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遊戲開始

第二章 遊戲開始

「奇怪,明明感覺到它們的氣息就在附近,為什麼現在感覺不到了。」少年神色有些癲狂。

「它們既然都消失了,那我就讓你們這些愚蠢的傢伙也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既然自己的卡牌在這裏消失了,那麼他就要讓住在這裏的人給自己的卡牌陪葬。

黑色的卡牌在他的手中不斷閃耀着,一雙恐怖的眼睛從虛空中出現,接着是頭顱,身體,身體出現一半的時候好像遇到了什麼意外,被卡在了虛空之中。

「吼吼!!」

可怕的怪物發出巨大的吼聲,它頭上的雙角中隱隱有電光閃動,它死命的掙扎著,試圖讓自己的後半身從虛空中走出來。

他的動靜很大,少年不得已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他的雷獸鬧出了如此巨大的動作,但是周圍的居民好像沒有發現似的。

一股濃烈的不祥氣息在他心頭髮酵,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在了他的心頭。「難道有人已經把這裏的空間封鎖了,而我則是來到了次時代中。」

顧不得多想,他直接放棄了對雷獸的召喚,準備直接逃離。就是因為他對自己的感覺非常相信,才讓他數次逃離了危險。

每次一感覺到事情不對勁他就會立刻逃離,不管有沒有危險,就算沒有危險他也不會後悔,畢竟生命只有一次。

又一張卡牌從他手中飛出,虛空中浮現出了一扇小木門,門中倒映着一片山脈,山脈連綿不絕,而他則是以最快的速度沖向木門。

「噗!」

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吐出,他被門彈了回來!虛空中的木門沒有絲毫變化,就好像他一打開它就能夠離開這裏似的,但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自己的大門被別人困住了,它已經沒有可以穿送的功能。

他招了招手,實圖把木門召喚回來,可是木門就像是別人家的孩子,對於他的召喚不予理會。

一個身穿紅白相見女巫服的女子從木門中走了出來,她面容異常俊美就如同是天使一般,穿着超短褲的她邁著小巧的步子來到了他的面前。金色的瞳孔從她眼中一閃而過。

不知何時她的手中多了一把小斬刀,小斬刀發出的寒光照射在了他的眼睛。

男人慌了,此刻的他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無法抵抗的傢伙,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或許就是天命。

蘇笑笑甩了一下自己的馬尾辮,看着面前如此軟弱無力的傢伙,她想不通給她派發這個任務的隊長到底是安了什麼心,這麼弱的傢伙也配她出手。

「喂!你是準備乖乖跟我回去呢,還是要死在這裏?」蘇笑笑一臉笑容,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如同冬日的寒風。

要不是這傢伙還有一點用,她直接一道就斬了他,哪裏用得着這麼麻煩。

抵抗,這是不可能的,他知道能夠給自己帶來如此壓迫感的人實力最少都要比自己高出兩個大段。兩個大段,他想都不敢想!

————————

遊戲開始的倒計時出現在了張北哲眼前,他的內心是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奇怪,害怕,好奇?他不知道自己內心的感覺應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他只知道或許這次自己去了就再也不會回來。

但是對於他一個死過一次的人來說,死亡並不是很可怕,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待張北哲回過神來時他發現自己來到一個陌生地方,周圍和他一樣一臉懵逼的人並不在少數,看樣子他們也是第一次參加這個遊戲。

不過其中有一人格外顯眼,與別人不同的是他身材飛揚,手中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嘴角時不時露出一絲笑意,看樣子是胸有成竹。

但是他的目光卻沒有大量周圍的人們,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一位少女。

少女臉露寒霜,對周圍一切都提不起絲毫的興趣,她身上穿的衣服鞋子之類的一看就是專門訂做的,混在人群中的她就如同離家出走的皇家公主。

張北哲看的很清楚那個少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雙手上。雖然少女的手確實很白,很美就如同稀世精品。但是也不可能讓人目不轉睛一直盯着它看,除非她的手有什麼秘密。

低頭看去,他沒想到一把小巧的匕首就藏在她的腿上,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可能是張北哲的目光太過於灼熱,被那姑娘感覺到了,她用冷冽目光看向張北哲。張北哲急忙轉移了目光,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實圖緩解這份尷尬。他想不通那個少年盯着她看她並沒有任何反應,到自己這裏就看了她兩眼,就迎來了她的目光。

張北哲的目光很快就被他們面前的古堡給吸引了,兩世為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氣派的城堡,它輝煌的時候想來有幾千人駐守。

這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堡門千,他如同一位鐵血老人一般站在那裏看着他們這群外人,帶有鐵鏽的鋼鐵大門阻擋了他們的前路,大門下雜草叢生,半人高的雜草讓人浮想聯翩。

鐵門兩邊是特質的圍牆,圍牆足足有三四米的高度,而且張北哲試過了,這牆特別硬,而且縫隙似乎沒有就連想找個小縫隙都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圍牆上面有着尖利的鐵刺,血紅的銹跡不知道是有什麼造成的。有幾隻烏鴉正在圍牆上撣著羽毛。

黑色墨綠的眼睛死盯着張北哲,他急忙移開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下去,周圍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充滿了危險。

就連那盯着他看的烏鴉都給他帶來了一種恐懼感。

嘎——嘎……

天空盤旋的烏鴉發出了叫聲,原本陰沉的天空此刻更是充滿了詭異。

周圍的一切都帶着不詳的氣息,張北哲仔細觀查城堡,不過卻只能依稀看見一些光點,其餘一切都被一層迷霧遮蓋。

周圍的玩好像對於這古老城堡並沒任何見外,而是開始拉幫結派,對於他們來說人多力量大,聯手才有更大的機會離開這個未知的地方。

突然一個身披黑色斗篷人的人飛在了空中,他手中拿着一把生鏽的鐮刀,淡漠的掃視了周圍人一眼,被他掃視的張北哲瞬間就感覺到自己被惡狼給盯上了。

「請愛的玩家你們好,歡迎來到遊戲新生,本次游共有五十位普通玩家,五位什身份玩家,一名反派玩家。」

「大家的任務是活着度過七天,或者逃離城堡。溫馨提示一下,新人有三次活命機會,在死亡后你可以直接在遊戲復活,也可以脫離遊戲,不過三次機會過後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

「那麼大家準備好,遊戲馬上開始!」

此刻的人群中的大多數人還是一頭霧水,他們不知道這個男人突然說出這樣的一席話是什麼意思。

這時周圍突然有人大聲喊道,「是誰在裝神弄鬼,快給老子出來。老子可是雇傭兵,信不信我叫我的隊友開團滅了你們!」

可能是他沒有看到黑衣人飛在天空,要不然也說不出這些沒有頭腦的話。周圍的人下意識的和他拉開了距離,可能是怕他連累到自己。

男人就想是被孤立的小狗,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中間,迎來了眾人冷冽的目光。

不知道為什麼張北哲感覺周圍的這一群人很不對勁,但是他想不出來那裏不對勁。

「啊!」一聲慘叫響起,剛說話的男子還沒來及反應,就變成了地上的一具屍體,鐮刀男擦了擦自己的鐮刀,看着周圍的人群說道。

「這就是亂喊亂叫的代價,誰要是敢鬧事那麼下場比他還慘?還有告訴大家一個不好的消息,不玩遊戲的人可是只有一條命的。」

「所以像他這樣的傢伙死了也就是真死了!」

周圍好幾人看到這可怕的一暮腿都嚇軟了,更有甚者直接昏死過去。生在和平社會的他們那裏見過這種場面。

男人的屍體被盤旋在空中的烏鴉給帶走了,弱小的烏鴉爆發出了不同於體積的力量。

「哐當!」城堡的大門大開了,它就像是張開大嘴的惡鬼,期待人們進入其中好把他們吞噬殆盡。

「現在你們可以進入其中,挑選一個可以讓自己安穩度過七天的地方了,不過時間有限,只有三十分鐘的保護期,三十分鐘一過,就會有反派出現。」

「所以不要想僥倖找隊友,說不定你的隊友就是殺人的傢伙,說不定在你藏起來的瞬間,他會在你背後偷偷給你來一刀。。」

鐮刀男並沒有理會眾人,而是自顧自的走了進去,等到他走遠之後眾人才反應了過來,都開始往城堡內跑去。

而此刻的張北哲面前突然出現了兩行字,【任務,保護普通人,遊戲結束后根據玩家存活人數獲得×12的遊戲幣。】

【成功存活七天,或者逃離城堡視為遊戲勝利。遊戲勝利可以獲得少量遊戲幣,一次抽卡機會。】

「也不知道是每一個人都有任務,還是就我有任務。」看着面前的一行小字他慢慢走進了古堡之中。

「這次任務有五個有身份的傢伙,除了你我,還有黑鐮外剩下兩人我是一點思緒也沒有。」男人目光獃滯,隨口說道。但是他手中的小刀轉的更快了。

少女則是從大腿上取下了匕首,看了看城堡,又看了看男人,低聲說道,「先進去,看看情況,說不定這麼多玩家中真人還沒有十多個。」

至於女人的話宋陽是一點都不相信的,從這個遊戲開始的一瞬間能相信的就只有自己和遊戲給予自己的提醒。至於其它人的信息或多或少都有一點誤導人的意思。

這個女人是他在這麼多人中唯一看不透的傢伙,要知道這把可是他的晉級賽,多出幾個搗亂的人並不意外。

但是多出一個看不透的家話就有些奇怪了。

二人進入古堡內,原本敞開的大門突然緊鎖起來,四周開始蔓延迷霧,外面的一切漸漸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

沒有人看見在迷霧中出現了無數藤蔓,把鐵門纏的死死的,一絲縫隙都沒有救下,它們沿着牆壁不斷攀升。

這座古堡比張北哲想像中還要大,他都走了快二十分鐘了,還是沒有看到它的盡頭,只是對附近稍微有了一些了解。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周圍越來越黑越來越冷了。

【注意,有玩家受到致命傷害!】

看到突然出現的一行字張北哲並沒有理會它,對於他來說任務什麼的都不重要,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而且都是致命傷害,想來他也救不活。

「咚!」

由於天色在不斷變暗,張北哲一不小心就抓到了一口破舊的鐘上,它如同垃圾一般被人扔在角落。鐘身有一小點破洞,這個能就是被丟棄的原因。

看到它的瞬間張北哲就知道自己該往那裏躲了,他拖着鍾來到了牆角,然後把有破洞的那面靠着牆,自己抬起鍾鑽了進去。

一節蠟燭被他點燃在了鍾內,因為有這口大鐘的阻擋,燭光並沒有泄露出去,外面依舊是漆黑一片。

接着他便把自己也變成了一節正在燃燒的蠟燭。

【玩家死亡人數已經到達十人,未知生物開始增加,請諸位玩家隱藏好自己的身份!】

已經有十人死亡,這對於張北哲來說並不是一好消息,這說明那個敵對的玩家實力不是一般的強大。

這才多長時間就有十人死亡了,看來普通人想在這個遊戲中活下去實在十太難了。

還有他比較擔憂的是自己的變化能力,不知道在處於變化的時候需不需要進食,要是需要吃飯喝水就糟糕了,這說明他不可能在這口鐘下一直躲到遊戲結束。

而他唯一的戰鬥力,也就是那格鬥術,格鬥術對付一個普通人簡簡單單,但是對付這那個敵對玩家應該是沒有多大的作用。

他覺得那個拿着黑色鐮刀的傢伙應該就是敵對玩家,因為他說新人有三十分鐘的保護期,但是他感覺時間並沒有三十分鐘就有玩家受到了攻擊。

「呲啦!呲!」

怪異的聲音從張北哲身邊響起,要不是自己變成了蠟燭,張北哲估計自己的心臟早就跳出來了。

這種怪異的聲音給他帶來的是恐懼感,對於人類來說未知的才是最恐懼的。

「呲!呲!」地面開始振動,怪物來到了張北哲附近,它們不斷的發出奇怪的叫聲。

慌亂,恐懼從張北哲心中升起,不說別的就聽這聲音他就知道外面的怪物最少都有兩三個。他只能祈禱自己沒有被他們發現。

怪物們好像知道他在這裏,並沒有離去,而是在周圍不躲的搜尋着。

「咚!」

殘破的大鐘遭受到了怪物的攻擊,接着又是幾道攻擊落在了鐘上。原本破舊的大鐘又裂開了一道口子。

昏黃的燭光從裂縫中露了出來,藉著這個縫隙張北哲看清楚了外面的情況。有三隻狼身鳥頭的傢伙真在燭光外躊躇不前。

而同樣它們也看到了張北哲,不過看到的是變成蠟燭的張北哲,它們想不通,為什麼這裏有人類的氣息,卻沒有人類。

昏黃燭光照射在地面上,無不例外,它們都遠離燭光,觀察著這口破鍾,在張北哲的控制蠟燭燃燒的更亮了,突然亮了一圈的燭光嚇了怪物們一條,它們直接後腿了好幾步,如同瘟疫一般躲著燭光。

看到這裏並沒有人類,而且還有自己最為懼怕的燭光,怪物們沒有猶豫,立刻離開了這個討厭的地方。

「嚇死我了!」

「就是啊!這群畜牲鼻子太靈了,要不是有那口破鍾里蠟燭在,恐怕我們是凶多吉少。」

一男一女的對話聲傳到了張北哲耳中,他只能聽到聲音,但是看不到任何人類。他不由有些好奇,想知道這一男一女藏在那裏。

「要不我們兩個離這口破鍾近些,這樣也安全一些。」女人說話的聲音有些激動,張北哲判斷她應該是在自己的左邊。

「別動了太危險了,天馬上就暗下來了,得不償失!」男人拒絕女人提議。

接着張北哲就看到有一個女人從地上爬了起來,而他後背上則是背滿了草坪。

「你不去了我去,膽小鬼!」女人嘲諷了男人一句,就直接向著破鍾走去。

巨大大的撞擊聲傳來,張北哲看到先前離去的怪物一爪子把女人抓到了牆上,女人死了,死的很是凄慘。

又有一隻怪物來到了女人面前,兩隻怪物開始撕扯女人的衣服,準備進食。

看到它們熟練的動作,張北哲就知道這種事情這它們從來沒有少干,看樣子死在它們手中的人類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周圍靜悄悄的,偶爾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張北哲害怕極了,他只是一個普通人,那裏遇到過這樣的場面。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北哲就感覺到自己肚子傳來強烈飢餓感,果然變化並不能夠解決他身體的需求。

但是此刻的他卻沒有心思尋找食物,要知道他的面前還趴了兩個怪物。要是他的能力一不小心被這發現就糟糕了。

突然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原來是男人從地上怕了起來,開始收拾自己身後上背着的草坪。草坪被他拆了下來,他背後露出一個巨大的血印,這應該就是不小心被怪物踩了一腳。

「嘶!痛死我了,馬上就二十四個小時了,現在暫時是安全的,等我上個葯就帶你去餐廳吃飯。」

張北哲以為他是在對死去的女人說話,沒想到一隻小老鼠從地上跳到了男人頭上。嘴巴中還吊著一什麼東西由於天色太黑他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男人拿過老鼠嘴巴中的東西,放到嘴中嚼碎然後塗到自己背上,帶着老鼠朝着餐廳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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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有一張身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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