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思考待會兒把他埋哪兒嗎

241 思考待會兒把他埋哪兒嗎

完蛋,這回走不了了,雖然狐言在這短短一個星期內吸收虛空之力修為大增,那也只比銀鈴高了些,終究連仙靈境都沒能達到,可轟塌了客棧的人至少也是仙靈境之上。

在這一個星期里兩人也基本上了解了自己的處境以及此地的背景,這竟是無盡虛空中距離一處禁忌之地最近的區域。

根本不可能有人自下界飛升就直接來到此地,就算是上界人想尋此地都幾乎無解。

至於目前停留在此地的人,也只能是機緣巧合或者誤入,可是以那個地方為中心的很大一片區域,都似乎有自然的結界,如果裏面的人離開了,再想尋找回來就非常難了。

可是在無盡虛空之中能有這麼一片適宜生存的地方,也是實屬不易,所以幾乎沒有什麼人願意主動離開,這也造成了這個地方的靈藥資源幾乎為零。

雖說暗中殘殺每天都存在,但畢竟這地方已經表面平靜了太久,狐言二人也是十分頭疼,怎麼她們這才來就碰上了打鬥事件,而且居然也沒有其他人阻攔?

前些天兩人也見到過公然打鬥的,但很快就會有其他高手來維持秩序。

只是在兩人本以為徹底走不了的時候,竟在不遠處又爆發了幾聲巨響,這場混亂的***一發不可收拾。

趁亂繼續逃,直至痛失狗子,狐言都沒來得及為還沒認識幾天的狗子飆戲默哀,便見一遮天巨掌向她拍來。

狐言慌的立刻祭出各種陣法,墨鈴也連忙執筆應戰,卻無奈修為差距太大,兩人毫無懸念的倒飛了出去。

很顯然對方本來就沒下殺手,不然就這一下,估計兩人已經渣都不剩。

「沒想到還有一個是陣法師?」那人有些詫異。

逃荒了大半天,狐言和鈴也大致明白了為什麼場面會突然如此混亂。

據說這個本就破碎的界面竟從外圍開始自行崩塌,而那中心處傳說的禁忌之地也徹底開啟。

這將會是一場劫難,就算是那些修為極高的大佬也不一定能在短時間內逃離此地,可那禁忌之地更沒人敢進。

那可不是機緣和兇險並存的歷練場所,那地方可是傳說中的活人禁地啊!那是距離傳說中的冥界最近的地方!

就算成功在那地方活下來,那又該怎麼離開?而且萬一誤入了真正的冥界,可就不可能有任何活口,這些老怪物可不可能去冒這個險。

但也保不齊會不會有人無端被吸入啊,所以現在有實力的都在瘋狂尋找對自己有利的資源,為之後做打算。

「所以咱們現在是被當成保命的資源來搶奪了么?」墨鈴艱難的從崩裂的地面上爬起,又趕忙去瞧狐言的情況。jj.br>

「鈴鐺,咱們是不是……是不是就要交代在這了?」狐言有些絕望,她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生的希望。

「但是你猜咱們身後那個冒着光的大窟窿,有沒有可能就是那個禁忌之地的其中一個進入通道?」墨鈴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鮮血,瞧向不足幾步的一處冒着血色紅光的地方。

那地方看起來就好像地面硬生生向下塌出了一個池塘,只不過是血色的,甚至還有一些像岩漿沸騰一樣的虛影,可再仔細向下看,那又似乎是一條通道!

「那不更是送死嗎?」狐言目光有些獃滯:「咱倆的孩子真的連出生都出生不了了嗎?」

這……墨鈴被狐言這麼一提,又不禁想到了似夢閣和自己早就計劃的一切。

她微蹙眉頭,不應該啊?這好像完全沒按照預計的方向走?

但是不管怎麼樣,其實在得知具體情況時墨鈴就已經做好了打算,只是現在不僅是她自己一個人,她原本還想為狐言掙扎一下,可如今看來,還是拉倒吧。

這些無論是上界還是虛空中的人,好像都種會一種叫做奴印的東西。

一旦被種下種下奴印,別說是自由了,就連生死都由不得自己,如果真是那樣,就算能再苟活幾天又有什麼用?

尤其是墨鈴自己,現在似夢閣所在的下界出現如此巨大的變革,作為那一方尚未完全的小世界本源的她又怎麼能去當坑?

「你可願跟隨……」那位大佬話都沒說完,就驚道:「你瘋了嗎?!」

狐言雖也心驚,但她對她的鈴鐺保持無條件信任,再說反正已經這樣了,也沒法更糟糕了,於是便由着墨鈴猛然發力將她一同扯向那未知的通道。

這一去可謂是歷劫了,秘境中無辜遭遇數次挑釁,雖然對方的修為總是高過狐言二人太多。

但特殊體質的作用也開始了最大化的發揮,而這地方本來也會壓制大多數人,這也導致狐言和墨鈴竟能同那些人打的不相上下。

只是狐言也明顯的發現了墨鈴的不對勁,進入這地方也有一個星期了,可墨鈴面對種種攻擊,竟是擺出了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的態度。

有回墨鈴正在納悶兒的研究自己身體的變化時,狐言倏然來了句:「鈴鐺,你咋紅了?」

「什麼?」墨鈴被問的很茫然:「我哪兒紅了?」

尋思半天也沒想出來自己哪兒能紅的墨鈴最終理解成了別的東西:「難道是臉么?可我覺得也沒有啊?」

然而狐言還是緊盯着墨鈴瞅,墨鈴不由得笑了笑:「該不會要對台詞兒吧?要說是夕陽照的么?」隨後她看了看周遭無盡的夜色:「可這也不太現實啊。」

「什麼啊你。」這下狐言倒是真的臉紅了,但她還是立刻說了正事:「我是說你的發梢和眼睛。」

「嗯?」墨鈴並看不見自己的模樣,便想着把墨蓮喚出來看它紅了沒有,結果那異象竟是顯隱無蹤,墨鈴自己並沒有發現什麼,狐言也還以為方才是看花了眼。

不過這些天墨鈴淡然不動,並不是因為真的想忍了那些人,她只是總在神識深處莫名的聽到一種隱約的呼喚,只是喊的名字貌似是……血鈴?

並且在進入這號稱距傳說中的冥界最近之地后,墨鈴便總覺得有種屬於自己卻又控制不好的力量逐漸充斥在全身,這也導致了這段時間被各種變故搞的愈發謹慎的她,不願在後果未知的情況下貿然動手。

這虛空中也並分別不出個白天黑夜,只是夜晚黯色會更濃郁些。

直至某日黯色初臨,狐言竟受傷而歸,委屈巴巴的含着淚水,一見到墨鈴就直接撲進她的懷裏哭了起來。

「怎麼了?」墨鈴一驚,趕緊抱住狐言試圖安慰。

卻不料狐言這小暴脾氣,哭都不影響她先口吐芬芳一番。

「他們居然還生氣?!而且他生氣倒是無所謂,他在教我什麼呢他!?大***!」

「啊呃?」墨鈴有點兒懵,但還是聽狐言繼續。

「他想教別人怎麼當大***嗎!教他那深埋後山的慘死鬼表子吧!!他血」

此刻的墨鈴又懵逼又想笑,尤其是看着狐言揮舞著小拳頭氣的不行,還淚流滿面的說這些狠話,真的莫名可愛,而且她居然還真把可愛兩字說出了口,只是狐言似乎還沒有留意到。

「他凈說那個沒媽一樣的話,還打我,說要讓我知道世道險惡,還叫我克服,嗚嗚嗚……克服?他特么是克人吧!畢竟他是個大***!」

狐言嗚嗚咽咽的繼續訴說着,墨鈴也只靜靜的聽着不做打擾,只是聽到狐言被打后那隱約的笑容逐漸消失。

「嗚嗚……其他人有人沒人管的,都跟***東j裁判員一樣……」

「我就是有病,一開始還覺得他需要幫助!我要不是慫我早生撕他媽了!!」

狐言哭着,又突然反應過來幾句話前墨鈴說她可愛:「我那麼暴怒你說我可愛?我怎麼罵人才對呢,我又仔細想了一遍,我特么覺得我罵的真好!我脾氣其實真的挺好的,但是這個***東西忒你人,他特么把我孕子石都搶了!居然還讓我好好思考一下?!思考待會把他埋哪兒嗎?!還有那個,那個孕子石,不是說必須要分別由雙方貼身保管才行嗎,可我沒有儲物空間啊,我只能把東西都裝在儲物袋裏……」狐言哭着大倒苦水,又斷斷續續的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可言罷,狐言卻驚覺身旁的墨鈴不見了?!

這下狐言更慌了,她鈴鐺呢?她那麼大個鈴鐺呢?!

可狐言又不敢繼續哭去引來其他東西的注意,只得委委屈屈的躲好,覺都不敢睡了。

墨鈴方才聽了個大概,性格一向平和淡定的她莫名的感到自己竟快要壓制不住一股怒火,想到近來有些失控的能力,她果斷選擇先離狐言遠些,防止誤傷。

近來那因不知情況而被墨鈴刻意壓抑的什麼東西與情緒一同隱有爆發之勢,而她方才也從狐言那兒大約了解了這回搶東西的人就是前些天最頻繁挑事兒的東西……

「呦,一個被搶了,另一個也來送了?」

「哈哈哈,瞧瞧這小姑娘的樣子,好像很不服氣呢。」

「一會兒就要回去和另一個一起哭了吧?讓大夥看看你有什麼好東西哈哈哈。」

「那個是跑得快,你猜這個會不會人都要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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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我穿越竟還拖家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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