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百七十七拜師不成
跟白冰回到四合院,她把明天要去找閣老的事說了聲。
第二天早上,李小小起了個早,拿上一瓶上個禮拜剛做好的鹿血酒,打算就用這個做拜師禮。
照著地址騎著自行車來到了一處大院門前,看著有兩個警衛人員站得筆直,她走過去。
還沒進去就被人攔下,問:「同志,請問你找誰?」
李小小拿出那天閣洪志給她的地址和號碼給他看,開口道:「我找閣洪志,閣老。」
「這是他留給我的地址和電話。」
警衛員接過看了看,確實是閣老的地址,「你先等會,我們要打電話核實。」
李小小點頭,這樣的地方確實不是人人都可以隨意進出的,確實有核實的必要。
那警衛員看她那麼懂事,暗自點頭,轉身回去打了個電話。
李小小隻不過等了一會,他就出來說:「同志,我們已經核實過了,你進去吧。」
李小小道了聲謝,就順著地址又慢慢找到了閣洪志所在地址。
看著這個佔地不足百平的二層小樓,她暗暗咂舌,在這樣的地方能單獨分配個這麼大的房子,一般情況下要麼是重要人物,要麼就是官職大。
畢竟別看只有不到百平,可一路走過來,住平房的可不少。何以見得能住進來的都是什麼人,能分配這樣的房子,又是什麼人。
她不再胡思亂想,走過去敲門。
很快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出來開門。
看到李小小的時候李榮浩愣了愣。
李小小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碰到熟人。哦,不對,他們連熟人都不算,頂多就是見過一面的陌生人。
李榮浩看她也想起了自己來,點了點頭,道:「你就是李小小吧?」
李小小也點頭。
「先進來吧,閣爺爺已經等了你一會了。」說完他讓開了路,示意李小小進來。
李小小聽他叫閣洪志爺爺,愣了下,不過一瞬,進去跟在他後面一路走進了房子里,她也沒亂看,畢竟看了也沒用,這裡的房子可不是有錢就能買的。
閣洪志看她過來了,臉上露出笑容:「你過來的還挺早。」
李小小笑了笑,把手裡的鹿血酒拿出來給他道:「閣老,這是我親手做的一點鹿血酒,小小心意,你得空嘗嘗,也給我點評點評那不足。」
閣老一聽是鹿血酒,迫不及待打開了來,頓時一股濃濃的酒香味飄散開來,他激動叫一旁的李榮浩道:「浩子你去拿個杯子過來。」
李榮浩聽話的拿了個酒杯出來,閣老接過杯子,輕輕的倒了一小半杯,嘗了一口,回味半響才道:「你這酒才泡了不過7天吧?」
李小小沒想到這他都能嘗出來,可見平時沒少喝酒。
樂呵呵道:「沒想到這您老都能喝出來,確實是才剛泡沒幾天。」
她以前也泡過,只是不是鹿血鹿茸泡的,是用藥材泡的,不過是為了給病人治病才泡的。
跟這次的不同,這酒她泡了兩大缸,她和白冰一人一缸,這次過來她就裝了普通酒瓶的一瓶量。
不過別看就怎麼點酒,其中的價值可不低,就藥材種類和品級,她放的都是那千年人蔘,和最好年份的藥材。
只不過人蔘她放的是切出來的根須而已。
閣老靜靜地看著她,不說話,等了有一會才道:「你這裡面放了好年份人蔘?」
李小小點頭,這不難分辨,畢竟瓶子里還有一小丟藥材,其中也有一段人蔘根須在裡面,她就是怕泡的不夠久,藥效不夠好,特地放進去的。
閣洪志看她無意多說,把藥酒蓋好,又讓李榮浩給他放到書房去。
然後直接進入主題,看著李小小輕咳兩聲:「回來了后,我又想了想,其實我這把老骨頭也沒什麼本事能教你的。」
李小小一聽,疑惑道:「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上次回來后後悔了?嫌棄她名聲?
閣洪志看她沒有生氣,暗暗點頭,心性確實不錯,他要收徒弟怎麼可能沒去查她的底?
就是因為查了她的底他才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可教人家的。
不能什麼都不教,佔個師父名頭吧,這樣於自己也不是想要的結果。
他拿過自己生平記錄的手冊和一些病例遞給李小小,笑道:「這是我的從接診以來收集的一些比較罕見的病例,還有一些個人見解。」
李小小接過他遞給自己的一小摞本子,但她還是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又問:「閣老您這是?」
「丫頭別急,你聽我說。」閣老做了個讓她坐的手勢。
跟著自己坐下,道:「我去調查了一下你在海市下鄉的情況,你別介意。到了我這個年紀地位,最想看到的不過是祖國繁華,國泰民安。」
「你的情況很特殊,四年就能自學成才,醫術別說跟錢家小女比,我看跟我比都有的一比。呵呵……」
李小小看他這麼說,心裡隱隱的感覺不對勁,但她沒有開口說話。
閣洪志也不指望她說什麼,似自言自語道:「我知道了你記憶超群,說實話,你這種情況我還是很小的時候聽我父親說起過,長怎麼大我還沒見過。」
這時李榮浩出來了。
李小小聽到這裡乾脆道:「閣老是想說我不能做您徒弟了是嗎?」
閣洪志點了點頭,不等她說話,嚴肅道:「我不想耽誤你,以你的能力,我對你最多只能指導一二,做你師父實在是對你不公平,如你願意,可同我一起互相探討交流。」
李小小「……」她還能說什麼?怪自己太優秀?
「謝謝閣老,也是我們沒有師徒緣分。」
李榮浩看到這裡,走過去站在閣老身後。
李小小看他笑咪咪道:「還不知道這位怎麼稱呼?」
閣老也知道兩人以後會時常見面,也不瞞著:「我故人的孫子,這次把他找回來費了一番功夫,也是我即將收的親傳弟子。」
說來也是巧,他派去調查她背景的人是同一批找故人血脈的人,就這麼巧,查到她老家的時候在那邊有了故人血脈的消息。
李榮浩臉色不變,顯然對即將成為閣老的親傳弟子並無多大興趣。
反而對李小小介紹自己:「我叫李榮浩,說來我們還是同姓。」
李小小笑了笑,沒說話,她在想拜師不成,以後要怎麼進來找閣老請教醫術問題。
畢竟是師徒跟不是師徒還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