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幸好排練過一次,要不要再配合你切個片?

第839章 幸好排練過一次,要不要再配合你切個片?

嘈雜的呼喊聲在地下室內不斷響起,數十名異教徒聚集在這裡,正前方是他們的領袖雅各布·奈斯特姆。

「我們是新秩序,我們的世界正在被神祗奪走,我們將成為神,把它奪回來,這就是新秩序。」雅各布·奈斯特姆大聲喊道,台下的眾人也顯得愈加瘋狂。

這時他的女朋友佩特拉·拉爾森帶著兩個新人走了進來,雅各布·奈斯特姆拿著他們找到的那截手杖走到兩人跟前。

「你們準備好奪回權力了嗎?」

兩人直接伸手握住了那截手杖,用行動表明了態度。

手杖上的如尼文泛起紅色光芒,兩人面露猙獰,痛苦的跪在地上哀嚎。

十幾秒鐘之後,他們緩緩起身,彷彿獲得新生,但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絲暴虐。

......

空客。

亞倫來到實驗室,沃德正在和菲茲等人爭吵,語氣特別低劣。

「呃...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沒有,沒有。」西蒙斯當即搖頭,「亞倫你來的正好,那截手杖在你這裡對吧,拿出來研究研究。」

「不行,那是私人收藏品。」亞倫理直氣壯的說道。

「現在還不是。」菲茲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在你付錢之前,狂暴戰士的手杖還隸屬於神盾局。」

「冒昧的問一下,那截手杖是你們找到的嗎?」

「呃...不是。」

「這就意味著它現在屬於我,和神盾局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別廢話。」沃德厲聲道,隨即走到亞倫跟前,一把抓起了他的衣領,「趕緊拿出來。」

「啊哦!」亞倫眉頭一挑,抓住沃德的右手微微一擰。

咔嚓!

沃德吃痛放手,一直壓在心底的怒氣也因為疼痛而徹底釋放。

他憤怒的看著亞倫,在本能的驅使下攥緊右拳直捶亞倫胸口。

「我給你臉了。」

亞倫輕鬆握住了沃德的拳頭,但他並沒有因此放棄直接抬起右腳猛踹了過去。

見狀,亞倫嘴角勾起一絲不屑,迅速兩指點出。

呲!

沃德保持著踢人的動作,靜止在了原地。

如果不是還眨巴著眼睛,差點都以為這是一個逼真的人形雕塑。

「這是...點穴?」西蒙斯訝異的問道,「我在書上看到過,一種神奇的功夫。」

「可能不是功夫。」斯凱直接上前撥開了亞倫的手,一支細長的針正插在沃德的胸口上,「麻醉針,夠嚇唬人的。」

「麻醉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我總不能打死他吧!」

「那他現在?」

亞倫將麻醉針拔了下來,沃德頓時恢復了行動能力,一個踉蹌坐在了椅子上。

「現在冷靜了?」

「抱歉,我剛才就是有些忍不住。」

「看得出來。」斯凱神色莫名,「憤怒兩個字幾乎都在臉上寫著。」

「等等。」菲茲突然看向亞倫,「你好像也觸碰了手杖,但你看上去怎麼就一點事都沒有。」

「對啊!」西蒙斯當即將亞倫拉到血壓測量儀跟前,「衣服脫了,我給你檢查一下。」

亞倫:......

神盾局一直想給他體檢都沒成功,能讓你們倆得逞了?

「大可不必,我沒事。」

「有沒有事不是你說了算的。」

「呵呵!」亞倫咧嘴一笑,饒有意味的看著他們,「我是製藥師,同樣也是一名醫生,能夠上台做手術的那種醫生。

換句話說,我比你們專業多了,有沒有事還真是我說了算。」

「如果你沒事,那沃德...」斯凱疑惑的看著兩人,「他怎麼會這樣的?」

「這可能和個人意志力,心靈純潔度,以及以往的痛苦經歷有關。」亞倫高深莫測的拍了拍胸脯,「比方說我,堅剛不可奪其志,萬念不能亂其心,以往的回憶也是快樂佔大多數,狂暴戰士的手杖自然就影響不了我。

而沃德意志力可能稍稍欠缺,心靈略微扭曲,童年生活相對悲慘...」

「夠了。」

沃德黑著臉拍了下桌子,起身離開了實驗室。

......

科爾森坐在辦公室,緊緊盯著審訊室的監控畫面。

蘭道夫彷彿一座雕像一般一動不動,密閉的空間似乎對他沒有半點影響。

砰!砰!砰!

房門敲響,沃德站在門口,「能說句話嗎,長官?」

「進來吧!」

沃德向前走了幾步,沉聲說道:「我擔心之前與武器的接觸已經影響了我的工作能力。」

「繼續說。」

「你知道我的家史,所以很顯然,我不會回想自己的童年,從不。

有些記憶早已被我塵封,封得嚴嚴實實的。

因為要做好現在的工作,我必須專註,機敏,我不能分心,尤其不能喂很久以前發生的事分心。」

「你是說觸摸手杖喚醒了一些記憶?」

沃德輕輕點頭,臉上浮現出一抹掙扎之色,「最痛苦的記憶,我第一次感覺到...恨。

那感覺揮之不去,我不信任我自己,我在實驗室對斯凱,菲茲,西蒙斯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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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蘭特。」科爾森打斷道,「你告訴我這些讓我覺得我可以信任你。」

「可是他...」科爾森指著屏幕上的蘭道夫,無奈道:「我無法讓教授開口。

你不是積壓了些憤怒嗎?或許該發泄一下了。」

沃德頓時明白了科爾森的意思,「要我做什麼?」

「試探一下,我懷疑他是阿斯加德人。

不過注意,不要真的傷到了他。」

沃德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遵命,長官。」

......

走進審訊室,沃德冷冷的看著蘭道夫,「你得開口說實話。」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科爾森特工了。」

「你在撒謊,告訴我那玩意對我做了什麼?

我怎樣才能恢復?」

「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蘭道夫心累的說道。

「那好吧!」沃德直接按動手上的匕首,鋒利的刀刃劃破空氣,直直的刺向蘭道夫的脖頸,欲要一刀斃命。

蘭道夫瞳孔微張,本能的伸出右手。

但下一刻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奪刀的動作變得錯亂不堪,整個人更是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救命啊!殺人了。

救命啊!殺人了。」

蘭道夫驚慌失措的後退,同時看著監控大聲呼救。

沃德不為所動,繼續持刀上前,將他逼到了牆角。

蘭道夫退無可退,癱坐著往後縮了縮,聲音哆嗦顫抖。

生命受到威脅的恐懼似乎不斷的衝擊他的心靈,讓他不得不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別殺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沃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有些遺憾的收起匕首。

隨後他扭頭看向房門,科爾森走了進來。

「抱歉,長官,你好像沒猜對,他並不是阿斯加德人。」

「是有些尷尬,不過也不是全無收穫。」科爾森輕輕搖頭,上前將蘭道夫扶到了椅子上並解開了他的手銬。

「抱歉,教授,用這種方法多少有些不厚道。

但我們真的趕時間。」

「過分,科爾森,這太過分了。」

蘭道夫回過神來,面色潮紅,無比氣憤的罵道。

他的眼裡還有幾朵因為受到驚嚇而產生的晶瑩的淚花,但心裡卻是如釋重負。

幸好之前排練過一遍,有些心理準備,不然說不定就穿幫了。

「請你理解。」

蘭道夫做了個深呼吸,有氣無力的問道:「你怎麼會懷疑我是阿斯加德人的?這太荒謬了。」

「第一,我以前抓到過阿斯加德人,不論是索爾還是洛基,他們被抓之後都不感到畏懼或者慌張。」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的。」蘭道夫痛苦的揉著眉心,頗有交友不慎的感觸。

「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覺得你不會把我怎麼樣,或許找到剩下的兩截手杖之後你就會放我離開。

但沒想到...神盾局到底是不是正規合法的政府機構?」

「這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如果換做以前科爾森能自信的給出肯定回答,可現在知道了神盾局內部隱藏著大量的九頭蛇,他也不好厚著臉皮了。

「有第一應該就有第二吧!」蘭道夫鄙夷道。

「第二是沃特菲爾德44鋼筆,就憑文學教授的那點工資,怎麼能買得起?」

「是,只靠工資我確實是買不起。

但我就不能有些額外收入嗎?」

「額外收入?」

「遺產,保險,彩票之類的。」蘭道夫言不由衷的說道,不過在科爾森看來這尷尬和不好意思的表現卻更顯真實。

「這是我的疏忽,我向你道歉。」科爾森苦笑道,「最後,我說起我曾跟外星人獨處過時,一般人會比較好奇。」

蘭道夫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科爾森特工,你絕對比一般人更具有洞察力,但是...好歹也要講究證據吧!

齊塔瑞軍隊入侵之後,外星人的存在整個世界都知道了。

說不好奇是假的,但是...我在審訊室關著呢,我有心情問那個嗎?」

「對特工來說懷疑是最基本的技能,所以我安排了沃德特工來演這場戲。」

「現在你滿意了?」

「滿意,至少可以確定教授你對我們有所隱瞞。」

蘭道夫滿臉苦澀,故作為難道:「我的家族發過誓的,答應過要保守狂暴戰士的秘密的。」

「教授,我明白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但是現在情況已經發生了改變。

邪教徒找到了第一截手杖,你知道他們肯定不會放棄第二截,第三截。」

「所以我才告訴你們那幾個謎語,就是不希望手杖落在別有用心的人手上。」蘭道夫深深嘆了口氣,「科爾森特工,我已經給了你們足夠的提示了。」

「還不夠,我們需要確切的位置。」科爾森直視著蘭道夫的雙眼,「第三截手杖的確切位置。」

「唉!」蘭道夫重重嘆了口氣,「在愛爾蘭,那裡是狂暴戰士的初戀,那裡有一所廟宇。」

科爾森點了點頭,按住耳機,「梅,轉道去愛爾蘭。」

「收到。」

「蘭道夫教授,沃德特工有些問題需要解答,希望你這次不要有所隱瞞。」

「手杖對我做了什麼?」沃德直接問道。

「照亮了你內心陰暗的角落,很不舒服。

手杖由一種稀有金屬鍛造而成,對任何持有者都起作用。」

「蓋烏斯怎麼沒事?」

「他是例外。」蘭道夫直截了當的給了個沒用的解釋,但剛一說完他就頓住了,「你剛才說什麼?

亞倫,他是蓋烏斯?」

「亞倫·蓋烏斯,神盾局高級顧問。」

「原來如此。」蘭道夫喃喃道,「這就不奇怪了,這就不奇怪了。」

「不好意思,教授,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你們聽錯了。」

「我們倆不是聾子,教授。」科爾森沒好氣的說道,「蓋烏斯有什麼特殊的嗎?」

「你們不知道?」蘭道夫略微皺眉,眼神不自覺的瞟向監控,似乎對上了一雙古井無波但暗含警告的眼神,讓他不禁頭皮發麻。

「我們知道還問你做什麼?」沃德說道。

蘭道夫沉吟了一會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蓋烏斯是狂暴戰士在地球上最好的朋友,亞倫如果是他的後代的話,說不定能在一定程度上抵禦手杖的魔力。」

實驗室,菲茲,西蒙斯,斯凱還有梅都齊刷刷的看向亞倫,似乎是在打量什麼珍稀動物。

「都看我做什麼,你們的眼神讓我非常不舒服。」亞倫沒好氣的說道,心裡對蘭道夫的識時務略感滿意,本來他都打算用念話能力警告了。

「沒想到你祖上還和神有關係啊!」西蒙斯意味深長的說道。

「一千多年前的事了,是不是我祖上還不知道呢!」亞倫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蘭道夫一定是在胡說八道,我能抵禦手杖的魔法憑藉的完全是人的意志,和什麼家族血脈沒有半點關係。」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稍稍微開個刀,提取些組織樣本,或者體液,做個簡單的實驗...」

「要不要上實驗台,順便再配合你切個片什麼的?」

西蒙斯悻悻一笑,「開個玩笑啦!」

「手杖所施加的作用,是永久的嗎?」沃德有些忐忑的問道。

「力量會慢慢消退,之後你會感到精疲力盡,需要睡眠。」

「那...其他作用呢?」沃德意有所指,手杖除了身體上的影響,還有精神上的。

「會消退的,不過需要時間。」

「多久?」

「因人而異。」蘭道夫饒有深意的看著他道,「最晚也就幾十年,忍忍就過去了。」

「是嗎?這可太好了。」沃德咬了咬牙,「那最快需要多久?」

「我怎麼知道,書裡面又沒有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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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霍格沃茨開始的魔法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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