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民主

回到山洞中，女人們見到帶回的一袋袋大米，就像見到寶貝一樣，又圍着我們唱歌。我好奇的問扎西娜：「你們西可派就只剩這些人了嗎？」

「不是啊，我們西可派有上萬人，都分佈在這附近的山裏，只是我們這一個部落住在老人山下，我丈夫是這一個部落的首領。前幾天南葉派過來搶劫，我們婦女和孩子逃到這山上避難，男人們在跟他們戰鬥，打完以後，男人們在山下重建房屋，建好了就會上來通知我們，接我們下去。」

「哦，原來是這樣。」這樣我就放心多了，起碼這個群體裏面還有男人在，不然光靠這些大米，也維持不了她們多久，何況還有可能遭到搶劫。

想起搶劫，我總感覺南葉派的人不會就此善罷干休，一定還會回來。把想法告訴幾個班長，班長們也都這麼認為，對方吃了這個大虧，等我們走後，他們一定會報復的，只是我們就不一定能看見了！

「看不見便罷，看見了就要管，我們軍人要幫助弱者，維護正義，正義沒有國界。」我斬釘截鐵的說。

這時，門口值班的戰士一聲大喝：「站住，舉起手來！」我們都吃驚的提着槍跑出去看，只見一個手持步槍的小個子驚恐的舉着手。

「他是我們部落的人！」扎西娜站在我身後說到。

「放他進來吧！」我朝戰士說。

哪漢子進到洞裏，望了望全副武裝的戰士，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旦，是不是房子架好了？」扎西娜問道。

「是的，你們可以下去住了！」

婦女們聽到這個消息大為高興，紛紛站了起來。

「姐妹們，我們可以下山去了，大家收拾東西準備下山。」扎西娜說，也許林月死後，她會成為這個部落的首領。

「我們跟你們一起下去吧，我們這個戰士受了傷，要找個地方養傷。」

扎西娜猶豫了一下，最後說道：「好吧，你們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會好好照顧他的。」

一行人抗著大米，在不旦的帶領下，來到山下的部落里。

房子都是用木頭架起來的，這裏是熱帶雨林，雨水較多，地面cháo濕，所以地板離地面都留有一尺多高的空隙，房頂是用草鋪起來的，遮風避雨不成問題。

一群男人們見到我們，都露出驚恐的神sè。他們都以販毒為生，而我們，是他們的天敵。

把於成安頓在房子裏，我帶着戰士們來到外面的空曠地上，只見這裏四面環山，山表面都有厚厚的土壤，加之雨水充沛，完全可以開發成梯田，種上糧食。還記得我老家的土地就是這種樣式，梯田裏種小麥，玉米，紅薯，水稻，都可以。這些人冒着生命危險販毒，還不如種些糧食，溫飽根本不成問題，溫飽問題解決了，他們為何還要冒着生命危險去販毒？

我找來扎西娜，把我的想法跟她說了，她聽了很高興，但擔擾的是南葉派的sāo擾，這個部落離南葉派的地盤最近，糧食即便收穫了，也怕他們來搶了去。

「先試試啊！不試試怎麼知道，也許他們看你們收穫了糧食，也學着你們一起種呢？」我努力的豉勵她。

「哪要不把部落的人都組織起來商量一下吧！」扎西娜猶豫的看着我，也許她還做不了這個主。

不一會兒，部落的男人女人都聚集在了草地上，扎西娜將我剛才講的意思跟大家說了！大家都議論不絕，其中一個男人帶頭說道：「這樣好是好，可是我們這些人世代都靠販毒，誰會種糧食？哪裏來的種子和工具？」

眾人又是一陣議論，很多人都有這個男人相同的疑問。

我來到扎西娜的身邊，沖大家高聲說道：「各位，種糧食我們會，我們可以教你們。至於種子和工具嘛，大家可以把山上的野山參挖出來，拿到漢朝去賣，賣的錢拿來買種子和工具，現在這個季節正是種夏紅薯的好時候，這個東西產量高，一季種出來的紅薯，你們一年也吃不完。」

大家都是一陣議論，我明顯看出一些人面露喜sè。

「大家同不同意，同意的就舉個手，我們今年開始就這樣干。我相信這位漢人軍官說的話，因為他們是好人，這些大米，就是他們用xing命給我們換取來的。」扎西娜又站在上面高聲說道，自己先舉起了手，她的話很有號召力，台下的人紛紛響應，大多數人都舉起手來。我不禁感嘆，在這樣原始的部落裏面，比哪些先進國家還要minzhu得多。

最後全數通過了種紅薯的提議，我又給大家分了一下工，第二天留少數婦女照看孩子，其餘人全體出動去挖野山參，這個東西在這大山裏不值什麼，大家都覺得這東西苦，不願用它來做食物，但在漢朝，這個是名貴補藥，一般人消費不起。

晚上，房子有限，我們三十多個戰士擠在一間房子裏，要想舒坦的躺下已困難，戰士們也許這幾天太累，呼嚕聲此起彼伏，但我是睡不着的，在軍營里睡慣了duli的房間，面對這麼吵雜的聲音，始終無法入睡。於是走出屋外，坐在草地上聽蛐蛐的叫聲，看天上的星星。

這裏除了交通閉塞，其實自然環境還是不錯的，比起漢朝西北有些大山裏面還要好，最起碼空氣濕潤，雨水充足。

「想什麼呢？」不知何時，扎西娜坐到了我的身邊，把我嚇了一跳。

「數星星呢，今晚的夜sè很好。」

「郭士成，謝謝你。」扎西娜誠懇的說，聲音柔和得像這溫軟的月光。

「謝什麼？」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坐在這草地上，讓我很有些不自然。

「謝謝你救了我們的部落，如果今年的糧食真的收穫了，大家不用再為食物發愁，你會是這裏最受尊敬的人。」

「最受尊敬是什麼意思？」我撲哧的笑了！

「就像是一派首領哪樣，受所有族人的尊敬。」扎西娜認真的說。

「我是軍人，幫助弱者，維護正義，是我的職責。」我說完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其實，當一個首領也挺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要在大漢朝，就相當於國君了吧！我又為心裏這個想法暗自批判，不要忘了，你是漢朝的軍人，這樣想，是背叛國家。

正當我心裏糾結的時候，我感覺扎西娜壓到了我的身上，兩張濕熱的嘴唇貼了上來，我吃了一驚，一把推開她：「你幹什麼？」

「你是我們的恩人，我做為部落的首領，我要報答你。在我們這兒女人可以選擇心愛的男人，男人也可以選擇心愛的女人。」

「你是說，只要相互喜歡，跟誰都可以在一起？」我不敢相信的問道，在我的印象中，原始部落即便沒有法律，也會有相應的信仰來約束婚戀吧！

「是的，只要相互喜歡，跟誰都可以，伴侶是不會介意的，因為這是對方選擇的權力。」

真是個奇怪的地方，我心裏暗自說道，這要在大漢朝，不找你拚命才怪。

「你討厭我？」扎西娜問道。

「沒有啊，我不討厭你，你長得很好看。」我由衷的說道。

這時扎西娜又貼了上來，將溫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裏。我是一個軍人，第一次與女孩接吻已經是高中時候的事了，哪時自恃練了幾年功夫，好打抱不平，對念書根本不感興趣，但高中的女孩子喜歡這種有英雄氣慨的男生，所以我與很多個女孩接過吻，也早已不是處男。父母看我練書成不了氣候，將我弄進了軍營，這裏一年四季見到的都是男人，與女孩子接吻，只會發生在夢裏，我甚至會夢見高中的哪幾個女生，一起在床上翻滾，直到早上醒來，褲頭濕一大片。

扎西娜脫去我的衣物，**的面對着她，坦白講，面對她的這種豪放，我非常羞澀，一直是在她的主導下完成的動作。

在這柔和的月光下，天為被，地作床，不知道我們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會不會有人看見？

扎西娜看我的樣子，知道我在想這些，靠在我的胸膛上說：「放心吧，在我們這裏是很正常的，你不用多想。」

「如果有孩子了怎麼辦？」

「我會把他帶大，你不需要擔心的，在這裏，女人最大的責任就是繁殖後代。」

真是個奇怪的地方，沒有文明，簡單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