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去北京 (一)

第二十章 去北京 (一)

今天工作進展的很慢,困意不時爬上貝殼的臉。好容易找個空趴在好友身上小睡了一會。她忽然笑道「我厲害吧?」好友疑惑的看著她。她小聲的說「剛才睡覺不知不覺想到了馬?」她的好友端詳著她不解的問「怎麼啦?」「嘿嘿,」她傻笑著,「你沒見過馬站著睡覺吧?」「見過啊。」她朋友仰著頭,「那你仔細看看我的眼睛。」她輕輕推了好友一下。她朋友看她一眼,背過身去說「戴著眼鏡哪?」她拉著好友的胳膊「看看嘛!」好友把臉靠近貝殼的臉,用手捏著她的鼻子,「你這臭馬,」「站著還是睡不好覺啊!」

「哈哈哈……」她開心的笑著,想著自己的心事。

自己何嘗不是一匹永不停頓的馬兒,工作不錯,老公不錯。可不知滿足的心卻承受不了一丁點的寂寞。

回家和網上的女友商量好去北京,她興奮地坐立不寧。從沒有和網友見過面,刺激又好奇。和海子商量一起去,海子推說「五一不放假」她只能自己去了。貝殼撅著嘴,心情複雜的有些害怕還有些高興。有些孤獨,還有些自己出門后怕操心的懶病。

但是她還是決定去了,她想知道每天和她聊天的人是什麼樣子?她想探究他們的生活。

3o號終於到了,她愉快的等著海子回家。票海子已經買好,沒有坐位。她欣然的從包里拿出票一遍遍的撫摸著。中午海子有事沒有回家。貝殼想「晚上海子一定會來送她的!」

看著票心底泛起幾許憂傷與歉意,她不知道去北京會有什麼樣的經歷。她聽人說「有人就是見網友的時候丟失的。」她有點怕,可票已經買好了。她有一種豁出去的衝動!

時間快到了,她著急的看著表。海子還沒有回來,她生氣的收拾著行李,賭氣的畫著妝。更堅定了去北京的信念。正要開門,海子回來了。

她哭著跟著海子到火車站,把貝殼送上火車給她找了個坐。海子不停地囑咐「自己出門小心點。」「我北京同學的電話你收好了嗎?」「我一會給他打個電話。」「鐵哥們,找他沒事。」

「別打,我想自己試試。」「要是不行,我再打。」貝殼小聲的說。

海子下了火車,站在站台上對貝殼喊「到北京買張地圖。」「別忘了。」「小心迷路。」

火車開了,她看了一下鄰座的人們。窗外海子跟著車子小跑,嘴巴一動動的喊著,她沒有說話,也沒有招手。只是很平靜的看著海子消失。

她從來沒有暈火車的經歷,這次頭卻痛的厲害。她把頭靠在火車窗戶上,用冰涼的玻璃冰著太陽穴。無意中現有人看她,有些得意。她喜歡這種感覺。

電話鈴響了,是海子的電話「你到哪了?」她高興的小聲與海子胡扯。

頭更痛了,她使勁的用雙手按著頭頂的穴道。咬牙忍受著!

「經常出門就好了。」對面男士笑著對貝殼說。「是嗎?」「可能是我自己出門不適應。」貝殼禮貌的回應。和人聊天頭輕鬆了一些,不那麼疼了。

和對面的男士聊天,慢慢的有些熟識了。聽他海闊天空的說著自己的經歷,她眼睛湊熱鬧的灌漿似的沉重。他說「人就應該多鍛煉,多吃苦。」「那樣才好」時。她實在抑制不住自己壓抑在胸腔中的污氣。趕快跑到廁所,一吐為快!

收拾完嘔吐的污物,她輕鬆了許多。回到車座她不好意思的對對面的男士說「還好,」「離廁所近。」「我實在撐不住了,」「我得睡會。」

於是她爬到小桌的一側睡了。

火車進站的車輪聲喚醒了熟睡的貝殼,她使勁眯著惺忪的雙眼對對面的男士說「到哪了?」「天津!」

「哦。」她看著陌生的車站,站牌出現了。一排整齊的房子,幾個商販隨著車子的滾動奔跑,「燒雞,麵包。」「有要的嗎」「誰要燒雞,麵包的啊?」一連串天津口音的吆喝聲,讓她想起天津快板。「狗不理包子~」她偷偷笑了。

睡醒一覺,她情緒歡快了許多。和對面男士聊天也暢快了。

快下車的時候,對面的男士笑著「和你聊天,」「好像回到學生時代。」「真好!」

她興奮地「快到北京了嗎?」「大約還有二十分鐘吧!」她笑著「我要洗臉去了。」「我得乾乾淨淨的去北京。」

在火車衛生間洗漱完畢,她收拾完自己的行李。

想著自己和網友見面的事情,好激動!

火車終於到站了,她忽然變得異常的緊張。剛才還和對面男士聊得很好,現在她又狐疑的怕對面的男士是人販子。

她板著臉,快步走進人群。機警的斜著眼睛尋找剛才的男士有沒有跟隨!

還好,沒有現。她略微輕鬆地走出站台。

廣場上人真多!

拿著行李她不知道往哪走,在廣場上愣了一下神。想起海子臨走時說的話,連忙到廣場上的商店買了一份地圖。這時一個騎三輪車的男人對貝殼說「小姐,」「要車嗎?」「剛到北京,來玩的吧!」「住賓館嗎?」

她看著騎三輪車的男人,方方正正的模樣,個子不是很高。雙手按著車把。滿口北京方言的問她「小姐,」「我給你帶一地,」「包你滿意。」「有電視,你還可以洗澡。」說著他把左腿搭在地上,貝殼現他右腿殘疾的斜放在腳搭的一側。不像壞人。

上車,很快到了騎三輪車男人說的賓館。

破舊的一溜平房,門口有幾棵大樹。沒有賓館的牌子,還有點臟!她正要和騎三輪的男人理論,騎三輪的男人把車錢放在上衣口袋,大聲的說「有地住,」「就行白。」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她無奈的看了一下地形,不遠處有一個網吧。心裡想「還好,」「可以和他們聯繫。」

自己反正也沒有地方去,只好暫時委屈一下了。

還沒有進屋,身後又有一個帶著孩子的女士被三輪車夫帶到這個小旅館。驀然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讓她覺得這個女人好親近。她給她微笑著。

那個女士善意的和貝殼打招呼,她們一起住進了小旅館。

旅館房間有兩張床,中間夾著一張簡易寫字檯。破舊的窗戶,床單被很臟。

貝殼打開旅行包,拿出自己準備好的床單床罩和枕頭皮。把它整理好。拿起被子用鼻子聞了聞,還好。一股洗衣粉的清香。她舒心拿著小旅社的盆子和暖壺打水去了。洗完腳,舒服了很多。

她看著對面床上的娘倆,她們睡著了。

她也拉起被子睡了。

醒的時候,聽見對面床上的娘倆說話。她笑著搭茬「阿姨,」「你從哪來的。」帶孩子的女人說「吉林。」「那麼遠,你一個人帶著孩子來北京幹啥?」「送他。」女人說完指著身邊的孩子。

「呀,」「好漂亮。」貝殼驚訝的看著對面的孩子。藍色的眼睛如同一潭湖水清澈透明,一副外國人的模樣。阿姨笑著「我是他的姥姥。」「和他爸爸商量好到北京接他。」「他爸爸是德國人。」

貝殼嘖嘖的看著眼前的小男孩,憐惜的拿出自己準備的火腿腸「這麼小,」「我做火車都頭疼。」「阿姨,你給他吃吧。」阿姨笑著接過火腿腸,遞給小男孩「你吃嗎?」小男孩接過火腿腸對著貝殼燦爛的笑著。

貝殼摸摸孩子的頭,對阿姨說「阿姨,我出去會。」

說完離開旅館,走進網吧。她好想趕快聯繫約她來北京的女網友。可是聊天室一片寂靜,誰也裝作不認識。她一下明白,自己上當了。

頭一片蒼白,心裡自己安慰自己既然來北京,何不高興的玩會。想透也就不再擔憂,反倒非常怡然地接受事實。

她要到**看看。回旅館拿著北京地圖,再熟悉一下旅館周圍的地形。她上了計程車。很快**廣場到了。

她開心的像一隻飛出籠子的雲雀,飛快的跑到**城樓邊。

「呵」這不就是兩座孤零零的門垛子!游曲阜的時候她看到很多。

剛進**時的興奮一下降了下來,周圍雙雙倆倆的人們讓她感到異常的孤寂。

怏怏地回到旅館,看著手中的地圖。香山!對,明天去香山。她打定主意,閑逛在旅館周圍。天黑了,她沒敢出門。

躺在被窩裡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天空下著小雨。好冷,貝殼打了一個冷戰。用雙手環抱著自己。

心裡想,要知道下雨自己多穿點衣服。公交車頤和園站到了,她聽著名字下了車。閑逛在馬路兩側百貨商店的門口。這裡的商店很多都是賣工藝品。走進一家時裝店,為自己挑選幾件衣服。最後選了一件橘黃色的上衣,穿在身上頓時暖和了。

走出時裝店,走在頤和園的外圍。黃黃的瓦礫十分好看。

她低頭編織自己的過去:

自己原名「翠顏。」自從進宮很久沒有人叫她乳名。旁人都喊她「婉貴人。」早已熟悉貴人名號的她,皇帝很久沒來自己宮中。不免有幾分冷清。還好有一幫子的人襯著,不算悶。

她喜歡花草,她叫人在園子的榕樹下放了一張木桌。閑著沒事就到院子里彈琴,作畫,寫詩。

一天,榕樹開滿了粉紅色的小花。她顫顫地走到榕樹下打開琴盒。彈起「鳳求凰」的曲子。

皇上到了,她來不及更衣。連忙跪下迎接。皇上說「朕,好久沒到你這裡來了。」「是否埋怨朕啊?」她小心地說「皇上國事繁忙,」「臣妾怎敢怨皇上。」皇上說「不知你,這段時間字詞如何?」她屈膝應答道「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玩意,」「怕污了皇上的眼睛。」皇上笑著接過「翠顏」的小詩說「知道你思念朕,」「這不是來了嗎?」

從此皇上天天來「翠顏」宮中。

皇后是一個醋性很大的女人,見皇帝一直沒到她宮裡。就到「翠顏」宮裡興師問罪。「你這狐媚,」「天天誘惑皇上。」「你以為皇上是你一個人的不成。」「這不亂了宮中規矩。」皇后說完指著跪在地上的「翠顏」。激動地說「聽說你詩詞不錯,」「給我拿來瞧瞧。」

「翠顏」的宮女怯怯的把字詞遞給皇后,皇后大怒!

「你這不要臉的賤人,」「居然拿這些淫詞艷曲媚惑皇上。」「拉出去給我打。」

「翠顏」忍受著皇后的毒打,想著皇上一定回來救她。

晚上,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皇上在榕樹下彈琴論詩書哪!

她笑醒了,皇上的聖旨到了。公公讀著皇帝的聖旨說「念婉貴人多年伺候,賜婉貴人白凌一匹,自行解決。」她癱倒在地上哭著接過白綾。

來到園子榕樹下,搭起白凌。香消雲散!

皇後來了叫人把她的屍體埋在院子里的榕樹下,詛咒她受萬年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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