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滔天巨浪
對於喀山尼夫來說，這群身穿戰鬥服的火氏族近戰戰士，還沒有那些無人機麻煩。
在近戰方面，反應速度決定了生死，火氏族的戰鬥服還是以鈦族控制為主，智控為輔，哪怕在一瞬間智控系統就作出了判斷，還是需要鈦族戰士確認才能實行。
鈦族戰士，火氏族也就和做了手術的凡人反應速度五五開，等你反應過來，頭都飛出三丈遠了。
鐵騎型終結者的偏轉立場裝置保護著戰士們，讓這些軟弱無力的攻擊更像是在清洗戰甲表面的污垢。
第一連的百戰老兵在敵艦中橫衝直撞，珍貴的XV25危機戰鬥服被投入使用，這類能達到99.9%光學隱身的先進戰鬥服曾給帝國造成了大量傷亡，現在在巴爾斯的靈能光輝中暴露了自身，被轟成碎塊。
在開闊地域，兵蜂無人機不停地朝鐵騎型終結者掃射，黃蜂人和克魯特人悍不畏死地衝到終結者面前，試圖憑藉「強悍」的肉身砍倒眼前的金屬怪物。
鈦族的XV48火力支援服正在遠處傾瀉着火力，然而它們絕望地發現，這些動能武器只能遲滯敵人的行動，面對「狗頭」敵人，還能留下點彈坑，面對那些高聳雙肩的終結者戰甲，只能引起敵人護盾的一陣波紋。
不應該啊，這些強化增程破甲彈，應該可以擊破敵人所謂的動力甲，至少也能打裂。
敵人居然全都是「指揮型重甲」？
（由於上次遠征終結者出動太少了，導致它們認為這種堅硬的戰甲是指揮官穿的珍貴「戰鬥服」）仟韆仦哾
扛着反重裝甲肩扛式離子導彈的鈦協軍悄悄地從一個小角落探頭，一發爆彈就朝着它的腦袋上打去。
危機時刻，一架兵蜂無人機為它擋住了這發攻擊，這位鈦協軍也趁機發射了導彈。
負責火力壓制這個區域的戰士正好在換彈，掩護者的視野被另一架兵蜂無人機擋住，恰好沒看見這發導彈。
情急之下，那位終結者戰士揮舞動力劍，對着導彈就是一刀。
藍色的電光混合著乳白色的電漿，將大半個動力劍化作鐵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灑在戰士的戰甲上，也激怒了阿斯塔特們。
「為了全人類，碾碎這幫雜碎！」
見習指揮官穿着XV22指揮服，奔跑在廊道上，這昂貴的危機戰鬥服能夠以常規潛行服三倍的速度快速行進，現在卻不是用在戰鬥。
所有重要的指揮人員都在向著逃生艙奔跑。
對，鈦族的戰艦沒有撞角，騰出位置來安裝了逃生艙。
令人吃驚的是，戰船內給喀山尼夫帶來最大麻煩的是古維薩，就是人類鈦協軍。
他們成群結隊，依託戰艦內的自動炮台和無人兵蜂，對鍾終結者們展開層層阻擊，哪怕是炸毀自己戰艦的設施，用一堆毫無意義的廢物堆在通道中，也要阻擋喀山尼夫沖向鈦族的指揮室。
清洗這些叛徒，阿斯塔特絕不會手軟。
「解放全銀河！」來自赤色洪流戰團的集體咆哮，穿過擴音器排山倒海地向敵人壓去。
那些人類叛徒幾乎失聰，大部分人都抱着耳朵痛苦地蜷縮在地上，有些人在簡陋的掩體后滾來滾去，試圖用離心力緩解耳朵的劇痛。
而終結者們毫不留情地踏過掩體，將他們連同可笑的金屬板一起踩扁。
喀山尼夫高舉著戰刃，一腳猛踢金屬密封門，大門被踢得變形，但是沒有被踹開，喀山尼夫似乎覺得丟了面子，鏈鋸劍重重地砸在門上，生生將大門砸開。
迎面而來的拳頭大的鋼珠和光芒閃爍的脈衝攻擊。
不避不閃，喀山尼夫左臂的風暴爆彈槍驟然開火，強力的海妖型穿甲爆彈穿透了敵人戰艦上的金屬壁掩體，將躲藏在其後的老鼠們炸成血肉塊。
終結者們冷漠地向前，突破，向前，突破。
我乃戰場之上防禦最堅硬，進攻最猛烈者。
我乃巨浪中的礁石，我乃風暴中的燈塔。
我乃無雙利刃，萬年來人族的守護者。
我乃帝皇的告死天使。
我奶奶滴砍死你們這幫龜孫兒~
當跳幫部隊連砍帶轟一路打到艦橋上時，那裏守衛著的古維薩們已經毫無戰意，抱着劣質的激光槍趴在地上發抖。
不，不是他們在發抖。
整個戰艦在顫抖。
救生艙順利脫離，監護者級母艦中脫落出一塊來，噴射著原始的火焰，一路上不停撞擊四散的戰艦碎片，狼狽地朝着其他戰艦飛去。
喀山尼夫嘲諷的看着眼前連開槍的勇氣都沒有的古維薩們。
那麼，他們逃跑的時候，沒帶上你們嗎？
上上善道，可笑，砰~
輕易奪取了一艘監護者級母艦，戰士們卻沒有多開心。
永恆山嶽號用自己的艦身擋住了其他的戰艦，敵人朝着自家戰艦的要害拚命開火，想要讓戰艦產生殉爆，將殘存的鈦協軍和阿斯塔特們一起炸死。
「回來吧，喀山尼夫，少用跳幫。」
將戰士們運輸回來的時候，敵人隱藏在太空垃圾中的兵蜂無人機還將一艘運輸船擊毀，我方出動了影蜂戰機才順利將戰士從太空漂流中接回來。
得不償失，還不如那炮轟來得痛快。
於此同時，黎明之光號朝着敵人的最後一艘監護者級母艦開進，也就是全權指揮官所在的那一艘。
當即就有一艘保衛者級巡洋艦以詭異的角度向著戰鬥駁船快速突進，希望拖延時間。
熱熔魚雷發射，同時發射的還有狂怒截擊機飛行編隊，用飛機掩護太空魚雷和敵人漫天機蜂交戰。
敵人也發射了「魚雷」，至少當時黎明之光號是這麼認為的，隨後這幾顆「魚雷」就的航道就被判斷出來了，會在戰艦前方飛過，不會影響航行。
不過防禦武器還是開火了，不知道對面的「魚雷」有沒有制導效果。
當殘餘的「魚雷」飄到黎明之光前方的時候，驟然爆炸，散發出一堆奇奇怪怪的雲狀膠體，四散在宇宙空間中。
黎明之光號毫無意外地撞了個滿懷，整個艦首都是黏糊糊的玩意兒。
隨着一絲閃亮的火光，大量的金屬燃燒起來，黎明之光號整個艦首化作一片火海。
金屬燃燒劑，效果比鉕元素差點，鈦族什麼都差點，就是創新思路不錯。
鈦族也沒打算靠着這些東西摧毀敵人，連擊破裝甲都做不到，但是這些猛烈燃燒的火焰覆蓋住了鳥仆儀的探測，鳥仆儀上能量信號爆滿，根本無法探測前方敵人。
戰艦觀察艙口也是熊熊烈火不斷，看不清前方的狀況。
一時間黎明之光號只能藉助其他戰艦的通訊導航前進。
趁此機會，監護者級母艦遠離的「帝國海軍」，重新回到了安全的位置。
「所有戰艦向我靠攏，交替掩護，為地基炮台的裝填爭取.......」全權司令官正努力地指揮艦隊，試圖再發起一輪攻勢。
「轟~~~」
底下的巨型氣態行星一時間電閃雷鳴，隨後出現了一個在太空中觀測也覺得相當巨大的旋渦。
在眾人一臉懵逼的眼神中，毀天滅地的場景出現了。
整個氣態星球像是被一隻巨手捏住，整個星球的氣體不再是球型，像是一個充滿水的氣球被砸了一下之後產生的不規則波動，地底的物質不斷大規模地翻湧出來，全星球的環境徹底紊亂。
然後大漩渦中間的氣體一陣波動，呈波狀向遠處擴散，露出了液態地心。
這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在後面，隨着波狀浪潮快速襲掠整個星球，其中的氣體越聚越多，然後環繞星球一圈又重新向著最初的點湧來。
土黃色的氣體和赤色的液態金屬組成的滔天巨浪揚起數十萬公里高，其中雷光閃爍，氣勢驚人。
這股巨浪夾雜着黃蜂人的建築碎片，朝着星球軌道上的戰艦拍來。
所有人都被嚇得魂飛天外，戰艦緊急拉起，迅速展開機動規避。
由於鈦族戰艦是繞着星球佈防的，所以他們距離星球更近，其次是永恆山嶽號。
此時，某楓始作俑者正大吼著加力燃燒！過載引擎！快跑。
俺只是覺得下面的炮台太煩人了，俺尋思俺們不能在下面殖民，所以俺丟了個大炸炸。
當然，旋風魚雷似乎是對地殼造成全球規模型打擊以對地表的敵人造成毀滅性的打擊，但是攻擊巨型氣態行星也不知道行不行。
所以丟了個雙極旋風魚雷。
然後嘛，效果拔群。
永恆山嶽號緊急爬升，堪堪飛離巨浪，灼熱的氣體將戰艦外層帥氣的塗裝都熔掉了！
又要花好多錢重新刷。
繹楓的心在滴血。
反觀鈦族那邊，就還行。
不過是損失了所有護衛艦、商船隊和五艘跑得慢的巡洋艦罷了。
註：鈦族戰艦都是小戰艦掛在大戰艦上進行遠距離飛行，所以小戰艦的引擎普遍比較落後，飛的反而慢。
一陣巨浪過後，大家散的散，跑的跑，戰團回過神來的時候，敵人已經啟動了曲率引擎，朝着數個方向逃跑了。
呃，這個星系算不算是被清理乾淨了啊？
跳星第一站？
就跳一顆是不是有點草率，不對，這裏連固態行星都沒有，算了吧，繼續向前攻擊。
這麼想着呢，那邊三艘緊急維修完的月級巡洋艦和鋼鐵叢林號打擊巡洋艦已經帶着補給運輸艦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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鈦族的艦隊被打昏頭了，這才開戰多久，己方艦隊就剩下一艘監護者級母艦，七艘巡洋艦了。
損失慘重，無顏面見上上善道。
星球究竟產生了什麼變故，居然會引發如此狂暴的現象。
不知道是不敢相信還是根本沒往那邊想，這位鈦族指揮官認為這是星球的自然現象，或者敵人使用了天氣控制武器。
它從沒見過毀滅星球級的武器，自然也不會想到人類帝國種類豐富的滅絕令武器。
它回頭看向身後的以太貴族，現在的情況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那保存海軍力量，陸戰陰人的策略已經完全行不通了。
「我方精銳海軍損失太大了，不能再這麼消耗下去了。」全權司令官害怕「帝國海軍」又追上來，直接命令部隊不作停留，直接開往下一個星系。
「我們不能這麼打下去，敵人的護盾太厚了。」
以太貴族沒有說話，指揮不關他的事情，他還得想想怎麼演講振奮人心，怎麼對最高領導人解釋這次巨大的戰略失誤。
全權指揮官繼續說道:「我們需要一群勇敢的軍隊，上上善道的忠實擁護者，讓它們駕駛商船隊或者別的什麼，用命撞擊敵人戰艦，纏住敵人，或者別的什麼，為我方先進戰艦過載敵人護盾提供時間和空間。」
「你確定嗎？這是一個非常冒險的計劃，損失會非常大，你確定能成功嗎？」
「我需要更多的先進戰艦，各地家門世界的艦隊需要支援過來，商船隊也要，我們不能一直放任人類帝國這一支艦隊在我們領土裏亂竄，壯士斷腕。」
全權司令官現在非常憤怒，他認為這是敵人用地利打擊了己方艦隊，他要報復回去。
「是的，我們不能在繼續之前的節節抗擊計劃了，我們的損失太大了，即使是纏住了對方戰艦，憑我們現在的八艘艦船，無法給敵人帶來有效殺傷了。現在再讓海軍依託防線戰鬥不過是徒增傷亡，我們現在得彙集力量，在對我們有利的自然環境中作戰。」
就這樣，鈦族幾乎放棄了沿線大部分世界，大量的運輸船運着地雷、太空水雷、自動炮台過去，運輸著殖民地的居民回來。
駐守各地的商船隊和保衛者艦隊都向著維奧拉世界彙集。
赤色洪流戰團攻擊線的上的大量星系中，都充滿著陷阱和無人機的攻擊。
隱藏在宇宙空間各處的火氏族精銳小隊會不停地騷擾他們，哪怕是給他們艦船上的凡人帶來疲憊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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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次戰役之後，繹楓的大軍連破三個敵人星系，沒有遭到大規模的艦隊抵抗，一路打穿了敵人的第一道星系防線。
雖然太空水雷和隱藏在小行星帶里的智控AI無人機給戰團帶來了不少的麻煩，但是阿斯塔特用鐵腕手段清掃了所有膽敢攔路之物。
隨後，繹楓的艦隊暫時停了下來，在一次亞空間航行中，有惡魔入侵了戰艦，導致現在要進行繁瑣的混沌檢查。
西西弗斯拎着金瓜錘四處巡邏，消耗了大量的時間。
這位預言型老智庫現在非常不爽，因為他發現，自己啟動「邪神模擬器」的時候，很難發現鈦族人的影子。
所以金瓜錘難以從亞空間層面發動攻勢，西西弗斯真的就成了近戰法師掄大鎚了。
生氣。
此外，這位老預言家非常鬱悶地發現，自從威廉部隊和繹楓會和之後，他就難以對自家部隊的未來發動預測。
準確的說，他唯一一次預言見到繹楓，是在時空片段之中。
這非但沒讓他感到迷惑，反而更加堅信繹楓是重要之人。
一個敢於忍受不可接觸者盾牌帶來的痛苦萬萬年的狠人，能成大事。
嗯？混沌叛徒，受死！
西西弗斯一鎚子將一位被腐蝕的凡人打成肉醬，隨後慢悠悠地踱步，繼續向前清掃。
就這樣，繹楓的大艦隊在這個星系停留的一會兒。
這樣敵人就產生了一個誤解。
特別是密教的人。
莫非敵人真的打一半自己就退走了？快，問問帝國方面的暗子，是不是他們乾的！
密教的人現在很慌亂，他們清楚帝國出動的還不算主力，但是足夠在密教戰艦不出動的情況下揚了鈦族了。
但是他們為什麼不動了呢？敵人沒有受到什麼大損傷啊。
一時間大家都摸不著頭腦，所以一位密教的大佬來到了維奧拉家門世界。
和他一起行動的還有不少的尼卡薩爾人。
尼卡薩爾人是第二個加入上上善道的種族。
當然，只是名義上的。
密教是許許多多的異族聯盟，逃到鈦星的當然也不只是一個種族的密教人員。
這群尼卡薩爾人就是某群密教大佬的後裔而已。
它們的靈能能力極強，甚至可以在阿斯塔特腦海中偽造不存在的記憶。死亡守望的偵查部隊沒有圖像資料，但是還是目睹了敵人的強大，將它們成為阿爾法加級靈能者，這是帝國對靈能者的最高分級。
手撕泰坦，臉接軌道轟炸的那種等級。
就這麼一群玩意兒，在刺客庭都能當至高大導師了，它們居然隱藏在幕後，因為「害怕帝國的清剿」。
很顯然不是因為害怕它們的靈能天賦暴露，而是它們的種族暴露。
帝國對密教的追殺永不停止。
這位密教元老名叫圖契洛，他作為一名「以太」，增幅型靈能轉換器被裝飾性的當成徽章，佩戴在胸前。
它微微將靈能注入其中，發出一陣靈能波紋，從現實世界而非亞空間影響了鈦族人的信息素，導致鈦族人進入了非常狂熱的狀態。
維奧拉家門世界瞬間就有了高昂的士氣，似乎之前海軍的大潰敗只是計劃的一部分，勾引敵人來這個「陷阱」之中所必要的犧牲。
密教的大佬觀看了全權司令官交給它的「珍貴」帝國資料，包括自家艦隊被戰列艦暴打的視頻記錄。
知道情況是一回事，宣傳嘛，又是另一回事。
這場失敗一石激起千層浪，上上善道的「友軍們」有些動搖了。
以太「大長老」要發動全星區演講穩定軍心。
「首先，奉上上善道最高理事會之命，我來此於諸君站在一起，誓死抗擊邪惡帝國的入侵！
我堅信大家，必定會為上上善道盡職盡忠。
此次戰役的關鍵，在於我們偉大而勇敢的戰士，是否願意將生命獻給上上善道！是否願意用鮮血，鋪就我們通往勝利的道路！
當敵人的大軍出現的時候，我相信，每一個種族，每一位戰士都做好了與敵人戰鬥到底的準備。
其餘話不必多說，在敵人大軍達到星域深處的時候，我會發出「虎，虎，虎。」的訊號。
屆時百船齊發，大軍出擊，直奔敵人旗艦，勢必將敵人轟成廢鐵！
我會升起古老的『T』字戰旗，靜靜地站在戰旗下，永不後退，直到我們完全勝利！
數百年前，人類帝國的軍隊，就是在這面戰旗飄揚的戰場上，狼狽撤退，上上善道取得了偉大的勝利，現在，光輝依舊照耀着我們！
前進，為了上上善道！」
以太大長老的發言鼓舞了全軍士氣，鈦族大軍嚴正以待。
圖契洛大長老表面誓死抗爭，暗地裏則是聯繫了部署在前線的大量的火氏族死士，那些埋伏在星系中的精銳偵察兵。
是不是某種太空水雷奏效了？是不是某種自然現象擋住了敵人前進的步伐？是不是無人機立功了？
都不是，「帝國海軍」就那麼開到星系的中間，然後毫無預兆地停了下來。
鈦族嘗試派部隊試探一下，但是都是以被轟碎告終。
圖契洛大長老收回了靈能，轉身朝着尼卡薩爾人的聚集地走去。
於此同時，繹楓在某星系閑着也是閑着，草擬了一份《告遠東星域同胞書》丟到了所有能扔到的地方。
阿斯塔特徵伐四方，人類之光照耀銀河。
繼帝皇之大宏願，為人族喋血萬萬年。
向前走！
堅定不移，勢如破竹，所向披靡，無人能擋。
一如既往。
古老的人類帝國已經在銀河中前行了十餘個千年，我們腐朽，我們黑暗，我們癲狂。
我們依舊是銀河中最大的勢力，我們依舊緊緊握著人類最後的希望。
勇氣。
勇氣是人類的讚歌。
勇氣仍存於人類心中，希望如流星劃過天空。
吾等攜希望而來，熊熊烈火將腐木燃盡。
吾等勢若洪流，滌盪銀河污穢。
吾等在赤焰中靜靜等待，等待癲狂褪去，等待人類新生。
團結起來，同胞們，我們是人類！
一根手指脆弱無力，五根手指就能握成拳頭！
團結起來！
用拳頭回擊敵人的侵略，用咆哮回應敵人的妄言，用萬機神的怒火焚盡敵人的鋒矛，用淋漓的鮮血告訴敵人：一息尚存，戰鬥不止！
團結起來，黑暗世界殘存的同胞們！
團結起來，五大星域奮戰的同胞們！
團結起來，全銀河中苦苦掙扎的全體同胞們！
從來沒有什麼救世主！只有一代又一代不屈的靈魂。
帝皇的宏願指引着我們，全銀河的人類團結到一個偉大理想之下。
團結起來！解放全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