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梨春院重震旗鼓
「都聽好了,以後沈逍遙,沈姑娘就是咱們梨春院的二當家,下次見了都要尊稱一句二當家。」
媚娘語閉,定睛在剛走到一樓的沈逍遙身上,沈逍遙轉頭兩人相視而笑。
沈逍遙走後,媚娘就找來了兩個平常表現很好的姑娘。
媚娘早就有培養這兩人的打算,但由於平時太忙。
梨春院又有李念兒撐場,就一推再推的擱置了。
現在她要重振梨春院,就必須重立新的台柱子,新的頭牌。
「夢蝶,晴兒,可知我找你們來何事?」
媚娘坐在主位,看著眼前的兩個姑娘,她們相視並沒有說話。
夢蝶,人如其名,長相甜美,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活像兩隻蝴蝶,朦朧中總是帶著氤氳,甚是惹人憐。
性格當然也是溫溫柔柔的性子,不愛說話,但對各種樂器都很熟悉,只是平常有李念兒在,她表現的機會相對就是很多。
另一個姑娘,晴兒,她沒有夢蝶的美貌,但也不差。
畢竟能入梨春院的姑娘,沒有不好看的。
相對夢蝶來說,晴兒則多了些當頭牌的野心,這點媚娘早就看出來了。
有野心是好事,就像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只是,想當頭牌是一回事,有沒有能力當好頭牌又是一回事。
野心固然重要,但能力也得排到第一位。
與夢蝶相同的是,她也是因為之前有李念兒在,表現的機會並不是很多。
但她是個會為自己爭取的姑娘。
至少在所有姑娘里,只有她私下找媚娘表達過,希望媚娘培養她成頭牌的意願。
「不說話,那是已經猜到了,沒錯,我要培養你們成為梨春院的新頭牌,你們可有意願。」
媚娘眸光在兩人臉上來回跳動。
她是有一絲絲的緊張,她怕她們也要走。
怕她們也急於改為良籍,也要去那迎春苑。
媚娘不得不承認,她最近的確神經過於緊張了。
「媚娘我願意,只要媚娘願意培養我,我定不像李念兒那般負了媚娘。」
晴兒迫不及待的表態,好像說晚了,這機會就沒了似的。
「好,夢蝶呢?你可願意?」
媚娘看向低著頭的猶豫的夢蝶。
「媚娘,頭牌不是就一個人,晴兒姐姐已經表態,我......」
「有什麼話就直接說,頭牌是一個人那是從前,從此我梨春院你的頭牌可是兩個,甚至三個或者更多。」
媚娘最不喜歡的夢蝶的可能就是這點:
什麼事都思慮過多,不問就不說,自己悶在心裡,以自己的想法就下了結論,搞得自己整日憂心忡忡。
「啊!這麼說,我也有機會當上頭牌?」
聽到媚娘的話,夢蝶才笑逐顏開,滿眼期望的看著媚娘。
「真是個傻姑娘,要不是看你有些天分......算了,你這算是願意了!」
媚娘被她朦朧的眼睛看的有些不忍苛責。
「願意,夢蝶願意,夢蝶謝過媚娘賞識,夢蝶也定不負媚娘......」
夢蝶學著晴兒的模樣向媚娘保證。
「行了,同意了就行了,關於負不負我這個問題,我會寫兩份契書,咱們雙方在契書上籤了字,畫了押按契書的約定走就行了。」
媚娘是一遭被蛇咬十娘怕井繩,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
「什麼契書?」晴兒和夢蝶同是一臉懵的異口同聲道。
「不用太緊張,這契書對你們和我都有好處,也都是保障,等我寫好了你們看了便知道了。」
媚娘沒有多解釋,只想著等寫好了契書再與她們細講。
「當然,在寫契書前,你們有什麼自己的要求儘管提,我答不答應的,也算知道你們怎麼想的,時間久了,答應也是沒可能。」
媚娘知道夢蝶定會提什麼條件,就算有她也不會說出來。
晴兒不一樣,她是有什麼說什麼,性子倒也跟李念兒有幾分像。
只是平常的為人上,晴兒更仗義些,李念兒更寡情些。
李念兒在梨春院沒有一個交好的姑娘。
一是因為她是頭牌,別人都對她趨之若鶩。
二是她寡淡的性格,讓想接近她的姑娘都望而卻步。
「晴兒有條件。」
果不其然,媚娘心裡暗笑:「就知道你會有條件,說說吧!」
「媚娘,晴兒的條件很簡單,我若做了頭牌要跟李念兒拿到的月前一樣多,媚娘不能因為選了兩個頭牌,就把頭牌的月前也折了半。」
李念兒說的倒是理直氣壯,大概是覺得自己說的占理。
媚娘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看向了夢蝶:「夢蝶你也是這樣想的?」
夢蝶眼神略微飄忽,好像沒想到媚娘會問她。
「這......是。」夢蝶支吾了一下大膽道。
媚娘臉色微沉:「夢蝶以後說話多與晴兒學著些,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你以後是要成為頭牌,為梨春院撐場子的人,這般膽怯可不行。」
「是,夢蝶知道,夢蝶定當與晴兒姐姐好好學。」
「夢蝶妹妹有什麼問題可以找我。」晴兒笑逐顏開,大包大攬。
媚娘見晴兒嬉皮笑臉,對她正色道:
「還有你,晴兒,你的技藝很多方面都需要提高,這方面你得多虛心向夢蝶學習。」
晴兒一聽,趕緊收起一臉的笑意;
「晴兒知道了。」
媚娘深吸一口氣,又嘆息道:「現在知道為什麼,要同時培養你們兩個當頭牌了嗎?
因為你們兩人,無論是性格還是技藝都屬於互補。
所以,我要求你們,互相學習,互相影響,不要勾心鬥角,動歪心思。
你們是捆綁的,你們可以理解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媚娘緩了口氣又道:
「對於晴兒剛剛的問題,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你們的每個人的月錢都與李念兒相同,除此之外,我也會動用我個人的人脈關係,給你們找最好的琴師,樂師。」
媚娘的確是這樣想的,她既然準備重整旗鼓。
就必須讓她新培養的人,樣樣不輸李念兒。
只是在培養兩人的這段時間,梨春院的生意勢必是蕭條的。
希望能如沈逍遙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