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駙馬,你怎麼解釋?
「然後呢,宋憐衣真的死了嗎?」
湯圓圓一臉好奇的看著葉綰綰問,就連旁邊的鄭麗和林舒然都對後面的劇情好奇,一臉期待的等她接著講下去。
「怎麼樣?還傷心嗎?」葉綰綰沒有接著說,而是問她心情如何。
湯圓圓擦擦臉上早已風乾的淚水,搖搖頭,猛吸了一下鼻子回她,「我早就不傷心了,我只是不明白我哪裡不好,鄭齊他要出軌。」
葉綰綰知道自己講的故事該起作用了,拉著她的手反問道:「那你覺得你哪裡不好呢?外貌?品行?還是性格?故事裡的宋憐衣,論外貌,她夠美吧?論性格,她夠溫柔吧?論品行,她行得正坐得直,可她也無法拴住庄奇的心啊。」
「庄奇既不愛她,也不愛那個什麼公主,他眼裡只有權利和自己,所以並不是你不好,而是鄭齊他本性就是如此,今天他能出軌別的女生,就不可能只出軌一次,你放心,網上的輿論我們會想辦法幫你澄清,但你必須答應我們不要再為不值得的人難過了,好嗎?」
葉綰綰清澈如水的雙眸看著她,露出一抹微笑。
湯圓圓點點頭,心情大好,抱著她的胳膊道:「綰綰你真好,還好有你們陪著我,不然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看著三人,由衷的表達感謝。
「綰綰,我餓了。」湯圓圓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又轉向林舒然兩人。
三人被她的表情逗的哭笑不得,立馬說要帶她出去搓一頓。
四人走在路上,不時的有目光看向湯圓圓,她死死的拉著葉綰綰的手,目光躲閃,與她以前出門大大咧咧的模樣判若兩人。
當看到最愛的食物擺在眼前時,湯圓圓再也不顧及其他人的目光,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
「駙馬,你如何解釋?」乾皇慍怒的看著跪著的兩人,面部的肌肉都因憤怒看起來顯的猙獰。
墨千臻原本以為自己嫁了個如意郎君,誰能想到竟是如此惡毒的偽君子。
她悔不當初不聽父皇的話,只是眼下到了這個地步,兩人早已生米煮成熟飯,庄奇的榮辱與她都成了一體,她只能儘可能的幫他。..
眼下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殺了人,只要自己再跟父皇撒撒嬌,等時間長了,所有人都忘了,這件事也就算矇混過去了。
庄奇一臉冷靜的跪著,腦中仔細的想著有沒有哪裡出紕漏。
「父皇,駙馬他一直敦厚老實,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絕情絕義的事情,肯定是那個妖女在胡說八道,兒臣懇請父皇明察。」
墨千臻為庄奇開解,朝著乾皇叩了下去。
乾皇滿臉憤怒的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女兒,從小她要什麼自己就給什麼,看來是自己把她嬌慣壞了。
怒道:「你住嘴!葉綰綰是朕親封的天女,你是在罵朕不辨是非嗎?」
「兒臣不敢!」墨千臻瑟縮的埋首。
兩人雖是父女,但該有的君臣之禮她還是不敢忘,妄議君主是非,是大忌。
一旁久未回話的庄奇叩首,滿臉冤屈的看著乾皇,「皇上,臣一介書生,自小飽讀聖賢書,學的是仁禮,寬厚待人,怎麼可能會殺人,這件事沒有一點證據,完全就是誣陷吶!」
乾皇在他們進宮時就已派人去查這件事的真偽,是否確有其事,一探便知。
若他真是冤枉,自己自會彌補他,若是真有這事,定當活剮!
「你是說天女冤枉你?她和你無冤無仇,為何冤枉你?」乾皇揉揉眉心,質問道。
「自然是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過她,不然她也不會想出這等無稽之事來冤枉我。」
庄奇再次辯駁。
「皇上,柳太傅求見。」小太監進來稟報。
「帶他進來。」
隨後乾皇睨了眼跪著的兩人,用威嚴的聲音道:「起來吧。」
由於跪的腿麻了,兩人好一會兒才完全起身。
柳欽元一襲白衣踏入殿內,恭敬的對著乾皇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柳太傅,你見朕有何事?」
乾皇眸子微眯,想起柳欽元好像也涉及此事。
「回皇上,臣要告發莊駙馬買賣官職,私收賄賂,濫殺無辜。」
轟。
站一旁的兩人心跳靜止,墨千臻難以置信的看向扶著她的庄奇。
他臉色蒼白的看著地面,扶著她的手力氣緊了些。
「駙馬,可有此事?」墨千臻精緻的小臉有些扭曲的問。
「皇上,柳太傅冤枉臣,臣沒有做過。」他趕緊跪下反駁。
乾皇扶著額頭,挑眉看著兩人,「柳太傅,你可有證據?」
柳欽元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證據呈上。
看完那些書信及名單,乾皇勸自己一定要冷靜,不要生氣,生氣只會氣壞自己的身體。
兒子氣他、女兒氣他也就算了,就連駙馬都來氣他,他是有幾個肺啊!值得他們煞費苦心的找事來氣他?
「混賬!」乾皇拿起官員拍板的驚堂木狠狠的拍在案桌上,發出振聾發聵的聲音,一旁站著的墨千臻都被嚇的一哆嗦。
乾皇目光看向驚堂木,發現這東西挺好用,聲音還大,最適合發怒時拍板。
「你自己看看這些都是什麼!」乾皇將書信名單一股腦砸向庄奇。
他顫抖著身子瞟了眼紙上的內容,居然是他之前寫給盛從晉以及其他官員的信。
那字跡他一眼就看出來了,不是假的,是他親筆。
「皇上,一定是柳欽元構陷臣。」
他還試圖辯解,柳欽元早就料到如此,對著乾皇叩首道:「皇上,這些書信和名單都是盛大人還有其他大人所提供,您傳他們一問便知。」
「柳欽元,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庄奇慌了,拉著他的衣領漲紅著臉逼問。
乾皇冷眼看著這一幕,揮揮手,讓人去請。
「臻兒,你要相信我,我是什麼樣的為人你最清楚!」庄奇見求皇帝沒什麼希望了,趕緊把目光投向墨千臻。
墨千臻很是為難,因為她與庄奇成婚一年,對他官場上和私交上一直都不清楚,對他婚後接觸的女子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皇上,臣還有一事。」柳欽元目光掃過庄奇稟告道。
驚堂木:也叫醒木、界方、撫尺。一塊長方形的硬木,有角有棱。使用者用中間的手指夾住,輕輕舉起,然後在空中稍停,再急落直下。也是古時縣官用,舉起拍於桌上,起到震懾犯人的作用,有時也用來發泄,讓堂下人等,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