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女配登場
翌日清晨。
余府大廳。
余大柱攜眾長老正襟危坐,等待著貴客到來,在最後一把椅子上,突兀的坐著一位少年。
正是余陽,他翹著二郎腿,十足的紈絝少爺模樣。
系統幫他屏蔽修為,在座眾人也發覺不了,神識掃過,仍然是鍊氣期八層。
掐著時間算,應該快來了。
想法剛完,天空划來兩道流光。
長虹落地,一老一少出現在大廳中央。
老者鶴髮童顏,身著白色長袍,乃是天山宗三長老謝雲雷。
他身後穿著綠衫,面容俏皮的少女是他的孫女謝雨清。
引人注目的是,謝雨清渾圓的半球上方烙印著一座青山,山上白雲飄飄,青山白雲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宛如實景。
余陽可以心魔起誓,自己絕對只是盯著她身上的標誌……
突然,他發現謝雨清的頭上也有一個與婁辰差不多的光環,同樣呈淺紫色。
她是女配!
余陽立刻意識到。
此時,余大柱站起身來,帶著眾長老笑著迎接兩人:
「謝長老,別來無恙啊。」
「余家主、各位長老,承蒙挂念,一切安好。」
他說完又拉了拉少女。
「雨清,還不向余家伯伯們請安。」
謝雨清跨前一步。
「清兒向伯伯們請安。」
余大柱低頭看著她,笑著點了點頭后,又滿臉怒氣地朝余陽望來:
「你個小兔崽子,還有沒有禮貌了!快滾過來給謝長老請安。」
「哦~」
余陽收回目光,懶散地走上前來,躬身抱拳道:
「余家不肖子,見過謝長老,見過雨清師妹。」
「小王八蛋,你要氣死老子是不?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無妨無妨,令郎骨骼驚奇,今後必能與余家主般成就一番偉業。」
謝雲雷也臉帶笑意的點了點頭。
至於他心裡想的和口裡說的是不是一致,沒人知道。
他回過神來,又開口道:
「此番前來,是恭喜余家主培養了一名優秀的弟子已被天山宗選中,他叫婁辰,不知家主有沒有印象。」
「知曉知曉,府內弟子已向我報告,能被天山宗選中,成為謝長老看中的內門弟子,是我們余家的榮幸。」
「哈哈哈,余家主過謙了,為了補償余家多年來對他的養育和教導之恩,宗主特意托在下帶來了薄禮,還請笑納。」..
謝雲雷手掌一翻,手心上出現一個精緻的木盒,盒內丹香四溢。
余大柱鼻子嗅了嗅,立刻認了出來:「這是金元丹!」
「正是!」
他面露喜色,用鍊氣期的弟子換一枚金元丹。
血賺!
相當於余府內又可以多一名金丹修為的強者。
余大柱也不客氣,將木盒收進了袖袍。
每次宗門挑選傑出弟子都會給大族勢力一些補償,但沒想到對方這次出手這麼闊綽。
當然,如果只是落魄家族或者散修被宗門看中,那就沒有什麼補償可言了,對他們來說,天山宗是擠破腦袋都要加入的宗門。
余府的地位可見一斑。
「多謝謝長老,煩請代我向雲宗主傳達謝意。」
幾人又是半個時辰的交流,余陽沒有心思參與,他眼睛不斷打轉,一直在思考如何坑婁辰一把。
也許是反派光環的作用,謝雨清感覺余陽不軌的眼光總往這邊瞟,恨不得把自己扒光看透。
自己望過去,對方的目光又迅速移開了,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她站起身,走上前去。
「喂,你看夠了沒有?」
謝雨清這番話,直接打斷眾人,把他們的注意全部吸引了過來。
「怎……怎麼了?」
余陽納悶,雖說一開始確實盯著對方的山峰看,但之後便沒了興趣,並不是不夠挺拔,而是比自己手掌的尺寸小了很多……
根本不夠握的。
「清兒侄女,怎麼了?你給余伯伯說,我肯定為你出氣。」
余大柱作為家主,肯定要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謝雨清指著余陽的小腹,意思很明顯。
余大柱順著她指向看去,瞬間暴怒:
「小兔崽子,你竟然敢意Yin雨清侄女!」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一個巴掌扇來,被三長老及時制止。
謝雲雷可不能拂了對方面子,連忙開口道:
「清兒,不得胡鬧!你又沒有修得窺查之法,怎麼知道余公子內心所想。」
這話說得很有藝術,即便他真是這樣,也不能承認。
謝雨清跺腳哼了一聲,又坐回座位,總不能要對方扒下褲子檢查吧?
余陽目瞪口呆,卧槽,這也行?
我特么根本就沒有這個想法好嗎?
這完全就是正常大小!童叟無欺!
要是……
豈會只有這程度?瞧不起誰呢?呸!
不過也只能在心裡吐槽,他轉過背去,乾脆眼不見為凈。
談話也接近了尾聲。
「謝長老,今天就接他上山嗎?」
「正是。」
「好,那我們也一起陪長老去看看,順便送送那小子,說不定給余家多結一份善緣。」
「老爹,你不是去看婁辰的吧,而是……」余陽話還未完,直接被余大柱一巴掌扇了出去。
余陽摸了摸臉蛋,這個苦肉計有點頂不住啊。
開啟屏蔽,悄悄跟在眾人身後,他面露邪笑,開始搓動手中的靈符。
茅草屋內。
經過整夜調理,婁嬌的身體狀態好了一些,臉色也更紅潤了。
此刻,她正在做飯。
婁辰躺在床上研究儲物戒裡面的寶物。
突然,婁嬌感覺到渾身一緊。
婁辰收起儲物戒,立刻從床上跳起來:「妹!你怎麼了?」
他抱起婁嬌,看到她神色迷離,口呼熱氣,連忙將手背貼在對方的額頭上。
婁嬌此刻已經徹底迷失了自我,已經分不清是誰在身邊。
看著她朝自己吻來,婁辰大驚失色,將她扔在床上,遠遠的看著。
「是衣服有問題!」
婁辰察覺到衣裳抖動地發出「嗡嗡嗡」的聲音,找到了關鍵所在。
看到對方如此痛苦,他閉上眼睛,走上前去:「得罪了!」
潛意識中察覺到有人,好像找到突破口,纏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