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轉戶
說漏了嘴，但還得堅持這一說法。
「老同學我的意思是把圍牆做結實點，總不會讓風吹雨淋倒吧。如何來圍，上面有代號，你在國標中找吧。」
我說完張先友走人。
希望就像干這一院一樣，快速高質量完成。
第二天就是整體搬遷，縣城有的房子，住處不存在問題，二十幾戶人家，說了七天七夜，平圴一戶五十萬的樣子，一千多萬元付出，村民搬出。
隨之拆除，半個村子在廠區。
留下我家的一院為廠子籌建處。
籌建廠子忙了，家裏的事不少，妹妹王麗和楊清明要開學，轉楊明清的戶口成了當務之急。
這邊讓胡叔最多管事三天，我和楊婉清還有楊明清去了江城。
路上，楊婉清問起胡叔怎麼會到這邊幫忙？
我其實也想知道，但是，這是任老和胡叔之間形成的私下交往，胡叔不說，他也不能打聽，只好有事辦事，不問胡叔的事，也不想打問胡叔是怎麼從海城化妝品廠走的。
「婉清，我不知道。」
「會不會因你被開除，胡叔爭取，沒了希望，他憤然辭職呢？」
「不會吧，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任老發現胡叔人不錯，給挖了過來給我幫忙。二一種情況是胡叔離開海城化妝品廠后，廠子出了問題，不能上班，任老讓幫我忙。」
「說不清，我倆猜測不成立。」
車子進城，楊婉清就哭了，今天是非回她家不可，痛哭親娘不可避免。
這一哭，惹的明清也哭了起來。
我駕駛着小車，在導航的指引下，快速向明清家駛去。
到明清家還有二百多米，前邊的車輛停下走不動了。
「你二人不要哭了，讓我下去看看前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懷疑我小姨經營的門面出了事？
我開了駕駛門，跳下車向明清的家跑去。
到了近前，看到明清的家門前圍了一圈又一圈看熱鬧的人，街道上站滿了人堵了交通。
憑我的擠勁，穿過人群，到了人群圍的圈子。
原來是十幾個人圍着小姨和小姨父在吵架。
我剛反應過來，十幾人動手了。
拳打腳踢在小姨父和小姨的身上。
我跨越過去，聲大如雷吼到：「給我住手，那裏來的一群雜種。」
一手便揪住一個胖大的青年人，甩進了看熱鬧的人群。
他打了我小姨的臉，我狠不得弄死他。
接二連三，我甩出去了五人，都在同一個地方，五個人一個壓一個，誰也沒爬起來。胖大的青年扯開嗓子如豬一樣在嚎叫。
如果剩下的人沒跑捍，再甩過去二人，讓胖子嚎不出聲。
「小姨小姨父什麼事啊？能搞成這個樣子，你二人回房子，讓我一人和這十幾個人鬥鬥。」
「他們是這裏的一群混混，有人使錢來搗亂，妒嫉這裏的飯館生意好。」
我把胖子身上的五人又甩到一邊，抓起胖子，用功在其屁股上拍了一掌問：「告訴我，誰指使你們來此搗亂的。」
胖子沒回答，摸著屁股大叫起：「疼……。」
「不疼你說嗎？」
右手揚起，胖子忙說：「我說我說，就是這一排開飯館籌集了兩萬元，讓我們辦事，只拿了一萬元，事成之後才給剩下的一萬元。」
「這一排的人真笨，現在到了什麼年代，還玩這麼愚蠢的辦法。一會警察來了，如實回答，否則，非打的你屁股皮開肉腚。剛才你打的人有腦病，等人群散了要住院，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的下場不是打屁股那麼簡單。」
警笛聲響起，人群散開，胖子讓我拉着，壓在胖子身上的五人在人群讓開的道上跑了。
「胖子，你的人能跑了嗎？只能加責。」
四人沒跑掉，在看熱鬧的人幫助下，被警察抓到了事發地。
這時，聽到小姨父大叫：「快來人，我的愛人被打的昏了過去。」
胖子癱倒在地。
警察過來拷了胖子說：「找你一年了，還敢鬧事？送看守所慢慢收拾你。」
「不！讓我把這裏的事說清，再送不遲。」
「帶走！」
是派出所的新所長到，他命令完，走了過來說：「哈哈，怎麼又是你，到所里談談？」
「所長，我比你提前不到五分鐘，只是路遇十幾個人在此滋事，我出手制止，聽說這家生意好，附近的商戶出資找來人搗亂。走吧，去你那裏一趟。」
這時，來了兩警察報告所長事的經過後，所長說：「王歌，你就不去了，有什麼事電話聯繫。」
「所長，有一事還得麻煩你。」
「說。」
說了轉戶楊明清，所長答應隨時到所里辦理，所長忙他的事告辭。
圍觀的人散去，恢復了交通，楊婉清駕駛回來小車。
小姨夫和小姨去了醫院，我得看看沒關門的餐館。
進了餐館，桌椅傢具砸壞了不少，警察正在清點，廚工和服務員在配合。
我認識倆個服務員，是小姨同村的倆女子。
「你倆受驚了？」
「那是當然，沒想到城裏人這麼野蠻。」
「他們不一定是城裏的人，被人僱用來搗亂。」
警察讓現場的人在砸壞的實物統計表中籤字，倆服務員簽了字，警察走了。
「你們幾人隨我把砸壞了的東西搬到後院，能配幾桌是幾桌，清理了照常營業，給我準備三人的飯。」
說完，我開始清理餐館被打壞的東西。
配了兩桌，開始營業。
在桌椅上找到了供貨的廠家電話，我打了電話，要了八套桌椅。
我要的三份飯上了桌，叫來楊婉清楊明清吃了飯。
讓姐弟二人休息，下午給明清辦理手續。
我在餐館幫忙。
一小時后，桌椅到，廠家開始安裝，趕中午人們進餐高峰時，桌椅安放好。
我付了費用，在幫忙上飯收拾碗碟筷子。
吃飯的人實在多，門外排起了長隊。
我叫來楊婉清和楊明清幫忙。
這會小姨夫和小姨回來，看到比以往還要紅火的生意，又看到新買回走的桌椅。
小姨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這會人多，她和小姨父進了廚房幫忙。
二點以後，吃飯的人減少，我給小姨和楊婉清說了聲，引楊明清到所里辦轉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