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第二章

第 2 章 第二章

「老大,你來了。」郁程維走了過來,開口問道「你的老朋友呢?」說着還環顧了一下四周。

「他啊,得癌症進醫院了。」邢支南話音剛落遠處就傳來蒲景秋的聲音「我怎麼不知道,我得癌症了。」蒲景秋從一輛銀灰色的科尼塞克下來,穿了一身黑色的運動服,披散著一頭金髮,乾淨中還帶着一絲邪魅。

「你不是……」邢支南還沒說完就被蒲景秋打斷了,蒲景秋從衣兜里拿出手機給邢支南看說「張局給我下了調查令,和你沒關係,別自作多情。」

邢支南看了一眼他那一群沒出息的兄弟一直盯着蒲景秋的車看,故意找茬說「行,你先把你那輛破車換個地方停,停那影響不好。」

蒲景秋挑了挑眉略帶不屑的看着他說「破車,我那輛車是你一輩子工資都買不起的,就你們公家,一個月那點工資,都不夠我吃一頓飯的,有什麼不好的,正好給你們公家撐撐場面。」

蒲景秋向前走了兩步,拍了拍邢支南肩膀「還有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別隨便指使我,我脾氣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邢支南也沒打算和他吵,輕聲問「那現在去看現場?」

蒲景秋沒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郁程維,長的還挺可愛的,嘴角上揚,淺笑着對他說「能麻煩這位小帥哥帶我去一下現場嗎?」

郁程維從蒲景秋下車那一刻就開始發愣:我靠,這男人真TM帥啊!這是傳聞中的那個年輕有為的景教授吧,太帥了吧。

蒲景秋看他了一直盯着自己就上手揉了揉他的頭說「走了,小刑警。」

「哦,好好好景教授來這邊。」

邢支南看的出來蒲景秋還在和他置氣,就也沒說什麼,看着已經走遠的兩人,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

打開門的一瞬間見,從屋內散發出一陣腥臭腐爛的味道,邢支南把手套和口罩遞給蒲景秋「屍體已經被送去法醫那了,就剩了這四個酒缸,還有裏面的…酒?」

蒲景秋打開酒缸的蓋子看了說「裏面不是酒,是紫紅色的金屬銅水」蒲景秋說完就用帶了手套的手沾了一下裏面的銅水嗅了嗅,淺笑一聲說「人彘」

「什麼?」邢支南搞不明白蒲景秋說的是什麼。

蒲景秋甩了甩手「人彘,古代的一種刑罰,手法挺殘忍的,會在人還活着的時候,把眼睛挖出,割去舌頭,剃掉頭髮,然後在剁去四肢,從口鼻出灌入銅水,然後放在一個大缸里。」蒲景秋環顧了一下四周又說「而這裏就例如一個刑場。」

邢支南不解的撓了撓頭問「可為什麼要把缸放在牆角?」

蒲景秋轉過身抬眼看着邢支南說「是四角遊戲。」

邢支南還是不明白,拿起手機搜了一下,有些憤怒的說「你把分屍案當成靈異事件了。」

「……」

「我的意思是她們四個中有一個人把剩下三個騙到了這裏,來進行這場儀式。」

蒲景秋從衣服內兜拿出一個筆記本,和一根鋼筆,在本上畫了一個四邊形,在四個角分別寫上ABCD「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這局遊戲玩了兩局,假設A是兇手,A走向B,拍一下B,B走向C,拍一下C,C走向D,拍一下D,最後D走向牆角咳嗽一聲證明自己的存在。」.br>

邢支南看着這個拿着筆在筆記本上認真分析案情的男人,還別說長的是真的俊美,蒲景秋看他走思,用筆敲了一下邢支南的腦袋「好好聽着!」邢支南被他敲的有些懵,輕聲嗯了一聲繼續聽他講。

「第二輪,A(兇手)走向B拍了一下B,然後悄悄回到原來的牆角,繼續B走向C,C走向D,D走向的就不是牆角而是A。」邢支南打斷他略帶疑惑的說「如果A是兇手,她也沒力氣把三個和她一樣大的女孩的殺了啊?」

蒲景秋沒有反駁,眼神又圍繞着那幾個酒缸,轉了一圈,「來幾個人把這四個酒缸都搬出去。」邢支南剛要抬手阻止,就對上了蒲景秋那個堅定的眼神,也就打消了阻止的念頭。

「給我拿個鎚子來。」蒲景秋拿着鎚子,走向西北方向的那個牆角,蹲下抬手砸了下去。

「嘩啦!」空心的這是邢支南的第一反應。

「你先起來。」邢支南把蒲景秋扶起來后對着門外喊了一聲「來幾個人,把這給我砸了!」

蒲景秋起身拍了拍手「不出意外的話下面是一個類似地下室的行刑場。」

「先出來吧!估計還要一會兒才完,您身子弱就別再裏面摻和了。」說着就把蒲景秋拽了出去,蒲景秋也賴得和他吵,也就乖乖的和他一起出去了。

蒲景秋靠在門邊說「這個女孩,也就是兇手,她有一個幫凶,女孩負責把其它女孩騙到這裏,然後讓她們掉進那個地下室,幫凶就會把那些女孩打暈,再進行剩下的步驟。」

蒲景秋說的時候很平靜,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估計內心也毫無波瀾,不知道的都該懷疑他是兇手了。

「有煙嗎?」

邢支南愣了一下「別抽了,吃兩顆薄荷糖,醒醒神。」說完就遞給他了兩顆糖。

「嘖,什麼毛病啊?」雖然罵罵咧咧的但還是剝了一顆放在了嘴裏,別說還挺甜的。

「讓他們去調查一下被害人有沒有單親家庭,被母親一個人帶大的,還有這幾天進入體育器材室的男老師,有錢,長的不錯的那種。」

蒲景秋還沒說完邢支南就明白了,女學生被男老師騙殺,還真是老套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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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酒未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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