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何師傅你大才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就起來了，敲響了何雨柱的房門。
「哎呀，來啦來啦，這麼早就來叫我。」何雨柱穿上衣服，嘴裡嘟囔著，走到房門前，打開門。
「哥，你畫的傢具呢？我看看。」一打開門，何雨水就興沖沖的問何雨柱。原來她一直惦記著她哥說的畫傢具的事情，昨晚想過來看看，結果看著她哥一直在認真的畫，也就沒有進來打擾。
「你這麼早把我弄起來，就是為了看傢具圖紙啊？」何雨柱有點無可奈何，看圖紙哪有睡懶覺美啊，妹妹還沒體會到這種感覺啊。來到桌子面前，掏出昨晚畫的圖遞給何雨水。
「哇！哥，你真會畫啊？」何雨水看著圖紙上的梳妝台和衣櫥，看的有點眼熱，遮蔽她現在用的強太多了。
何雨柱無奈的點點頭，「是啊，這就是我畫的，怎麼樣？沒有白白浪費你的筆和紙吧妹妹？」
「沒有沒有。」何雨水回應道，絲毫沒有昨晚對何雨柱的懷疑之情，「哥，你是什麼時候學的畫圖啊？而且這些樣式的傢具，你從哪裡看到的？」何雨水盯著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無奈的搖搖頭，「怎麼，不能是我自己想到的嗎？非得是我看到的才能畫出來嗎？」雖然何雨柱是真的看過才畫出來的，但是他還是想在妹妹面前裝一裝，提升一下自己的高大形象。
「怎麼可能？」何雨水不可思議的看著何雨柱，「哥，你不是廚子嗎？你怎麼突然會畫這麼標準的工程圖了？」
「你哥我可不是一般的廚子。我可是在工作之餘，一直在摸索其他的知識，這只是其中一方面而已。」何雨柱臭屁的炫耀著，「一般般啦，不用太羨慕。」
何雨水搖搖頭，「哥，我發現你真變了。不只是能力變了，而且臉皮都變厚了，現在估計拿菜刀砍幾下子都不會留下痕迹了。你站著別動啊哥，我去拿菜刀，驗證一下。」何雨水說完，就真的轉身朝外面走去。
何雨柱急忙一把拉住何雨水，「別啊妹妹，你哥和你逗著玩呢，嘿嘿，我再厲害，也比不上我妹妹厲害啊，以後可是大學生，前途一片光明啊，我這就是小打小鬧了。」
「算你識相，」何雨水也是和何雨柱開玩笑的，就坡下驢了，一回頭，看到地上的煙頭，轉過頭來看著何雨柱，「哥，你什麼時候開始吸煙了啊？不知道吸煙對身體有害嗎？」
「放心吧妹妹，」何雨柱拍拍胸脯，「你哥我心裡有數。我只是偶爾吸一支，又不是一天吸一盒，沒事的。只要吸的不是那麼頻繁，身體自身的凈化能力就可以把他排出體外的。我也就是有點惆悵或者思考事情的時候，會吸一支。」
何雨水看著何雨柱，「如果不是看著你的臉，我真的要懷疑你是不是我哥了。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啊，還好不是變壞。」
兩人對視一眼，突然又一齊笑出了聲音，一切盡在不言中。
「行了，」何雨柱拍拍何雨水的肩膀，「你快去洗漱吧，我趕緊煮點稀飯，煮兩個雞蛋，你吃了就趕緊去上學了。」
何雨水點點頭，將圖紙放回桌子上，就轉身出去洗漱了。
吃完早飯，何雨柱看著妹妹推著自行車走出院子，「妹妹，路上騎慢點，注意安全。」
「知道啦！」何雨水擺擺手，然後騎上自行車向學校方向而去。
何雨柱看著何雨水的背影，看她的確會騎，也就放心了，就向著自己工廠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鍛煉著身體，何雨柱感覺自己能跑的距離比之前稍長了點，說明身體的適應能力還是挺強的，所以慢慢的加長跑步的時間和速度，增加鍛煉的強度。
到了廚房，何雨柱自然又是滿頭大汗，眾人已經習慣了，而徒弟馬華則是及時的端過搪瓷缸子中的茶水，遞給何雨柱。
上午就這樣過去了，廚房裡由於何雨柱的多次強調，也是整潔的很，不再有油污和垃圾，這比其他廚房裡的情況好太多了。眾人也已經知道了何雨柱的目的，自己感覺也是這種環境下工作，心情舒暢，效率也高。
到了下午，何雨柱盯著馬華做完晚飯，看到沒有領導安排人來找自己開小灶，也就將處理衛生的事情交給了馬華負責，然後自己揣著做完畫的圖紙，來到了瀋海東家裡。
到了瀋海東家，瀋海東正在刨一塊木板，抬頭看到何雨柱，「喲，來啦，快進來。」
何雨柱站在門口沒有進去，而是沖著瀋海東招了招手。精華書閣
瀋海東放下手裡的刨子，拍了拍身上的木屑，來到何雨柱身邊，「怎麼不進去？」
何雨柱掏出兩支香煙，一人一支，然後給瀋海東先點上，然後點上自己的，深吸了一口，吐出煙霧，然後對著瀋海東說：「吸煙嘛，還是遠離你那些木屑才安全。」
瀋海東點點頭，「是的，」深吸一口，吐出煙霧，然後說道：「之前和師父學藝，當時師父知道我吸煙就不想收我，就是擔心我煙癮犯了，在那種環境下吸起來，會惹大禍。我當時就給戒掉了，學成之後回來，和客人談業務什麼的，總得陪著有煙癮的客人吸吧，所以就又開始吸了。」
何雨柱點點頭，新社會的工廠，都設定吸煙處，就是這個道理，一個香煙頭很容易引發一場大的火災。
兩人一支煙吸下來，都對雙方有了大概的了解，似乎還吸出了交情，男人的交情，來的就是如此簡單而又坦誠。
待兩人吸完時候，何雨柱掏出昨晚的圖紙遞給了瀋海東，「沈師傅，你看下我畫的圖紙，能不能做出來，需要多久？」
接過何雨柱的圖紙，瀋海東有些震驚，這畫法真的很專業，而且裡面這種傢具都是新樣式的，自己都沒有見到過，於是他激動的問道：「何……何師傅，這是你畫的？」
「對啊，」何雨柱點點頭，「這就是我想要的傢具樣式，你看看能不能做出來？」
瀋海東點點頭，「何師傅，你畫的這兩個傢具都是哪裡看來的樣式？我做傢具這麼多年，看都沒看到過。這圖紙你畫的很詳細了，零件材質尺寸的都有，就是這個交接的地方，你是想釘釘子，還是想做榫卯結構？」
「當然是榫卯結構了，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技術，而且現在是給我自己做，不用只圖快。」何雨柱不假思索的拍板使用榫卯。新社會，基本所有的傢具都是用釘子或者螺絲釘緊固，這樣雖然快捷，但是何雨柱總感覺這種傢具沒有靈魂。
瀋海東點點頭，「嗯，榫卯結構製作稍微麻煩些，但是你要的不急，時間完全來得及。這兩款新樣式的傢具，果然夠新穎。何師傅大才啊！」
「低調，」何雨柱笑呵呵的謙虛道，「我還有幾種款式沒畫出來，你先按照這兩款做著，每種做兩套，我一套，我妹妹一套。其他的我什麼時候畫好了，什麼時候給你拿過來。你除了手頭上這幾個著急要的，就先不要接急活了，給我做完了再說。」
瀋海東點點頭，「沒問題，這個我可以答應你。」
何雨柱點點頭：「那我們談下價錢吧，你看這兩個傢具用的木料和技術含量，你得要價多少才不虧本啊？別獅子大張口啊，你太過分了，我可就不和你玩了。」
「哪能啊，」瀋海東說道：「我打算……白給你做。」
「嗯，好啊。」何雨柱點點頭，但是突然他反應過來了，「不是，老沈，你說要白給我做？你現在發燒了嗎？還是神經不太正常了？」說完話，何雨柱就伸手向著瀋海東的額頭摸去，想確認下他是不是真的發燒了。
瀋海東拍掉何雨柱伸向他額頭的手，「別鬧。」
何雨柱看著他，「是你先和我鬧的，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瀋海東點點頭，「我當然知道，我說的是白給你做，但是我有條件的。」
「那你不一口氣說完，」何雨柱給了他一個白眼，「你這大喘氣，我以為你對我有所圖謀了呢。」
「我是有所圖謀，」瀋海東點點頭，「不過不是對你。我只對女人感興趣，對你沒有。」
「我現在沒媳婦。」何雨柱看著瀋海東，一臉認真的說道：「你圖謀什麼啊？我可沒辦法去給你說媳婦啊，我自己都沒有呢。」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瀋海東看著何雨柱，無奈的說：「我有老婆，不勞你操心。」
何雨柱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對我有想法，不讓我給你說媒，那就可以，你說吧。」
瀋海東看著何雨柱，正式的說道：「你做的傢具我給你白做。但是，你的圖紙得留給我，以後我就按照這圖紙做新的傢具了，肯定好賣。」
何雨柱抬頭看著瀋海東：「你就為了這兩張紙啊？」
瀋海東鄭重的點點頭，「這不是普通的紙，這裡面是寶貝。」
「行啦，你喜歡就給你。」何雨柱擺擺手，「我又不是木匠，我打完我的傢具，這紙就沒有用了，送你了。」
「好嘞，」瀋海東笑呵呵的答應，「那我就當你答應我了啊。我女兒的陪嫁有著落了。以後，我看誰敢說我做的只有老古董傢具，哼。」
「喲，」何雨柱取笑道：「老沈，你真有意思。」
瀋海東看著圖紙，愛不釋手，「何師傅，你大才啊！我決定了，以後你再帶來的新樣式圖紙，都這麼處理。」
「行啦老沈，你比我大，也別管我叫何師傅了，就叫我柱子就行，我們工廠里好多人都叫我傻柱呢。」何雨柱見瀋海東還是稱呼他何師傅，就提議道，省的兩人弄得太生分了。
「行，那我叫你柱子了。」瀋海東點點頭，「傻柱？你傻？我還真沒看出來。」
「嘿嘿，」何雨柱點點頭，「咱不是傻，是實在，不想將心眼浪費在那些勾心鬥角的骯髒事情上而已。」
何雨柱和瀋海東說好，一周之後來看傢具的進度，順便把新的圖紙帶過來，然後就離開了沈家。
看著天色還早，何雨柱不打算回去太早，走到附近的一家書店，找了一本管理學專業的書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就急忙去菜市場買菜回去準備做飯了。
剛進院門，就看到三大爺閻福貴蹲在地上找東西，「我說三大爺哎，你這黑不溜秋的，也不點燈，你能看到什麼啊？」
閻福貴一聽，是何雨柱，抬頭一看，手裡還提著東西，「傻柱，你怎麼才回來啊？手裡提的什麼？」
何雨柱回道：「就不告訴你，你悶著吧，哈哈。」說完，不再管他，直接走向自家。
回到家，何雨水已經早就回來了，「哥，你怎麼才回來啊？今天帶回來的什麼菜？熱熱就吃了吧。」
何雨柱笑了笑，「今天沒有帶菜回來，咱自己做，你哥我自學了一道菜，你以前肯定沒吃過。」
於是，何雨柱趕緊摘菜切肉，一切準備好，讓何雨水掌管著火，何雨柱在上面炒菜。
「好香啊，哥，」何雨水吸著鼻子，「這是什麼菜啊？怎麼有魚味？」
「這是魚香肉絲。」何雨柱回應道，手裡不停翻炒著。
卻不知，此時的香味已經傳到了隔壁秦淮茹家裡，棒梗吸著鼻子：「媽，奶奶，有魚肉味，傻柱燉魚了，我想吃。」
小當和槐花也吸著鼻子說：「媽，我要吃魚。」
賈張氏不管小當和槐花，但是棒梗也說想吃魚，那就不一樣了，於是吩咐秦淮茹道：「你去傻柱家一趟，告訴他你給他說媳婦的事，順便弄點魚回來給我大孫子吃。」
秦淮茹硬著頭皮來到何雨柱門前：「傻柱！傻柱！」
何雨柱沒有理他，但是何雨水還做不到太絕情，「秦姐，你有什麼事？」
秦淮茹抬起頭說道：「雨水，我給你哥聯繫了一個媳婦，計劃明天工廠看電影時，讓他倆見面談談。」
何雨柱知道他說的是秦京茹那傻娘們，於是回道：「不用你操心了，多謝。」
說完話，何雨柱繼續翻炒手中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