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展現 初露

眼前的男孩雖然很鎮定，但看穿着好像也不咋樣啊，很普通的衣服襯著剛毅的臉，倒也初顯不同。

「女兒，他有哪裏好？」

艾莉抽了抽嘴角，剛要繼續解釋。

「咦，伯伯，你拿的是什麼？你喜歡古董？」魯烈眼角看到老人手裏拎着一個花瓶，立刻轉移話題。

「青花瓷，小子你懂嗎？」

「爸爸，時間要到了，我們該走了。」艾莎挽住爸爸的手臂，打斷話語。..

「我懂，不如伯伯留下聯繫方式，改天我們討論一下。」魯烈誘導性的說，隨後揚了揚手裏的袋子：「看，我也淘了寶貝，伯伯不想鑒別嗎？」

艾老看了魯烈一眼，心想「這傢伙還給我下套。」嘴裏卻說：「你能淘到什麼寶貝，乳臭未乾的小子。″眼睛卻飄向裝碗的袋子，腳步停頓:「姑娘，咱商量一下，要不咱改天再去吧。」魯烈故意提了提袋子，臉上的表情更加顯得神秘了。

「不行，別想再逃避。」艾莎不容分說，拉着艾老就要走。

「等等，我和小友加上微信。」艾老心裏痒痒，退而求其次。魯烈一聽，目的達到，趕緊先亮出自己微信二維碼，艾老掃碼加入。

出租房裏，魯烈將小碗放入水盤裏，手上運功，觸動水流，不停沖刷小碗的表面，碗上的污垢被一層層的剝離。逐漸顯出一種冰冷的，紅色的，如烈日般的光芒來。凝脂光滑卻又有細細的裂紋纏繞，彷彿傾訴着什麼。

魯烈的嘴角上揚，滿意的眼神散發光燦燦的慾望。「果然沒有看錯，南宋時期的冰裂紋瓷，竟然是筆洗。」他自語道。

魯烈將瓷器包裹好，拿起電話找到艾老，發微信問道：「艾老你在哪裏？然後一張筆洗的圖片也隨之發了過去。」

少頃，手機微信電話開始嗡嗡的響了起來，話筒里傳來艾老急切的聲音：「小友，你在哪裏？趕緊來世貿大廈十六層。我在這裏，帶着你的筆洗。」魯烈還沒回答，電話就掛斷了。魯烈抽了抽嘴角，整理一下自己，帶着筆洗去赴約。

剛剛踏進世貿大廈，就有一個人迎來問道「請問你是否是魯老師？」魯烈點了點頭。「請隨我來。」說着這人就摁了十六層的專用電梯。

「不錯，這藍寶石的顏色真純正。對着光線看這折現的光，點點的火若有若無。我喜歡，康老能否割愛？」魯烈剛剛邁出電梯，艾老的聲音就傳出來。

「不賣，我要送給我孫女做嫁妝的。艾老頭不要和我搶。」一個聲音響起。

「確實，現在找到這麼大的藍寶石確實有點困難了，我就不和你搶了。不過我聽說張逸致那裏有顆貓眼石，不知道多大？」

「克拉」另一個聲音響起。「這個年輕人是誰？」抬眼看到魯烈，立馬問道。

「來來來，小友過來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康老，曾經是市博物館館長。」艾老對着魯烈招招手然後介紹；「這位就是擁有冰裂筆洗的魯烈。」

「還有這位是張老，李老，趙老。」簡單的介紹完畢，伸手討要：「筆洗呢？」

魯烈從包里拿出筆洗遞了過去，坐着的老頭立馬站了起來，站着的老頭立馬走上前。各個老頭伸長脖子，被這紅紅的冰裂重重疊疊的圖案吸引，安靜一片。

他們小心翼翼的拿出放大鏡，遠的距離感，近的距離感，欣賞。

「有沒有一種心花怒放的感覺？」艾老問著圍觀的老頭們。

「我感覺腦子裏面在層層綻放煙花。嘖嘖，多少錢出？你賣嗎？」康老回頭問魯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