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張敏出山

四十七.張敏出山

自從那次陳光明和張敏差點擦槍走火失敗之後,張敏便對陳光明失去了耐心,開始埋頭搞自己的事業,可是她為陳光明付出了那麼多,她又怎麼可能甘心。

感情和投資是一樣的,投入的越多越難止損,只有掩耳盜鈴似的擱置起來才能讓自己安心。

可誰都明白,總有一天你還要去解決它,不管結果好與壞。

這將近五年的時間,張敏交往過男朋友,可也沒有停止和陳光明有工作上的來往,其實只是張敏想要陳光明回報她而已。

在這幾年裏,張敏利用和陳光明的過往交情,幫華安證券拿下了很多和新啟智集團相關的項目。

每當張敏找到陳光明,陳光明總是想盡辦法幫助她,因為陳光明覺得對張敏有愧疚。

張敏在華安證券的晉陞也很順利,成為了公司的副總,也因此接觸到了很多大亨的金融趣事,變相的又一次幫到了陳光明。

張敏在一次陸家嘴金融峰會後的私下金融高層聚會中聽到了這樣的秘聞:

一位老領導的兒子私下違規經商,拿下了哈市幾個核心地段的地產項目,為其提供資金支持的是某政策銀行,當時哈市的分行行長後來成為了總行行長。

傳言他能成為總行行長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他娶了現任某位大領導的外甥女,他的原配妻子也是在那年車禍去世的。

據說從那以後這位行長的小兒子就不再和他的父親說話了,並且辭去了公職工作,回到了他母親的老家經營白酒生意。

而他的大兒子雖然也對其父親有懷疑,但出於事業的考量留在了和他父親有關聯的公司。

張敏聽到的這個八卦故事主人公顯然就是現在金融圈大名鼎鼎的某行行長朱丹青先生和國領基金的朱迅風。

張敏知道國領基金和新啟智的關係,不過她也只是把這個故事當成了一個故事而已,在一次和陳光明的會面中,她把這個故事轉述給了陳光明。

這也促成了孟慶雲和飛龍的哈市之行。

看完免費大戲的孟、飛二人,雙雙又蹲在了馬路邊,這兩個人來是來了,在陳光明面前也打了包票,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他倆如今根本不知道該從何開始調查,在這個地方也算是人生地不熟了,兩人唉聲嘆氣正發愁時,一身材玲瓏有致、面容明媚動人的美女走了過來。

是她,大美女張敏又要出手了。

陳光明在孟慶雲和飛龍沒走出他的辦公室時,就想好了該如何做,否則他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又複雜的事交給這兩個彪子。

「聽說你最近又分手了?」陳光明約張敏出來,求她幫忙的開場白很特殊。

「怎麼了?不行嗎?」張敏忿忿的問道。

「行的,你很行的!」

「什麼意思,直接說,別在我這陰陽怪氣的!」張敏這幾年和陳光明說話的語氣一直是這樣硬邦邦的,哪怕是讓陳光明幫忙搞定項目。

也許張敏是真的討厭陳光明了,也許是愛之深恨之切。

「咱倆的交情我就直說了,我想請你幫我個忙,去趟哈市。」

「去哈市?去那幹嘛?」

「去調查朱丹青的事。」

「朱丹青在BJ,去哈市調查什麼?」

「這裏的關係錯綜複雜,很難不打草驚蛇啊!」

「那去哈市就不怕顧此失彼了?」

「那裏是他的老家,也是他發跡的地方,他的原罪都在那裏,但是那裏天高路遠,

如今位高權重的朱丹青怎麼會想到我們去那裏調查他。」

「好像有點道理,那和我分不分手有什麼關係?」相對於調查朱丹青,張敏更感興趣的是陳光明為什麼會問自己感情問題,難道他?

「你要分手了,不正好休休假,出去散散心嗎,還能幫我的忙,一舉兩得啊。」

「我幫你個鬼。」張敏有些生氣了,或者說是失望了,沒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敏妹,這次我給安排了兩個帥哥,陪着你哦。」

「看在你這幾年幫過我的面子上,姐姐就再幫你一次。」

「這次事辦成了,我陳光明除了身子不能給你,什麼都可以給你。」

「誰稀罕你個臭豬。」張敏拿起手包,走了。

哈市中央廣場

「這不張敏嗎?」孟慶雲站了起來,飛龍並沒有見過張敏,不過出於禮貌,也跟着站了起來。

「你是孟慶雲。」張敏以前來找陳光明的時候,有一次見過孟慶雲,覺得孟慶雲有些面熟。

「我是。」

「你是飛龍?」陳光明告訴張敏看着尖嘴猴腮的那個就是飛龍了!

「呦,您知道我,榮幸之至啊!」飛龍一臉諂媚的笑,這個笑並不是飛龍有意為之,-而是他的笑容天生就是這樣的,只不過在張敏面前更誇張了那麼一小點。

「張總,您怎麼知道我倆在這?」孟慶雲驚訝過後又恢復了對張敏客氣的稱呼。

「還用我說啊。」

「不用了,也只有我們陳總能求動您啊。可他讓你來能做什麼呢,這裏連一個能說上話的人都沒有,我倆正犯愁呢。」孟慶雲又恢復了張敏沒來前的那份沮喪樣。

「辦法是想出來的,可不是愁出來的哦。」

飛龍在一旁心裏想:「說,誰不會,做不到不就剩下愁了。」

「不能一直在這蹲著啊,跟我走吧。」

「去哪?」孟慶雲和飛龍這一對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傻兄弟這次做到了異口同聲。

「去國家開拓銀行哈市分行唄,朱丹青的老巢。」

「對呀,反正也沒有線索,正是去那裏找啊,我倆怎麼這麼笨呢。」孟慶雲還是有心自知之明的。

飛龍心裏並不服氣,畢竟飛龍曾經出道的時候,在周邊十里八村都是名人,外號人尖子!

除了掙不到幾吊錢,可誰見到都是十分客氣,去誰家也都是熱情招待。

飛龍覺得自己只是還沒來的及往這上面想,飛龍是一個愛為自己思維的局限性找借口的人,他和孟慶雲蹲在地上的時候一直糾結的是該找誰,而不是該去哪。

有時候就簡簡單單的換個思路,可有的人就是想不到,大腦沒有外界力量推動基本就是停滯狀態。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形容不同人的思維再恰當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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