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請樹老幫忙

第九十二章:請樹老幫忙

生活的重擔改變了眼前的這個男子,但孟夏並沒有覺得這個男子有任何的不同。

孟夏拍了拍男子的肩,十分認真的說道:

「不能夠這麼說,其實你是值得尊敬的,而且你並不是一個自私的人。」

男子看向孟夏的眼神多了一絲疑惑,似乎在等待着孟夏解答。

孟夏嘆了一口氣,接着往下說道:

「你想想看,你為了你的妻子,父母而活,或許還有孩子,對他們來說,你這麼無私,怎麼能算得上自私呢?」

「就剛剛你攔住我而言,我知道你在擔憂你的父親被害,但這有什麼問題嗎?人之常情,倘若我是你,我一定會這樣。」

「就線上看,你第一眼看上我,你就會覺得我可以信任嗎?不可能的。」

「其實你不用有任何自責的心理,我們互相理解,互相包容,這才是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有因有果,每個人的性格各不相同,但我們能夠遇見,這不就是最好的緣分嗎?」

「你也不要說我是能力者,因此我們的身份不盡相同,我就比你高一等。」

「但其實真的有嗎?」

孟夏雙眼透出鋒利,盯着男子,等待着男子的問答。

男子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

「其實我覺得是有的,只不過可能是我個人覺得。」

孟夏搖了搖頭,接着說道:

「不,不是你覺得有,而是你認為有,因此我們兩個中間就有。」

「你對我始終用着一種尊重的語氣,而不是一種同輩人的心理。」

「你記得剛剛在醫院裏碰見的那個中年男子,就是摔倒跪在榴槤上的那個男子嗎?」

孟夏身邊的男子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孟夏這才接着往下說道:

「他的妻子今天早上也是被遊魂纏住,同樣是我解決的,但他帶我就完全沒有說有這麼一絲敬佩或者說討好。」

「我們兩個聊的東西很多,甚至涉及了一些男人的小秘密。」

孟夏坐着的男子神情有些奇怪,憋了一會兒說道:

「你們聊到了什麼?」

孟夏有些苦笑,接着說道:

「說點不好聽的,那人甚至給我看了他手機里存的電影,雖然說是情勢所迫。」

說到此處,孟夏身旁的男子都不禁露出了笑容,他也覺得這個場景挺尷尬的。

「不止於此。」

孟夏又想到了廁所里發生的事情,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我們在處理遊魂的時候,那位中年男子還起了生理反應,你說好不好笑?」

男子愣了一下,隨即便笑得合不攏嘴,他已經替那位中年男子感到尷尬。

孟夏的情緒又調回來,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才是一個自信的人,見第一面的時候,他將我當成朋友,也就一直是朋友。」

孟夏不再接着往下說,他相信男子應該會有所感悟。

男子考慮了一會兒,默默的說道:

「當我見到你實力的時候,便已經覺得你高我一等,對嗎?」

孟夏點了點頭,這才開始吐露他心中真正所想的東西。

「是啊,你看這多不合適,但我始終覺得我們都是平等的。」

「或許我們不能決定我們出生在何地,擁有什麼東西。」

「但總的而言,我們都是人,都是生存於命運下的人。」

「我們終有一天將會相遇,又或者說終有一天會離開,萍水相逢的事情為何要弄得那麼尷尬?」

「相見,留個印象,這不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天空轟隆一聲,一道閃電掀開烏雲。

橙黃色的太陽散步整個天空,厚重的白雲輕輕的飄在上方,各種異像突出。

候鳥在孟夏的頭頂盤旋,幾隻喜鵲嘰嘰喳喳的報喜。

清風搖曳,柳樹緩緩蕩漾的枝條,彷彿在為某人慶賀。

坐在孟夏身邊的男子都感覺到心神受到了洗滌。

他長長的感嘆了一聲,說道:

「原來如此,那始終是我自卑了。」

孟夏並沒有因為男子的感嘆而停下,而是接着說道:

「最關鍵的是,有人生來貧窮,有人生來而富貴,貧富差距從那一刻就已經開始奠定。」

「有的人抱怨命運,有的人接受命運的挑戰,做不了富二代,其實完全可以去做富一代。」

「沒有說格局限制了我們,只有說我們夠不夠努力。」

「如果你不信命,那就去擊碎命運,如果你不信天。那就是擊碎天道。」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簡單樸素,終歸,所有都是回歸於人的心。」

橙黃色的天空變得泛藍,幽幽的紫光灑在孟夏的身上。

以孟夏為中心,所有的東西都在暴動,一種又一種的異像接連升起。

海豚在尖叫。

潮水在泛濫。

草木在歡呼。

而孟夏最終千言萬語彙成一句:

「人生不就如此嗎?」

孟夏看向一旁的男子,男子不再說話,似乎在默默地琢磨著夢想的話語。

孟夏看向天空,他覺得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

陽光,微風等,一切都看起來很舒服。

文幼安輕輕地飄在漢陽大學的上方,觀摩了這一場異像。

「又是一場驚人的異象,不知道這次異象又是誰引起的?」

「只是,或許再來一場異像,那位應該蘇醒了吧?」

文幼安嘆了口氣,他只希望不要那麼快再來一次一下,給他一些時間準備。

霧風望着孟夏的這個方向,有些感慨:

「如果說上次是孟夏,這次還會是孟夏嗎?但這異像屬實是太恐怖。」

孟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已經默默的離去了。

他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張請柬,看了一下上面的地點。

他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但他決定先去看一看,防止遲到。

至於為什麼要去這場婚禮,他的目的特別簡單。

他只是想見證這一場黃昏下的婚禮。

一場將自己的父母能夠救回來的婚禮。晚上,孟夏與江璟兩人快樂的結束了遊戲,便早早的睡下。

第二天,孟夏便趕往圖書館當中上班。

「今天又睡這麼早,來我的辦公室一趟。」

孟夏回頭,發現文幼安正在辦公室門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

他發現文幼安是真的很喜歡冷不丁的說句話。

若不是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遲早被文幼安嚇死。

「好的,文司長。」

孟夏帶着孟秋進了文幼安的辦公室,在文幼安的示意下坐上椅子。

文幼安打量了一下孟夏,便是問道:

「昨天你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孟夏思考了一下,奇怪的東西,他還真沒發現。

孟夏沖着文幼安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發現。

文幼安沉思了一下,換了一個法子:

「那你有沒有發現昨日有什麼與其他日子不同的地方?」

不同的地方?

孟夏覺得還真沒發現,唯一能說的或許就是天氣好了許多。

「只能說昨日的天氣很不錯。」

文幼安沉吟一聲,問道:

「說說看,是怎麼個不錯法?」

孟夏回憶了一下,細細的說道:

「怎麼說呢,就覺得那個天氣給人的感覺特別舒服。」

「反正一般就碰不到對了,而且那天也特別的漂亮唯美。」

文幼安輕輕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你昨天去了何處?大致做了些什麼?」

孟夏有些疑惑,怎麼突然問到自己昨天去了哪裏?

但孟夏還是如實的回答,將昨日的行程都與文幼安彙報了一遍。

只不過孟夏越回答越覺得奇怪,他感覺自己被文幼安監視了一樣。

「這麼說你昨日超度了兩個遊魂?」

孟夏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解釋說道:

「也不能說是兩個吧,畢竟還有一些其他的,只不過都不是很重要。」

文幼安又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即陷入到了思考之中。

孟夏已經習慣了文幼安的這個毛病。

總是喜歡聽別人說話說到一半,就開始陷入到思考當中。

最關鍵的是,每次孟夏都被它諒著,有些無奈。

到了那個地點后,孟夏記住了路線,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孟秋依舊是在看電視,孟夏並沒有打擾孟秋。

有自己喜歡的事情很正常,孟夏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至於沉迷,孟夏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等到興趣消磨殆盡,也就都差不多了。

晚上,孟夏與江璟兩人快樂的結束了遊戲,便早早的睡下。

第二天,孟夏便趕往圖書館當中上班。

「今天又睡這麼早,來我的辦公室一趟。」

孟夏回頭,發現文幼安正在辦公室門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

他發現文幼安是真的很喜歡冷不丁的說句話。

若不是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遲早被文幼安嚇死。

「好的,文司長。」

孟夏帶着孟秋進了文幼安的辦公室,在文幼安的示意下坐上椅子。

文幼安打量了一下孟夏,便是問道:

「昨天你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孟夏思考了一下,奇怪的東西,他還真沒發現。

孟夏沖着文幼安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發現。

文幼安沉思了一下,換了一個法子:

「那你有沒有發現昨日有什麼與其他日子不同的地方?」

不同的地方?

孟夏覺得還真沒發現,唯一能說的或許就是天氣好了許多。

「只能說昨日的天氣很不錯。」

文幼安沉吟一聲,問道:

「說說看,是怎麼個不錯法?」

孟夏回憶了一下,細細的說道:

「怎麼說呢,就覺得那個天氣給人的感覺特別舒服。」

「反正一般就碰不到對了,而且那天也特別的漂亮唯美。」

文幼安輕輕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你昨天去了何處?大致做了些什麼?」

孟夏有些疑惑,怎麼突然問到自己昨天去了哪裏?

但孟夏還是如實的回答,將昨日的行程都與文幼安彙報了一遍。

只不過孟夏越回答越覺得奇怪,他感覺自己被文幼安監視了一樣。

「這麼說你昨日超度了兩個遊魂?」

孟夏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解釋說道:

「也不能說是兩個吧,畢竟還有一些其他的,只不過都不是很重要。」

文幼安又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即陷入到了思考之中。

孟夏已經習慣了文幼安的這個毛病。

總是喜歡聽別人說話說到一半,就開始陷入到思考當中。

最關鍵的是,每次孟夏都被它諒著,有些無奈。

過了一會兒,文幼安才看似回過神來,看着眼前的孟夏說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孟秋可以留在這裏看書。」

就是留孟秋在這裏看書。

孟夏發覺文幼安是真的特別喜歡孟秋,因此才會每次都要求孟秋在這裏看書。

無論如何,對於孟夏來說,這終究是一件好事。

畢竟文幼安有養精怪的經驗,而且讓孟秋一直讀書也是算一件不錯的事情。

孟夏一個人在圖書館里看書。

明天的他還得去參加婚禮,得去跟文幼安請個假。

不過他並不着急,等到今天下午下班的時候再去找文幼安即可。

正在孟夏看書的時候,非人類服務中心群聊又出現了信息。

孟夏有些疑惑,難不成又出現了什麼事情?

點開群聊,他就看見了霧風這兩個大字。

霧風:太離譜了,昨天又是有誰悟道了?

龍在天:不清楚啊,昨天那個悟道景象竟然連我這裏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金漸層:不僅僅是你那裏啊,就連我這裏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你說這離不離譜?

霧風:你們能夠看到悟道的中心地點是在哪裏?

龍在天:這哪裏能分辨啊,整個天空都被籠罩了。

霧風:太可惜了,本來想知道悟道的人是誰的!

不吃香菜:我去不止你們,就連我都能看見,這也太猛了吧。

霧風:那你看見了你為什麼不說呢?非得等到我來提。

金漸層:抱歉,這次我挺霧風,我覺得不吃香菜的確有問題。

不吃香菜:我不知道這件事情能不能說嘛,還專門去問了一下上級。

龍在天:那你問了你也不說啊,還不是你的問題。

不吃香菜:好吧,是我有些懶了。

孟夏有些奇怪,這悟道又是怎麼一回事?

明王:啥是悟道啊?我咋不知道?

霧風:!!!

霧風:你竟然不知道悟道是什麼東西,你可是經歷過的。

孟夏撓了撓頭,他真的經歷過嗎?他完全沒有印象。

明王:我真不知道啥是悟道,我只覺得昨天的天氣特別好。

霧風:……

霧風:你是天才。

金漸層:你是天才。

……

下面又開始刷屏了,孟夏等了一會兒,等到刷屏停止,這才艾特霧風。

明王:所以解釋一下啥是悟道。

霧風: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悟道的人心裏會進入到一種空靈狀態,修行問題迎刃而解。

明王:那你這樣說了不是白說嗎?

孟夏有些無語,問了個看起來很知道的,但其實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不吃香菜:真不怪霧風,這悟道真的很玄學,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悟的。

不吃香菜:我們這裏似乎就你悟過道吧?

明王:我沒有,別亂說,真沒有。

孟夏否認三連,他真的不記得自己悟過道的。

孟夏的是將心思放到了文幼安剛剛說的話上。

「文司長,剛剛那是什麼意思呢?」

「難不成文司長是認為我昨天悟道了?」

孟夏輕輕點了點頭,他覺得應該是這個問題。

他回憶一下,昨天他在幹嘛。

除了昨天下午有感而發之外,他幾乎沒有做什麼。

「我就說了那麼一些話,所以悟道的應該不是我。」

「但我之前真的悟過道嗎?」

孟夏搖了搖頭,他覺得估計是眾人認錯了。

況且他們也都說不到這種事玄之又玄的事情。

孟夏自認為自己的運氣一向不好,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算了,不講這些事情了,反正肯定不是自己悟道就對了。」

放下這件事情,孟夏開始專註的看書。

等到即將下班的時候,孟夏提前去了文幼安的辦公室。

咚咚咚敲了三下門。

「進。」

聽見文幼安說個進字,孟夏便推門而入。

文幼安看一下孟夏,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說道:

「是有什麼事情嗎,這麼着急?」

孟夏有些疑惑,他不覺得自己特別的着急啊?

不過孟夏並不想管這件事情,他覺得應該是文幼安理解錯了。

「文司長,明天我想請一天假,可以嗎?」

這次輪到文幼安的臉上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問道:

「請假?為什麼你突然要請假?」

孟夏沒有隱瞞,直接回答道:

「答應了別人要去參加婚禮,因此可能要請個假。」

文幼安點了點頭,沒有說些什麼。

「既然是要去參加婚禮,這個假肯定是要批的。」

孟夏也下意識地附和,點了點頭。

「謝謝文司長。」

文幼安沖着孟夏揮了揮手,說道:

「行吧,這件事情我知道了,假條不用批了,你明天不用來了。」

這就是超級官員做事情的豪氣嗎?

孟夏可是連假條都已經寫好了,結果現在突然來了一句不用。

好吧,孟夏表示自己十分的理解。

畢竟是一個大佬,用假條那也太撈了。

孟夏帶着孟秋離開圖書館,但並沒有立刻開車回家。

孟夏帶着孟秋朝着銀杏樹走去。

孟秋瞪着大大的雙眼,疑惑地看着孟夏:

「孟夏,你還是要出任務嗎?這次孟秋是能跟着你嗎?」

孟夏看着可愛的孟秋,捏了捏孟秋的臉。

孟夏正準備說話,孟秋便接着說道:

「孟夏,沒關係的,孟秋都理解你。」

孟夏被懂事的孟秋給逗笑了,說道:

「行啦,沒什麼事情,就只是去看看那邊恢復的怎麼樣了。」

孟秋瞪着大大的雙眼看着孟夏,很好奇地問道:

「那意思是孟秋可以跟着孟夏一起去,對嗎?」

孟夏直接將孟秋整個人抱到肩上,說道:

「對的,就是這樣。」

「好啊。」可愛的孟秋揮舞著雙手。

孟夏主要是想看看銀杏樹恢復的怎麼樣了。

趕到銀杏樹處,孟夏發現銀杏樹已經恢復了以前的生機。

「恢復的真快。」孟夏不由得感慨一句。

銀杏樹開始蠕動,一張比較沒那麼枯老的臉出現在孟夏眼前。

「小友,你又來啦。」

孟夏輕輕點了點頭,解釋道:

「我來這裏沒什麼原因,就主要是想看看你恢復的怎麼樣。」

銀杏樹爽朗的笑聲響徹當場。

「還得多謝小友將蠶影給拿下,否則憑藉當時的我,應該是要被吞噬了。」

孟夏擺了擺手,示意這並不是什麼大事。

銀杏樹很尊敬孟夏,也很友好地說道:

「若是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直說便是。」

銀杏樹說的這句話,倒是讓孟夏想到了還有一件事情,他還真的可能需要銀杏樹幫忙。

「樹老,小友的確還有一件事情肯定要麻煩您。」

銀杏樹一臉無所謂的語氣問道:

「說吧,什麼事情我應該都能幫忙。」

孟夏接着直接說道:

「到時候我可能要給凶神傳遞一些東西,憑藉我的修為可能不夠,或許需要樹老您的幫助。」

銀杏樹倒是很爽快,沒有猶豫便答應了。

「行,這些都是小事情。」

「不過你既然與凶神有交易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件好事。」

孟夏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當時他也不得不與凶神交易。

「沒辦法,當時形勢所迫,若是不交易,說不定樹老你都見不到我。」

銀杏樹突然有些好奇,開口詢問道:

「小友,可否告知是哪個凶神?」

孟夏聳了聳肩,表示沒有什麼所謂:

「就是不知道樹老有沒有聽過相柳這個名字。」

「相柳!」

銀杏樹有些吃驚,大聲的念出了這個名字。

孟夏見狀,只得有些苦笑。

看來相柳算是一個大boss。

不知道實力是不是天花板了。

「小友,沒有想到,與您交易的竟然是相柳。」

孟夏也很無奈,只得說道:

「不僅你沒想到,我也沒想到祂讓我為祂破開封印。」

孟夏能夠聽見銀杏樹的感嘆聲。

「就是不知道這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了。」

「不過,小友是日後有麻煩,可來尋我,相柳不必那麼頻繁地尋找。」

孟夏對着銀杏樹輕輕一禮,道:

「多謝樹老,那我便先走了。」

孟夏離開銀杏樹,神清氣爽。

銀杏樹的傷勢已經無礙,而相柳的事情也得到了銀杏樹的承諾。

孟夏覺得自己身邊的事情似乎已經漸漸的在解決了。

這是個好徵兆,就希望不要再碰見其他的奇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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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崩塌:我以超度救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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