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難道不合大爺心意?

奴家難道不合大爺心意?

賀秋悶悶不樂的走出軒品閣,走在路上,遇見個石子都踢兩腳,覺得不夠解氣,還撿起來捏碎。

「喲,賀大仙師怎麼脾氣這麼大啊?石子都惹到您了?」賀塵陰陽怪氣道。

賀秋眯着眼看着賀塵,恨不能一八拍死他。

「哎呦,賀大仙師這麼看着我,小人我誠惶誠恐啊!」賀塵半遮著自己的面容。

賀秋沒理他,悶頭一直往前,平常嬉皮笑臉的能和路邊的狗打招呼,今天倒是被氣得不輕,先是被敲詐了三十個銅板,后又把到嘴的鐲子放飛了。

「說兩句啊你,我自己一個人嚷嚷顯得我很蠢啊!」賀塵蹙眉道。

「那你還我鐲子!」賀秋沒轉頭道。

「嘿,那玩意是你的嗎?!」賀塵好笑道。

「如果沒有你,那就是我的了!賀秋越想越覺得可惜,覺得虧了一整個人生,早知道就不帶你小子出來了。」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懂不懂啊?!」賀秋氣笑道。

「我又不是君子,關我屁事!」賀秋不爽道。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你看你個敗家玩意,這種事上就給我裝君子,平時沒見你像個君子,你個偽君子!」賀秋狠狠道。

「我只能說我是個讀書人,不算個君子,畢竟上樑不正下樑歪嗎,你不是什麼好鳥,我也不是什麼好貨!」賀塵抱頭慢悠悠道。

「呸,別拿老子和你比,老子和你能一樣嗎?!你不行別怪老子教的不好,老子最多教會了你怎麼看女人!」賀秋辯解道。

「嘿,老子穿紙尿布就帶我去混風月場所,你也不覺得害臊!那些個姐姐妹妹是怎麼看的上你的?!奇了個怪了,眼瞎不成?」賀塵臉色略帶沉思道。

「呸,就我這種相貌,還需要質疑嗎?!」賀秋指了指自己的相貌道。

「什麼相貌?老狗成精?!人模狗樣啊?!」賀塵譏諷道。

賀秋翻了翻白眼,無心再和賀塵繼續扯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白瞎一雙眼。

賀秋疾步行走在前方,賀塵追在後面,不斷調侃他的仙師名頭,說他不愧是位得道高人,鐵骨錚錚,不收取他人給予的錢財,是何等的高尚,弄的賀秋眼角直跳,手不斷的顫抖。

兩人不斷的向著廟宇的方向趕着,經過一家店鋪,賀秋停了下來,略做沉思,就走進去了。

「老傢伙,還記得啊?!嘿,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賀塵略做驚訝道,這是之前經過的胭脂鋪,賀秋還記得,這讓他有些驚訝。

賀塵也走進了這家店鋪,這家店鋪的女子很多,男子偏較少些,大多數都是夫妻或者互相心儀的年輕男女。

賀塵追上賀秋,嘴裏也不閑着:「喲,老頭子,你還記得啊?!」真是稀奇啊!

「嘖,那是當然了,還有你能不能不說話,我聽見你的聲音我就覺得煩,我怕一個沒忍住一巴掌把你拍死了!」賀秋嫌棄的驅趕着賀塵。

賀塵也不惱,繼續挖苦賀秋,畢竟自己的快樂通常都是建立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哎,你這樣說我會很難受哎,咱倆多少年的枕頭交情了?你不能這麼絕情啊,這樣我會很難過的!」賀塵一副失落的模樣。

「枕頭交情?您可真會說,給我都整吐了,求您做個正常人!」賀秋嘴唇平攤,表示無語。

「哎,你都把我睡了,還不認賬,你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賀塵佯怒道。

「wc?!你聽聽你自己說的是什麼辭彙?!這種話都說的出口?!」賀秋神色古怪的看着賀塵,眼神里儘是些你是不是有那個大病?

「哎,我說的是事實啊?!怎麼?你脫了褲子就算爺,提起褲子就當孫嗎?!」賀塵嘟著嘴道。

「md,那是你幾歲啊?自己心裏沒點數?!這種事也好意思說出來?!」賀秋不理解的看着賀塵。

「哎呀,你看你自己也說了,幾歲的時候,奴家的一切都給你大爺您啊,您怎麼能這麼無情呢?!」賀塵擺出一副女子姿態道。

賀塵這一聲略微有些大聲,靠着賀秋賀塵近些的人都已經聽到了,眼色都帶着古怪的看着他們倆,其中還有個孩子問他母親道:娘,這兩個哥哥好像夫婦哦!母親嗔怒道:「別看,別看,臟眼。」說着就拉着自己的孩子離得遠遠的。

這讓賀秋聽的嘴都快貼到臉上了,也就更加煩賀塵了:「md,怪不得你爹娘不要你了,合著有先見之明啊?!當年就不應該泛濫善心,撿了個禍害!賀秋心裏埋怨道。」

「哎呀,大爺您怎麼不會奴家的話啊?!是不是嫌煩奴家了?!大爺您不要煩感奴家,都是奴家不好,惹惱了大爺,大爺您說,奴家一定改!」賀塵一副楚楚可憐的女子模樣。

這給氣到頭上的賀秋更是火上澆油,聽着賀塵噁心的話語,忍受着周圍人異樣的目光,心中彷彿有螞蟻在爬,靠着一股理智,才沒有放任自己內心想殺人的衝動。

「大爺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奴家帶你去看郎中好不好?!」賀塵看着賀秋臉色陰沉的模樣,非但一點都不收斂,反倒更加放肆了,貼身過去扶著賀秋,這給周圍的人看了都覺得一陣惡寒。

賀秋一個激靈,立馬跳脫了出來,雙手交叉對着賀塵,喊道:「小子,你別太過分了!」

「哎呀,大爺您怎麼了?奴家是哪有有錯嗎?惹得您怎麼提防奴家?!」賀塵一副傷心模樣。

「您做個男人太可惜了,您很有做女人的天賦!」賀秋讚歎道。

「難道在大爺您的心中奴家還不能算是女人嗎?!」賀塵含情脈脈的看着賀秋。

「要不我給你頒個最佳演員?!不,我專門給您開個獎,比小金人還牛逼的那種如何?」!賀秋也是怕了賀塵了。

「奴家難道在大爺心中還不如真正的一個女人嗎?!」賀塵答非所問道。

「求您了,別搞了,您不累,我還嫌噁心呢,我去年的年夜飯都快吐出來了!」賀秋求饒道。

「哎,大爺您說我很有女人味?真的嗎?我太高興了!」

「md,你小子是不是有病?老子說過這話?!你能不能正常點?看見女人用的東西就娘們化?!」賀秋在腦子不斷風暴。

「大爺您看夜色現在也開始了,咱們不如把握現下時光,回去好酒好菜,談天說地?!」賀塵看着外邊的天空道。

「談nm啊!您一個帶把的,我從哪裏下手啊?!況且您不覺得很噁心嗎?!」賀秋犯噁心道。

「別別別,大爺我從來都沒有和你有過這種交情,大爺也不奢望有,謝謝您看的起我,小子,哦不,這位偽姑娘,求您放過!」賀秋拱手道。

「哎,大爺怎麼這麼不識趣啊!良辰美景,漫漫長夜,有奴家陪着大爺難道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嗎?!為什麼要這麼百般推辭於奴家?!」賀塵不解道。

「我的個親娘哎,你看你身上從頭到腳那一點像個女人?!光看着你脖子上突出來的那塊東西,我就覺得噁心了!」賀秋不斷後退的在腦中向著一切可以讓賀塵閉嘴的辦法。

「小子,別太過了哦!適可而止,你要是想噁心我,咱回去慢慢來,別在這裏丟人現眼!」賀秋眼色兇狠的盯着賀塵,試圖用這種辦法來逼迫賀塵妥協。

「賀塵哪裏怕他的眼色威脅,依舊噁心他道:大爺您說奴家噁心?!你太讓奴家傷心了!這讓奴家以後怎麼溫柔對你?!」賀塵的眼淚都快被逼出來了,一邊抽泣,一邊揉着眼睛道。

「哇,你是怎麼能這麼噁心的?!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或者傳染性惡疾啊?!通過噁心別人讓別人死於非命?!」賀塵口乾舌燥道,身邊的人儘是古怪神色。

你們聽我說,我不認識他,你們別信他的話,他腦子有病,好多年了,所以他說的不可信啊!賀秋一臉苦惱的對着身邊的人道,身邊哪裏知道原委,依舊是保持着原來看熱鬧的模樣。

「你不認識?那你怎麼知道他腦子病了好多年?!」一個女子問道。

「啊...這。」這話讓賀秋噎住了,確實,不認識怎麼知道別人的事,這說不過去。

「他母親和我娘說的,所以大概知道!」賀秋隨便編了一個理由道。

「那你剛才又說不認識?!你母親和他母親認識,那你們怎麼會不認識?!」女子接上道。

「額....」這個賀秋一時答不上來。

「奴家難道對大爺您還不夠好嗎?!晚上大爺要求的任何要求奴家都答應了,哪怕是些羞恥的動作,奴家為了大爺也忍了下來,難道這在大爺眼中還不夠嗎?!」賀秋胡說八道。

「你亂講!」賀秋急着喊道。

身邊人眼色又變了,開始同情賀塵,對賀秋的眼色更加的犀利起來。

「是不是亂講,大爺心裏清楚,只是可憐奴家一人服侍大爺這麼多年,大爺不領情也就罷了,還要傷奴家的心。」說着賀塵就開始哭哭啼啼。

「md,小子,小金人都不夠給你的!」賀秋在心裏狠狠道,又不能上手去弄他,氣的直打轉。

「呸,負心漢!」剛剛那位女子道。

「大哥,你到底想幹嘛?您是我爹!想要什麼?!錢是嗎?!」賀秋說着就往口袋掏。

「難道大爺您就以為奴家只是貪圖您的錢財嗎?!這麼多年哪怕我餓著自己也絕沒有要過大爺一份錢,您太讓奴家失望了。」賀塵掩面而泣。

這讓本就煩感賀秋的女子更是覺得他沒良心。

「人家都這麼真心對你了,難道還不能表明他對你的真誠嗎?!」女子喊道。

「不是!真誠?!你眼睛沒問題吧?!真叫真誠?!」賀塵不可思議的看着女子。

「姐姐,他是個帶把的啊!」賀秋喊道。

「誰是你姐姐,嘴巴放乾淨點!」女子嗔怒道。

「確實,你這個年紀當我孫女都嫌小。」賀秋在心裏誹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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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樂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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