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臣妾冤枉柳答應5
柳綿真誠的點了一下頭,識海里的肥貓瞬間放鬆了身體。
誰特么的想出來的這個問題,看來自己回頭得去問問老馬這個糟老頭子了。
柳綿如果知道他的想法,估計得回上一句:
你不當廚子可惜了,鍋甩那麼厲害,都甩到祖宗身上去了。
「你主子這次又吃了什麼苦啊!」
柳綿手指捻著紫紅色的芍藥花瓣,看著溢出來的花汁子,依舊漫不經心的開口。
肥貓這次倒是挺老實的,搖了搖尾巴說道:
「對於不出現的劇情和人,靈魂是沒有記錄的,所以系統上沒有顯示。」
柳綿捻花瓣的手突然頓住,把自己往陰暗的地方藏了藏。
呼吸也逐漸變輕,直到和身邊的環境融為一體。
「昨天的事情你做的很好,皇上很滿意。」
一個粗糲的聲音響起。
過了許久,柳綿才聽到一個尖柔的聲音開口說道:
「攝政王已經在懷疑了。」
「這些不關我們的事情,記住我們就是皇上的一把刀,他說刺向哪裡便是哪裡。」
粗糲的聲音言辭犀利,聲音里滿是忠誠。
「兩千多人,只有你從關外回來,雖然傷了身體,但也證明了你的優秀。如今我也老了,你的好日子在後頭。」
金禪聽完低下了頭,狹長的眸子里沒有任何錶情,他腦子裡竟然無端的出現了昨天晚上。
昏暗的燭光下,那張千嬌百媚的臉龐。
良久之後,空氣中變的安靜,柳綿也放鬆些心神,剛準備起身離開。
就被一個有力的胳膊捂住嘴巴,拉倒了假山之中。
柳綿感受著和昨日一般無二的粗糙大手,也放下了心中的戒備。
正在想自己的桃花眼裡要不要流露出一些驚恐,眼神對上了一張普通到沒有特色的蒼白臉龐。
如果不是那一雙細長的丹鳳眼。柳綿都懷疑昨天晚上的人是不是他了。
「你如何發現我的?」
捂住嘴的大手一松,柳綿就回頭直勾勾的盯著他問道。
男人看著眼前的女子,剛才的掙扎露出了她纖細白皙的脖子,上面的痕迹都與他有關。
柳綿看著他眼神盯著自己的脖子,又看到他不自覺的抿嘴,頓時知道這人認出自己了。
哼!柳綿趁著他出神,重重的在他的腳背剁了一下。
然後抬頭看著他,結果讓她失望了,這個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只是目光微冷的盯著自己,柳綿有些心虛。
隨即又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受的苦,自己從昏睡過去再到醒過來。
翻來覆去的如同鹹魚一般走了好幾遭,如今看這人的打扮,呦呵,禪公公!
只一個動作,金禪看著眼前腮幫子鼓鼓的,面若桃花的女子做此反應,聰明如他瞬間明了這女子應該是想到昨晚上之事了。
眼神暗了一下,心中無不酸澀的想,她永遠不會知道那人是自己了吧。
春日的陽光透過假山的縫隙灑落了一些進來,斑駁的落在他臉上,給普通至極的面容憑白多添了幾分旖旎。
他嘴唇微動,昨天晚上他本想一走了之的。可身體里的每一個毛孔都提醒著他,若是他離開,怕是要抱憾終身的。
金禪還是改變了自己想法,想他堂堂太監總管,去了一趟內務府,偷了一整套答應用的寢具。
而後巴巴的趕回去,給換好,本來要丟掉的東西,也在半路改變了主意,順便回了趟自己的秘宅。
金禪把東西摺疊整齊,看著上面各種痕迹,呼吸不自覺的快速幾分,不自然的撇開眼神,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誰知道僅僅一晚上,就又遇見了這個女子,此刻正嬌嬌弱弱的被自己摟在懷裡。
柳綿不可置信的扭頭看了下男人,桃花眼裡全然是驚訝。
金禪面無表情習慣了,柳綿略過他平庸的面孔,自然的掃向他的耳垂,竟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你打算一直抱著我嗎?」
金禪看著這個人眉目間不經意帶出了幾分嫵媚。
突然有些憋氣,她對任何男人都是如此嗎?昨天晚上的自己,她似乎沒有半點反抗?
想到這裡,他森幽的丹鳳眼裡滿是碎冰,竟然不自覺的涌動著莫名的殺意。
摟在柳綿腰上的手又重了幾分,柳綿一臉疑惑的看著突然變臉的人。
只看他狹長的眸子里卻有一絲不宜察覺的殺氣。
柳綿腦子轉一圈,便知道原因了,這是又開始自己個兒吃自己醋了?
想到這裡,柳綿側臉回頭,故意擦過他的臉頰。
茶里茶氣的說道:
「你這個登徒子,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在宮中放肆。」
金禪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子,作為一個暗衛出生的人,情報就是他刻在骨子裡的東西。
他當然知道這是誰了,一個知州家不受寵愛的嫡女,備選入宮后被安排在最偏遠的,號稱活冷宮的春熙殿。
金禪絲毫沒有因為睡了皇帝的女人而感到慌亂,他有的是手段讓一個神不知鬼不覺消失在這個宮中。
想到這裡他眼神微微眯起來,聞著女人發間蓮花的清香,他突然把她的頭粗魯的掰了過來。
柳綿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反手就給了這傢伙一個肘擊,可惜只要到了皇宮的位面,她的武力就被壓制大半。
不知道是不是皇宮裡的帝王的王八之氣壓製作祟。
預想中有人悶哼的場景沒出息,反而聽到外面傳來了一個狠厲的聲音。
「昨天晚上沒看清楚是誰嗎?誰有這個膽子能在宮中來去自如。皇上這是不放心我啊!」
「攝政王多慮了,也未必是皇上的人,現在不管誰的人,那位是活不得了。」
柳綿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困難的時候,脖子也僵硬的有些疼,難道她將成為地一個站著就落枕的人?
金禪冷漠的把兩人直接的距離隔開,陰沉的眼底閃著不知名的光,不知道在謀划什麼。
外面的人聲音又陸陸續續的傳進來。
「常氏一定要死嗎?昨晚她點的那香,或多或少也間接的幫了本王一把。」
「攝政王,拘泥這些兒女情長,誤大事可不好!」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來,他語氣恭敬,但說出的話卻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