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理不清因果
「因為你是混沌體。」
張陵雙目猛地一縮，「混沌體不是略微高級一點的普通人嗎？根本就不適合修行。」
「哼哼，這就是那些混蛋故意留下的幌子，要的就是欺騙所有人。」天勾老祖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你之前也說過我是普通人。」
「那是心理戰術。想讓你放棄自己。」天勾老祖恢復正常說道，「知道混沌體擁有無限修行潛質的人不多。在凡間沒有人知道，在天界也只有那麼幾位巨擘知道。」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是花了上萬年的時間才知道的。我研究了所有體。也曾經全身心投入五行體。直到後來，也就是你的前一位天勾派掌門人出現。我不知道他是如何修行成功。因為他沒有意念之身，識海內仍然是一片混沌。當我隨著書一起落在你頭上的時候。我就決定要好好研究研究。在這之間我仔細研究了他的識海。被我發現原來混沌體才是擁有無上潛質的修行體質。」
天勾老祖突然停下，整個人的氣質都變的狂暴起來，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事。
「地球這裡曾經是很多大人物的道場。最頂尖的那些巨擘有很多就是在這裡成道。我找到他們成道之處。不惜消耗，去看他們的過去。雖然這片天受損嚴重，但是我還是看到了。看到了他們幾個都是混沌體。」天勾老祖咬牙啟齒地說道，「而我也終於知道了他們為什麼要對付我。我一直都奇怪，雖然我才能確實太過出眾，但是他們為什麼之前都不曾排擠過我？怎麼突然就對我發難了？要不是我聰明，怎麼可能躲得過去，還讓天界大亂。」
張陵眉頭擠在一起，有點不相信地問道：「你是說是因為你偷看他們的過去，知道了混沌體是最有潛質的修行體。而他們知道了你偷看他們發現了這個秘密，因此才要殺你。而你躲過了一劫。潛伏了上萬年，引發了仙魔大戰？」
「正是！」天勾老祖聲音低沉，肯定地回答道。
張陵搖了搖頭，這一切他怎麼都感覺太荒妙了。這怎麼可能？這樣說來不就是，不知道是幾萬年前的人，因為在幾萬年後看到了幾萬年前的幾萬年前的事。而導致了幾萬年前的事。凡事不是講究因果嗎？那這因果到底在哪裡？
張陵甩了甩有點發昏的頭，看了一眼頭頂說道：「好了，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也沒有興趣去管是不是真的。我需要的時間夠了。」
天勾老祖臉色劇變。立刻向後退去要退出七彩光圈。可是來不及了。嗡的一聲，七彩光圈沒有一點阻礙，直接消失。天劫落在了他和張陵身上。
天劫就是這樣，當你沒有及時離開，它會默認你也要渡劫。而且是根據你的實力而來。天勾老祖天仙之境，天劫作用在他身上的力量比作用在張陵身上的要強很多很多。以至於天勾老祖不得不離開了張陵的識海。他不想因此而降張陵給毀了。因為他還要吞噬張陵。
等到天劫消失。張陵看著殘破的意念之身被身周混沌中飄來的氣息修補。張陵愣住了。因為他發現這混沌之中跟渡劫成功之後所得好處是一樣的力量。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張陵楠楠說道。下一刻他更是愣住了。因為他的識海有了變化。混沌有的地方分開了。這讓他想到了那個流傳千古的傳說。
……
……
從識海中退出。張陵立刻離開了龍虎山。因為已經沒有了龍虎山，方圓一百五十里成為了黃土。就更不用說那只有十公里的空間。
站在空中，張陵俯瞰著一片狼藉的地面。可以想象離龍虎山只有二十公里的繁華的都市因為自己而消失，這跟著消失的有多少生命啊？
突然地球之外，有巨大的波動傳來。張陵立刻想起天勾老祖也跟著渡劫。收起悲傷，向太空飛去。
遠遠可以看到天勾老祖身上七彩光芒射出，一張張符將天劫之力給震散。而天劫好像很生氣。你越是毀壞我，我就越是跟你沒完。
天勾老祖也注意到了張陵，立刻就向張陵這裡飛來。張陵知道他的想法。立刻留下幾張符，向天空深處飛去。他跟天勾老祖一戰肯定少不了。只不過看到天勾老祖的實力，他能夠肯定自己打不贏。而現在他要去掌握另外一種力量，還要融合愛之力和無情之力。而他們戰鬥肯定是破壞極強，絕對不能在地球上發生，一個天劫都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性命。再打一架，誰知道又要犧牲多少無辜生命。
天勾老祖受到阻礙，天劫又再次落下，他無法分身去追張陵。很快張陵就消失在漆黑的太空中。
……
……
在地球上還有一個人感覺到了太空中的波動。那就是黃龍石主，得到張陵一句簡單話語的啟發，這三十年來他進步飛快，已經恢復到了人仙之境的實力。
只不過他沒有離開蜀山空間，他知道如果他出去了。那麼他就再也回不回來了。這讓他相信青葉流說的話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成真。
「出事了。」青葉流急匆匆地來到他身邊，打斷他的思考。
「怎麼了？」黃龍石主收回心思問道。
「張陵他出事了。整個龍虎山方圓一百五十里被毀得沒有任何生命跡象。」青葉流立刻說道。
「張陵渡劫了？」黃龍石主眼中冒光，不過轉眼想道青葉流的話中是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立刻問道，「死了多少人？」
青葉流搖了搖頭，「不知道，應該有上千萬。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張陵。」
「那麼多人的生命都不是重點，看來你的心中只有蜀山。沒有天下蒼生。就憑這點你落了末道。」黃龍石主喝道。
青葉流沒有將黃龍石主的話聽進去，立刻說道：「張陵出事了。他在蜀山渡劫毀壞之地可是三百里。那還是半仙之境。現在渡劫怎麼會只有一百五十里？」
這一次黃龍石主沒有說話，而是轉向看向外面，眼中兩道精光射出。青葉流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片廢墟。他知道這應該就是龍虎山廢墟。他終於知道人仙有什麼實力。丹丹憑藉眼神就能看穿空間，看到幾千里之外的地方。
過了一會，黃龍石主抬起頭看上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知道青葉流問怎麼樣他才嘆了一口氣說道：「他確實出事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