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白桁:「最後受傷的人是我?」

第四百零七章 白桁:「最後受傷的人是我?」

第407章白桁:「最後受傷的人是我?」

第407章白桁:「最後受傷的人是我?」

等白妙妙睡了,鄭婉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不知道就算了,現在知道了,要是隱瞞出點什麼事,她這輩子都會自責。

但是背叛好姐妹,她心裡又不舒服,她掙扎了好久,最後輕聲說了句「對不起」,她寧可白妙妙一輩子不理她,她也不能看著她陷入危險之中。

鄭婉婉打開卧室的門,司鄉還沒睡,坐在沙發上看恐怖片,指尖還夾著煙。

「凱哥,我有點事想跟你說。」鄭婉婉拿起抱枕坐在單人沙發上。

司鄉「嗯」了一聲吼將電影暫停:「什麼事?」

鄭婉婉欲言又止的看著司鄉,最後小聲道:「妙妙懷孕了。」

司鄉沒聽清楚:「什麼?」

「我說,白妙妙懷孕了。」鄭婉婉聲音大了些。

司鄉指尖的煙掉在了,他緩了好一會才抬頭:「你怎麼知道的?」這會他還存在僥倖心理。

這可是要命的大事,司鄉心跳加快,氣血上涌,耳邊嗡嗡響。

鄭婉婉嘆了口氣:「妙妙剛剛告訴我的,已經一個月了。」

司鄉揉了揉頭髮靠在沙發上,要說半點喜悅沒有是假的,但是更大的是擔心,現在說不要,白妙妙非鬧翻天了不可。

可是要,她的身體怎麼承受得了。

司鄉很自責,他明知道白妙妙不死心,可是他依舊沒去做手術,導致出現了意外。

鄭婉婉抱著抱枕看向司鄉:「凱哥,現在已經不是自責,愧疚的時候了,先想想怎麼辦。」

「時間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司鄉說著站了起來。

他娶白妙妙,唯一的優勢就是,他可以不要孩子,一切以白妙妙為重。

不然白桁不會輕易答應。

司鄉點了根煙坐在沙發上,這事不能瞞著。

江怡和白桁正在處理國內公司的事情,住的地方離裴家不遠。

白桁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了,江怡正在看未來的企業規劃,手機發出「嗡嗡」的震動聲,她拿起手機看了看。

江怡掛了電話,穿上鞋出了卧室后給司鄉打了回去:「怎麼了?」

一般,這個時間,司鄉打電話,絕對沒什麼好事。

如果是白家的大事,他會直接打給白桁。

司鄉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沉默了一會道:「姐,妙妙懷孕了,一個月了。」

江怡正準備拿水杯接水呢,聽到后,她心提到了嗓子眼:「你,我,這...」

司鄉「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

江怡緩緩蹲在地上:「你們倆結婚,怎麼總干要我命的事啊。」

白桁動司鄉肯定不行,可是白妙妙是她的親女兒有個三長兩短,她也不想活了。

司鄉深吸了一口氣:「先聯繫醫院和三爺,四爺要打要殺,我都認。」

江怡拍了拍胸口,她沒心臟病,這會都快要受不了了:「妙妙真行,幾個媽也不夠她這麼禍害的,還有你,讓你坑死了。」

掛斷電話后,江怡喝了口水壓了壓驚,這一晚上不用睡了。

白桁察覺到身邊人的不安,他將人摟在懷裡親了親。

直到天亮,江怡才轉過身,她大概想出對策了,只是不知道,她在他心裡,還有沒有那麼重要。

不確定,但只有這一條路了。

「怎麼了?」白桁翻身讓江怡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是不是司鄉又欺負妙妙了?」

江怡:「...」

聽聽,自己女兒一點錯都沒有,一碗水別說端平,直接揚了,碗還得扣地上。

「就是,怎麼跟你說呢...」江怡抿著唇:「懷孕了。」

一點點說,不然怕他受不了。

白桁看著江怡,眉頭壓了下去:「寶貝,我做了手術,你不可能懷上孩子。」

自從得知江怡身體不適合生寶寶后,他就讓白然安排了手術,這都過去十幾二十年了,她怎麼可能懷上。

他寧可自己遭點罪,也不會拿她的身體開玩笑。

江怡輕輕拍了白桁一下,她早就知道了,不然他也不會那麼肆無忌憚:「是妙妙。」

「你再說一遍?」白桁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抱著江怡的腰,聲音沉了下來。

江怡默默起身下床走了出去:「你凶我幹什麼,又不是我讓他們懷的。」說完她走了出去。

白桁掀開被子,他什麼時候凶她了,只是語氣差了點。

江怡接了杯水。

「當初要不是司鄉答應我,我是絕對不會讓妙妙嫁給他。」白桁表情認真。

這不是鬧著玩的,孕後期胎兒會變大,壓迫心,肺,白妙妙先天不足,肺部功能本來就不全。

加上她心臟病,從小到大,進了多少次搶救室,他砸了多少錢,請了多少專家,才保住她這條命。

如果不是江怡處處護著司鄉,在一起,他就會直接把人廢了,以絕後患。

「答應了,但這不是司鄉一個人的錯,不是妙妙一直堅持的嗎?」江怡看向白桁。

白桁握著拳頭,她這是什麼意思,到這個時候,她還要護著司鄉:「你認為,這是白妙妙的錯?」

江怡坐在沙發上:「不然呢,這不是事實嗎?」

她當媽的難道就不心疼自己女兒嗎,可是現在結果已經成這樣了,如果能豁出命保她,她願意。

白桁臉色冷了下來,他彎下腰錮著江怡的後腦勺:「你只記得司鄉救過你的命,可是你知不知道,那是因為,我豁出命救他過他的父親和爺爺,不然你以為,一開始他就會為了你賣命嗎?」

司鄉一開始願意陪江怡,她人好是一方面,最多的是對白家,對白桁的忠心。

不然他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為了見過幾次面的人,玩命。

江怡看上白桁,她當然知道,但後來,他確實是為了她,願意豁出命。

「如果不是你偏袒,他這樣的人,連出現在妙妙面前的資格都沒有!」白桁錮著江怡的手微微用力。

白桁忍受不了,江怡處處維護司鄉,連自己女兒的安危都不顧。

「如果不是你一直阻攔,我一開始就會廢了他,白妙妙不管怎麼鬧,她都不會有生命危險。」白桁要氣瘋了。

當初江怡懷孕,他是看在眼裡的,知道她當初有多難受,尤其是到孕後期,吃不下,睡不好。

白妙妙那樣的身體,她怎麼受得了。

可到這個時候,江怡還因為司鄉跟他鬧彆扭。

「你怨我,那你告訴我,白妙妙這樣是誰慣出來的?」江怡手心沁了一層的冷汗。

白桁真發起火來,她還是會怕,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

白桁聽到這話,徹底炸了,他用力將江怡甩在沙發上:「我慣的怎麼了!如果不是司鄉,白妙妙就不用遭這個罪,他答應我的,你聽懂了嗎!」

江怡深吸了一口氣,這沙發裡面可是木製的,甩一下夠疼的。

「四,四,四爺,您,您手機...」站在一旁的女僕哆哆嗦嗦的,嚇的臉都白了。

白桁拿起手機直接摔在地上:「滾!」

「白桁。」江怡目光看向摔碎的手機,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你是在沖我發火,對嗎?」

白桁眉心皺在了一起,她這是什麼意思...

「好好好,是我的不對。」江怡突然笑了笑,她拿起手機站了起來:「三哥,是我,對,妙妙有了身孕,好,你安排一下,嗯,嗯,一會聯繫,再見。」

「喂,是亞爾斯先生嗎?」江怡握著手機。

白桁走了過去,他怎麼覺得越來越不對,她給律師打什麼電話?

江怡轉過身躲了過去:「我需要一份離婚協議,放心,我凈身出戶,對,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安全。」

白桁一怔,他快速搶下手機:「你...」

江怡坐在沙發上,身體傾斜靠在扶手上:「我一分不要,全給你,省著麻煩。」

她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

白桁看著江怡,他知道她沒開玩笑:「我承認,我剛剛也有錯。」

「怎麼會呢,是我的不對,四爺什麼時候錯過。」江怡說著看向窗外:「我帶兩件衣服就行,剩下的,全歸你。」

白桁走了過去:「寶貝,我都這個年紀了,犯糊塗不是很正常嗎?」說完他俯身靠近江怡:「現在我們先去看妙妙。」

「不急,離-完--婚再去。」江怡說著站了起來。

白桁舔了一下發乾的嘴唇,江怡她要的本身也不是金錢,地位,她離開他,依舊可以過的很好。

他心裡很清楚這一點,但是他不行...

水可以沒有魚,魚沒有水試試,能撲騰幾下?

「寶貝。」白桁起身從身後抱住了江怡:「女僕,自己沒拿住手機...」

江怡懶得理他。

白桁換好衣服后,看到江怡還在跟律師溝通,他不信,有人敢接...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

兩人上車后,白桁握著江怡的手:「不氣了,你知道,我不是針對你。」

江怡抽回自己的手。

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把她往懷裡帶。

「別碰我。」江怡皺著眉頭躲開,隨後揉了揉自己的手臂。

白桁見狀將人抱在懷裡,仔細檢查了一下,手臂可能是碰著沙發扶手了,有些發紅。

「沒用,你打人,我肯定不跟你過了。」江怡說說完,抿著嘴唇。

白桁心咯噔一下。

「沒打人,我打人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白桁親了親江怡。

認識她的時候就是這個脾氣,二十多年了,一點沒變。

江怡震驚地看向白桁:「你還想打死我?」

「...」

到了裴家后,葉允澄他們還在吃早餐,白妙妙和鄭婉婉還睡著,還沒有起床。

裴修言聽到門鈴後站了起來。

葉允澄吃著餡餅轉過頭,看到白桁和江怡來了有些驚訝,他們平時那麼忙,今天怎麼有時間了。

不會是司鄉闖禍了吧?

她現在都有些條件反射了。

白桁看向裴修言,他把江怡惹著了,這會也不敢發脾氣了:「妙妙懷孕了,我們來看看。」

葉允澄手裡的餡餅直接掉在了腿上,她咳嗽了兩聲,拿起一旁的水往下順了順。

裴修言反應很快,他拿出手機進了書房。

「這...」葉允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問問醫生,怎麼才能把傷害降到最低。」

她心裡清楚,她說服不了白妙妙,跟江怡,用不著說場面話。

江怡點了點頭:「我已經讓人去準備了。」

沒一會裴修言從書房走了出來,他聯繫專業人士,去買醫用器材,等妙妙生完孩子,再把器材捐給醫院。

他還聯繫了這方面的專家和醫療團隊。

下午去辦私人醫院的資格證,畢竟沒有資格證,有錢也沒用。

白妙妙三個月之前住進去,一定要想辦法,把傷害降到最低。

裴修言將事情跟白桁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醫療設備都是千萬起步的,但有些需要預定,所以有些檢查只能去醫院。

白桁抽了根煙,事情已經發生了,能怎麼辦,只能這樣了。

葉允澄小聲道:「那個,能不能讓老白輕點打啊...」

怎麼說也是自己兒子,平時裴修言說幾句,她都不高興,但誰讓他那麼大的人,還沒分寸,挨兩下打,也不算委屈他。

「不會打。」江怡說完看向白桁,見他也正在看自己,她揚起下巴轉過頭。

白桁:「...」

他懷疑江怡就是故意的,他翻臉之前,她先生氣了...

白妙妙躺在床上,睜開眼睛的瞬間,還以為自己出幻覺了,她轉過身抱著被子想繼續睡。

「太陽曬屁股了。」江怡站在床邊道。

白妙妙扭過頭:「天啊,幹嘛呀?」

她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呢。

「妙妙,媽跟你商量一件事行不行?」葉允澄還是想試試,要和不要,不要傷害會低一些。

孫子和兒媳婦,她當然選兒媳婦啊,這個壞人,只能她這個婆婆當。

白妙妙點了點頭:「好啊。」

「就是孩子,咱能不能...」

白妙妙頭皮發麻,她下意識摸自己的肚子:「你們,你們都知道了?」

她還找了個嘴最嚴的呢!

葉允澄點了點頭,白桁臉沉的嚇人,江怡臉色也算不上多好,裴修言站在外面沒進來。

「孩子要是沒了,我就去死。」白妙妙說完看向白桁。

白桁:「...」

確實是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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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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