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第五章

第 5 章 第五章

「大家早!」

蒲景秋今天的打扮和以往不同,他那一頭金色長發並沒有披散著,而是梳了一個低馬尾,穿了一身黑色正裝,放浪不羈的基礎上還顯得無比有氣質。

「我的天哪,景教授你也太好看了吧!你讓我們這些女生怎麼辦啊?」顧孟看見蒲景秋來了,就從辦公室蹦躂出來了。

蒲景秋沒說什麼只是淺笑了一聲問「邢支南呢?」顧孟指著邢支南的辦公室說「他昨天晚上就沒回去,現在還在裏面呢?」蒲景秋點了點頭,走了進去「邢……」剛要開口叫他,就看見他趴在辦公桌上面睡著了。

蒲景秋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剛搭在邢支南身上邢支南就抬手把蒲景秋拽進懷裏,「我靠,邢支…南…唔!」把他摁在懷裏親吻,蒲景秋抬手用力的去推邢支南,蒲景秋看他還不松嘴,直接用力咬了上去。藲夿尛裞網

「嘶!」邢支南被他咬的鬆了嘴,抬手擦了一下「可以啊,景教授,下嘴真不留情,都見血了。」蒲景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哼,活該。」

蒲景秋說話間邢支南又想把拽過來,不過被蒲景秋給擋住了「邢支南你發什麼瘋呢!」

邢支南起身拉住他的手「我喜歡你!」蒲景秋愣了一下,笑着說「如果南隊是為了開玩笑的話,那真的的沒必要。」蒲景秋想甩開他的手奈何力氣太小。

邢支南又握緊了一點「我從兩年前就喜歡你了,可能當時也不明白什麼是喜歡,和你表白是我昨天想了一晚上的決定,絕對沒有衝動。」

邢支南把他拉近了一點「我喜歡那個在案發現場沉着冷靜的,景教授,喜歡那個在追捕犯人時臨危不懼的,蒲景秋,喜歡那個在別人面前成熟穩重,在我這裏卻像個什麼都害怕的小屁孩」

邢支南把他拉進懷裏,抱着他繼續說「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剩下的都交給我好嗎?」雖然是個問句,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蒲景秋沒有掙開他的懷抱「有些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應該知道我有着著多心理上的問題,我有的時候是不能控制自己的,你明白嗎?我有的時候連意識都是模糊的,自己做了什麼,有的時候的不知道,為什麼要喜歡我呢……」蒲景秋的聲音有些輕顫,每一個字都透露著害怕的情緒。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怕我嫌棄你是個累贅,拖油瓶。」邢支南說話間感覺被他抱在懷裏蒲景秋我在止不住的顫抖。

邢支南鬆開蒲景秋,盯着他的眼睛「我喜歡的是蒲景秋這個人,和其他任何事都沒有關係,你懂了嗎?」

蒲景秋遲遲沒有回答,邢支南也不催就安安靜靜的等著。

「嗯。」過了好一會蒲景秋才出聲,邢支南被這猝不及防的回答,弄得慌了陣腳。

邢支南把他壓在桌子上,兩人唇齒交融,纏綿著,撕咬着,認真的品嘗對方的味道。

如果可以,能不能讓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我不知道未來會是什麼樣的,我們又能在一起多久?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對了」蒲景秋起身,「我昨天讓閆莫他們查了一下那個暗魅,暗魅是康諾集團旗下的一級酒店。」

邢支南放開蒲景秋坐在電腦桌前查找著「我知道,康諾集團現在的董事長是杜阮。」

聽到這裏蒲景秋一怔,聲音輕顫「你說是誰?」

邢支南有些不解的重複了一遍「杜阮」

蒲景秋整理了一下情緒「他是我弟弟。」邢支南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不是親的,同父異母,他和他媽姓。」

邢支南把他抱過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繼續聽他說「我爸特別不喜歡他,應為他是個雜種,是小三生出來的孩子,其實他也沒做錯什麼,從小就被指著鼻子罵,就連我家的保姆也拿他出氣,我爸經常打他,後來他就被他那個所謂的媽給接走了。」

蒲景秋說完這些話后停了好一會兒,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邢支南腿上,邢支南也沒有催促他,一直緊緊握着他的手。

「後來他就對我下手了,我是長頭髮,小時候長的也像個女娃娃,他一喝多,就拿酒瓶子砸我,扯我的頭髮,把我脫光…」說到這的時候,邢支南就用胳膊把他圈進懷裏安撫「不用說了,我不需要你揭開傷疤給我看,我只希望現在的你好好的,就行了。」

蒲景秋緩了一會兒,整理好情緒「嗯,繼續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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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郁程維推門而進,就看見邢支南把蒲景秋圈在懷裏查閱資料,抬手把眼睛擋住「對不起老大,我什麼都沒看見。」

蒲景秋見他進來了,就從邢支南身上下來了,「怎麼了,急急忙忙的。」一下午聽邢支南的聲音,長舒了一口氣說「又有案子了。」

郁程維把案件資料遞給邢支南繼續說「這次是全屍,但是死的特別殘,身上滿是被蟲子叮咬的痕迹,身上還被塗抹了大量的蜂蜜,還有大量的排泄物粘在身上,屍體就被大張著放在了,譚月的家裏。」

郁程維翻了幾頁資料繼續說「第一發現人,就是她鄰居,聞到她家屋內穿出有東西腐爛的味道,幾次敲門也沒人應,就找到物業,然後就看到了這一場面。」

邢支南看向蒲景秋「譚月不就是沈韓揚他媽嗎?人都帶回來了,屍體為什麼要放在那裏?」

蒲景秋把邢支南的資料拿過來看了兩眼,淺笑「我哪知道?去現場看看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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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味道!」蒲景秋立馬帶上了口罩,屍體就被大張著放在客廳,屍體旁邊還擺着一些兒童玩具船,蒲景秋變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剛想開口和邢支南說,就發現這個屍體也被剃了頭,可能…只是巧合吧。

「是船刑!」蒲景秋走向邢支南說,邢支南抬眼示意讓他解釋「是波斯帝國的一種刑罰,在受刑的前幾天,只能喝加了蜂蜜的牛奶,起到腹瀉的作用,然後把犯人脫光身上塗滿蜂蜜,放在一個小船上,只露出四肢和頭部,受盡蚊蟲叮咬,最後被活活餓死。」

蒲景秋撿起地上那些兒童玩具船「犯人可能是對自己的伎倆太有信心了吧,還放這些破東西。」說完就扔了回去。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雖然知道人是怎麼死的了,但還是要找出真兇啊。

蒲景秋又在屋內轉了一圈「被害人知道是誰了嗎?」

「被害人是一家酒店的女老闆,森林海嶼,名字聽着挺乾淨的,其實是一個大型□□,吸毒,賭博的會所。」

邢支南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雖然知道,但一直找不到有力的證據,上邊也就沒讓在多管了。」邢支南嘆了口氣。

「我知道他們家,我記得好像只有在他們那邊辦過VLP卡的,才能享受那些待遇吧?」說完蒲景秋就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張金卡,沖着邢支南晃了晃,「走了,南隊開我的車去。」邢支南一臉驚訝,原來找個財神爺是可以加快辦案速度的啊。

邢支南看着漸漸走遠的身影,連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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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酒未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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