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攤牌吧

第148章 攤牌吧

「自然不是,你是人,我非人非妖非仙壽命卻是極其長的,你將混雜了我血液的酒喝下,便可以改造自身,獲得永生。」

喝下這蛟龍的血?

江綠蕪的胃已經開始翻江倒海,她臉色蒼白:「玄凌,一定要如此嗎?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嗎?比如有沒有什麼丹藥?這樣是不是太過於血腥了呢?」

「王妃。」

夭夭忽然上前一步:「王上的血可是頂級珍貴的,喝下去你便有可能獲得靈力,徹底成為人上人,再也不是平庸之輩,難道你不想嗎?難道你就想一輩子都成為一個普通人嗎?」

尋常人哪裏能抵抗的了這樣的誘惑?

江綠蕪眼睛果然亮了幾分:「真的?我喝下這血就可以獲得靈力?」

「是。」

夭夭又遞給江綠蕪一把匕首:「王妃,請你劃破手指,滴血進來,你們二人共同飲下,從此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往後不管你遇到什麼危險,王上都可以在第一時間趕到。」

江綠蕪不由有些慌亂,一開始只是說要成親,可沒有說成親還需要做這些事情啊。

而且這件事情聽上去怎麼好像跟血契差不多呢?只不過前者是避免師徒兩人動心,而後者卻是將兩個人的命運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夭夭看着她:「王妃,怎麼,你不願意嗎?」

「我怎麼會不願意呢?我只是怕疼,那麼鋒利的刀劃在我手上,我豈不是要疼死了?有沒有其他辦法?」江綠蕪恰時打了個寒顫。

玄凌的手微微發光,再伸出時竟是已經痊癒。

「你說,不會出事,你先劃破手,待會孤自然會為你治療,不會讓你感覺到疼痛,你看可好?」

望着那鋒利的匕首,江綠蕪咽了口口水:「玄凌,我還是怕,要不我就直接飲下有你血液的這杯酒,你看可以不可以?這樣我們的命運是不是也可以捆綁在一起?」

「而且,」她的臉忽然間紅了起來:「我們不是馬上就要成為夫妻了嗎?難道還非得要用血液這種血腥的方法才能比如融合嗎?用其他辦法不可以嗎?」

這個其他辦法是什麼,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反應過來。

夭夭咬牙:「神女!你究竟還是不是女兒身?這樣的話你怎麼都說的出來,難道你都不知道羞恥二字應該怎麼寫嗎?」

江綠蕪眨巴眨巴眼睛,有幾分無辜:「我自然知道羞恥怎麼寫,可我與玄凌正在成親,早晚不都要被送入洞房嗎?如若現在我就害羞不敢說這些話,做這些事,那晚間豈不是要羞死了?怎麼,難道你們想要一個死了的王妃嗎?不想要一個活着的王妃?」

夭夭氣憤:「你巧舌如簧,我說不過你,但你這樣說話就是不行,就是孟浪,就是不知羞恥。」

「好吧,那就當我不知羞恥吧,你倒是問問你家殿下,看他是不是非常喜歡我的不知羞恥呢?」

江綠蕪不以為意,倒是還有心情將問題丟給玄凌。

玄凌一笑:「娘子心直口快,有事不藏於心,這是好事,孤甚是歡喜,既然你已經想好辦法,那麼便按照你說的來。倘若這刀劍真的傷了你嬌嫩的皮膚,倒是會讓孤心疼。」

江綠蕪行禮:「多謝殿下垂憐。」.z.br>

玄凌將她扶起:「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你我夫妻,不必在乎這些虛禮,往後你便是這裏最尊貴的人。」

他將酒遞給江綠蕪:「既然已經商量好,你便將這杯酒飲下吧。」

「好。」

江綠蕪嗅了嗅,並無其他味道,再者說她現在有凈蓮護體,一杯酒想必也不會污了她的血液。

咣當。

酒杯落在地上。

江綠蕪的眼眸紅的嚇人,體內更是彷彿燃燒起了一把火。

江綠蕪甩了甩頭,繼續裝下去:「殿下,我不過就是一個凡人,是不是無法食用你的血液,我現在感覺身體里彷彿有一把火在燒一樣,快要將我給撕碎了。」

夭夭得意洋洋:「神女,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王上早就知道你不是之前的神女了,不過是一個跳樑小丑,你還當真認為自己是一盤菜不成?」

江綠蕪裝作什麼都聽不懂的模樣:「夭夭,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呢?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還是說你們其實是在懷疑我的身世?你們捉我上來之前難道沒有調查清楚嗎?」

「江綠蕪……」

玄凌精準的喚出她的名字:「孤早就將你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你不必再裝下去了。」

夭夭冷笑:「就算你現在還想要再裝下去,只怕也裝不下去了,難道你不知道你的瞳孔現在都已經讓染上赤紅了嗎?」

江綠蕪的手緊緊捂住胸口,控制住那股灼傷感:「我究竟是怎麼了?」

「蛟龍的血液可使人神智全無,你在清醒之時可以抵抗洪荒之力對你的吞噬,那麼在你神智全無的時候呢?你是不是還可以呢?」

玄凌蒼白的臉上染上笑意:「江綠蕪,怪就怪在你身上有洪荒血脈吧,不然孤何必這樣暗算於你?」

江綠蕪也不再假裝:「所以這才是你取消慶典的原因,因為我才是那個最好的葯。」

她想過很多次,都不知道玄凌為什麼會願意取消慶典,更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現在才知道,原來竟也是為她體內的洪荒血脈而來。

她可真值錢啊,值錢到這些人都盯准了她。

「對,你就是那個最好的葯。」

江綠蕪忽然間站直身子,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只是玄凌,你想要動我,可曾問過我師尊?我師叔?你真以為你能動得了我嗎?」

話音落,凌慕寒便已經落在她身上,輕輕攥住她的手臂,關懷:「綠蕪,你現在可還好?」

張長老也過來了,根本就顧不得梳理旁的東西,怒目而視:「玄凌,再怎麼說你也是一條蛟龍吧?怎麼就這麼卑鄙無恥呢?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好好說,好好做的?運用這樣下作的手段,你也真不嫌丟人。」

「孤為何要嫌丟人?畢竟從一開始藏在這裏的人就不是孤,而是你們。」

玄凌取出一隻笛子,輕輕地摩挲著:「江綠蕪,孤真的很想要看一看洪荒血脈究竟有多麼的厲害,孤更想要看一看你們同門相殘到底是什麼樣子,想必那一定會相當精彩。」

江綠蕪到現在才明白過來玄凌的用意:「所以從一開始你都沒想過要同我師尊師叔交手,而是將他們丟給了我,你想要我們交手?」

「是啊,難道有什麼戲碼是比這齣戲還要精彩的嗎?江綠蕪,你應該感謝自己還有些價值,可以讓孤看到這樣精彩的一齣戲。」

玄凌說罷,便吹響了笛子。

江綠蕪覺得自己體內的血液忽然間都開始奔湧起來,來勢洶洶,幾乎要衝破自己的身體而迸發出來。

她眼睛更是紅的彷彿能滴出鮮血來,手指也狠狠的嵌入掌心,啐道:「你就別想了,我不會如你意,更不會與我師尊師叔動手。」

凌慕寒將她的手掌掰開:「不要傷害自己。」

這句話在此刻顯得有些無力,江綠蕪額頭上充滿汗珠:「師尊,如若不這樣,我便控制不住自己,我會傷害你們。」

「凈蓮在此刻不起作用?」

凌慕寒望着她眉間花鈿,原本以為這是一個管用的東西,卻想竟是沒有什麼用。

「平日裏自然是有用,可如今在蛟龍血的催化下,已經逐漸失效,師尊,倘若不是你給我渡了些靈力,只怕我現在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要不然你們就將我打暈吧,如此我便不會傷害你們。」

「餿主意!」

張長老着急道:「這蛟龍有笛子可以控制住你,你又怎麼會睡着?再者說了,你再睡着,難道要我們兩個人面對這麼多人嗎?你對我們就這麼自信?」

他們三個人面對這麼多人都沒有必勝的可能,何況江綠蕪此刻又要被控制了。

「那怎麼辦?」江綠蕪咬住下唇,胸口咚咚咚的:「我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這蛟龍血着實有幾分厲害。」

「你是名門正派之後,學的是正義之式,難道如今竟是抵抗不了這邪門歪道嗎?」張長老義正辭嚴。

江綠蕪都想要笑了,虛弱道:「師叔,你難道是想要讓我憑藉源天劍宗聖潔光輝就壓抑住體內的洪荒血脈嗎?不可能的,我感覺它在蠢蠢欲動,只等將我全部理智吞噬,從而大開殺界。」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了。

「師尊,對不住,」江綠蕪抿唇:「其實我早就感覺到他們不對勁,但我一直沒有說,我想着他們根本搞不出什麼了,誰知道竟是搞了個大的。」

「如果一開始我就將我懷疑的事情告訴你,也許我們就不會這麼被動了,這些事情都怪我,是我太過於剛愎自用,是我太過於想要表現自己了。」

夭夭的態度,玄凌的態度其實從一開始都是有跡可循的,是她太想要成功,才會失去了跟凌慕寒坦白的機會。

「現在不是反思的時候,我為你注入靈力,幫你抵抗。」

凌慕寒說着就給江綠蕪注入靈力。

張長老也沒有閑着,將自己的靈力一點一點的注入江綠蕪的體內。

「無用之舉。」

玄凌冷哼一聲,笛聲越發急促起來。

凌慕寒和張長老的靈力都是十分渾厚的,可是此刻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江綠蕪的體內就彷彿是一個無底洞一般,不管是填入多少靈力,到最後都會消失。

張長老率先說道:「慕寒,這樣下去根本就是於事無補,你有沒有其他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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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修仙界每天瘋狂內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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