮膚幾乎完全恢復之前的滑嫩細膩。

他取出葯，仔細尋找沒有恢復好的地方，輕輕塗抹上藥膏。

塗抹完，男人三二把自己也脫的精光。

美其名曰，「這樣才公平。」

「凝寶，我只是想好好的抱抱你，感受一下你身上的溫度。」

男人以絕對佔有的姿勢，把女孩完全圈到自己懷裡。

「凝寶寶，我想親你。」

男人像只大狗狗，使勁蹭啊蹭。

最後把自己搞的狼狽不堪，不得不去衛生間沖冷水澡。

——

帝北某地下室。

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推搡著一個帶著頭套的男人向前走去，「快走。」

「磨蹭什麼。」

「想死是不是？」

戴著頭套的人明顯瑟瑟發抖。

沙發坐著一個男人，男人三四十歲的模樣，臉上有道疤，疤痕猙獰恐怖，像一條蜈蚣。

男人翹著二郎腿，悠然的抽著煙。

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來到男人跟前，卑躬屈膝，討好道：「雀爺，這是京城最厲害的人像預測師和繪畫師。」

被叫做雀爺的人深吸了一口煙，男人立即識趣的摘了那人的頭套，用力踢了他一腳，「向我們雀爺問好。」

那人直接嚇得跪在地上，「雀……雀爺好。」

雀爺掐滅了煙，旁邊的黑衣人熟稔的伸手接過雀爺的煙頭。

雀爺慢悠悠的開口，「畫一個孩子十年後的樣子，畫出來，保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畫不出來，送你上西天。」

那人渾身顫抖，匍匐在地，「雀……雀爺，小兒能力有限，恐怕畫不出來啊。」

雀爺眼神瞬間變得凶戾，彷彿毒蛇，他身旁的黑衣人掏出槍頂著畫師的腦袋，往前頂了頂，殺意盡顯。

畫師渾身顫抖的閉上眼睛，做好死亡的準備。

剛才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見雀爺狠辣的目光中憤怒升騰，立即俯下身來，討好道：「雀爺，我們把他的妻子孩子都抓來了。」

「量他不敢不畫。」

不一會兒，一個女人和一個七歲左右的小女孩被帶到這裡，小女孩害怕的一直抽噎，「媽媽，我害怕。」

女人顫抖著手摸著小女孩的頭，勉強維持笑，「不怕啊，不怕，媽媽保護你。」

黑衣人用槍頂著女人的太陽穴，戾聲道：「畫不畫？」

女人雖然顫抖的厲害，含著眼淚對著畫師搖頭。

「砰。」

女人死亡的那一刻，一直緊緊攥著女孩的手，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的眼裡滿是不舍。

小女孩使勁搖晃女人的身子，金豆子滾個不停，「媽媽，媽媽，你怎麼了？」

匍匐在地的男人喉嚨湧上一股血腥味，因悲慟渾身顫抖不已。

黑衣人再次把槍頂著小女孩的腦袋，「再哭送你去找你媽媽。」

小女孩還在哭泣。

畫師艱難的站起身，推開黑衣人的槍，把女孩摟在自己懷裡，從牙縫裡吐出兩個字，「我畫。」

黑衣人動作迅速的找來紙筆，遞給他一張照片，「畫出他十年後的模樣。」

兩個小時后，黑衣人抽走畫像，恭敬的把它遞給雀爺看。

雀爺拿出手機操作了一番，十分鐘后，他一腳揣在畫師身上，「你敢戲弄我。」

畫師直接被踹得吐血。

雀爺站起身來，眼底滿是狠辣陰毒，「處理乾淨。」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畫師想，他這一生，從未對不起誰，這一次，他對不起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若有來生，他定千倍萬倍償還。

「砰砰——」

兩條鮮活的生命，悄無聲息的從世界上消失。

出去后，雀爺撥通了一個電話，語氣恭敬，「朱爺。」

對面的男人說了什麼，雀爺垂在一側的手緊握成拳，臉上的疤痕更顯猙獰恐怖。

被對面掐斷電話，雀爺再次撥通一個電話，眼神陰翳，「不管出多少錢，把國際上頂級的黑客給我雇傭過來。」

帝南。

夜色酒吧。

某包廂。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把一個箱子推到對面戴面具的女人跟前，「你要的東西。」

女人打開箱子看了一眼，笑著道謝，「麻煩武爺。」

武爺吸了一口煙，「客氣。」

女人打開自己的電腦，手速極快的操作著，不鍾，女人把電腦給武爺看，「你要的人長這樣。」

女人舔了舔嬌艷的紅唇，「別說，還挺帥，我喜歡。」

武爺眯了眯眼，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幾分鐘后，武爺伸出手，「合作愉快。」

女人猶豫了一下，回握，「合作愉快。」

——

第二天。

藍谷凝接到殷聽洛的電話，「凝兒，在做什麼？」

藍谷凝看著眼前的瓶瓶罐罐陷入沉思，「調香。」

「我就知道，」

殷聽洛問：「你這次要調什麼樣的香？」

「讓人渾身瘙癢不止。」

「調好送我一瓶唄。」

「沒問題。」

藍谷凝問：「洛洛，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晚上我們去夜市逛逛唄！」

藍谷凝問：「阿姨沒事了？」

「沒事，就是感冒了，非被我爸說成大病，不能理解。」

藍谷凝：「可能是叔叔太愛阿姨了。」

「把我叫回來不是讓我當燈泡嗎？」

「額……」

殷聽洛轉移了話題，「不說這個了，陪我去逛夜市唄。」

藍谷凝看著藍色的液體，應道：「好。」

「你最好了，愛你，a～」

「晚上見。」

「晚上見。」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藍谷凝和殷聽洛來到熱鬧非凡的夜市，兩個女孩手牽著手到處看，「(⊙o⊙)哇，凝凝，這個項鏈好精緻。」

「喜歡的話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有好多項鏈，你也知道，我不喜歡佩戴首飾，飽飽眼福就好。」

「洛洛，這個大熊好可愛。」

「凝凝，這個企鵝好可愛。」

來到面具攤位，藍谷凝拿了一個老虎的面具戴在頭上，做出一個兇巴巴的表情，手呈爪子的表情，「吼……」

做完后，發現自己跟前不是殷聽洛，是個長相俊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