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逛商場買東西

何雨柱休息一會，看了看廚房，比較滿意，看來都知道注意衛生了。

一上午就這樣按部就班的過去了，沒有出什麼意外狀況。

吃完午飯，何雨柱安排馬華盯著廚房，他要出去逛逛商場，買些東西，盡量下午上班前回來，有人找就替他應付下。

何雨柱走出工廠，向著商場的方向走去。

路上人挺多的，來來回回，有騎著車子的中年人，有走路的老年人，也有蹦蹦跳跳的小孩子，何雨柱一邊走，一邊笑呵呵的看著路邊的行人。

現在還沒有明確規定靠右行走，所以何雨柱走路都是抬著頭前後左右看，擔心有人不注意，但是走了一會，發現除了小孩子，其他人走路都是看著前方，才知道現在還沒有後世的低頭族，不會出狀況。

不一會，何雨柱就來到了國營商場門口。看著這個商場，何雨柱有點懷疑，這哪能說是商場啊，小商店還差不多，現在的人估計對商場這個詞有什麼誤解吧。

不管了，先看看，想到這裡，何雨柱就抬腳準備往裡走。

「站住！」旁邊一位貌似售貨員的人，攔住了何雨柱，「你這人怎麼回事？往裡闖個什麼勁啊。」

何雨柱納悶了：「你這不是商場嗎？」

「是啊！」售貨員答道。

「那不結了，」何雨柱說道：「你這商場，不讓我進去逛逛，我怎麼知道該買什麼東西？我怎麼知道要買的東西合適不合適？質量好不好？是不是？」

「那不行，」售貨員一臉鄙視的說道，「你沒有來過這種大商場買過東西吧？後面是倉庫，怎麼可能允許你隨便進？你說需要什麼東西，有的我會找人去給你拿，沒有的就沒辦法了。」

「……」何雨柱沒想到，現在的商場竟然這樣，但是看到旁邊等著的那兩位買東西的人習以為常的表情，何雨柱知道自己想多了，現在可不是後世科技那麼發達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很容易丟東西，只能靠個人自覺，總有手腳不幹凈的人。畢竟，有攝像頭的後世，還有偷東西的人呢，更何況是現在。

何雨柱想了想，「你這裡有什麼香煙？給我來一包。」

售貨員問道：「有常樂牌、禮花牌、大前門牌、八達嶺牌和恆大牌？」

「……」這些品牌相對於何雨柱來說，都是老古董了，他哪裡知道哪個牌子味道好，想了想，打算先買一包恆大牌的香煙，嘗嘗味道，不合適再換牌子。

售貨員彎腰，在他身前的櫃檯里找了一會，拿了一包恆大香煙遞給何雨柱，「給你，三毛七一包。」

何雨柱一看，「再來個打火機！」售貨員懵逼了，「什麼雞？」

何雨柱一想，我去，現在哪裡有打火機啊，急忙改口道：「來盒火柴！」

售貨員又拿了一盒火柴遞給他，「一分錢一盒。」

何雨柱付了錢，揣著香煙和火柴，來到一個角落，急忙拆開包裝，取出一支，放進嘴裡，掏出火柴，划著，然後將香煙點燃。

「嘶~，呼~」何雨柱終於吸到了心心念念的香煙，「舒服啊，這煙味道可以，雖然勁頭比自己之前吸的七匹狼大一些，但是還可以接受，以後就它了。」

享受著難得的吸煙時光，何雨柱有些陶醉，有些痴迷，常言道：飯後一支煙，快活似神仙，這兩天多沒有吸了，還是很想念的啊。

邊吸著煙，何雨柱半眯著眼睛，邊琢磨，商場不讓逛，那就只能和她說要什麼了，那今天先看看衣服和自行車，價格合適的話，明天帶著錢和票出來，直接來買。

當手裡的煙吸的只剩煙屁股了，何雨柱只得將它丟了，一腳踩滅。

再次來到售貨員的櫃檯前，「姑娘，我問下，這裡賣的男士服裝有什麼樣式的啊？」

看到何雨柱回來，售貨員有些不耐煩了，「你想要什麼樣式的？」

何雨柱回道：「當然是要那種穿上顯著年輕，顯著帥的樣式啊。」

售貨員回了一句：「等著，」然後回頭找了另外一個售貨員看著門口，自己進到裡面去拿衣服。

等了將近十分鐘，售貨員手裡拿著兩套衣服過來了，看樣式都比較老，何雨柱不太喜歡，「還有其他樣式的嗎？」

售貨員滿臉不耐煩，「沒有，都是這樣的，要就要，不要就算了。」

何雨柱被這個售貨員氣到了，這是怎麼服務的，就這態度，能有幾個人來這裡買東西啊。

就想了幾秒鐘，售貨員就急了：「你到底買不買，不買就走，別消遣老娘。」

何雨柱搖搖頭，得了，你老人家自己留著吧，轉身走了，身後傳來售貨員的嘟嘟囔囔。沒有辦法了，衣服不喜歡，自行車也不想在這裡買了，看這架勢，打價都是問題，說不準就會打起來，何苦來哉。

記得再往前走，有個修車鋪，看那裡會不會賣自行車，想到這裡，何雨柱就溜達著，朝著修車鋪的方向去了。

到了修車鋪，看著老闆的生意倒是不太忙，坐著和旁邊的大爺閑聊呢。何雨柱先觀察了下他的修車鋪，看著規模倒是還行，東西也很齊全，旁邊放著幾輛自行車，不知道是別人讓他修的，還是他準備賣的。

「老闆，修自行車了。」何雨柱看著老闆還在閑聊，就高聲喊了一下。

「來咯，小夥子，你的車……」老闆過來，話還沒說完，看何雨柱身邊沒車，只得愣愣的看著他。

擔心旁邊的大爺看到，何雨柱用眼神瞄了一下旁邊的自行車，大聲的說：「老闆，我這自行車修好了嗎？」不等老闆反應過來，上前一步湊到老闆身邊，低聲問道：「你那自行車是不是要賣？」

老闆剛才還在想哪輛自行車是他的，聽他這句話才明白，這是來買自行車的，這可是大買賣，老闆急忙熱情的喊了一句：「修好了，你來看下，」然後低聲和他說了一個字：「賣」。

為何兩人會如此小心謹慎？修車鋪放的這幾輛自行車，明顯不是新的，這都是老闆自己攢的，將幾輛報廢的自行車組合到一起，當半新的賣，在現在這個年代，屬於投機倒把，所以買賣雙方都不敢明目張胆的喊出來。

何雨柱看中了一輛半新的，看著模樣還行，零件沒有太次的，拍了拍座子，捏了捏手剎，看了看腳蹬子和車撐，又看了看輪轂和車胎。.

修車鋪的老闆一看，這看的夠仔細的啊，低聲問道：「感覺如何？這是真正的鳳凰牌的自行車，只。」

聽到老闆的話，何雨柱抬頭掃了他兩眼，說道：「行了老闆，我是想買，你也別說漂亮話了，是不是真正的鳳凰牌，我看的出來，你就車梁這裡的圖標是鳳凰牌的，其他的我看著都不像。你就給個痛快話，十塊錢行不行？」

老闆被何雨柱的話驚呆了，「兄弟，打價可沒有這麼打的啊，你這哪行啊？少於四十八不賣。」

看著老闆傲嬌的小眼神，何雨柱笑了笑，「老闆，看你這自行車上的土，你這是放了好久沒有賣出去吧，說明買的人少，你還不如便宜點賣給我呢，我給你漲到怎麼樣？」

老闆擺擺手：「小夥子，我就算賣不出去，我也不可能賣十幾塊錢，我這成本價都不夠，低於四賣。」

何雨柱耐心的勸說修車鋪老闆，「老闆，我知道你攢這一輛車不容易，這樣，我給你出到二十塊錢，這是最高了。」

老闆看著何雨柱是真心想買，沉思了一會，說道：「兄弟，你也別和我墨跡了，二十塊成本都不夠，少於四十不行。」

「老闆，你這都是廢件攢的，成本能有多高？就是攢的技術值錢，你這裡面也沒有新件，對不對？」何雨柱指著幾個明顯比較破的零件，和老闆說道。

老闆知道他這是對自行車的情況瞭然於胸了，知道價格太高了他不會同意的，但是肯定不能按照他說的來。

過了一會，老闆表現出忍痛割愛的表情，「我說兄弟，你要是真想要，我最多給你讓到三這是最低了。」

何雨柱一看，老闆讓的不少了，於是掏出兩根煙，一根遞給老闆，一根放自己嘴裡，然後掏出火柴，先給老闆點著，然後再給自己點著。

何雨柱將手裡的香煙吸了一口，待煙氣在肺里繞了一圈之後，再由鼻中呼出，然後和老闆語重心長的說道：「老闆，這樣吧。我一個月就三十塊錢的工資，你得給我留兩塊錢吃飯吧。就二十八了，怎麼樣？你要是不行，我也沒有辦法了，只能去別處看看了。如果可以，我今天就買走，當場現金結清，怎麼樣？如果我以後整幾輛自行車給你，到時候我可以少收你點，如何？」

「行啦兄弟，我看你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能黏糊。算我服你了，趕緊，一手交錢，一手提車，如何？」老闆看他說死了，也沒有辦法，畢竟自己攢好了太久了，一輛都沒賣出去，對自己也是一個打擊。

「得嘞，痛快，」何雨柱急忙掏出二十八塊錢，遞給老闆，待他點清之後，兩人互相點頭，老闆回到自己的座位，何雨柱直接騎著自行車回了工廠。

騎著二八大杠，手裡擰著車鈴，何雨柱感覺自己慢慢的融入了這個年代，「我想飛的更高，飛的更高~~，狂風一樣舞蹈，……」自行車騎的飛快，何雨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後世汪風的飛的更高。

騎自行車的確比走路要快很多，不一會，何雨柱就回到了工廠，將自行車放在了一個角落，鎖上鎖，然後嘴裡哼著小曲進了廚房。

「馬華，剛才我不在，有什麼事嗎？」何雨柱進了廚房，看到馬華，就問了他一句。

「沒有啊師父，啥事沒有，你坐著歇會吧。」馬華給何雨柱端來了晾好的茶水，回答了何雨柱的問題。

何雨柱接過搪瓷缸子，吹了吹茶葉末。馬華在身邊吸了吸鼻子，「師父，你吸煙了啊？」

「嗯，咋啦？你師父我吸煙，要先和你彙報下啊？」何雨柱看著馬華，問道。

馬華嘿嘿一笑，「嘿嘿，師父，你說笑了，我就是關心你的身體，之前沒看你吸過煙，好奇，問問。」

何雨柱當然知道他是關心自己，「行啦，你小子，我又不是嗜煙如命，時不時的抽一根，緩解一下寂寞和惆悵，懂不？」

馬華眼神迷迷糊糊的，但是嘴裡卻是喊著：「懂！懂！」

何雨柱笑著搖搖頭，「行啦，你忙去吧。我這裡不用你伺候。」

「哎，得嘞，那我先去了。」馬華答應一聲，轉身去安排食堂的事情了。

現在食堂里的事情，他基本都安排給馬華了，既是為了鍛煉馬華處理事情的能力，也是想給自己多留些空餘時間，多考慮考慮以後的路，順便給馬華這小子安排好，這才不虧他原著中對師傅的不離不棄。

自己是廚師，如果一直在工廠里，那以後可能升個廚房主任，也不可能當廠長啥的，畢竟就是個廚子，別人也不會給你機會；自己出去單幹的話，成功的可能性很高，不論是自己開飯店，還是開個小商場，都有信心成功。

畢竟，現在的國營飯店味道和服務太差勁，商場裡面的服務也是很差勁，如果從這兩方面下手，肯定可以打贏他們的。但是，開飯店和商場，都需要大量的啟動資金，這是個主要問題。

找人合作嗎？還是找人借錢？自己認識的也沒有有錢有勢的，沒有人能一下子給出那麼多錢來。要不要找幾個夥伴，眾籌？之後分一下股份？

自己的妹妹馬上要上大學了，等她大學四年出來，來給自己做個經理？那這之前呢？

唉，越想越亂，何雨柱想著想著，就有些發愁了，這可怎麼辦啊？自己身邊就沒有經營性人才，管理性人才，總不能事事靠自己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