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半夜又生事端

第3章 半夜又生事端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屋子,回身鎖上了門。

「唉,好事難做啊,除非你一直那樣給他們東西或者錢,不然你就是壞蛋。」何雨柱想著,搖搖頭,之前的何雨柱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被秦淮茹的一家子捆了一輩子,吸完血了就被丟棄了。

以後還是不要和他家有瓜葛了,甩開這一家吸血鬼,何雨柱的生活最起碼上升兩個檔次。躺在床上,何雨柱想著之後的路,之前的傻柱只會炒菜,也沒有經商頭腦,所以從頭到尾只是一位廚師。現在的自己有來自後世的記憶,見過一些新東西,接受過新理念,對現在這個年代來說,不要太先進啊。

算了,那都是以後考慮的事情。

當務之急,是先將屋子重新裝修下,將行頭置辦置辦,畢竟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何雨柱想著,明天將幾個新式的傢具畫出來,找個能工巧匠,做出來,布置在屋裡,到時候相親對象一進來,看著肯定喜歡,再有自己的廚藝,抓住她的胃,想逃就逃不掉咯。

想著這些美事,何雨柱沉沉的睡了。

「嘭——」一聲巨響,嚇得何雨柱從床上直接坐了起來,「登登登」聽著有腳步聲跑開,「咣」關上了門。

何雨柱瞬間反應過來,我擦,這是砸了我的玻璃,跑了啊,這還了得。

何雨柱急忙點上燈,看了看,外屋門上的玻璃,破了一塊,碎玻璃散落一地,砸玻璃的磚頭還躺在地上。

「尼瑪,這肯定是那個狼崽子砸的。」何雨柱知道自己沒得罪別人,也就是開會的時候,秦淮茹一家子,「哼,看我怎麼整治你。」

何雨柱打開門,走了出來,此時已經有很多人被那一聲巨響吵醒,出門打探情況了。何雨柱趁機大喊:「是哪個兔崽子,砸碎了老子的玻璃,別讓我抓到你,抓到以後我砸折你的狗爪子!」

「喊什麼呢柱子。」一大爺猶如及時雨一般,出現在何雨柱身邊。

何雨柱急忙拉住一大爺易中海的胳膊,將他領到門口,指了指地上,說:「看到了沒,一大爺,我睡著覺,突然一聲巨響,我起來一看,這玻璃被砸破了,你說怎麼辦吧?」

別說,有的時候一大爺還是挺靠譜的,看著地上的碎玻璃和門上殘留的玻璃渣,一大爺也怒了,嚷道:「這是哪個兔崽子,這麼糟踐人,糟踐東西,就不怕砸到人嗎?是誰?趕緊主動站出來!」

秦淮茹此時來到了兩人身前,說道:「怎麼回事?玻璃被砸了啊?趕緊掃掃地上的玻璃渣子,別扎到。」

不知道她是真的關心何雨柱,還是為了給他兒子遮掩,秦淮茹拿起門口放著的笤帚和簸箕就想掃碎玻璃。

何雨柱拿過簸箕和笤帚,放在一邊,說道:「先不用掃,我得先找到是誰砸的,得給我個交代,我得看看和他有多大仇。」說完這些話,何雨柱拿起鍋台上放著的飯盒,掀開蓋,用蓋和盒子將地上的那塊磚頭裝了起來。

易中海好奇道:「柱子,你把那塊磚頭裝起來有什麼用?弄得飯盒還怪髒的。」

何雨柱笑了笑,『一大爺倒是給了一記好助攻",給他解釋道:「一大爺,這你就不懂了,人都是有指紋的,只要是用手摸過的東西,這上面就會留下指紋。到時候我把這個東西交給公安,他們把最新的指紋採集下來,然後對比我們院里所有人的指紋,就能抓到那個嫌疑人了。」

易中海聽得一愣一愣的,說道:「這也可以?」

秦淮茹卻是聽的有點害怕,笑著說道:「柱子,就一塊玻璃,不至於這麼計較,不定是誰家的皮孩子丟的磚頭,這去哪找。明天姐給你糊上張紙就好了,還擋風。」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不用擔心,我這裡有他的指紋,他跑不了的。我得把飯盒放好,到天亮了送到公安那裡去。」

易中海和何雨柱的關係,其實還可以,唯一的缺點就是他這個人比較喜歡站在道德制高點來要求別人。他一聽何雨柱有辦法,於是也鬆了口氣,說道:「行啊,有證據就行,你一定要放好,明天我陪你去找公安,先睡去吧。」

何雨柱說道:「好啊一大爺,有你老人家幫我,那更好了。那你也趕緊休息吧,明早我去找你。」

易中海擺擺手,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他是高級鉗工,雖然有些徒弟幫忙,但是畢竟年紀大了,工作一天也挺累的,所以晚上一定要休息夠了。

何雨柱也回身進了屋子,沒有管身後的秦淮茹。

秦淮茹失落落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剛關上門,她的婆婆賈張氏就問道:「怎麼樣?他知道是棒梗給他砸的嗎?」

秦淮茹坐在凳子上,嘆了口氣,說道:「他暫時不知道,但是他把棒梗丟的那塊磚頭收起來了。說明天交給公安,去采指紋,到時候和院里的人對比。如果他的方法真可以的話,棒梗跑不掉的。」

賈張氏頓時慌了,說道:「你為什麼沒有給他搶過來丟掉?留著那塊磚頭是禍害啊。」

秦淮茹回應道:「怎麼搶?我搶了不就明著告訴他,是我們家砸的了啊。那搶不搶那塊磚頭還有什麼用?」

賈張氏就窩裡橫,現在一涉及到公安,她頓時變得六神無主了,磕磕巴巴的說道:「這……這可怎麼辦啊?我……大孫子可……可不能被……被帶走啊。」

棒梗沒有睡著,此時也害怕了,「媽,怎麼辦?他明天找公安,我就完了啊。」

秦淮茹恨鐵不成鋼,拍著桌子嚷道:「你現在知道我是你媽了?你想砸的時候怎麼想不起你媽來?」

賈張氏對別人沒能耐,對兒媳婦還是有權威的,聽到秦淮茹吼棒梗,急忙拍桌子回應道:「你沖我大孫子嚷什麼?你有能耐沖著傻柱嚷去,你去把他手裡的磚頭搶過來啊,就知道沖著我大孫子嚷。沒有個當媽的樣子。」

棒梗看到他奶奶賈張氏為他撐腰,急忙跑到賈張氏身後,抱著她,探著頭看著他媽媽秦淮茹,賈張氏則是拍著棒梗的後背哄道:「乖孫子,別害怕,讓你媽出面處理。」

秦淮茹沒有辦法了,只能坦白道:「我怎麼處理?現在他都不想和我說話,也不想見到我,我沒有辦法處理。」

賈張氏也慌了,「那怎麼辦?總不能讓我大孫子被公安抓走吧?」棒梗聽到這話,更是往賈張氏懷裡鑽了鑽。

看秦淮茹不說話,賈張氏猶豫了下,說道:「你現在去找他,看看他到底想怎麼樣,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別讓他明天找公安來抓我孫子。」猶豫了一會,賈張氏又補充了一句,「你就算今晚不回來睡都行,一定要把棒梗的事處理好。」

賈張氏平時對秦淮茹看的死死的,不管哪天,秦淮茹帶回來白面饅頭或者好菜,都會陰陽怪氣的打聽一番,是不是靠不正當行為換回來的吃的,結果,到最後賈張氏吃的比誰都多。沒想到,這時候為了她孫子棒梗,竟然想讓秦淮茹打破底線。一時之間,秦淮茹也是愣住了。

沒有辦法,為了兒子棒梗,秦淮茹只得再次厚著臉皮來找何雨柱。

秦淮茹來到何雨柱門前,拍了拍門框,「傻柱,開門!」聽到屋裡沒有回聲,秦淮茹又加大力度拍了幾下,「傻柱,趕緊把門打開。」

何雨柱聽到了,知道是秦淮茹來找他,於是高聲回道:「誰啊?大晚上的,男女不得共處一室,明天再來吧,我睡了。」

秦淮茹沒有辦法,只得說道:「傻柱,我是來和你商量下這塊玻璃的事,你把門打開。」

何雨柱穿上衣服,點上燈,放在櫥子上,也不打開門,就對著門口的秦淮茹說道:「好了,你說吧,我看看你想怎麼解決。」

秦淮茹請求道:「你先打開門,讓我進去吧!」

何雨柱擺擺手,「你是寡婦,我是光棍,你半夜進我的屋子,好說不好聽,都互相尊重下吧。有事說事,沒事的話我就去睡覺了。」

沒有辦法,秦淮茹只得說道:「傻柱,你明天能不能不去找公安?」

何雨柱冷笑一下,說:「為什麼不去?難道你知道是誰砸的我的玻璃?」

沉思了一會,秦淮茹下定決心,說道:「傻柱,你原諒棒梗一回好不好?他還是個孩子。」

「哼。」何雨柱冷哼一聲,「怎麼?這玻璃是你家棒梗砸的啊?」

秦淮茹說道:「傻柱,你非要讓姐難堪嗎?」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我不管他是不是孩子,既然做錯事了,就要負責。我這塊玻璃你家明天要給我裝上,或者原價賠償。明天下班回來,我要是看到這玻璃還沒裝上,而且也沒收到你家的賠償,我還是回去找公安的。」

秦淮茹訴苦道:「傻柱,你不知道姐過的什麼日子嗎?我家吃了上頓沒下頓,怎麼賠你這塊玻璃啊?」

何雨柱搖搖頭,「秦淮茹,你既然知道家裡窮,為什麼還縱容棒梗來砸我的玻璃?現在玻璃破了,你知道你家窮了?那是不是他明天去工廠放把火,回頭你也去哭哭窮就好了?你家孩子怎麼教育,我不想管也不會管,我只想告訴你,欠債還錢,破壞了東西要照價賠償。」

秦淮茹眼中含淚,請求道:「傻柱,你放過姐姐這一次好不好?你讓姐姐做什麼都可以,只求你放過姐姐這一次。」

何雨柱思考了一會,苦笑道:「你贏了,我的心腸還是不夠硬。這塊玻璃不用你家賠了,但是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我兩家井水不要犯河水了。不論以前誰是誰非,我都不想追究了,好吧。」

秦淮茹笑了出來:「謝謝你傻柱,你對姐姐真好。」

「我說了,你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以後不要有來往了。我是光棍,以後還要娶媳婦,和寡婦走的近了會受影響的,」何雨柱點明,兩家不要再來往,「而且你家的幾位祖宗我可不想有絲毫瓜葛了。回吧。」

不等秦淮茹再說話,何雨柱端起燈,走進了裡屋,然後躺到床上,熄燈休息了。

秦淮茹渾渾噩噩的走回了自己家,坐在凳子上,回想著傻柱說的話。

賈張氏又顛顛的走了出來,坐在秦淮茹身邊,問道:「解決了嗎?他不會再找我孫子了吧?」

秦淮茹點點頭,「解決了,不追究了。」

賈張氏問道:「我就說嘛,你去了,傻柱肯定給你面子的。」

聽到賈張氏的話,秦淮茹搖搖頭,「媽,以後我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了,不會有來往了。傻柱是以那塊玻璃為條件,換的兩家之後不來往。所以,我們以後不要去找他了,也不要去招惹人家了。」

賈張氏卻是愣了一下,「是這麼解決的啊?這傻柱真變了啊。你說之前多好,帶回來的東西,直接給我們吃。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沒人味了呢。」

聽到賈張氏的話,秦淮茹也明白了何雨柱是為什麼要和她家斷絕關係了,這果然是一家子貪得無厭的白眼狼啊,給東西就是好人,不給東西就是沒人味。

此時的何雨柱也沒有立馬睡著,躺在床上,反思自己的行為,『唉,不行啊,還是心太軟,怎麼就答應她不追究了呢?算了,不追究就不追究吧,反正一塊玻璃,對自己來說也不叫個事,她家是真的困難,就當做最後一次好事吧。睡了。"想完這些,何雨柱閉上了眼睛,沉睡過去。..

就是不知道,何雨柱如果知道了自己的寬恕,換來了一句『沒有人味",會不會後悔晚上的所作所為。

秦淮茹和賈張氏也沒有想出緩和關係的好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兩人也是熄燈,上炕睡覺了。賈張氏第二天沒事幹,但是秦淮茹不行啊,她明天還得下車間幹活呢。車間的活對體力和精神的要求可是極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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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的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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