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就別裝正經

舞台上，兩個幾乎什麼也沒穿的姑娘，在賣力的跳著鋼管舞，她們上下翻飛，靈活的就像兩隻小燕子。台下男生女生在拚命的叫好。

一個拿著麥克風，梳著長發的男孩子，在拚命的嚎叫著一首流行歌曲。白映雪點了一瓶十分昂貴的法國紅酒，給我倒上說：「吳大哥，這樣的地方你常來嗎？」

「我想天天過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可是我沒有這個資格呀。」

「也是啊，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用不著賣力氣。」

一個高個子跳鋼管舞的女孩子，在鋼管上，把腿劈成180度，那緊繃的小褲頭，讓台下的這些男孩子們驚訝的高呼起來。

「好。」

「再來一個。」

「再穿少點兒。」

我笑著，對白映雪說：「讓她們再穿的少點，就什麼也沒有了。」

「如果晚些時候來，她們還真什麼也不穿。上上下下什麼都露著，這些男人那簡直是瘋了，有的上去看就摸她們。在濱海這個城市，出現什麼都不要感到很新奇。頭些年，這些姑娘做的比這個要火。」

頭幾年我還在念書，一直念到研究生畢業，我的理想，是要做一個有名的建築設計師，我應該留在北京那些大設計院，為了跟藍可欣團圓，我就到了濱海。

對於這些美女，你就永遠不要相信她們那張嘴。

寧可相信她們身下的那個東西，也不要相信她們那張嘴。

那張嘴其實就是個屁。

藍可欣告訴我說，一旦我到了濱海，我們就買一個小戶型，兩個人一起還房貸，結婚成家，養育我們的孩子。

可到了現在，我覺得我像是養了一個敵人。

我的那些存款以買房子的名義，在她的手裡，我也要不回來了。

「吳大哥，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吳大哥，我有一件大事需要你出面幫忙。當然，我不會白求你的。」

「我昨天幫了你一個小忙，你就給我1萬塊錢。為你做事，還真的是不白做。有事情你要趕緊說，從明天開始，我就不在這裡當保安了。」

「我就要離開這裡了，以後你有事兒也找不到我了。」

白映雪突然放下手中的杯子：「你說什麼？這裡的保安不幹了？」

「你以為我總我總會在這裡干保安嗎？」

「那你要去哪裡？離這裡很遠嗎？」

「也是在這個城市，離這裡不近。」

「你為什麼要離開呢？難道這裡工資少嗎？如果工資少的話。我可以……」

「跟你沒關係。我要重新找機會，我不能就這麼認輸了。」

我看到白映雪的手上有些慌亂。

「你跟我說說你到底要去幹什麼？」

「有一個朋友開駕校，讓我到那裡去當教練。條件比這裡好多了。」

白映雪忽然笑了：「我還以為你要去開公司當老闆呢。」

白映雪倒是開門見山：「我今天請你來，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昨天你也知道了，凱天製藥那個項目讓我談砸了。我們開了一天的會，也沒有想出一個更好的方法。今天晚上，凱天製藥的總代表戴麗君就要回到北京，這就完全沒有了機會。」

「這的確是一個巨大損失，我聽說這個項目有150億的規模？」

「是這樣的。凱天製藥是國內屈指可數的大型製藥集團，他們準備在這一帶海域建設一個海洋生物製藥廠，規模非常大，我們有心跟他們合作，把這個建設項目拿下來。我們新大集團多方面發展，但主要還是搞基本建設，每年在基建方面的收入在億之間。這對我們來講，是一個非常大的項目。我這個大項目部的副經理，做的就是這方面工作。可是女人和女人談問題有時候就非常彆扭，也許這段時間我的情緒不好。」

我看著白映雪，有些不明白，這麼大的事，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是不是就想找一個排遣鬱悶的對象？

我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吳大哥，我想找你辦點事兒，這件事情非常重要。這是我經過深思熟慮，才找到你的，，這件事，跟昨天完全不一樣。」

白映雪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真誠，跟昨天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今天的事兒要比昨天那件事兒大得多。可是我還是有些不明白，這麼大的事，跟我談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說：「這個項目你沒有談下來，真的是太遺憾了。可是，我覺得這跟我沒關係吧？」

白映雪輕輕的揮了一下手，讓我聽她說下去：「今天晚上十點戴麗君就要回到北京，作為接待方，我應該送她，這隻能把事情越辦越壞，她根本就不喜歡我這個女人，單位的人誰都不想擔這個責任，怕事情辦不好惹上一身騷，畢竟這個女人太厲害了。我還有些不甘心，還想抓住最後一線生機，這個項目對我們集團，我們部門，也包括我個人，太重要了。」

我驚訝的說：「我的美女大姐，這麼重要的人物，你讓我去送，這簡直是在開玩笑，人家認識我嗎？美女姐姐，再說這是你們公司的事情，我這個外人出面，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白映雪無可奈何的說：「這是我最後的希望，周圍沒有再合適的人，你去送她一程，跟她聊一聊。」

「我跟她能聊什麼呢？這麼大的投資的人，能看得起我這麼一個小人物？再說，我又什麼都不懂。」

這時，那兩個跳鋼管舞的女孩子，從台上走下來，手裡拿著一隻大盤子，挨個敬酒，這是要收錢的樣子。

我看到一些男孩子，把百元大鈔，直接就塞在女孩的褲頭裡，那女孩子倒是也不計較，嘻嘻嘻嘻的笑著，然後從那裡把錢拿出來，放在盤子里。

白映雪停了下來，看著這大廳里這個神奇的場面，拿出兩張鈔票放在我的面前，讓我給這兩個鋼管舞女孩子。

白映雪對我說：「你把這兩張鈔票也放在她們那個地方，這是對她們的獎勵。」

「這對她們有些太不尊重了吧。」

「對這樣的人你只要給她錢，用不著談尊重。」

那兩個女孩子，繞道了我的面前。

「大哥，我們的舞跳得怎麼樣啊？」

「你們的舞跳的棒極了。你們一人一張。」

那兩個女孩子，把身子靠在我身上，其中一個說：「大哥，你身邊這個美女真是太美了，在今天晚上整個酒吧是最美的。」

「我看你們也很美。」

在這個時候就不能裝逼，別人怎麼樣我也怎麼樣，我拿著一張鈔票，拉開女孩子的小褲頭，把一張鈔票塞進了那裡。

那個女孩子一陣咯咯的笑聲，又把嬌媚的身軀靠在我身上。

我把另一張鈔票放在另一個女孩子的褲頭裡。兩個女孩子跟我親了一下就走了。

白映雪說：「你看到了什麼？」

「你有什麼我就看到了什麼。」

「你個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