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還可以做很多的事
他離開后,有個女生走過來,一頭臟臟辮,頭髮染六色,拽拽的站在她面前。
「妹子,你和畢少不管什麼關係,都離他遠點。」
莫小晚不高興反駁:「我為什麼要離他遠點?我們什麼關係,也不需要告訴你吧。」精華書閣
她眼神斜視,直逼莫小晚,一副上去就要動手的樣子。
這時,有老師走過來,眾人拉住那名女生,小聲說道:「有老師,不要搞事。」
許婉晴趁機拉著她離開飯堂,她們坐在實驗室的樓梯上,許婉晴看向她。
「姐妹,闖大禍了,剛才那個叫熊若暄,是學校的女霸王,喜歡畢少,好死不死,今天這事,怎麼讓她看見了。」
「她喜歡是她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莫小晚不以為意。
「乖乖,你還真是沒聽懂我的意思,她對畢少的佔有慾,是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畢少對她那麼照顧,想必現在熊若暄心裡要抓狂了。
莫小晚疑惑的看向她,她們不都是大一剛來的,她怎麼知道的那麼多。
「你從哪裡知道那麼多。」
「是你這腦子只裝下學習,我就不一樣了,我小道消息可多了,精通八卦,你想知道誰的?」許婉晴笑著說。
下午剛好是實驗課,實驗重地非本專業學生,一律不得入內,家屬也不行,難得清凈。
課直到下午四點結束,許婉晴帶她走進一間相對安靜的酒吧,隨口點了兩杯雞尾酒。
莫小晚走進酒吧,眼神還不停的往後看:「他有沒有跟上來?」
「美女,你這從後門溜出來之後,都變得疑神疑鬼了,沒有,放心,他絕對想不到你會溜出來。」許婉晴拍拍她肩膀。
莫小晚確定沒有跟上來,鬆了口氣,渾身放鬆,她拿起面前的酒喝了口:「你說帶我來的地方就是這裡,我哥從不讓我來酒吧。」
「你就是被保護的太好了,這裡可是天堂。」
許婉晴撫摸杯子的輪廓:「我呢,最喜歡來,七八點撤,因為這個時間段,酒吧剛開店,特別的安靜。」
莫小晚能接受這杯雞尾酒的味道,於是一飲而盡,許婉晴看到,著急的說:「小晚,慢點喝,這酒很烈的。」
「沒事,我能喝,再來一杯。」莫小晚朝酒保舉起手指。
許婉晴見她口頭說著一杯,舉起兩根手指,就知道不太妙。
她扶住莫小晚的手臂:「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好著呢,不用你送。」
她手臂張開,自認為走的是條直線,其實歪歪扭扭的,許婉晴一直在後面跟著。
畢林鋒拎著外賣在學校各個角落挖人,卻在花園的小道上撞見她,他衝上前,聞到她身上的酒味,瞧見她白皙臉蛋紅撲撲的。
「怎,怎麼喝酒了?」
莫小晚看著他:「你,離我遠點,擋著我路了。」
許婉晴站在他面前,嚴肅的說:「你的出現,對小晚的生活造成影響,你覺得你是在負責,其實在給她找麻煩。」
「怎麼說?」他這麼照顧她,反倒還是他的錯了。
「畢少是不知道自己在學校女生心裡的影響力嗎?你當著那麼多女生的面,給小晚送吃的,當真沒有問題?」
許婉晴見她有些走遠,立馬跑上去,扶住她手臂:「慢點,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沒事。」
畢林鋒看著她們離開的身影撓撓頭,似懂非懂的撓撓頭,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許婉晴送她到家門口,溫柔詢問:「鑰匙呢?」
莫小晚手伸進口袋翻找,下一秒,滿臉得意的舉起鑰匙:「在這裡。」
「嗯,乖。」
她剛要去開門,門就從裡面開了,蘇曜一身休閑西裝站在門口。
許婉晴看到他很是意外:「老師,你怎麼和小晚住在一起?」
「我是她哥。」
哦,她點頭,扶著莫小晚進去:「人送到,我走了。」
蘇曜倒了杯溫水出來,詢問:「她喝酒了?」
「嗯,心情不好,老師,我走了。」許婉晴揮手示意再見。
他坐在沙發邊,看著她:「為什麼喝酒?」
她眼神微微眯開,深邃,黑色邊框眼睛框住他亮如星辰的眼眸。
莫小晚伸出手摘掉,隨手一扔。
蘇曜見只是落在地毯上,鏡片沒什麼事,撿起戴上。
莫小晚坐起來,拍拍身旁的位置:「坐。」
他走過去坐下,她扭頭,不滿意只看到他的側臉,於是起身直接跨坐在他腿上,爭取到和他平視的機會。
「我成年了,不僅可以談戀愛,還可以做很多的事。」
蘇曜屏住呼吸,伸手推開她:「小晚,坐好。」
「你是不是沒明白我的意思。」
莫小晚雙手揪住他西裝邊緣,歪著腦袋印上他嘴唇,他驚住的瞳孔微微放大,薄唇緊抿,繃緊,渾身僵住。
她感覺自己好像磕到什麼硬硬的東西,退開,看著他,再次吻上去。
莫小晚捧著他的臉肆意的親著,蘇曜呼吸一下子就亂了,她鮮艷的紅唇,又落在他唇瓣上。
他手情不自禁托住她的腰,拉近他們的距離,在他滿腦子都想加深這個吻時,剩餘的一絲理智,將他拉回現實。
蘇曜將她抱起,放到一邊,喘著氣:「小晚。」
莫小晚腦袋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嘴裡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上你了。」
蘇曜打開陽台門,站出去,任由夜晚的冷風呼嘯,冰冷將他包圍,讓他燥熱的身體逐漸冷透。
他眺望遠處的燈火,心想自己剛才是不是瘋了,一項冷靜的他,即便面對再大的誘惑,也絲毫不動容。
可就剛才,他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她喝醉了酒,可他滴酒未沾,要是在這個夜晚,對她做出那樣的事,他應該是個禽獸吧。
冷靜的差不多,他回到客廳,俯身將她抱起,此時的她躺在他懷裡十分安靜。
在客廳到房間的距離,十步,他的眼神時不時落在她嘴唇上。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他走到床邊,將她輕輕放下,蓋上被子,關上床頭燈,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