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5 章 鍾玲媛被「救回」,林陽全:原來只是受了些小傷啊……

第975 章 鍾玲媛被「救回」,林陽全:原來只是受了些小傷啊……

事與願違,林者源剛在心裏祈禱完他娘千萬不要再自作聰明的出現,她娘就出現了。

林氏部曲副統領胡十五來報,在新皇城內鬧市的一間民房裏,搜查到了已陷入昏迷的林氏主母鍾玲媛。

劫持鍾玲媛的歹人提前察覺到了他們搜尋來此動靜,慌亂中丟下了已劫持到的人質,獨自潛逃了,林氏部曲正在全城沿着線索全城追尋搜捕此人。

至於受傷昏迷的鐘玲媛如今已派人送回了林府,林府內的醫者已在為其診療治傷了。

「呵,她還真當所有人都是傻子了。」林陽全聽完胡十五的稟報,見鍾玲媛果然半天之內就出現了,先前的猜測得到印證,當即冷笑出聲。

此時情緒已然冷靜下來的鐘疏風則直接抽了腰間的佩刀,一臉狠厲地抬步往外走去。

林陽全亦是眸色冷厲地起身,對正滿臉絕望之色呆立在原地林者源道:「初端,走吧,隨為父回林府,有些事,不是逃避就可以避開的。」

「為父當年就是選擇了逃避,現如今.....自食惡果。」

他與鍾玲媛之間,該有個了結了。

林者源聞言在原地呆站了片刻,方才閉了眼,艱難的動了腳,去追已行在了前方的父親與表哥。

亥時末,林陽全與林者源帶着一臉含煞還提着寬刀的鐘疏風返回了林府。

楊管事掌理府內大小事務,早便接到了鍾家主在林氏家廟內被刺,鍾玲媛也隨之失蹤的消息。

此時正站在林府門口,親自迎候回返的家主林陽全。

林陽全入府後腳步不停,帶着林者源與鍾疏風直往主院方向走,楊管事見狀以為林陽全三人急着見到鍾玲媛了解情況,立即躬身跟上同時稟報道:「家主,主母受傷不輕,此時尚還在昏迷之中。」

林陽全眸中閃過一絲諷色,壓根不信鍾玲媛真受了什麼傷,抬步繼續往主院方向走。

鍾疏風咬牙切齒道:「是嗎?那姑母受苦了,侄兒得趕快去看看她才是。」

林者源一言不發的垂著頭,雙手緊握成拳。

楊管事也是人精,立即就察覺到了家主等人對鍾玲媛的態度非同尋常,不再多言,只在林陽全身旁侍候隨行。

稍頃,林陽全父子姑侄三人來到了主院內室。

伺候在鍾玲媛身邊的心腹婆子見到家主林陽全進來,立即上前行禮哭訴道:「這些為惡之人當真是喪盡天良,竟是生生拔了主母四顆大牙和四片指甲,主母此次被劫,是受了大罪了。」

呵,看來鍾玲媛這回為了取信於人,還是下了功夫的。

對自己倒是狠。

林陽全心裏如此想着,沒有絲毫情緒起伏的冷聲問:「陳醫者怎麼說?會死嗎?」

林陽全這冷漠的態度和問話讓鍾玲媛的心腹婆子後面的話卡了殼,面上展出的憂色頓僵。

「陳醫者剛才已為主母用藥包紮過了,言主母這傷雖會讓人疼痛難忍,但卻並不屬於重傷,危及不到性命。」

「主母休養十餘日便可好,缺失的牙可等好了之後再鑲上金牙,並不會太影響以後,還請家主莫要擔心。」

「原來只是受了一些小傷啊……」

林陽全看着躺在床上的鐘玲媛不咸不淡道:「看來是不會影響以後了。」

當鍾玲媛的心腹婆子怎麼聽怎麼覺著家主這話說的怪,憂心沒見多少,反諷之意倒是毫不掩藏。

鍾疏風面容猙獰的啞聲道:「刺客對我爹毫不留情,對姑母倒是格外照拂,被劫持一趟,竟是連個重傷都捨不得讓姑母受。」

鍾玲媛的心腹婆子被鍾疏風面上的神情嚇到,瑟縮了一下身體,顫聲道:「主母從回來起還未清醒,家主.....」

「行了。」林陽全擺手打斷婆子的話:「你先帶着屋內一干伺候的人退下吧。」

鍾玲媛的心腹婆子雖有些猶豫此時單獨留下鍾玲媛在此,但想到在場三人是與鍾玲媛最親近之人,還是依言帶着屋內一干伺候的奴僕,盡數退下了。

鍾玲媛的心腹婆子剛帶着人退出此間內室,林陽全便對跟在身邊楊管事吩咐道:「將伺候鍾玲媛的人,都送去鄉下莊子安置,這批人的三代內血親,不可再收入林氏嫡系主家身邊伺候。」

楊管事聞言一驚,立即意識到林陽全這是打定主意要「收拾」主母了,也不多問,恭聲應諾:「奴立即便去辦好此事,定不鬧出絲毫動靜。」

「嗯。」林陽全頷首:「你出去后,將這主院內所有伺候的奴僕都遣去別地,任何人不得善入。」

「諾!」楊管事再次躬身領命,恭敬地退下去辦事。

楊管事一走,屋內只剩下了林陽全、林者源、鍾疏風,以及躺在床上仍舊昏迷不行鍾玲媛四人。

屋內一時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中。

「姑父....姑母可任我處置嗎?」鍾疏風的手將木質刀柄捏的嘎吱作響。

林陽全轉頭愛惜地看着鍾疏風,抬手拍了他的肩,嘆道:「你還年輕,不該背負弒殺血親的罪惡感,讓姑父來吧。」

「姑父,我......」

「你爹也不願看到你如此的。聽話。」林陽全堅定的搖頭:「暢林,你看着就好了。」

話落,林陽全轉頭看向木站在一旁的林者源:「初端,你也看着就好了。」

「你們倆以後作為鍾、林兩族日後的掌舵人,還是無間的血親。上一代的恩怨,就該在上一代這裏止。」

「是我們這些老傢伙自視甚高了,一開始這事就不應該瞞着你們這些小輩而行的。」

林陽全這話說完,整個人都顯得蒼老了不少,竟有種在交代遺言的錯覺。

若非鍾玲媛被關在家廟內還能勾連清平道,將手伸到外面,鍾家主與他又想維持鍾、林兩族的親密關係,當時也不會想讓鍾玲媛「病故」。

如今又此結果,未嘗不是因果有報。

這惡果,該由他來吃,後面有惡報,也該他來償,萬不能再牽連到小輩身上了。

林者源心裏沒由來的一慌,剛才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頓去,急走幾步撲跪在林陽全腳邊,緊摟住林陽全大腿:「爹,爹,娘已經這樣了,求您別丟下兒子!」

「兒子不行,兒子不能再沒有您了。」

林者源搖頭悲哭,泣不成聲。

躺在榻上的鐘玲媛迷迷糊糊的聽到親子林者源的悲哭聲,彷彿從遙遠的遠方傳來,眼睫微動。

源兒?她聽到了源兒的哭聲!

發生什麼事?源兒哭成這樣?

是誰?是誰讓她的兒子這樣哭?

想到此,鍾玲媛猛然睜開了眼,混沌的神志立即清醒,嘴裏與指尖傳來的痛感迅速蔓延全身。

鍾玲媛立即憶起自己陷入昏迷前所發生的一切,騰的一下,鍾玲媛滿頭是汗驚魂未定的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立即看到房間內熟悉的裝飾佈置。

這是....她真的被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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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逃亡后,我成了開國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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