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你這叫悶馬蚤

【137】你這叫悶馬蚤

沈清檸看著沈昊宇抱著謝靜雲急忙離開的背影心中浮起更多的是無奈。舒榒駑襻她收回目光，剛舉步離開時手機響了。她接起來，便聽到衛暻然溫柔的聲音從彼端傳來：「我下班了，你在家嗎？想吃什麼我去買。」

「我和晴兒約好了在外面吃，我現在在市中心，正在去我們愛吃飯那個地兒。你來嗎？」沈清檸邊走邊說。

她和聞晴約好的地方離這個珠寶店並不遠，她步行就可以過去，正好也能多運動一下，身體也有好處。

「在外面吃？吃什麼？」衛暻然追問了一句。

「吃火鍋。」沈清檸聲音柔和。

「火鍋？能不能改一下。」衛暻然眉心一蹙。

「晴兒想吃，我已經欠她這頓很久了。」沈清檸笑了起來，「怎麼，你不喜歡吃這個？」

「我吃什麼都無所謂。只是你……吃火鍋不好吧。現在你可是懷著孕。」在飲食上沈清檸這個時候要特別注意，他不免會擔心些。

「沒有關係的。我們點個鴛鴦鍋，你們吃紅湯，我吃清湯不就好了。」沈清檸知道衛暻然擔心，「我少吃點，回家你再做點給我吃不就行了。你不要太擔心了好不好？晴兒應該是心情不好才找我出來，我不想掃她的興，況且朋友之間應該在彼此最需要幫助時給予幫助，不是嗎？」

衛暻然沉吟了一下，繼而道：「那你在哪裡，我過來載你。」

「我走兩步就到了。」沈清檸走得慢，「你直接過去就好了。我和晴兒約在那裡，她可能也快到了。」

「那好，你要小心。」衛暻然對她說了再說就掛了電話，然後打了一個電話出去，便直接往沈清檸說的地方駛去。

沈清檸走到約好的地方時，看到聞晴已經在門口，正拿起手機要打電話。抬眼就看到沈清檸了，她幾步上前，拉著她的手：「你正要給你打電話，你就來了。怎麼一個人走路啊？衛先生捨得你一個出來？」

「他在上班呢，不可能時刻盯著我。況且我不是犯人，我總有權利出來活動一下吧。」沈清檸和聞晴手挽著手，覺得她說得太誇張了些。

「走吧，位置我都訂好了。」聞晴拉著沈清檸就往裡走，「我和你好久沒在一起好好吃過飯了。」

「那今天你就敞開你的胃好好的大吃一頓，不用替我省。」沈清檸笑著道，她和聞晴之間從來不需要太見外。

「檸檸，我就等你的這句話呢。呵呵。」她掩唇一笑。

兩人步到大廳，是一張靠窗的座位，鍋底已經端上來了。沈清檸看著是鴛鴦鍋，抬眸對上聞晴的。只見她淺淺一笑：「你知道我愛吃辣，可是你卻不太愛吃辣，所以我點的是鴛鴦鍋，你看我是不是想得周全？」

沈清檸看著她那得意的小樣兒，點頭稱讚她：「是，很體貼很周倒。」

「你看看你喜歡吃什麼。」聞晴把菜單遞給沈清檸。

「你點就好了，我都可以吃。」沈清檸端起茶水就到唇邊，眉心一蹙，喚來服務員，「把茶水給我換成白開水。」

服務生點頭換水。

「這茶怎麼了？」聞晴不解，低頭看了一下身前的杯子，潔白的瓷杯里褐色的茶水，沒有異樣啊。

「茶沒怎麼啊。」沈清檸淡笑。

「那你要白開水做什麼？」

「晴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可別太興奮了。」沈清檸一臉的幸福笑容，手掌自然地貼到小腹上，「我懷孕了。所以不能喝茶－－」

「什麼？你說什麼？」聞晴還是沒有把持住，激動且大聲地反問道，引得周圍的人都扭頭來看他們。

「你小聲點。」沈清檸臉上一紅，面對眾人質詢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你真的懷孕了？」聞晴握住沈清檸放在桌上的手，「什麼時候的事情，衛先生知道嗎？我可要當寶寶的乾媽。」

「嗯，是過年前查出來的。他是寶寶的爸爸，他當然知道。而且是雙胞胎。」沈清檸接過服務生手裡的白開水，然後見她兩眼圓睜，來了一句：「你們效率不高，這數量是還是超標了，一回就中倆，衛先生的能力值得肯定。」

「你少貧了。」沈清檸輕瞪了聞晴一眼，「我可告訴你，你現在可別說要當乾媽，到時候你一個孩子加我兩個，三個孩子你看你怎麼辦？乾媽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三個？」聞晴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在很久之間沒有了孩子，沈清檸抿了一口溫水，「你不是還懷了一個嗎？不過你這都幾個月了，肚子怎麼還不顯呢？」

沈清檸這才發覺她很久沒見聞晴了，她的肚子似乎沒有什麼動靜。

聞晴臉色微白，目光游移，低頭，端起茶水，剛要喝卻又停了動作，她解釋道：「我最近瘦了，而且我人高，衣服穿得寬鬆，所以不怎麼看得出來。」

她依舊向沈清檸隱瞞了她已經失去她和周仲凱寶寶的事實，而且現在是初春，穿得是寬鬆的大衣，所以有所遮掩。她要儘快和周仲凱結婚，否則等他知道了，他會不會和會和她結婚了。

他們的婚姻多少有這個孩子促成，沒有孩子的她和周仲凱又是怎樣的結局，她並不想多想。聞晴轉移了話題上：「湯鍋開了，可以煮菜了。」

聞晴將菜牛肉倒進了湯鍋里。

這時兩道陰影覆蓋住桌面，聞晴和沈清檸抬頭，衛暻然清俊的雅緻笑容就奪走她們的視線：「好像可以吃了。我們來得正好。」

「晴兒。」周仲凱與聞晴相視。

「坐啊。」衛暻然坐在了沈清檸的旁邊，然後招呼周仲凱坐下。

「坐吧。」聞晴挪了位置往裡，周仲凱坐到她的旁邊，「你們怎麼會一起？」

「清檸說你們約好吃火鍋，她問我來不來，我一個人來吃火鍋，沒有人陪著喝點小酒，怪沒有意思的，索性就把周秘書一起叫上了。」衛暻然解釋著，便點了一瓶紅白酒，「聞晴小姐，你不會是不歡迎我們吧？」

他笑意淺淺，打趣道。

「吃火鍋就是要人多才熱鬧，我有什麼不歡迎的？」聞晴從湯鍋里夾起煮好的牛肉放到油碟里一蘸，「衛市長，我發現你這個人還挺小心眼的。」

「我眼睛一直都不太大。」衛暻然笑聲朗朗，然後開了酒替周仲凱倒上。

「衛市長，我不喝，一會兒我還要開車送晴兒回去。」周仲凱將杯口擋住，婉拒著。

「聞晴會開車，你陪暻然喝點吧。」沈清檸看向吃著牛肉的聞晴，「晴兒，你說是吧？」

關於他們之間的冷戰已經有那麼久了，從年前就僵持到年後，冰凍的關係一直不見改善。今天衛暻然把周仲凱叫上一起來，無非也是想他們兩人多接觸一下，有他們在旁邊幫襯著，也好溶解一下關係。衛暻然這份想要他們合好的心沈清檸還是明了，只是她不知道他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聞晴和周仲凱好了，那麼可以斷了季羽墨的念想，畢竟他們要在一起，前途也很渺茫，也會很辛苦。季家的門楣和衛家有的一比，並不好過季母李瓊華那一關。

有時候放棄並不是不愛，恰恰是深愛，把自己的痛苦換成祝福。

「嗯。」聞晴嘴裡含糊不清的發出這個聲音。

衛暻然對著周仲凱淺笑著：「聞晴已經批准了，這下你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那就一點點，小酌怡情。」周仲放拿開擋住杯口的手，任衛暻然倒了一點酒，並不多。

「來，喝著走。」衛暻然舉起酒杯迎向周仲凱，他也端起來和衛暻然碰杯，兩人都輕抿了一口酒水。

沈清檸替衛暻然夾了菜，不想他空腹喝酒傷胃：「先吃些菜墊墊底。」

「是。」衛暻然從妻命，吃著沈清檸替他夾的菜，心裡很是甜美。

吃到一半，衛暻然有話要說，抬眼看著聞晴，左眉微挑：「聽說你要和周秘書結婚了？這是真的？」

正吃的開心的聞晴頓住了筷子，周仲凱側眸對上聞晴的眸子。

「你告訴他的？」聞晴放下筷子，拿起紙巾印了印唇角，然後端正道，「嗯，我決定和仲凱結婚了。」

周仲凱伸手去握住聞晴的手，笑道：「這樣的事情應該由我告訴大家。晴兒，你願意嫁給我嗎？」

然後他從西裝衣袋裡掏出一個錦盒，打開，裡面靜靜在躺著一顆璀璨的鑽戒，在燈光的折射下華麗而完美。

這是周仲凱早前買下的，一直放在辦公室里。今天聞晴向他說起結婚的事情后，他就把這戒指帶在了身上，本想去向聞晴求婚，卻在這之前接到了衛暻然的電話，他便和他一起過來。

衛暻然和沈清檸都把目光落到聞晴的臉上，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

聞晴對上周仲凱期盼的眼神，然後輕輕地點了頭，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好啊。」她揚著笑臉，心底卻有一絲艱澀滑過。

她的腦海里出現的卻是另一張臉，她無法控制自己卻想那張臉，精緻絕美，魅力誘惑，季羽墨，你何苦要這樣出現在我的生命里？更是這樣輕易地把我的心給佔據？

如果當初她是恨周仲凱的左右搖擺，可是現在的她面對周仲凱的求婚想著的卻是另一個男人，她是不是比周仲凱還要無恥？

不，她不能再這樣了。她要忘了屬於他的一切，重新開始她的生活。

「晴兒，真的太好了，我好開心。」周仲凱將聞晴納入懷中，和她緊貼著臉，很是開心。

「快把戒指帶上啊。」沈清檸提醒著喜形忘外的周仲凱。

「對對對。戴戒指。」周仲凱這才放開聞晴，癬她的手握在手心裡，將那枚戒指緩緩地套入聞晴的無名指上。

他低頭，在那枚戒指上印上深深地一吻。

衛暻然看著這幸福的一幕，眸光流轉，深不可測。

沈清檸看著如此幸福的一對，她的心底也是開心的不得了。她雙手合十，揚著笑，拍著手祝福他們：「真好。」

聞晴和周仲凱淺淺一笑，她從他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她的眸光觸及到指上那枚鑽戒，指腹扶上去，冰冷而有稜角，卻將她一生的幸福給圏住。

沈清檸的眼角餘光無意間瞄到了衛暻然，他清俊的臉沒有喜色，卻是一臉的平靜，彷彿這樣的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怎麼了？好像不高興一樣。」沈清檸用手肘輕碰了她一下，然後壓低聲音道。

「嗯？我挺高興的人，只是我不是一個情緒外露的人，懂么？」衛暻然微微挑了一眉，柔潤的指關捏著茶杯就到唇，輕抿了一口茶水，晶瑩的水淌地唇瓣上，風華絕代不過如此。

沈清檸搖頭輕笑，然後不置可否。

「你笑什麼？」衛暻然覺得她的笑是人深意的。

沈清檸帶笑，扭頭看向他，向他抬手，讓他附耳過去。衛暻然乖乖的湊了過去，沈清檸將唇湊近，以手掩唇，輕吐出幾個字：「你這不叫情緒不外露，叫悶馬蚤。」

這一次沈清檸特別的大膽，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衛暻然的眉毛先是皺，隨後一挑，最後目光怪異在盯著沈清檸，笑了笑。

「你膽兒夠大的。竟然這麼說你老公？」衛暻然眸光里閃爍著流光。

「難道不是嗎？」沈清檸喝著白開水。

「是，你現在最大。」衛暻然不服也得服地點頭承認。

聞晴的目光在兩的身上來回兩下：「你們在說什麼呢？咬耳朵幹嘛，都老夫老妻了還說情話？」

「晴兒，才不是你想的那樣。」沈清檸微瞪了她一眼，立即轉移了話題，「你們什麼時候辦喜酒？」

「隨他安排吧。」聞晴也不知道。

「周先生，晴兒肚子要越來越大了，再不辦婚禮，她的肚子就沒有辦法遮住了。你不會等她生了再和滿月酒一起辦吧？」沈清檸把這個問題丟給了周仲凱，看他怎麼回答。

周仲凱自然是贊同地點頭：「衛太太說的對，越快越好，我這回去后就選日子。」

清脆的高跟靯由遠及近，柔柔的女聲傳來：「暻然哥，仲凱，你們也在這裡吃飯啊？」她的問好里自動忽視了沈清檸和聞晴。

「嗯。」衛暻然淡淡一應，也沒有多看程欣遙。

而周仲凱更沒有把目光落到她的身上。程欣遙見他都不看她一眼，難免心中生氣，浮起鬱結。可是她卻無法發作，只能咬咬牙忍著。

「剛才仲凱說要回去選日子，是什麼事啊？」程欣遙很是好奇。

「是我和晴兒結婚的日子，到時候我會給你發請柬。」周仲凱語氣平靜，緊緊地握著聞晴的手。

「你們……真的要結婚了？」程欣遙似乎有些不能接受，微微吃驚。

「當然是真的，難道會是有假？」聞晴揚眸，對上程欣遙暗閃著嫉恨的目光。

「仲凱，這是真的。」她撇開聞晴的回答，執意要從周仲凱的口中知道。

「是，我和晴兒真的要結婚了，欣遙請你給我們祝福。」周仲凱堅定地說了一次。

「好啊，真好，有情有終成眷屬，是該被祝福。」程欣遙淡笑著，可心裡卻是更加的痛苦。她怎麼會給他們祝福？哼，「我不打擾你們用餐了。先走一步。」

「程小姐，記得到時來喝一杯喜酒。」聞晴看到了女人的妒嫉，她怎麼會甘心被人欺負？她要討回來，看著她的心滴血，她才覺得和是最好的禮物。

程欣遙卻真的被聞晴眼底閃耀的勝利的目光給刺痛了，心真的滴血了。她暗自緊咬銀牙：「那也得看我那天我有沒有空，我的時間很寶貴，有些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不配我浪費時間。」

說罷，轉身，聞晴當然也不會示弱：「也對，讓程小姐看著自己喜愛的人和別的女人走近禮堂，結為恩愛夫妻是有點太過殘忍，我理解。你不來沒有關係，記得送上禮物哦，不然我會覺得程小姐你太小心眼了。」

程欣遙的臉徹底的綠了，她都不知道自己這時的臉部都僵硬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出去的，反正她被聞晴徹底秒殺了。

衛暻然和沈清檸都向聞晴伸出了大拇指，讚賞她。她微微一笑，端起茶水：「小意思。」

周仲凱則出聲道：「晴兒，你不需要和她計較，我們都快結婚了，她不會怎麼樣的。」

聞晴不語，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吃飯。

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然後衛暻然和沈清檸，周仲凱與聞晴分別回家。

今天衛暻然喝了點酒，換成了沈清檸開車，她開得慢，也是衛暻然要求的。安全最重要了。沈清檸盯著前面，突然問了一句：「你覺得晴兒和周先生結婚是好嗎？」她有覺得聞晴並不是很開心，或者說沒有從前開心了。

「這應該是最好的結局。畢竟他們有寶寶了，又怎麼分開呢？」衛暻然輕靠在椅背上，閉著眸子，輕吐出一口氣，「而且他們之間有那麼深厚的感情了，也不是什麼人能隨便擴散的。」

「嗯。晴兒這輩子第一個願望就是能嫁給周先生，那麼多年了，她都很執著。現在美夢成真，她應該會高興的。是我想太多了，是不是因為我懷孕的原因，所以我很容易胡思亂想啊？」沈清檸眉心微蹙，告訴自己一定是想多了，太敏感了。

「知道自己在胡思亂想就好。」衛暻然附和一句，「多想想自己和寶寶就好了，偶爾想想我也行。」

衛暻然沒有告訴她季羽墨也許就是聞晴瞬間流露出不開心的重要原因，但畢竟兩人之間這樣無言的結束是最好的結局。

而剛回到家的季羽墨正往樓梯方向而去，走兩步就被人喚住：「羽墨，你過來來一趟。」

低沉嚴肅的聲音是季羽墨再熟悉不過的，來自父親大人季世平的。本市清廉的好市長，即將退休。

季羽墨轉身，就看到父親季世平沉著一張臉，他改變腳步的方向，向他走了過去。而母親李瓊華也在，臉色也不好看。他都不知道是怎麼了？

「爸，有什麼事嗎？」季羽墨隨意地坐到了沙發里，目光落到茶几上的人物雜誌上，封面就是他政績優秀的父親季世平市長。一個永遠的嚴父，卻疼妹妹多過疼他。

「你和宋家小姐分手了？」他昨天才在和宋美瑜的父親的飯局上知道的，沒想到他的兒子卻沒有告訴過他。

「是，年前就分了。」季羽墨回答乾脆，「我和她不適合。」

「可我聽說你喜歡上了一個有男朋友的女人，所以當眾給了宋家小姐難堪？」季世平一向是不想管兒子的私人感情，畢竟在這方面季羽墨讓人們兩老放心，從來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可這一次似乎讓他很意外。

「宋家人是這樣說的嗎？」季羽墨勾了一下唇，冷笑一聲，「他們還真會顛倒黑白。」

李瓊華終於出聲了，一臉的嚴肅和擔憂：「兒子，你告訴媽，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別人的女朋友了？你這樣做是男小三，懂嗎？你不能去破壞別人的幸福。」

「媽，我沒有去破壞別人的幸福，況且他們就要結婚了。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季羽墨輕拍著母親的肩膀，「那個女孩子是我的朋友，若不是宋小姐無理取鬧，找她麻煩正好被我遇到，我想也不會有那些事情。爸，宋小姐不僅欺騙別人，還用謊言去傷害別人，這樣的女生和我真的不太合適，我也不會喜歡這樣拿身份背景壓人的千金小姐，似乎就高人一等，理應看不順眼人，就該欺負別人。」

季世平靜靜地聽著兒子的陳述：「你的感情之事我並不想管太多，可是你要知道女人能拉下臉和你求合，你應該多多考慮一下。」

「兒子，媽覺得宋家小姐真的很好，漂亮懂事，媽很滿意。你也三十了，你總不能一直單身吧？你答應媽的要好好地交個女孩子的，你這樣和美瑜分了，媽覺得很遺憾。要不，再試試吧？」李瓊華對

宋美瑜的印象很不錯，極力地說服兒子接受她。

「爸，我和她真的沒有可能。否則也不會說分手了。」季羽墨表明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