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婚禮之前

第一百一十八章 婚禮之前

第二天,凌羽風和許力兩人就先離開了香港,在上飛機前,他給謝雨打了個電話:「喂,小雨,我這邊公司有些急事,要趕着去辦,今年不能去你家了,代我向叔叔阿姨問好。」

「哦,你有急事就去辦吧,回去以後再見。」謝雨接了電話緩緩道。

「你怎麼了?我聽你聲音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他聽謝雨的聲音不太對就開口問道。

「哦,沒有,這兩天比較累,忙家裏的事嘛,沒關係的,你忙你的,我先掛了,拜拜。」說着謝雨把電話給掛掉了。

凌羽風拿着電話鄒了鄒眉頭想了想,又把所有的事情都理一遍,感覺應該不會有問題就不再去想了,而這時掛了電話的謝雨卻在家裏和母親爭吵著。

「小風人是不錯,可是你想過你們以後嗎?」

「媽,我跟風從大學就在一起,他是什麼樣的人我當然清楚了,我們現在不正是在努力為了以後嗎?現在他又忙公司的事情去了,他很努力的。」

「努力,女兒啊,你還看不清這個社會嗎?沒有權利,沒有錢,這個社會再努力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會吃苦?小風很努力我也知道,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在打工?我只是想你過好一點,給你介紹的人都是不錯的,家庭好,出身好,你也不用那麼辛苦的離家千里去打工了,媽媽只想你能過好一點。」

「媽,你也說了他很努力。難道努力就應該什麼都得不到嗎?難道努力的人不應該得到他應該得到地嗎?你當初不說他不好,現在又反過來說,你讓我怎麼自處。你讓風怎麼辦?我知道他平時性格很好,可是我卻懂他的心,如果這事真的生地話,他會受不了的。」

「再受不了能怎麼樣?過段時間就忘了,小風那孩子那時候是不錯,可是你也看到了。他這麼多年還是打工,打工,難道打一輩子工啊?你爸爸現在身體也越來越差,還得經常去醫院,到處都需要錢,你們在一起了能幫我們多少?父母養兒女也為防老,那你說你們現在這樣怎麼辦?如果萬一我和你爸都進了醫院是不是得等死啊?」

「媽。你怎麼這麼說?我們當然不會放着你不管了。風也不會的。」

「管?怎麼管?靠你們每個月的工資?小風不用問自己的父母了?你們在外面不用生活了?女兒,你長大了。\\/\應該學會考慮問題了,生活不是這麼簡單的。不是說兩個人在一起就行了,同時還會多了雙方地家庭。多了雙方的老人。媽媽今天說的也夠多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說完謝雨媽媽起身到房間里去了。只留滿眼含着淚的謝雨在沙上坐着。

那邊謝雨在家裏和母親爭吵著,凌羽風也坐上了飛機,在機場和明哥兩口子,凌羽浩幾人告別後,跟許力進了登機口。

坐在飛機上,他抓起本雜誌,翻來翻去怎麼都看不進心裏去,總覺得心裏有什麼東西在抓似的,一撓一撓的鬧心的要死,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什麼事情,最後只得閉上眼睛在那裏養起了神。

下午到了泰國,白蛉正在機場等着他,看到白蛉他在飛機上地壞心情才好了點,微笑着走到白蛉身邊抱了抱她。

「大姐,回來地倒挺快嘛,見到我父母了?」

「是啊,伯父伯母都很開心,我去的時候正好有親戚在你們家,我把禮物放下問了你沒在家就回來了,呵呵,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地,誰知道你卻沒在。」說着白蛉挎着他的胳膊,兩人一起慢慢地向機場大廳外面走去。

「呵呵,本來是應該在家的,可是明哥碰了個難題,我們就都到香港去幫他了,我也不知道你會去嘛。」

「恩,明天我們啟程去意大利,今天還能玩一玩,不過去玩之前呢,我得先檢查一下你」,說着白蛉就動手把他地衣服袖子給擼了起來:「呵呵,好多年了,還戴着呢?」

「你送的嘛,我怎麼能不帶着呢,對了,我現我現在身上跟女人似地,戴了好多東西,手鐲,手錶,還有你看這,項鏈,怎麼看怎麼像女的。」

「你呀,戴這些就像女的了?男人有規定不能戴嗎?我覺得戴這些挺好看的,不過你的項鏈倒挺特別的,狗牙啊?」白蛉伸手點了下他的額頭笑道。

「不是,是狼牙,當年和我一起訓練的兄弟們,同生共死,浴血奮戰才弄來的幾顆牙。」說着他笑眯眯的抓着那條項鏈放低了聲音道。

「那是應該好好戴着,不過,這是什麼?好別緻。」白蛉抓着項鏈中間那顆金黃透明的狼眼問道。

「哦,這是狼眼,用東西泡過後就成這樣了。\\」

「好漂亮啊,以後有機會送我個這樣的項鏈吧?」

「好啊,你覺得好就行,以後有機會我再殺到狼的時候給你弄一個」,他看着白蛉笑了笑道:「對了,狼哥呢?最近似乎挺忙的樣子?」

「他是很忙,雇傭兵,軍火,那邊都是他在打理,我現在只做正當的生意,偏門的都交給他了,他都已經半年沒回來了。」兩人坐在車上,白蛉看着他道。

「呵呵,忙點好,總比沒事瞎忙或想忙忙不上的強。」

「是啊,對了,最近你那個兵團的人要的貨挺多的,而且新兵也招了不少,名氣很大啊,接不完的生意,這下你可賺到了。」

「哈哈,你說漢克他們?他們那邊我基本都沒問過,有什麼成就都是他們自己的。」

「你啊。這甩手掌柜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掉?」

「甩手掌柜有什麼不好?什麼都不用自己忙,可以做自己想做地事,我覺得挺不錯的。」

「你也就是因為有這些兄弟。感情超乎尋常的好,換個人都不敢這麼做,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地。」

「當然了,誰叫我命好呢,有一幫哥哥幫我,又有個這麼疼我的大姐。幸福哦,哈哈。」說着他開心的笑了起來。

「你也知道我們疼你啊,呵呵,對了,今天晚上跟我去見個人。」

「什麼人?還要我們親自去見?那麼大牌?」

「哈哈,看你那樣,得意吧你就。其實也不是我們去見他。我把他約到了我那家酒店裏見面。」

「大姐,你說了半天等於沒說嘛。到底是見誰啊?」

「金三角的將軍,你們一直都有生意往來的。只是你一直沒見過他而已。」

「見他?見他做什麼?」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他現在的日子不太好過,找我想點辦法。老撾那邊地纓粟都鏟了不少了,他想見機撈一點市場。」

「還撈?我都幫他做了那麼大的歐美市場了,他還想往哪撈?」

「呵呵,他想再擴大亞洲市場,有什麼好意見?」

「亞洲?金三角本身就是做亞洲市場的,還怎麼擴啊?除非吃下日本的市場,再把東南亞那邊的份額擴大。\\\」

「恩,跟我想一起去了,這次他其實就是想來,可以給他做代理。」

「哦,日本那邊我倒有人可以介紹給他,東南亞的市場再擴大,不如就由我們來做?」

「我們?我們怎麼做?」

「呵呵,你地天門,我地龍堂雙劍合璧,把那些東南亞的猴子都給變成軟腳蝦,看他們還怎麼占我們地漁場,欺負我們的僑胞。」

「你啊,典型地民族主義,不過,這個提議我很欣賞。」

「哈哈,還說我呢,你不也一樣。」

「呵呵,那一會見了他我就照這樣說了?」

「恩,就這樣吧。」說着兩人就開始聊起了別的,一邊聊一邊看着夜景。

不一會到了白蛉地酒店,兩人進了建在一個小湖上的餐廳,到那裏地時候,裏面還坐了不少人,很多都是外國遊客。

很快餐廳的經理就過來招呼他們了,白蛉給他點了很多泰國菜,還有些法國菜,兩人在那邊有滋有味

的吃了起來。

就在兩人進餐廳的時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正坐着一桌子人,,在他和白蛉剛進來的時候,坐在主位上的人就注意起了他們,確切的說是注意起了白蛉。

「喂,老公,你在看什麼?噢,你居然看美女?你都兩個孩子的爸爸了,還那麼不正經?」,女主人當然不願意了。

「你瞎說什麼?我跟你結婚這麼久,還有沒有出去玩過?我是在物。」

「昆哥,你在物?」在那長桌的對面坐着個年輕人,聽他這麼說也回頭看向了白蛉那邊。

「我程昆呢,出道這麼多年,見過的大人物不少,金三角的將軍跟我交情都不錯,可是這麼大的一個,我還是第一次見,告訴你啊,要是能和那個女人攀上關係,哇,那就了。」

「那麼厲害?她到底幹什麼的?」

「幹什麼的?說出來嚇死你,不過呢,你也跟了我那麼多年了,我就告訴你,她是個老大,還是軍火大王,手下無數,錢呢,更是無數了,最關鍵的是,現在的將軍都是她扶上來的,在泰國,她就是太上皇。\\/\」

「不會吧?那麼厲害?」「所以說是大人物了嘛,不過啊,對面那個肯定是她的小白臉了,不過阿濤。你長那麼帥,如果可以出手泡了她,哇。到時候我都跟你混了。」

「昆哥,別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說真的,如果有機會就上嘛,千金難求地好機會啊。」

「白小姐,凌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讓你們久等了,我的錯,我的錯。」那邊正說着呢,就聽到一聲招呼,一個穿着普通地條紋衫。一條長褲。一頭花白頭的中年男人出現了,離的老遠就把手給伸出去了。

「將軍?他怎麼會在這的?」程昆猛的呆了一下:「第一個就握那小白臉的手。不會吧?」地手不停寒暄著,他也暈了。

「凌先生。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啊。實在沒想到您能過來,實在榮幸。榮幸。」

「呵呵,將軍何必客氣,坐吧,我來只是遊玩的,有事你們談。」說着凌羽風就抓着杯果汁靠在椅背上喝了起來。

「這……白小姐,凌先生他知不知道我們談的事情?他怎麼說?」看到凌羽風明顯不想和他說太多,他只好轉想白蛉道。

「呵呵,將軍不要在意,風最近有點事,所以有些怠慢,還望您多諒解,你的事我們已經商量過了,而且已經有了結果……」在白蛉說到怠慢的時候,凌羽風禮貌的對着將軍點了點頭,就把眼睛瞄向了四周,而白蛉很快就跟將軍說起了他們在車上說好的事情。

凌羽風四處老往他們這看,就注意起了對方,在白蛉和將軍把事說完后,他輕聲的把他地現給說了出來。

一聽有人注意他們,將軍立刻眼露凶光的想那邊看了過去,一看到那邊將軍卻笑了:「呵呵,是老朋友,香港地代理程昆,想來他是在注意我,既然事情談完了,那我就過去跟他們打聲招呼,東南亞那邊的事情還要凌先生多多費心了。」

「恩,你去吧,事情和大姐談好了就成,再見。」說着他跟將軍握了握手。

「哼,香港地代理,早晚鏟了你,禍害百姓。」將軍這邊一走,凌羽風就看着那邊的程昆低低地嘀咕了一聲。

「呵呵,早晚的事,又不用你出頭,中國禁毒禁的那麼嚴,他們的日子越來越不好,早晚得死。」白蛉聽了他的話端起酒杯跟他輕輕碰了下道。

「知道,但是看着這幫混蛋我就不舒服,我吃飽了。」說着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看着白蛉道站了起來把手放到了凌羽風的臂彎里跟那邊的將軍點了點頭,兩人一起出去了。

「哇,這小白臉可爽了,泡上那麼厲害的人,吃喝不愁啊。」很親密的離開,程昆在那邊說道。

「喂,程昆,不能胡說,被他聽到你就是貓有九命也死定了。」將軍一聽他這話趕緊把他的嘴給捂上道。

「喂,沒事的,他們都走了,不過那教授真的這麼喜歡那小白臉,說說都要人命?」

「你還說,再說我就走了,什麼小白臉,不認識人家不要瞎說,禍從口出。」

「聽你這意思,那人比教授還厲害?」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我來幹嗎?我表面上是找教授,實際上卻是想通過教授的嘴把我的想法告訴他,誰知道他本人竟然就在泰國,倒省了不少事。」

「不會吧?你是不是在唬我?你把他說那麼厲害,他到底是誰?」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總之你今天見到的一句都不要冒出去,還有你的家人也是,不然會有大麻煩的,我都保不住你。」說完將軍就對這個問題閉口不談了,任程昆怎麼問都再不肯說一個字了。

第二天,白蛉和凌羽風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機場,直接趕往了意大利,坐在飛機上凌羽風一直都不說話,看的白蛉很是詫異。

「風,你怎麼了?怎麼一直不說話?」

「沒有,我是在想人家結婚嘛,我送什麼禮物好。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

「你還愁這個啊?等你想起來,人家孩子都該出生了,禮物我已經準備好了。到了意大利就可以取了。」

「什麼禮物?好不好?」

「沒什麼,就是送了兩個明代的瓶子,已經運到意大利了。」

「不是吧?送古董?她懂得欣賞嗎?」

「哥利亞的丈夫家也是個大家族,就是斯坦利家族,那一家人非常鍾愛中國地古董,你說人家懂不懂得欣賞啊?恐怕你才不懂得欣賞吧?」

「斯坦利家族?那哥利亞的丈夫是不是叫凱文?」

「是啊。你怎麼知道?」

「哦,跟他們有點生意往來,不過是美國那邊,我倒不認識他,只是聽說過,很大的黑手黨家族。」

「呵呵,是啊。這次哥利亞和他結婚應該也有不少地聯姻成分在裏面。」

「哎。這就是那些什麼家族成員的悲哀,婚姻永遠都是和利益掛鈎。」

「強強聯手。有時候確實是非常有成效的。」

「算了,不管這些。看會電影好不好?看看有什麼好片子。」說着他拿起耳麥遞給了白蛉一個,打開了前面的熒屏選起了電影來。

到了意大利之後。哥利亞居然親自來機場接他們了,一看到凌羽風。她就激動的跑了上來,使勁的抱住了他:「哈哈,親愛地凌,我就知道白小姐出馬你一定會來的。」

「喂,哥利亞,你已經要嫁人了,這樣抱着我不好吧?我可不想我剛出機場大廳就被人給槍擊了。」

「他敢,放心吧,不會的,我是見了你高興,擁抱一下又沒什麼的。」

「好,好,好,你抱一下就算了,不要老抱着就行,終於找到自己的愛人了,開不開心?」

「呵呵,還好,他很不錯的,非常紳士,比你不知道強了多少。」哥利亞放開他后摟着白蛉對他笑道。

「那就是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麼紳士,比我強的人太多了,恭喜你找個如意郎君。」凌羽風對着她拱了拱手道。

「謝謝,你們中國人說話可真好聽,如意郎君,哈哈,多麼神奇地文字。」

「那是當然了,我們地文字可是有着幾千年的歷史在裏面,不過明天你結婚,今天是不是帶我們好好地玩一玩?」

「那是當然了,我也想在結婚前好好的玩一玩,晚上我們一起去喝酒怎麼樣?」

「哈哈,你是新娘,大晚上地跑出去喝酒,像什麼話?」

「那有什麼?我明天才是新娘呢,今天不是,晚上我把凱文也叫來,大家一起。」哥利亞聽了他的話不以為然道。

「好啊,正好我也想見見這個家族地天才繼承人呢。」

「那就這麼說定了,晚上我們去接你們,現在先送你們去酒店。」說着幾人上車直奔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后哥利亞就先離開了,讓兩人在酒店裏好好休息,晚上她來接他們。看到哥利亞走了后,凌羽風把衣服脫了下來,伸了兩個懶腰:「哎,這丫頭可真鬧心,結婚前夜還要出來喝酒,準備扮演醉酒新娘?還拉着自己的丈夫一起。」

「哈哈,人家是外國人嘛,不興咱們中國地那一套的,好了,你去洗個澡休息一下,我去拿禮物。」

「哦,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不用了,我拿了禮物就回來了,你好好休息吧。」說着白蛉就開門出去了。

洗完澡躺在大床上,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到有人把他喊醒的時候,他一睜眼已經是晚上了,白蛉穿了一身銀灰色雪紡的仿旗袍式連衣裙正彎腰趴在他的床頭前。

看到他醒了就站直了身體:「睡的怎麼樣?快起來吧,哥利亞已經來了,換身衣服我們該出了。」

「哦,睡的倒挺香的,你不會沒睡吧?」說着他掀起被子起身道。

「睡了,不過沒你睡的久。」白蛉看着他笑了笑就轉身出了門。

他換了身白色的立領裝出了門,看到客廳里只有白蛉和哥利亞在,就開口問道:「哥利亞,你丈夫呢?是不是不來了?」

「沒有,他在安排些事情,一會直接過去,凌,你們的服裝太配了,知道嗎?我前幾天也訂了幾套旗袍,可是怎麼穿都穿不出白小姐這樣優美的感覺。」

「呵呵,幹嗎?你還想穿着旗袍結婚啊?全世界可以把旗袍穿出感覺的,只有中國女人。」

「是啊,我今天也看出來了,不過我還是很喜歡那幾套衣服,以後去中國再穿,好了,快走吧,今天我們好好的喝一杯。」

「既然新娘要求,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着他彎著胳膊放到了白蛉跟前,白蛉笑眯眯的把帶着副銀色蕾絲手套的手放進了他的臂彎,三人一起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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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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