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年前作的局

第11章 十年前作的局

將人拖到縣衙大堂上

「秋泉,先別找類,把他們都綁起來,押到縣衙定罪,問出藏寶圖在什麼地方,明天一早,押到東城門斬首。

湯本一說着,讓護院們將西門家葯倒的人全都用繩子綁起來。

「老爺,當年,段丞相設局,讓你救西門承泰,就是為了今天,我可是跟你在這個小地方呆了十多年,把他一家都殺了,才解俺心中之恨。

湯本一老婆說着,恨恨地踢了一腳西門承泰的腦袋。

「許放沒有得手,這才用的咱們,西門承泰是皇上的人,皇上現在還沒死,明著定他的罪,殺他全家,皇上若知,只怕不好應付。」湯本一思忖著說。

「老爺,不用想這麼多,段丞相會給咱們撐腰的,一個沒了權力的皇帝,就如喪家犬一樣。」

「這一次,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俺心裏咋地,突然間感覺沒底,畢竟,皇上還活着。」湯本一盤算了一下,說。

「老爺,這葯好用啊,沾在筷子上一點點,就讓人昏迷不醒,大贏聖教的人了不得,咱們靠上大贏聖教和段丞相,皇帝不也拿咱們沒辦法嗎。」

「晚上,我設宴款待大贏聖教堂主呂冠松,把咱家好看的丫環送給呂長老兩個。」

「老爺,三丫和六丫都挺好的,就送這兩個吧。」湯夫人說。

「三丫、六丫,不可以,這兩個丫頭做事毛手毛腳,惹惱了呂長老可不太好,還是我留着用吧。」

「老爺,你捨不得這兩個丫頭,那就把西門佳美送給呂長老,先奸后殺,扒光了掛在東城門上,也算隨了秋泉的心意。」湯夫人出著主意說。

「這個主意好,省了咱家的丫鬟,還為兒子類出了氣。」湯縣令拍了一下媳婦的肩膀說。

天空中的雲彩一點點地在增多,風也漸漸增大,湯縣令家的屋瓦被風吹得發出嗚嗚聲,從屋頂上空偶爾有三兩隻不知名的鳥迅速掠過,留下一閃而過的鳥影。

「奏這麼辦。西門佳美跟着定罪后,留下來,先廢了她的武功,割斷她的手筋,腳筋,再交給呂長老。」

倒在地上假裝昏迷的丁與,聽到湯本一兩口子的話,心道,果然夠狠,原來,段雷春早就做了局,讓西門一家遭遇強盜搶劫一類的事,再讓湯本一出來救他西門承泰一家,兩家做了親。

西門承泰不再防備湯本一,所以,不管任何時候,都可輕鬆活捉西門承泰,以他的家人威脅,讓他拿出藏寶圖。

正想着時,過來兩個湯家的武士,兩個人,一人拖一個丁與的腳,扔到院子裏的馬車上。

大夫人糜鳳昭、二夫人唐慕芳和湯秋泉,周十一妹及湯本一的三夫人,也就是湯秋泉的娘留在家裏,指揮着下人們收拾屋子。碗筷,長條凳。

西門家來的人,連護院帶丫環有三十多人,分四輛馬車裝,一個壓一個,丁與被扔到第三輛馬車上,身朝下,爬到人的最上面,他一動不動,感覺到身底下的人軟綿綿,肉乎乎,聞着香噴噴,透視眼的目光透過眼皮,看到身底下壓着的竟是西門佳美。

老衲罪過呀,這真不是故意的,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可是一純男生,還沒大學畢業呢,就被忽悠到這個世界,小生本對女色無心,奈何,鄰家妹妹初長成,隔壁哥哥心已慌,罪過呀,罪過,竟蠢蠢欲動,我呸,丁與瞎想啥呢?

定定了神,咽下一口吐沫,不再瞎想,就見護院的人拿着茅草編的草帘子將車上的人嚴實的都給蓋上,趕着車,一路快行,沿途的行人以為是米、面之類,拉到衙門裏,大家吃伙食飯用的。

大馬車來到縣衙後院,將丁與、於將軍、佳美、西門承泰、三夫人、西門佑都從車上扔下來,捕快和衙役,將人拖到縣衙大堂上。

丁與也被拖到大堂,他的邊上是於將軍。

一個衙役將西門佳美也拖到大堂,扔在他身旁不遠處。

縣衙大門緊關着只從窗戶透過少許的光線,灑到縣衙大堂,屋裏的光線有些昏暗,大風從門的縫隙中帶來少許涼風。

大贏聖教的武士早就將縣衙圍的嚴嚴實實,湯縣令、卜縣丞,二人並排坐在縣衙審案桌後面,旁邊站着、西門左、西門上。

衙役們手執包着鐵皮的殺威棒,威武地看着這些人犯,堂堂有名的西門大老爺全家被抓,衙役們心中充滿著快感,只要是有錢、有勢的被抓,心裏就平衡、樂呵。

卜縣丞手拿着陶瓷碗,裏面是解藥的水,他將解藥水倒進西門承泰夫婦二人嘴裏,再倒進佳美的嘴裏。

過了五,六分鐘,西門承泰一家醒來,見是在縣衙大堂上,審案桌後面坐着湯縣令、卜縣丞。

西門承泰不知為何會被親家下藥迷昏,問,「湯老弟,恁為何給俺下迷藥?」

「看在恁要死去的份上,告訴恁,俺是大贏聖教和段丞相的人,只要恁說出先皇的藏寶圖,俺會饒恁一家人的命。」

西門承泰沒說話,心中直罵自己眼瞎,認不得惡狼。

「啪。」的一聲,這是湯縣令將手中驚堂木摔在審案桌上,大喝,「西門老賊,快快說出先皇的藏寶圖在那。」

「湯縣令,你這是設的什麼局?俺也沒有招惹恁?」

「西門承泰,俺奏是奔著藏寶圖來的類,如果恁不交出藏寶圖,今個兒,恁的家人將被判有罪,明天早上,全都殺死在城東門,只要交出藏寶圖,就饒你全家不死。」

湯縣令也不廢話,直接說出問話的目地。

「湯老弟,藏寶圖乃是先皇遺留之物,只在咱梁國危機時啟用,這是梁國之根本,恁為了藏寶圖而將俺家人抓住?俺兩家一向關係密切,還成為親家,你這樣做實在是木牛信義。」西門承泰看着湯本一訓斥他說。

「承泰大哥,恁家和俺家關係密切,這只是恁家人所想,而俺家從來就沒當恁家是親家。」

湯本一笑笑,接着,輕蔑地說道:「俺兒虎子麒麟,文功武略,無一不通,而恁家丫頭,僅是一個無甚見識的鄉下蠢女子而已,那能配的上俺家秋泉,俺再告訴恁一聲,西門左已改名為湯秋左、西門上已改名為湯秋上,想不到,他二人是俺的娃哩。」

西門承泰「哼」了一聲,「俺要是想不到,早就睡了糜鳳昭和唐慕芳,俺以為恁有難言之隱,將懷着娃的糜鳳昭和唐慕芳放在俺家裏看顧,俺可是從來沒動過二人,湯縣令,恁的孩子長的和恁差不多,不用問,誰都知著是恁的娃類。」

湯縣令狡詐地笑笑,「西門老哥,說實話,俺讓俺的大夫人和二夫人去恁府上,是為了得到藏寶圖和鑰匙,想不到恁西門承泰,恁連俺的兩位夫人動都不動一下,老狐狸一個。」

西門承泰瞪了湯縣令一眼,「兄弟妻,不可欺。」

湯縣令對着西門承泰抱拳,「承蒙恁照顧俺的倆娃多年,恁死的時候,留恁個全屍,厚葬,恁看,兄弟俺也算盡了一份心意。」

這話氣的西門佳美就想跳着腳地罵他,可她一看丁與的眼神,立刻將罵湯本一的話憋回去。

「藏寶圖是先皇留下來的,讓俺保管,俺豈能交出去,就算殺了俺全家,也休想得到藏寶圖,,來吧,恁殺吧,俺全家人就在這裏,怕恁殺,就不算是西門承泰。」

西門承泰臉色自若,看了一眼仍然假裝昏迷的丁與一眼,嘆口氣,「兄弟,老哥哥俺對不住恁呀。」

丁與暗地裏說一聲,「這才是古代的人物,信守承諾,赤膽忠心。」

「恁不說,很好,來人吶,將西門佳美的衣服脫光,將她掛在城門上,讓人們看看西門承泰的閨女玉體外露,讓人們瞧瞧西門承泰的閨女多麼貞潔。」湯縣令的眼神瞟向西門佳美,色色地說。

「大老爺,請你不要。」三夫人楚敏哀求着說,她不忍心看着女兒被人糟蹋。」

「讓恁說話了嗎,你一個鄉下婦人亂插話,來人吶,將這婦人的舌頭割下來喂狗。」湯本一獰笑着說。

「湯本一,枉為我家當恁是最親的人,木想到,恁是這樣的類,當初,恁為啥救俺一家?」楚敏想用手指著湯本一說,只是胳膊被繩綁住,就連站起來都是免強,只能扭動身子掙扎著說。

「哼,當初,西門承泰接到保護先皇藏寶圖的任務,段丞相這局就已經布好了,就在恁家人來山陽的路上,找頂級高手搶劫恁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俺死前想知道是誰搶劫的俺家。」西門承泰厲聲地說。

「告訴恁無妨,是延格嶺極道觀,觀主黃真飛,奏算恁知道,放恁出去,恁也不是黃真飛的對手。」

湯本一得意地笑笑,「西門承泰被打傷,恁全家人走投無路之時,俺再帶人出手救恁全家,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俺可是等了十多年,才將恁家拿住,恁家耽誤我多少陞官發財的機會,說起來,恁家對我還有罪呢。」

就在他們追問藏寶圖下落的時候,丁與悄悄掙斷繩子,取出解毒藥丸塞進於將軍的嘴裏,再用剛長出不久的指刀划斷於將軍的繩子。

「恁這個憋孫帶蓋的東西,原來,恁算計了俺家十多年,恁不得好死。」楚敏大罵着。

「快點把她的舌頭割下來。」卜縣丞大聲喊著。

上來一個捕快,抽出短刀,兩大步來到楚敏身前,就要伸手捏開楚敏的嘴。

丁與早已催動飛狼真氣,就在這個捕快要割下楚敏舌頭的時候,閃著寒光的指尖將這個捕快的喉嚨割斷,倒地而亡,順手拿起這個捕快的環首刀。

這時的於將軍也蘇醒,站了起來,指著湯縣令,「大膽,竟敢謀害當朝將軍,恁已犯了死罪。」

湯縣令見已翻臉,不在乎地指著於將軍,「什麼將軍類,在俺看來,一文不值,俺有當朝段丞相撐腰,難道還怕了恁不成?哈哈。」

湯縣令嘴上說着,見那個道士竟然掙斷了綁在身上的粗繩索,又一招殺了捕快,心中駭然,這樣的粗的繩索,自己掙開也是難以做到的事,西門承泰身邊竟還有這樣高手,今天,自己這邊人多,定要將他拿下。

隨之大喝,「拿下勾結響馬的於金大、西門承泰,本縣賞他一座房子,一個妮子,一萬貫銅錢。」

捕快、衙役們一涌而上,想憑着人多獲勝。

丁與回手一揮,將西門承泰、三夫人、佳美身上的繩子割斷,上前兩步迎戰眾衙役、捕快。

骨骼上有了仙都大陸的合金鋼護罩,肉體強橫,面對眾衙役捕快,只管揮動手中的環首刀,在縣衙大堂狂暴地殺戳著,勢在此中,不由他不殺人,背後是西門承泰一家及眾家丁們的命,不瘋狂屠戳,後面的人就會被殺,這無關乎正義,只是為生命而戰。

撲上來的衙役和捕快沒有一個人能擋住丁與半個回合,沒有一個人能突破刀風,進入西門承泰等人所在的地方。

這是飛狼經中的刀法第一招,一波斬去雲煙生。

刀風起,刀鋒上雲煙驟生,。

轉眼間,眾衙役和捕快當堂死去過半,沒有傷者,因為沾上一波斬刀風,立死。

房子、媳婦、錢,你得有活命,才能享受,命沒了,一切都是別人的。剩下的捕快和衙役一瞅,真打不過人介,當個小差使,沒掙沒多少錢,把命搭在這裏不合適,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三十六計,逃為上。

衙役和捕快一窩蜂從大堂後門逃走,只留下湯縣令、卜縣丞、和才改完名字的湯秋左、湯秋上。

於金大將軍拿着一把環首刀守在大堂後門,西門承泰拿着一把環首刀守在夫人楚敏身邊。

佳美也從地上揀起環首刀,來到丁與身旁。

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

湯秋左和湯秋上,撥出後背的劍,一起朝着西門承泰殺來,哥倆的意思是先擒住西門承泰當人質,脅迫於將軍讓開後院的門,再騎馬逃走。

卜縣丞和湯縣令眼神凌厲,與丁與對峙著。

湯縣令和卜縣丞二人,各從懷中拿出一黑一白兩個藥丸,平舉端著,嘴中念念有詞,「天道靈,地道靈,此身變化為神靈,急化如律令,疾,啟。」

湯縣令和卜縣丞的咒詞剛剛落下,屋裏便陰風陣陣,二人手上的一黑一白藥丸,立刻在手心上燃燒,黑色藥丸燃起的是幽幽黑色火光,白色藥丸燃起的是慘白火光,二人將手心上的火光投到嘴裏,閉住嘴唇,鼻孔一左一右各噴出黑、白兩道煙氣,

湯縣令和卜縣丞各搖動一下腦袋,大量的煙霧從兩人耳朵里冒出。兩人竟同時變成了黑色半熊人,厚厚的熊掌上,長著長長的利爪。

兩個半人熊狂吼一聲,聲音震得四周牆壁「翁翁」作響。

丁與看呆了,磁光鏡世界的人竟這麼變態,人變成熊樣,這是什麼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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