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集，包容的愛

()天sè依舊yīn晦晦的，打鬧聲依然持續著，除了幾位女生過來拉架外，其他幾個男生都訕訕笑的看着，尤其張志遠和梁永才，張尹欽等人不自禁感嘆，原來班上的這位仙子還有這麼野蠻任xìng的一面。

「老梁，別酸溜溜地了，兄弟們就一起安排下活動吧。」張志遠留意到梁永才臉有些異sè，拍了拍的肩膀示意去找別的事干。梁永才瞥了一眼秦小卿氣鼓鼓的臉蛋笑了一聲，或許張志遠這一拍打消了他心中的某些遐想，輕聲怪笑道：「老張，你別說我，我就不信你不酸，每天晚上的時候是誰總是秦小卿長秦小卿短的呢？」

站在不遠的張尹欽借黃立蓉勸架之機也過來湊熱鬧，弓鴕鳥般的身子腳步一輕一重地避免打草驚蛇飄到他們身邊，眯着眼睛賊笑道：「兩位官兒又在商量什麼和秦大院花拉近友誼的事情了嗎？」一幅我懂的表情。

梁永才一腳揣過去，輕蔑地瞥了他一眼，調侃道：「去去去，有女朋友的人沒有話語權，小心你的蓉蓉大棒子侍候！」

一會後，張志遠或許想到了什麼，露出凝重而猶豫地表情輕聲道：「你們兩個跟我過來吧，等下告訴你們點事，關於秦小卿的。」

梁永才見和張尹欽見張志遠的臉sè有些認真，看出來這張班心裏面隱藏某些不可告人的事，兩人好奇心一起就主動搭着他的肩上往瓦房裏走。

到了瓦房的木門后，張志遠瞧了瞧沒人，臉sè有些為難猶豫了下，最終一幅鄭重其事的表情說了出來：「老梁，老張，這個事不可亂說，知道嗎，我也是幫趙導整理學生檔案的時候現的。」

「老張，什麼事呢，何必擺成這副晦氣的摸樣？」張尹欽一臉催急，有些不滿道。梁永才似乎也明白張志遠想談的話，眼神有些凝重地望着他。

張志遠望了一眼急切神sè的張尹欽，整理了一下思路，終於有些沉重地說了出來：「秦小卿是個孤兒知道嗎，趙導已經把她的資料提交上去申請助學扶貧金了。」

「你有沒有看錯啊，不像啊，她哪點像是個孤兒的樣子？」張尹欽有些驚訝道。

「你還長的人摸人樣的樣子，誰又知道你是只狼？」梁永才有些心酸，迅插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老張，就你最喜歡招惹秦小卿，記得守住你的嘴，還有以後對她客氣點知道嗎？」

張尹欽頓了一下，臉sè認真地回道：「我答應你，不過談談我們的院花總沒問題吧？」

「好了，大家明白就行，我們現在安排下節目吧，難得這麼多人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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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兩人別鬧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打起來了呢？」王巧珍雙手抱住秦小卿的細腰終於把她從林瑞的身上拉了下來。

「混蛋，肯定是你又欺負小卿了，我饒不了你！」秦小卿剛從林瑞身上下來，輪到張瑩瑩嬌滴滴的身子攀爬了上去。」

「以後敢不敢再欺負小卿？！」

「不敢了，瑩瑩大姐，我認錯了行不行？」

幾個女生你扯我挪下終於消停了下來，不過秦小卿還是很生氣的樣子圓鼓鼓地瞪着一臉心虛知錯的林瑞，一會後，橫眉豎目的表情卻出現一抹嫣紅，對幾個女生使了個眼神就走過去幫林瑞整理亂蓬蓬地衣領道：「以後不準惹我生氣了知道嗎，我的姐妹可是很兇的看到了吧。」

林瑞望了望周圍散去的女生，握住她的手輕笑道：「那以後我再惹你生氣，我就讓可愛的瑩瑩一輩子騎在我脖子上教訓我怎麼樣？」

「知道就好，記得不準有下次了，不然我就……」

「騎在我脖子上？」怪笑道。

「你……！」

秦小卿一陣埋怨后沒有再說話，認真仔細地把林瑞的寬厚黑外套的前襟疊齊好，林瑞的目光也停留在了她的臉上，一會後他似有所思抬起手捏住秦小卿纖細的手指，透著輕緩的呼吸聲說道：「小卿，如果以後我做錯了事，你會原諒我嗎？」

「是不是又調戲哪家女孩子了？」秦小卿依然一幅波瀾不驚地表情，感受着林瑞身上傳來透過指尖的溫柔。

「怎麼會呢，有了你我還在乎誰？」

「哎呀，肉麻死了，以後不準再對我說這些話！」秦小卿又羞又急地甩開林瑞的手，轉過身不敢看他，心裏砰砰地跳了起來。

「好了好了，以後我林瑞只調戲我的小卿媳婦一人總行了吧。」林瑞走到她背後，還是忍不住挑逗她。

秦小卿只覺得臉上一陣熾熱的滾燙，終於抑制不住花枝亂顫的羞急心跳，跺起腳跟丟下一句：「你要死了！」后躡手躡腳地跑進女生堆里去了，只留下身後的林瑞一臉無語。

一會後，張志遠等人商量好事情也走了回來，像眾人宣佈大家一起來個篝火晚會，直把眾人弄的頭頂問號點點，現在大白天哪來的篝火晚會，不過看到這天sèyīn暗暗的，勉強當個晚會也沒什麼不妥，女孩子就喜歡這浪漫的事情，了個懵後果然歡欣喜悅地雀躍起來。然後組織幾個人去收拾材火去了，一群女生手腳沒有閑下來主動跟着去，秦小卿孩子xìng大起，一下子就融入到歡樂的氣氛中了。

半個多小時候，篝火在搭棚的空地上旺旺地燃燒起來，旁邊放着一大堆林間拾取的干木柴，不過很顯然肯定有些人在某些居民樓里偷了些過來，不然怎麼會有一大捆綁的有序的木柴回來。

林瑞滿是笑容望了秦小卿一眼后，就坐到了她剛才的位置上回想着三年多以來和秦小卿在一起的片段，別人叫他一起過來，他也只是隨便應付了聲。

浪漫而溫馨的回憶不斷如詩般充盈在他的腦海，男孩子時期的她，女孩子時期的她，輕裙飄舞的她，還有第一次吻她。美好的回憶如柔絲般淌落於心間，觸摸著記憶的心角。

「林瑞……」在回憶的深海浮出一個輕亮的聲音傳來，那時的她就是這樣喊他的吧。

林瑞輕笑了一聲，回過頭去說道：「小卿，你先玩吧，我等下就過來。」

「小卿……」同樣的喚聲帶着寒風嗖嗖聲划他的耳邊進入記憶的腦海……

「姐姐……你來了！」秦小卿的身影迅擦過凝滯住思考的林瑞身旁，他僵直的身體甚至不敢回過頭去面向那個聲音的主人。

「大木頭，你怎麼了，我姐姐來了你這樣坐着幹什麼？」秦小卿很不滿地拍了下他怔住的肩膀，林瑞依然沒有回過頭去，忽然只見一個俏麗的身影蹲在他面前關切道：「小林子，傻了？」

「笑…笑啊，你怎麼也來了？」林瑞身體顫抖了一下，平復了下有些慌張的心情站起身來回道。

秦小卿見林瑞這麼失禮的樣子，有些不滿責備幾句后，依然笑容寫在臉上拉起林笑去篝火堆的人群中。

林笑爭扯了下秦小卿的手停住腳步說道：「小卿，你先過去吧，等下姐姐再陪你可以嗎？」

秦小卿望了下林笑，見她笑意盅然的樣子，也沒多想嗯了一聲就自己回去自己的地方叫周圍幾個人讓開兩個位置。

曹畢節本來和眾人在調笑當中，他見到林笑到來也是心裏有些沉甸甸的，想到羅宇鋒的事還是不自禁地搖頭嘆息，他不是多事的人也明白林瑞的為人正派，可能三人間有些誤會，所以也沒多問什麼。

「林瑞，你在想什麼事情呢？」林笑坐在他身邊輕聲問道。

林瑞望了望人群，現周圍人沒有留意這裏，回頭看了一眼林笑有些頭疼地答應了，兩人走到秦小卿兩邊坐下，後來林瑞一想感覺十分不妥，可要離去卻不知道尋什麼借口，只能暗嘆走一步算一步了。

按照張志遠幾人安排的活動，每個人都要出來獻一個節目，燃燒起的柴火溫暖著眾人，溫馨歡快的氣氛也是讓人愜意而親切。尤其是男生更是狂歡起來，都想在兩位美人面前露一手，也只有被黃立蓉按住的張尹欽黑著臉。

但誰先出場呢，好像沒有人願意做出頭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沒人敢上，最後沒有辦法，張志遠作為班長振臂一揮，打着圓潤的官腔道：「我們有請秦小卿為我們獻一歌怎麼樣？」此話一出，立刻受到熱烈響應，主持人的聲音可是各位有目共睹的。

林笑鼓起掌對着秦小卿示意了個鼓勵的眼神，林瑞倒是一臉沉悶，暗道這傢伙真的行嗎？

秦小卿眼望眾人興緻那麼高，也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很大方地走了出來，笑道：「謝謝大家的厚愛。」然後在篝火旁轉了個小圈子，腳步在林瑞和林笑兩人面前停了下來，頓了幾秒，柔光閃閃地說道：「我想向大家獻唱一《朋友》感謝各位長久以來的照顧，還有把這歌獻給我秦小卿最重要的兩個人。」說完就對着林瑞和林笑深深點了個頭，然後轉着圈子向各位同學點了個頭，清婉的聲音緩緩而起，雖然沒有伴奏，沒有音樂的烘托，但真摯而動容的歌曲依然帶動和感染著周圍的眾人，然後一起拍着手掌伴唱起來。

一曲罷，林笑終於安奈不住激動跑上去抱住秦小卿，顫聲道：「小卿，能看到你這樣，真是太好了，我好高興，來我們姐妹再繼續唱一吧。」秦小卿動情地抱着林笑的身體重重點了個頭，隨後林笑牽着秦小卿的手高高挽起，說道：「現在我和小卿為大家獻上一《透明》，還要為此獻給某個人，謝謝大家。」林笑沒有指誰，在場的或許也只有曹畢節知道她所指的是誰。

林瑞還在若有所思中，況且也不明白這歌到底唱的是什麼，那個人到底是誰也不甚清楚，跟着拍掌響應就是了，隨後歌聲在兩個女孩子輕柔的清唱中如清泉流水般細膩而起，還有一個女孩子隨着歌聲輕舞起來。

我看見zìyou的魚

水面很透明

我看見天上的雲

空氣很透明

我看見窗外的雨

玻璃很透明

我看見快樂的你

眼睛很透明

我的心最透明

每天為你抹乾凈

你一眼看盡

沒有任何秘密

……

歌聲在結束的那一霎那，秦小卿和林笑不約而同地都把目光投向了林瑞，久久凝視着。林瑞心中一顫，暗道不好，再也忍不住站起身來大力拍掌：「唱的好，大家說是不是？」可是沒有人響應，全部人依然望着他。曹畢節畢竟和林瑞還算有些交情，明白他的意思也跟着大力拍起掌聲來，接着其他人也意會跟着響應起來，而張瑩瑩已經握起了雙拳。

「大家覺得我們唱的怎麼樣呢？」秦小卿再次舉起和林笑相挽的手，嘹亮自信的聲音響起，滿臉自豪的笑容。

「好……！」氣氛繼續高漲起來，似乎忘記了剛才的那不可思議的一幕。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然後每個人踴躍登場，歌舞聲樂瀰漫，最後眾人露手后，雖然唱的難聽的也不少，穿着厚厚衣服舞的向陀螺的也有，但終究是完成節目安排的任務了。不過還是現有一個人沒有登台，周圍的人第二次把目光投向了林瑞。

林瑞老臉一沉，趕忙思索借口逃跑，剛站起來身話還沒有說，某個熟知的人一把扯住他的袖子：「是不是又要上廁所了？」

「啊，輪到我了啊，那我現在就上去。」心思被道破，只好迅變臉裝的很鎮定地樣子走了上場，不過周圍人投shè到他身上目光，如芒針刺般，沉思了良久也不知道做點什麼好。

「大林子，怎麼了呢，不好意思了？」某個局中人依然沉醉在幸福之中，尤其看到林瑞窘迫的樣子更是喜上眉梢了。

林瑞觀望了下秦小卿，臉sè無異，一顆懸掛的心也就放了下來，然後擺了個自以為很帥氣的聳肩動作，踏着扭捏的碎步轉一圈，一臉滑稽的笑道：「不如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吧。」

「快說……！」

只見林瑞低着頭假裝深思一會，然後把頭高高抬起來，一動不動。

「林瑞，你看什麼呢？」不滿的聲音響起，不過依然跟着他一起抬起頭來，看看頭頂到底有什麼玩意。

良久還是沒有現什麼東西，「林瑞，你在搞什麼呢？」

「哦，沒有，天氣太冷了，有點鼻塞……」一陣無語和雞皮疙瘩后。

「林瑞，你要死了！」某女子抬起腿似又要做攀爬動作。

「林瑞，我要殺了你！」某女子揮舞著爪子似要現在就要宰了他。

只見兩個女子面目猙獰快要撲過來時，林瑞早已準備好的腿抬的更快，迅朝女生堆里邁去，「哇哈哈，終於找到逃跑的借口了……！」

接着是一群女生驚叫聲響起，林瑞直接就憑着彈跳力越過一位女生的柔肩跳出去，前腳穩噹噹地落於地上，就在心裏大快的時候，後面忽然一個身影從他身後迅飛出直接抱住他的後腿：「林瑞，我要跟你拼了！」

只聽啊的一聲，就是一個倒地砰響聲，接着就是秦小卿和林笑兩位援軍前赴後繼趕到……

「……！」

下午時分，篝火終於漸漸熄滅了下來，只是好像沒有人願意離去，依然還圍在一起聊著天談著各種笑話，偶爾也會有人站出來奉獻著即興節目，林瑞沉着臉有些坐立不安，但他已經是被嚴盯看守的對象，最後終於在揣揣不安中下定了決心輕身站了起來，盡量不驚動到正在投入熱烈討論中的秦小卿，但他這一舉動卻被林笑察覺到。

走出屋棚只覺一陣醍醐灌頂地寒風撲面而來，只覺得心中一陣舒適和輕鬆，可是要去哪呢，他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邁開了腳步朝不遠處的林間走去。

「林瑞，這麼冷的天你要去哪？」林笑跟了過來。

「你也知道冷，那跟來做什麼？」林瑞繼續向前邁去。

冬季的林間透著肌膚薄荷般的清涼，寒風吹着樹木沙沙響，引人入勝般出一陣陣悠揚的旋律，像jīng靈在舞動着。兩人緩步於林間，卻一陣沉默。

林笑望着頭頂的灌木，若有所思道：「你聽見了嗎，這裏還有鳥叫聲，或許這是它們南下的終點了吧。」

林瑞也跟着鳥鳴的聲音探去，卻始終找不到飛鳥的蹤跡，彷彿受到了召喚一般繼續朝前尋找它們的蹤影，他邁開腳步穿過一簇簇雜草蔓藤，然後走進了林間深處的一個空地。

「林瑞，你覺得我跳舞好看嗎，我想你親口說？」

林瑞回頭望了林笑一眼，寒風膠凍之下，她的臉更顯得晶瑩剔透，少了往rì的嬌媚之感，笑道：「當然，以前我很喜歡看你跳舞，只是時過境遷的事你也應該懂的。」

「那你可以和我一起跳個舞嗎，一次就好。」林笑朝林瑞走過來，牽起他的手墊起腳尖。

林瑞望了她一眼，有些猶豫，或許她此刻的一顰一笑真的像某個人，不由自主地握住她的手動了起來。

林笑牽引着他奔放着屬於自己最美麗的舞姿，搖曳的樹木沙沙聲猶如聲樂一般穿進了兩個人的體內，索繞在她們身邊，隨着寒風吹拂身體有節奏地輕輕擺動。

「林瑞，你可以這樣一直牽着我的手陪我跳舞嗎？」林笑轉動着身體有些迷醉地對林瑞說道。

「笑笑，只有這一次懂嗎……」

「是嗎？」林笑嫣然一笑，身體借故打個側滑，借勢倒下，林瑞一驚之下沒有多想下意識趕忙扶住她，順便他也被兩隻溫柔的手抱住。

「笑笑，對不起……」林瑞心神突散間，終於把林笑支開，就在回頭的時候那個刻骨銘心的身影早已望着他們兩個。

秦小卿邁著艱難的步伐，踏著作響的腳步走到有些失魂的林瑞前面，然後轉頭望了下臉sè緋紅的林笑，良久終於輕聲笑了出來：「姐姐，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怎麼不告訴我呢？」

「還有你，林瑞，你可是一點沒有變，還是這麼會騙人。」

「小……」林瑞呼吸有些難受，感覺快要窒息一般，急忙解釋。

「好了，不用說了，林瑞，我把姐姐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知道嗎，不然我饒不了你！」秦小卿打斷他的話，依然笑靨溫柔。

「小卿，你會怪姐姐這麼快就……」林笑面對着秦小卿，還是有些放不開，怕她介意。

秦小卿拉住林笑的手，依然似水柔情般笑道：「姐姐，我們都不是孩子了，不能總想着過去吧，你能找到自己所喜歡的人，我怎麼會怪你了。」

「嗯，謝謝你小卿，不愧是我的好姐妹。」林笑釋懷地抱着她，林瑞望着兩個人似乎明白了秦小卿的意思，但依然感到心裏陣陣難受。

「好了，不打擾你們了，祝你們玩的開心哦。」說完背起雙手一個輕盈的轉身離去。

「小卿，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想傷害林笑，我林瑞又何趁想傷害過她。」林瑞暗暗地對着秦小卿的離去的身影木然地點了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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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天sè暗了下來的時候，每個人都zìyou活動開來，只是這快樂的rì子沒有人願意這麼快離去，甚至還想在這個美麗的冬季中繼續著篝火晚會。

秦小卿一人又朝着菜園那棵老樹走去，身影有些孤寂悵然，就在被飄蕩的思緒帶走的時候，林瑞出現在她的身旁。

「林瑞，為什麼會是你？」秦小卿望着這熟悉的人和物喃喃道。

林瑞看着她如此心傷的樣子終於忍不住解釋：「小卿，我剛才……」可是卻不知道怎麼說下去，或許他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心動過，愧意充斥着心間。

秦小卿回過頭望着一臉痛苦之sè的林瑞，內心軟了下來，輕聲道：「不用說了，陪我坐坐吧。」

兩人如午間一一樣靠在一起靜靜地看着天sè的黯淡，當寒風越來越大之時，秦小卿站了起來「林瑞，幫我好好愛她知道嗎，就當是我秦小卿對你的請求？」

「秦小卿，你當我林瑞是皮球嗎，想踢到哪……！」林瑞跟在她背後有些怒道。

「林瑞，我明白你的心意，我不想失去你們兩個知道嗎？」

「不，我等下就和她說明白，秦小卿我告訴你，我林瑞過誓要給你一生幸福，你這輩子是逃不掉的了！」說罷林瑞把秦小卿摟在懷間，繼續道：「秦小卿，你聽到我的心臟的聲音了嗎，這個心臟只容的下你一個人，它在說什麼，你聽到了嗎？！」

「我明白，林瑞，可是人生不僅僅只有愛情難道不是嗎，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已經知足了。」秦小卿的淚水打濕了林瑞的胸間。「你明白嗎，你傷害她就等於在傷害我，你明白她對我有多重要嗎？」

「秦小卿，我就是因為知道她對你很重要，我之前才沒有回拒她的感情，可是現在卻變成了更大的傷害，我不願意再讓這種傷害持續下去，你別說了，等下我就去告訴她，我要向全部人宣佈我林瑞心裏只有你秦小卿一個人！」林瑞只覺得一陣痛悔之意，把秦小卿推開就往回去的方向走去。

「林瑞，你給我站住，我還以為你成熟了很多，想不到你還是這麼幼稚，你以為說了就沒事了嗎，你說了以林笑的xìng格她會生什麼事你明白嗎？」

「幼稚的是你，我就是以前太過縱容你了，才讓你像小孩子一樣任xìng，對，愛情不是最重要的，但是我沒有你的話，就算給我一百個林笑又怎麼樣，這個世界秦小卿就只有你一個。」林瑞依然沒有停下腳步，斬釘截鐵地對她說着。

話音落下，秦小卿淚水終於奪眶而出，不顧一起地跑過去抱住林瑞，只覺這個世界再無任何一物能代替他的存在，抽泣道：「林瑞，求你別去，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秦小卿的男人，以後也是，只要有你在我身邊就夠了，我只希望你別去傷害她就行。」

林瑞滿腔熱血在秦小卿動容的哭聲中終於軟了下來，回過頭把她緊緊抱住顫聲道：「別哭了，我答應你不去傷害她，但是你也要答應我終究有一天我會選擇離開她，明白嗎？」

「嗯，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多年後，某個女子穿着聖潔的婚紗對着身邊這位男子說道：「有一年的冬天時刻，我到過一個美麗的地方，那個最美麗的地方就是冬天的校園，在那裏我在你懷抱中失去了最後的屬於我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