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痛打老光棍
米多多怕她遇到二流子,「遇到危險,就大聲喊,今天進山的人不少,任知青他們還在山裡撿柴火。」
「好。」
她一走,米多多就繼續整理雞樅菌,可大門是打開。
她手裡拿著刀,時而切著菌子根處,把根處切一些,突然聽到腳步聲音,以為是任知青他們回來,這一抬頭,卻是一個不認識的人。
「你是誰?」
「米知青,這房子可是老叔的房子。」
米多多站了起來,手裡還拿著菜刀,「我是從大隊長那裡租的,我也聽說了這房子是一個老光棍的。」
你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想要上門來敲詐,是看我好欺負。
「只要你嫁給我,你以後當然也住這裡。」
米多多輕蔑的看了這個穿著一身打著補丁的衣服不說,還長三十四歲的人。
「你出門都不照鏡子看你的醜樣嗎?我勸你還是不要出門了,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那老光棍也沒有想到,這個米知青看起來嬌弱,居然這麼會罵人,說著就要朝著米多多撲去。
米多多用力一腳踹去,拿起一旁的棍子,就用力暴打起來,還真的當她軟柿子,誰都能上來欺負一通。
「當老娘是擺著好看的嗎?敢欺負老娘,老娘讓你知道花兒為何這麼紅。」
這打的老光棍連連求饒。
「我錯了,饒命,饒命。「
「當初老娘被我后媽送下鄉,老娘心裡就一直有火,今天老娘要發泄。」
慘叫聲音連連響起。
扛著柴火回來的任文斌聽到米多多他們院子傳出來的聲音,柴火就直接扔下,快步跑回去,然後到門口,就看到那個看起來溫柔,力氣不大,長的漂亮米多多米知青,暴打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在地上滾來滾去,都滿是泥土,都沒有讓米多多鬆手。
任文斌怕出一個好歹。
連忙上前一把攔住米多多,「米知青,停手,停手,沒有必要為這種人增添麻煩。」
米多多大口大口喘著氣,按住胸口,一副喘不過氣的樣子,都把任文斌嚇著了,趕緊扶著人進屋,「你休息一下,外面那個人交給我。」
「麻煩任知青了,我不想被欺負.....」
任文斌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柔弱的米知青,臉色慘白,甚至額頭上還有汗水,看來她是真的嚇著了,才會以女子力氣去反抗那個男人。
「交給我,交給我。」
任文斌一出門,那個男人就要逃跑,被任文斌一把拉住,把他拖著走到一個偏僻雜草的地方,「誰給你膽子敢去欺負人,只有你一個人,還是有其他人?」
「你說我們有能力把你送去坐牢嗎?」
「我錯了,我錯了,只有我一個人了,我也是聽說米知青家境好,聽說她去公社拿了不少好東西回來。」
任文斌氣的不行,大隊上怕不少還打米知青的注意,這一次被抓到了,那下一次呢?
還能倖免嗎?
殺雞儆猴,但是不能以他欺負米知青這法子,會侮辱了米知青的名聲。
怎麼逸陽沒有跟他一起回來,逸陽腦子轉的快.
不過任文斌還是生氣,又把這個男人打了一頓不說,又一手刀砍暈他,把他丟在那邊水溝處,才去找蘇逸陽。
找到蘇逸陽就立即說了此事。
蘇逸陽腦子的確轉得很快,「把你的酒給他灌下去,製造出他醉酒暈倒的。」
任文斌都有一些捨不得,不過此時也不能捨不得,趕緊去執行。
蘇逸陽也跟著找去,這個地方有一些偏僻,挨著墳地不遠,平常人不來這邊的。
蘇逸陽左右打量著,沒有什麼線索暴露才與任文斌兩人回了米多多的院子。
「米知青,米知青.....」
米多多卻發起高燒了,因為心裡那個氣出了,人一下子就病倒了。
「會不會暈倒了,之前米知青大口大口喘著氣。」
兩人對視一眼,推開房門進去,也不顧忌男女之防了。
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小臉都燒的通紅。
「去找大隊長,送米知青去公社。」
任文斌是聽說趙知青說過,米知青身體嬌弱,在家經常生病,可是他們一起下鄉到大隊,卻從來沒有見過米知青生病。
「大隊長,大隊長,大隊長......」
大隊長正在辦公室里與大隊幹部說起大隊接下來的工作安排,突然一個急匆匆的聲音傳來。
「任知青,你這麼急找我是何事?」
任文斌滿臉著急。
「大隊長,米知青發高燒了。」
就短短半個小時不到,就發高燒了。
大隊長心中一個咯噔跳,他是提前預防到,米知青身體不好,不能累著,可這才幾天呀,就感冒了。
「麻煩大隊長幫忙套牛車,送米知青去公社看病。」
大隊長忙應下,不應下不行呀,送她去看病最重要,還說讓米知青明天就開始畫設計圖,雖然如今下雨了,可是這地里幾天就有一些缺水的。
蘇逸陽喊著米多多,可米多多覺得腦中有一些暈乎乎的,有一些呢喃說,「我不想上班,我不想上班。」
讓一旁的蘇逸陽聽到這話,都有一些無奈。
不想上工,就不上工就是,反正她的家人給她郵寄的糧食完全夠她吃了,何況她的家人不是只郵寄這一次就不給郵寄了。
「米知青,你感冒發燒了,我和文斌送你去公社那邊醫院看看,你能自己起床?」
「我好累。」
能不累嗎?
小臉都燒的發燙了。
蘇逸陽低聲說了一聲對不起,俯身把米多多從床上扶起來,還為她穿上鞋子,而蘇逸陽也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腳,白而小。
「我背你出去。」
蘇逸陽也是第一次背女孩子。
「門。」
蘇逸陽單手去關門,一手扶著她,生怕她摔倒了。
背著人趕緊往大路上而去。
「蘇知青,你這是背著誰呀?」
「蘇知青?」
「好像是米知青,就是有一些昏迷不醒。」
「我見過米知青,不過每一次見小臉都是白的,這一次怎麼就是紅的。」
「蘇知青,這裡。」
「逸陽,這裡,這裡。」
蘇逸陽背著米多多一步一步的走著,明明背上的人不重,反而很輕。
「米知青怎麼就發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