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返迴文徹斯特教堂

第八章返迴文徹斯特教堂

手雷爆炸的巨響,裹挾著日軍的血肉以及彈皮激射而出,十多人的日軍小隊頓時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田中正雄搖了搖脹疼的腦袋,隨後掃了一下自己的隊伍,當場就氣的火冒三丈,除了三四個還能嚎叫扭動的,其餘人全部被炸死。

連剛才吹哨的那位,頭都破了一大塊,正此時突然一聲槍響傳來,剛好打到了他的腳下。

這可把他嚇的魂都快飛了,忙往後翻滾,隨後起身指著槍聲傳來的方向竭盡全力吼道:

「八嘎,人在那邊,給我射擊!」

清醒過來的三名日軍率先就開了火,雖然不知道敵人藏在哪個角落,但是開槍就對了,先壯壯膽氣。

聽着牆上傳來的子彈撞擊聲,遊子安扔下手裏的三八式,從來沒摸過槍的他,剛剛試了一槍,此刻耳朵嗡鳴,肩膀被后坐力頂的有點生疼。

「再給我一顆。」

背上的小男孩聽了這話,忙從口袋裏掏出先前遊子安放的手雷,遊子安接過來后,拔掉引線朝着對面巷子裏扔了過去。

隨後憋住呼吸,人已經離開了此地,聽得那邊爆炸聲傳來,田中正雄忙帶着手下邊射擊邊往那地方追去。

「浦生,他人怎麼還沒跟來?」

豆蔻被香蘭帶着幾乎是一步一回頭,陳喬治則是背着包,手中握著刺刀,小心帶着四個女人慢慢前行。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的,突然他只看到前方的巷子裏冒出來兩名日軍,嚇的他趕忙止步,帶着身後的人往後退。

「啊!」

突然一聲驚呼傳來,嚇的陳喬治渾身一激靈,趕忙扭頭看去,只見是浦生哥帶回來那兩個女人中的一人,因為被一具死屍絆住了腳不由得驚叫出聲。

這下倒好,這一聲喊,把前方的日本鬼子給喊過來了,陳喬治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聽到前方叫喚的日語,頓時整個人手腳都麻了。

正不知如何處理之時,突然發現遊子安背着小男孩出現在了他們的後面,陳喬治趕忙衝上去驚慌喊道:

「浦生哥,前面有兩個鬼子。」

遊子安聽了,不慌不忙的來到隊伍里將男孩放了下來,隨後人又消失了,可憐前面的那兩名日軍稀里糊塗的直接就死了。

看到遊子安再次回來,豆蔻鬆開香蘭的手,上前拉住了遊子安,上下看了一眼問道:

「你沒事吧?」

「沒事,我估摸著日軍可能要大規模搜城了,咱們抓緊時間趕回去。」

察覺到遊子安的態度還是這副冷淡的樣子,豆蔻不再如先前流淚,反而順從的微笑點了點頭:

「嗯,我都聽你的。」

疑惑的看了一眼對方,遊子安只覺有點莫名其妙,不過也並未在意。

一行人就這樣在遊子安的帶領之下,避過各種巡查,最終是看到了,坐落於前方不遠處的文徹斯特教堂。

「浦生哥,教堂外的那些日軍怎麼辦?」

「先留着他們活段時間,等送你們出了南京再說。」

一路跟着隊伍無言的如煙和燕子兩人,此時聽到遊子安說要送陳喬治這些人出南京。

兩人頓時就坐不住了,如煙直接一把抓住了遊子安的胳膊祈求說道:

「弟弟,哦不,浦生,你也帶我們離開好不好,我們前面說的都是真心的,我們願意給你當老婆,我很漂亮的。」

說着,趕忙拉下遮臉的頭巾,燕子聽了也跟着照做,遊子安抬眼看了看,不得不說長的確實好看。

一旁的豆蔻見遊子安這樣子,當即生氣的,用身體擋住了遊子安的視線,對着如煙和燕子兩人罵道:

「你們要不要臉啊!」

如煙見豆蔻這護犢子的模樣,忙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很認真的說道:

「哎喲,妹妹您別誤會,我們不會跟你搶的,以後你做大的,我和燕子做小,我們都聽你的。」

聽了這等話,豆蔻臉色頓時變得通紅一片,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倒是遊子安此刻滿頭的黑線。

懶得和那兩個女人吵,豆蔻扭身看着對着遊子安說道:

「浦生,你不要聽她們亂說。」

「嗯,我不聽,走吧,我帶你們一個一個進去。」

聽到遊子安就這麼輕飄飄的應下了,豆蔻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得狠狠瞪了如煙一眼。

文徹斯特教堂里,秦淮河一眾女人已經沒了打牌調笑的樂趣,由於怕日軍進來掃查,所以她們又躲回了地窖里。

擋板打開,約翰·米勒走進地窖,看到一群女人投來的目光,還未等有人詢問,他便的搖了搖頭,一時間,所有女人都非常失望。

約翰·米勒看到趙玉墨一臉的愁容,當即開口安慰說道:

「玉墨,你不用太擔心,我看那位王浦生,已經有了魔鬼的力量,那些日軍不會是他對手的。」

「但願如此吧。」

趙玉墨話剛說完,突然看到地窖樓梯口出現了一個人,由於地窖里燈光昏暗的緣故,直看了兩秒才認出來對方,當即驚喜喊道:

「陳喬治,你們終於回來啦?」

約翰·米勒聽了這話,忙扭頭頓時抱頭喊道:

「偶買噶,謝天謝地,喬治,你終於回來了。」

「讓你久等了,約翰神父。」

陳喬治非常有禮貌的回應了對方,趙玉墨見陳喬治這樣子,心中有了數,但還是帶着一群女人走上來追問道:

「怎麼樣?你們找到豆蔻和香蘭了嗎?」

「嗯,找到了,現在都在上面呢,我就是來通知你們的。」

秦淮河女人們聽了這話,頓時都鬆了一口氣,隨即是一窩蜂,興奮的跟着出了地窖。

來到教堂一樓的大廳,趙玉墨只覺有些奇怪,因為除了豆蔻和香蘭外,居然還多出了兩個裹着厚厚大衣的女人。

在看到秦淮河一群女人從地窖里上來的瞬間,豆蔻和香蘭兩人哭着便撲了上去。

「玉墨姐,對不起。」

一時間,場中亂鬨哄的,除了噓寒問暖外,又不乏帶着怒其不爭的訓罵,直到幾分鐘過去。

所有人,才開始注意到多出來的人,如果是以前的話,陳喬治是堅決反對,有其他人再進來教堂的,可如今他已經是對遊子安馬首是瞻,唯命是從了,既然是浦生哥帶進來,那指定沒問題!

於是乎,他便將經過給眾人詳說了一翻,直聽得一眾人,眼睛眨啊眨,猶如在聽天書。

二樓上,一群女學生也在伸著耳朵偷聽,時不時還會討論幾句,最多重複的問題就是,那個小兵王浦生究竟是不是妖怪。

而豆蔻也在秦淮河女人們口中得知了,她們確實看到王浦生死了的事實,很顯然的事情就是,以前那個害羞靦腆的陽光大男孩王浦生徹底死了。

而如今的這個王浦生,雖然頂着對方的身體,但沒人知道是誰!

想到那夜與王浦生偷偷私定終身的話語,豆蔻心中非常難過,可又想到此刻還活蹦亂跳,甚至有着神奇本領的王浦生,她的心緒又變得複雜難明。

秦淮河一眾女人都非常好奇現在的王浦生,但都不好意思開口詢問,只有趙玉墨想了想,才開口向陳喬治問道:

「他……他人呢?既然救了豆蔻和香蘭,我們姐妹理應感謝一番。」

「浦生哥現在神出鬼沒的,好像有說是帶着小弟弟換洗去了。」

陳喬治話剛說完還沒一秒鐘呢,突然遊子安就出現在了大廳里,一時間所有人都靜悄悄的看了過去。

被這麼多雙眼睛盯着,遊子安也有點不好意思,只得將小男孩從背上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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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男孩臉上已經被洗的乾乾淨淨,連頭髮都讓遊子安給梳洗了一遍,就連衣服都換了一套。

七歲的年齡,由於瘦弱看起來更向是只歲而已,遊子安問過了對方,只記得名叫花生。

因為他是個孤兒,當時遊子安以為那個被日軍打死的是他的親人,其實那只是逃命路上看到花生可憐帶着他一起跑的光棍漢而已。

「他叫花生,跟你一樣也是個孤兒,以後你負責照顧他。」

聽到遊子安的話,陳喬治立馬應答,牽住了花生的手說道:

「嗯,我叫陳喬治,以後我就是你哥了。」

遊子安見狀很是欣慰,這陳喬治確實上道,於是伸手摸了摸花生的頭說道:

「聽到沒,還不快叫哥?」

本來一路學着要強的花生再也忍不住,一下撲進了陳喬治的懷裏一邊喊著哥一邊大哭起來。

見此一幕,所有人眼圈泛紅,遊子安則是不再理會兩個小屁孩,當然了說到底,他現在這身體也只是個15歲的男孩。

「這是我從日軍身上扒下來的,有被品和一些吃的,你們看看有沒有需要的。」

遊子安指著另一邊桌上放的兩個大背包說完,隨即坐在凳子上拿出沾血的刺刀擦了起來。

秦淮河女人們興奮的推搡著去翻背包,看着站在身前的趙玉墨和豆蔻,遊子安抬眼問道:

「有事?」

「謝謝你救了豆蔻和香蘭。」

「沒事,就算沒有我,她們也能平安回來的。」

趙玉墨聽罷,並未再說話,其實教堂里的所有人都想問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的王浦生究竟是什麼情況。

躊躇了一下,她也不知如何開口,畢竟對方若是不高興該如何是好,想罷,她便準備離開,這時又聽到遊子安開口說道:

「我不會說英語,你問那神父,修外面那輛車都需要什麼工具,我給他弄來,到時候把你們送出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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