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女霸總的小男寵9
景姝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垂頭嘆氣。
在身後的腳步聲靠近時,她立馬端正了態度,皺著眉頭好像在思考什麼世紀難題。
身後的人來到了她旁邊,淡淡的叫了一聲,「景總。」
景姝一轉頭,看見了一具年輕的身體。
肌肉線條結實優美,身材比例堪稱完美,是能當做畫畫和雕塑模板的完美。
黑色短褲包裹著雄厚的資本。
年紀輕輕,可見一斑。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景姝看了一眼之後移開了視線。
她往身後的躺椅上一躺,來個眼不見為凈。
她冷酷無情的戴上墨鏡,遮住小半張臉,她聲音淡淡的,「開始吧。」
盛晏時當著她的面,一躍進入了水中,像只矯健的鮫人,又像是惑人的海妖。
景姝戴著墨鏡,誰也不愛。
對,沒錯,又是劇情。
也不知道她到底什麼癖好,居然有看人游泳的愛好。
可能是生怕她死的不夠快,就連給盛晏時買的泳褲都是緊身款的。
景姝一邊惴惴不安,一邊忍不住看向盛晏時。
盛晏時這兩天沒對她下手。
她想,可能是時機不太合適,也可能是盛晏時還沒找到完美的犯罪手法。
現實中只有大概90%的案件能被偵破,剩下的10%被稱為完美犯罪。
更何況她身處什麼都不算完善的小說世界中,死法更是千奇百怪。
她提心弔膽,總是懷疑盛晏時會出現在她房間里,用各種離奇的方法殺了她,然後偽裝成自殺。
以她看了幾百集柯南的經驗來看,就連地上一顆小螺絲都會成為要了她命的元兇。
景姝一邊緊張兮兮,一邊忍不住將視線看向盛晏時。
集合了她所有審美幻化成的盛晏時,可謂是一直在她審美上瘋狂蹦迪。
他手臂和背後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起伏,他的身軀半遮半掩,他從水中躍出,就連水珠都沾染上了誘惑的氣息。
他一伸手,將額頭上的碎發全都攏了上去,露出一整張臉。
他不經意的回眸,視線落在了景姝身上,似乎有些難為情,他微微垂眸避開了景姝的視線。
隨後,盛晏時從水中起身,水下的身軀全都一覽無遺。
嘩啦啦的水滴聲落了一地。
盛晏時朝著景姝走了過來。
盛晏時撿起身邊的浴巾,想要圍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猶豫了一瞬,又放下浴巾。
長腿一邁,距離景姝越來越近。
他身上的水珠從臉頰沿著脖頸,鎖骨,胸膛,和腹部一路滑落。
最後跌在地上,留下一灘小水印。
景姝瞳孔微微放大,放在躺椅旁邊的手不斷握緊。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一個勁的瞥向盛晏時。
盛晏時彎腰端了杯水,仰頭喝了下去,他仰頭時,脖子上的水珠跟著滑動,喉結上下滾動。
景姝也跟著咽了咽口水。
盛晏時坐在了景姝旁邊,偏了偏腦袋,神色有些緊張,「景總,這次我表現得怎麼樣?」
景姝根本說不出違心的話,底氣不足的說著,「還不錯。」
盛晏時不下海,實在是市場的一大損失。
她敢保證,沒有幾個人能抵抗的了盛晏時。
盛晏時挨著景姝的手不小心,在她手臂上滑了下。
又癢又麻,像蟲子鑽進了心底。
景姝呼吸都停了一拍。
她狀若無意的伸手拿了杯果汁,將手放的離盛晏時遠了些。
沒多大一會兒,盛晏時又靠近了,這次不小心劃過了景姝的手臂外側。
盛晏時聲音低緩了些,靠近了她,「那,景總今天滿意了嗎?」
他在景姝耳邊,微微吐著氣,氣息不遠不近,若即若離,帶著曖昧的意味。
偏偏他耳朵不自然的泛著紅暈,眼神閃躲,好像有些害羞。
景姝耳朵癢的厲害,又像是有小鉤子勾著她,心底癢的厲害。
那一瞬間景姝相信,真的有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在盛晏時即將有下一步動作時,景姝連忙說著,「滿意,很滿意。」
她不等盛宴時提出要求,連忙說著,「盛家的事你全權做主,能幫到什麼地步就看你的本事。」
盛晏時,「好的,景總。」
盛晏時得寸進尺,猶豫片刻,趁機提出要求,「我可以見我父母一面嗎?」
盛晏時又補充道,「我不出去,就在盛家。」
景姝沒有理由拒絕,想想還是同意了。
這一切順利的讓盛晏時盯著景姝看了好幾眼。
景姝渾身雞皮疙瘩不斷往外冒,她感覺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都這樣了,原劇情還不放過她。
【原劇情:景姝伸手從盛晏時腹肌上劃過,贊了一句,『小晏時,繼續努力』。】
景姝伸出自己罪惡的小爪爪。
顫抖了好幾下也沒伸下去。
她怕她這一摸,再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她忍痛用掉了修改動作的許可權。
她悄悄扯開她的浴袍,露出一截白玉似的細腰,她的手快速在自己腰上滑過,就像是不經意一般。
她忍不住為了自己的聰明才智為自己點個贊,她露出一抹笑,「小晏時,繼續努力。」
簡直完美!
她起身,總算是走完了這個讓她頭疼的劇情。
景姝心情大好,走的比誰都快的離開了泳池邊。
盛晏時沒走。
盛宴時眼前好像還晃著那一抹耀眼的白,又細又嫩。
好像還不足一握。
他輕輕用力就能折斷。
他輕輕用力,就能毀了那個,破壞了他一切的罪魁禍首。
他眼中起了波瀾,很快又消失殆盡。
他拿起浴巾,朝著房間的方向走去。
他遇見了管家,冷淡的吩咐著,「我爸媽一會兒要來。」
管家,「我沒有接到命令,小姐之前說過,沒有她的指令,你不得外出,不得和任何外人接觸。」
盛晏時扯了扯唇角,「我爸媽不可以進?」
管家有些愛答不理,「抱歉,這是景家,我只會聽從小姐的指令。」
總有人得到一點寵愛就認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當了這麼多年管家,對這種情況他是再熟悉不過了,他也知道,這種人離失寵,不遠了。
盛晏時瞥見了一抹餘光,眼睛瞬間紅了些,隱忍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