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朕要硬調戲你
蔡琰不高，大約一米樣子。
好像她才十四？嘿，還是個初中生類。
這麼一想林燁倒也覺得正常了，發育過後身高應該能到一上，放著這個年代，也不算矮了。
他看了眼身邊的林芝華，只大了一歲的妹妹身高已經過了一米六了，就算和普通男子比起來，身高也相差不多。
嘿，皇家的營養就是比民間要好啊。
當然還有那用大兩號的衣服都要遮掩不住的……嘖嘖嘖，雄偉啊，哎，可惜啊。
「陛下，再次溫馨提示，日常任務中有亂……」
滾！
蔡琰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下檯子，慢慢走到了林燁的跟前不遠處。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林燁的長相，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一般，讓她自然而然生出了親近的感覺。
她輕皺眉頭，卻怎麼也想不起究竟是在哪裡看過。
林燁調侃道：「怎麼了？看呆了？被我的盛世美顏驚艷到了？」
蔡琰輕笑道：「陸公子長得確實好看，而且琰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哈哈，蔡小姐你這麼一說，讓我想起了一首歌。」林燁隨口道。
蔡琰好奇道：「哪首曲子？琰精通音律，卻從未聽過一首關於此的樂曲。」
林燁嘿嘿一笑：「嘿嘿，那要不我唱來給蔡小姐聽聽？」
蔡琰歪著頭道：「小女子洗耳恭聽。」
林燁清了清嗓子，低聲吟唱道：
「和你有關觀后無感
若是真的敢問作者何來罪惡
勸人離散有多為難
若美麗的故事來得太晚……」
他一邊唱一邊用手打著拍子。
蔡琰起初聽著，倒也沒啥大的感覺。
直到林燁唱到：「我聽見了你的聲音，也藏著顆不敢見的心」時，她的眉頭才挑了起來。
丫鬟見到蔡琰的模樣，很有默契地把古琴搬了出來，放在了一張方桌之上。
蔡琰便席地而坐，跟著林燁的唱詞，挑動了琴弦。
她在音律上的造詣不凡，琴音很快就和林燁的歌聲交融，宛若天成。
林燁沒想到薛之謙的歌配上古琴竟也別有風味，一旁的林芝華更是聽痴了，一動不動地注視著皇帝哥哥。
連續三句「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將情緒推到了高潮，而最後一句：我在勸我該忘了你，低沉收尾。
意猶未盡。
蔡琰輕出了口氣道：「陸公子，你的曲子琰聞所未聞，而這次和你所作的詩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
林燁眯眼笑道：「我唱得好聽么？」
蔡琰點頭道：「好聽，琰從未聽過如此婉轉延綿的曲子，詞也好，總之琰很喜歡。」
她低聲吟唱了兩句，道：「觀陸公子所作，都關於男女之情，公子可是受過情傷？」
林燁擺手笑道：「哪能啊，我可沒那個資格。」
他的意思是沒有人有資格傷他，而落在蔡琰耳朵里，卻是另外一個意思。
蔡琰面露憂傷，道：「我也是，恐怕此生都無法知曉情愛為何物了。」
林燁問道：「你不是有你滴衛哥哥么？」
蔡琰瞪了他一眼道：「衛哥哥是與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我心裡只把他當哥哥，沒有其他想法。」
見林燁一臉不信的神色，她轉而問道：「陸家與皇家關係匪淺，陸公子想必已經知道了太后已經內定了皇上後宮的人選。」
這事我門清！
林燁點頭道：「倒是有所耳聞。」
蔡琰凄笑道：「琰正是太后內定人選之一。陸公子你還覺得琰還有喜歡其他男子的資格么？」精華書閣
林燁摸著下巴道：「進宮，不是好事么？進宮解千愁啊…不是，進宮不是一世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么？」
「陸公子，你覺得琰會少那些吃的穿的么？」蔡琰看著林燁道，「進宮，一身不得自由，還有所謂的夫君皇帝，豈會予人真心？」
林燁皺眉道：「這個…不試試怎麼知道么？萬一皇帝也是個知心人呢？」
蔡琰道：「陸公子莫要安慰我，琰今日特意辦這個文會，其實就是為了自污，皇家是不會要一個和陌生男子單獨相處過的女子的。」
她面露歉意道：「若真是如此，恐怕此事會影響到陸公子的名聲，甚至會影響到陸家與皇家的關係。」
林燁佯怒道：「蔡小姐，你這就不厚道了吧？把我當工具人？」
蔡琰繼續抱歉道：「琰也是沒有辦法的，工具人的說法有失偏頗，但也是琰事先算計過的。」
她把文會的始末和盤托出。
她假借父親蔡邕的名義發出請柬，除了本府的世家大族的子弟還特意挑了荊楚省內幾個大族。
陸家也是其中之一。
今日文會，府外的大族也只有陸炳一人到來。
原因也很簡單，陸炳曾放言，娶妻當娶蔡文姬。
聽到這，林燁指著自己道：「這傢伙還說這話？」
蔡琰似乎有些嬌羞地點點頭。
所以當所有人都到齊后，蔡琰基本上就確定了讓「陸炳」做這個冤大頭了。
其他家族無論大小，也只在武臨府內，唯有陸家，和皇家關係匪淺，即便惹怒了皇家，也不至於招致大的災禍。
至於衛仲道，蔡琰本不想讓他參與進來，可他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這個消息，提前就與鳳梧樓老闆打了招呼，還準備了專座。
「所以我暖場詩那兩句江湖詞，也是你故意放水捧殺我的咯？」林燁問道。
蔡琰先是點頭，后又搖頭道：「公子的開場那兩句，雖然直白，可氣勢琰卻也是喜歡的。
更何況，你後來做的白話詩，還有你吟唱的歌曲，讓琰明白，直白與低俗其實並非等價而觀，琰心裡是真正佩服的。」
林燁哼道：「蔡小姐，你這誇我難道也是為了讓我心甘情願地做污你名聲的工具人吧？」
蔡琰苦笑道：「琰其實已經改了主意了。
原以為陸家公子就是個放浪紈絝子弟，卻沒想到陸公子的文才讓琰欽佩……琰著實不忍壞了陸公子的前程。
所以留公子下來，只是為了請教白話詩，而又得曲一首，琰知足了，你我相處不過一刻鐘，還請公子回吧。」
「哦？那你準備進宮了？」
蔡琰長嘆了聲，撥弄了幾根琴弦，眼眶中已濕潤了，輕聲道：「命該如此，何必去爭。」
林燁砸吧砸吧嘴道：「不對啊，我怎麼有一種連工具人都不配的感覺啊。」
嘿，小妮子說用我當工具人就用，不想用了就不用？
這不是你說了算。
在大夏，必須是朕說了算！
他搖頭道：「我不管，既然你留都留了，我不做點事，顯得我不敬業了。」
「公子想幹什麼？」
「調戲黃花大閨女啊，你沒見過啊？」林燁做出一副兇狠的表情。
不對不對，一般小說和電視劇里調戲女子該怎麼開場呢？
林燁悲哀地發現，自己當了兩年的皇帝連怎麼調戲女子都不會。
不會調就硬調吧，怎麼調戲不是調戲？
在蔡琰的驚叫聲中，林燁如同餓虎撲食一般撲過去，把她一把摟緊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