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重生狠戾大佬vs「怯懦小可憐」10

第301章 重生狠戾大佬vs「怯懦小可憐」10

空調自右向左緩緩吹拂,窗帘隨風自動,薛淋霖的房間色彩單調,傢具簡潔,處處透露著一股性冷淡風。

書架上的書冊擺得滿滿當當,還有一大摞擺不下,豎立著放在一旁的白色柜子上。

地毯從陽台邊緣一直鋪展開來,潔白的色澤,不染塵埃。

「耿庄闌」的像一隻胡蝶失去了半邊翅膀一般翩躚到了地上。

他不停地安慰自己,沒關係,沒關係的,反正上一世的「耿庄闌」銀都沒有成功,這一世的大佬愛人對他更是沒什麼好感,所以也肯定也不會成功,哦不!真是個凄慘的故事。

嗯,只是走劇情,只是走劇情而已,等會薛淋霖肯定很快就會把他趕出去,哦,為什麼?為什麼要把英明神武的我趕出去,沒愛了……

小兔子:親親,戲過了……咦,沒眼看這個做作的怪怪是誰!

執言一腳踹上小兔子,一咕嚕滾到哪個角落去了。

執言:我去你的吧,一天不打刨房揭瓦。

臨時系統小兔子:……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薛淋霖的手還停在書冊側邊,他深深地看著「耿庄闌」,聲音低沉像是緩緩拉動的小提琴,「聽你這麼說,我還喜歡誰?」

「耿庄闌」沒有回應他,他的身軀暴露在璀璨的燈光之下,像是能工巧匠精雕細琢的珍貴玉器,散發著瑩瑩的光。

薛淋霖也沒有生氣他不回答,聲音不急不緩像是在陳述著一個事實,「「耿庄闌」,銀不是你這樣的。」

「耿庄闌」按著劇情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空有一腔孤勇,卻假裝沒有學會銀的技能。

薛淋霖微微閉上了眼睛,他想到上次「耿庄闌」,再加上現在「耿庄闌」離他半臂不到的距離,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把他攬入懷中,他身上沐浴后的清香爭先恐後地湧入他的鼻端,薛淋霖心中一片煩躁,因為他感覺到心情甚是不佳。

他因他的仇敵而有所反應,這可真是天下最荒唐的劇情。

薛淋霖的臉色一下變冷,他用力地攥著「耿庄闌」的腰,「耿庄闌」一個不備摔到了薛淋霖的腿上,薛淋霖虛虛地摟住他,「明明之前,怎麼,是連都忘記怎麼做了嗎?」

「耿庄闌」有點愣住了,薛淋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很生氣地趕他出去才對嗎?為何還要抱住他?「耿庄闌」心中一片慌亂,也就忘記了掙扎。

就是因為這一小小的忘記,薛淋霖然後一用力到「耿庄闌」的腳踝處,他將「耿庄闌」抱了起來,就從「耿庄闌」腳尖滑到了地上,然後他以公主抱的姿勢摟著「耿庄闌」向他那張淡藍色的大床走去。

為什麼?為什麼劇情明明說的是薛淋霖很快就把他趕出了房間,可以現在的狀態來看,劇情明顯崩得誰都不認識!哦!天吶!這簡直是太好了,太甚得本神的心了。

「耿庄闌」這個時候才想起推脫,他晃著人,想從薛淋霖的懷抱跳下來,「霖霖,我還有衣服沒洗。」聲音哀求,楚楚可憐,但為時已晚。

「怎麼?也可以,我怕你會嫌棄屋子不夠寬敞。」薛淋霖將「耿庄闌」略微用力往地上一摔,雖然情緒很暴躁,但聲音聽起來很溫柔。

但這是假的,「耿庄闌」知道他所有的溫柔是假的,他假裝嚇得渾身打哆嗦,抓了抓地板準備逃離,薛淋霖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再做掙扎,「想去哪?」

他臉上凝著寸寸寒意,但也只是冰山一角,他狠狠地按住「耿庄闌」的手,十分用力,直到「耿庄闌」手腕處出現兩道明顯的紅痕,冷漠冰冷之外。

他臉上還有著顯而易見的瘋狂和淪陷,「耿庄闌」不是一直想著√銀他嗎?既然他被勾著而有所反應,那為何不順水推舟,將計就計?來吧,comeon老baby!

既然要下地獄,那就一起沉淪。

薛淋霖故意沒有關燈,他有意讓「耿庄闌」看清他自己的窘態,然後然後薛淋霖沒料到來了個大反轉,現實狠狠的給他上了一課。

兩人相顧默默無言,沒有基本的,沒有,薛淋霖像是故意想讓他痛不欲生一般,準備先征伐無休,不管不顧「耿庄闌」將會有何反應。

沒想到最後倒霉的是自己,在薛淋霖的設想中應該是如下:

「耿庄闌」跪在他面前,凄凄哀哀的求自己放過他,可是自己不但沒有,反而「耿庄闌」生活越發的慘談,自己越有報仇的喜悅之情。

可是他看著「耿庄闌」越慘他就越得意嗎?!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只見那個平常在自己眼裡『唯唯諾諾』的弱唧唧的「耿庄闌」突地變得力大無窮,力可扛鼎,而後慘慘切切的就成了自己,薛淋霖小鹿斑比可憐兮兮,紅著雙眼,顫顫巍巍地想逃離開這個神奇的轉變。

「……」

薛淋霖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他對自己太過於自信,從而高看了自己,不把看著弱不禁風的人當回事,所以完全沒有準備,因此嗓音因哭泣聲而變得嘶啞。

所以他設想好的無數個想法,復仇都成了夢幻兩人的靈魂迥然不同之下,當報復心理遇上了情慾糾纏,自是初衷忘盡,難以回頭,夜還很長,而黑暗漫漫。仟仟尛哾

薛淋霖:我裂開了!這和我想的怎麼完全不一樣!石化jpg.

第二日,「耿庄闌」是被窗外的陽光照射之刺眼而醒過來的,而薛淋霖早已不知去向,搓這指尖回顧昨晚,真是不愧他裝了這麼久啊,終於有了億億點甜頭啊,還是送上門的甜頭。

So偽裝小白兔的大灰狼就不客氣了。

呵呵!跑的還挺快呢!不錯,有本事。

等「耿庄闌」磨蹭著收拾了一番,正想著翻轉了他愛人的眼中的映像,該怎麼轉變回來呢,日後面對面的時候,不知道作為小世界男主的愛人會不會就此被打擊的一蹶不振呢。

正想著,房門卻突然打開,薛淋霖端著一個小托盤走了進來。

「先喝點粥。」薛淋霖將托盤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鳳眼清冽像是深海之水一般地望著他。

執言:可以哦,這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真是個要強的小愛人啊!

我那一生要強的小萌萌!

執言:那我也來。

臨時系統小兔子眨眨眼,再眨眨眼:這一個,兩個的,也是絕了,倫家表示學不廢學不廢。

「耿庄闌」早上起來想到自己如今的境遇,眼角微紅,他的聲音還帶著些許歉疚的沙啞,「不用。」

說完,他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薛淋霖則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那孤寂挺拔的背影,唇角抿成一道直線,臉上的笑意霎時消失不見。

薛淋霖泡在浴缸中,滿臉羞憤-怒目錘地板,熱水可以稍稍緩解疼痛,加上昨天基本一晚上都沒睡,他躺在浴缸中,漸漸就睡著了。

一直到水變得冰冷無比,把「耿庄闌」冷醒了,他才穿起衣服,然後重新躺到了床上,對他來說,從浴室到房間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睡覺而已。

雖然想了又想,怎麼也想不到最後事情會轉變成這樣,但當事情真正發生時,自己還是難以接受,何況他薛淋霖本是想藉此來羞辱耿庄闌,怎料最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的顏面何存,不行。

他一定要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像往常一樣,繼續自己的復仇計劃。

自那天以後,「耿庄闌」又在偽裝著角色一直在變相躲著薛淋霖,薛淋霖何等聰明,自然是很快就發現了端倪。

「耿庄闌」沒有再陪薛淋霖晨跑,也不再找話題和他說話,也不再參照菜譜為他學習做飯。

這一天早上,薛淋霖面無表情地敲了敲「耿庄闌」的房門,「開一下門。」

「耿庄闌」想裝作聽不到,但薛淋霖不依不饒地繼續敲著,「耿庄闌」只好從陽台走了進來,將房門打開一道小小的縫,只露出一個腦袋。

他眼睛圓圓地望著薛淋霖,身體有戒備之意,彷彿薛淋霖是什麼洪水猛獸,會隨時衝進來吃了他一般,「哥,怎麼了?」

「鄧姐讓我們回家一趟。」薛淋霖將他滿臉戒備的表情盡收眼底,他冷冷地笑了一下。

「耿庄闌」想著回家應該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哦!不!人生怎麼能這麼凄慘!那的情況可以多來幾遍的,他本人是非常期待的。

加上他確實很久沒回家了,想到回家有好多甜食可以吃,他還笑了一下,雖然不算十分燦爛,卻如淡淡和煦的陽光,「好,等我收拾一下東西。」

「耿庄闌」臉上有雀躍的表情,動作也略微興奮,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身後薛淋霖那帶著深意的目光,正一眨不眨的望著他。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薛淋霖冷淡一笑。

薛淋霖:對,上次肯定是意外,是做夢,是幻想,忘掉忘掉。

兩人回到家,一段時間沒見,鄧女士好像憔悴了不少,眼角的皺紋都明顯了很多。

「耿庄闌」十分擔心抱了她一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鄧女士瞬間否認,但臉上的笑有些強顏歡笑的意味,「闌闌,別擔心。」

薛淋霖像是知道了什麼,靜靜地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三人吃了個相當沉默的晚餐,「耿庄闌」還想再問問他媽,鄧女士卻找了個理由先上樓了。

「耿庄闌」無奈也只好回了房間。

晚上十點,他洗好了澡,站在窗邊,凝視天上的月亮,這個世界,有了他的愛人,就連月亮都是如此的耀眼,輝光四散,如此的順眼,讓人想把最基本的相思之情都盡數寄予明月。

他剛站了一會,有敲門聲傳來,門外的聲音清冷聽不出情緒,「是我。」

「耿庄闌」對薛淋霖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他沒有多想直接開了門。

誰知薛淋霖剛進了房間,就

執言心中雀躍萬分:哦吼!這是來複上回之仇了。

執言心中小人來回踱步最終敲定:要不讓讓他,不然可能男主之心要崩潰了。

「耿庄闌」心裡升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在前面一直無用,這時終於捉住他的手,制止住他,眼睛開始泛紅,似乎不相信薛淋霖要,「薛淋霖,你瘋了嗎?我姐的房間就在旁邊!」

雖然有許久沒有回來過,但房間一塵不染,空氣中還縈繞著淡淡的芳香,能看得出是經常有人進來打掃,十幾枝純白帶著淡黃的花枝錯落有致地插在花瓶中,俏然怒放。

房間寂靜得連微弱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兩人離得很近,手足相抵,呼吸相纏,「薛淋霖!」「耿庄闌」看他還在不依不饒地吻著自己的鎖骨,『又氣又怕』,「你看清這是哪裡?姐就在旁邊的房間,你能不能別鬧了?!」

薛淋霖一把握住他不斷掙扎的右手,然後他用左手一顆顆解開「耿庄闌」襯衣的扣子,眼中有促狹的深意,「我沒鬧。」

「耿庄闌」聽他這麼說,鬆了口氣,神情略微輕鬆下來,「那……先放開我。」

「我沒鬧。」薛淋霖笑了一下,似乎是在嘲笑他單純,他用手在他修長的頸部一劃而過,「我是認真的。」

說完,「耿庄闌」的襯衫一下被他扯了下來,拉扯間衣質紋理之聲在「耿庄闌」的耳邊無限放大,很快,薛淋霖半摟半抱地將「耿庄闌」推倒在床上,「既然知道在旁邊,那你等會,好不好?」

薛淋霖壓在「耿庄闌」身上,表情溫柔得幾近能滴出水來,他唇角上揚,但他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此時此刻他就像是無盡虛空之中,在地獄之門開啟后,緩緩走出來的一位邪美與邪惡並存的惡魔。

活脫脫一位惡魔模樣,「耿庄闌」此時已裝作嚇得手都在不停顫抖,不停地想拿一旁的花瓶砸人,「現在是在家裡,這是不對的……薛淋霖,難道不是……」

「耿庄闌」越是痛苦,薛淋霖就越是專註他的快樂建立在「耿庄闌」由痛苦堆徹出來的城堡上,城堡越高,他才越是津津樂道。

每過一處,如星星之火,帶來火速的燎原之勢,「耿庄闌」發揮演技裝作還在不停掙扎著,對薛淋霖又踢又咬,時常側過頭看向窗戶那邊。

執言煩惱:oh!on!這真是一個苦差事!

臨時系統小兔子嘖嘖稱奇一臉興味盎然:親親,論家看您玩的不亦樂乎的嘛,挺樂在其中噠。

窗戶的窗帘雖然被緊緊地拉上,但是「耿庄闌」清楚地知道,陽台的門沒有關,而他家人的房間就在隔壁,若有一點聲響,被聽去了怎麼辦?

她最最寵愛的兩位弟弟,她若知道,那會是何等的失望與驚訝?

「耿庄闌」的掙扎一點效果都沒有,他不再掙扎,眼睛也漸漸暗了下來,平時星星一般的眼眸,此時失去璀璨的光輝。

「在想什麼?」薛淋霖注視著他的眼睛,心中掠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耿庄闌」恍若未聞,他只是靜默無言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耿庄闌」表示我實在是太傷心了,啥都沒有做,卻沒想到薛淋霖依舊對他如此!

執言:我愚蠢的愛人,我該拿你如何呢!唉:-(愁啊愁~揪兔毛

兔子:……(這不是你揪我毛的理由。)

薛淋霖依舊一心一意地想著復仇之事,哪怕那些事與他絲毫沒有關聯,委屈就像無窮無盡的泉水,漸漸上涌,「耿庄闌」的淚也溢了出來,眼角通紅。

「哭什麼?」薛淋霖看到他濕潤潤的眼睛,不知為何有些煩躁,動作也不復剛剛,漸漸溫柔下來,「我的乖寶,別哭了。」

「耿庄闌」不聽不顧,對視上薛淋霖那幽深狹長的鳳眼,他緩緩閉上了眼睛,再也不看薛淋霖一眼。

根據角色人物應是他真的很害怕他姐聽到這邊的聲音,害怕看到他姐那失望崩潰的表情,所以就像薛淋霖所說的那樣。

「耿庄闌」的淚就像一滴小小的水珠,落入某人的心海之中,然後無限擴大,帶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薛淋霖俯下身,原本微微抿著的薄唇一點點輕柔地吻著「耿庄闌」的眼角,「別哭了,今日就這一次。」

而長夜漫漫,影影綽綽之間,薛淋霖手臂處一滴晶瑩的汗珠,滴到「耿庄闌」的腹部,這一瞬,他們的身體無限趨近,但他們的心卻仿若遠在天地兩端。

第二日,「耿庄闌」雖然身心疲憊,但為了避免姐姐看出端倪,他還是『腰酸背疼』的起了床,結果起了床后,發現鄧女士根本不在家。

日子像在精美稠麗的絲綢上一滑而過,平滑而又一成不變。

「耿庄闌」依舊和薛淋霖住在一處,但自上次薛淋霖硬是在他房間和他發生了那樣事以來,「耿庄闌」表示男主的氣勢滿足了,那是不是可以開始小可憐了呢,他開始有意無意地躲著薛淋霖,除了必要的談話外,他幾乎不再主動開口找話題。

對此,薛淋霖心知肚明,他只深深地望著「耿庄闌」,沒有表現出有任何的異意。

一直到這一天周日,陽光明媚,天朗氣清,是個適合出門的好天氣。

「和我出去吃飯。」薛淋霖和「耿庄闌」坐得很近,說這話的時候,薛淋霖還揉了揉「耿庄闌」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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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之花開之時待你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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