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白影聳胸撅翹臀 原是絕色俏佳人
向天的酒意全被嚇醒了!
他在讀書時,每天晚上都是戴着耳機聽書入睡。別的同學愛聽歌,聽郭德綱相聲或單田芳評書。他卻喜歡聽靈異恐怖故事,越聽越膽小,卻越聽越上癮。
現在面對酒窖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他首先想到了《鬼吹燈》與《盜墓筆記》。因為他感覺這酒窖深埋地下,雖然佈置的琳琅滿目,富麗堂皇,可那不也跟古墓一樣嗎?
先前那團忽隱忽現的白影究竟是什麼呢?是靈異?
嗯,不對!
很快他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聽過那麼多恐怖靈異故事,還從未聽過能眨眼間吃光一盆牛肉狗肉的靈異。
有這麼好胃口的主只能是人或者是獸!但這酒窖中怎麼會有第二個人或者獸呢?
向天屏息凝神,四處看了半晌,並無異常。他決定,無論如何,得把那個吃光一盆肉的傢伙找出來。
他先得找個武器,甭管和他躲貓貓的是人還是獸?畢竟那個未知在暗他在明,倘若突一傢伙竄出來,他指定得嚇出精神病。手中有個傢伙好歹膽會壯一些,也能以防不測!
可看看這酒窖中能當武器且順手的傢伙只有酒瓶,還有那隻像被洗過的空肉盆。
向天左手握緊了一個拳頭粗細的黃金酒瓶,為了酒壯慫人膽,他擰開瓶蓋,先猛灌了幾口,而後右手抓緊了那隻空盆。
正當向天屏氣凝神,繞着九條酒櫃如臨大敵般搜尋那閃白影時。
突地「叭啦」一聲爆響!驚得向天鬚髮皆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陣沁人心脾的濃烈酒香撲面而至!
向天先是一驚!旋即明白這是有酒罈子掉地上碎了!
肯定是那團飄忽不定,形如鬼魅的白影所為!
我非要揪住你,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想到這,向天酒膽包天,渾身一凜!身形如電,嗅着酒香去追尋酒香的源頭!
「嗯?」看到了!終於看到了!
就在第四條酒櫃的第二十三壇酒處,正有一個白影在一地碎酒中蠕動!
看那樣子!像是個人!
儘管沒看清面目,向天仍然敢斷言那就是個人!
他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騎在了那團白影上!
正當他左手瓶右手盆想狠揍跨下那團白時,忽又愣怔了!
手中的瓶與盆愣生生停滯在半空!
因為他感覺身下騎着的那團雪花白又柔軟又極富彈性!
感覺舒服極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向天放下右手的盆,使勁揉了揉惺忪醉眼,再向身下一看!不由得驚叫失聲!
這怎麼是個人?還真是個人?
為什麼是個女人?還是個螓首蛾眉的漂亮女人?
向天盯着這女子,約摸二八年華,端的生得十分漂亮。但見她肌膚勝雪,明眸皓齒,發黑如墨,腮頰嫣紅,一陣陣酒香從她的唇紅齒白中溢出。
「四,四姑爺!你,壓,壓死我了!」
白衣女子仰面朝天,前胸一起一伏,說話間似乎有些胸悶氣短,嬌喘連連。
向天忙騰身站起,愕然道:「你是誰?你認得我?你怎麼會在這裏?」
向天的屁股挪開后,白衣女子如釋重負。長長嘆了口氣道:「我和你一樣,也是下來喝酒的。」
向天更驚愕了,他獃獃地看着這個躺在地上美若天仙的女子。實在不敢將她與偷酒喝聯繫起來,儘管她周身上下都四溢着酒香。
「你到底是誰?」向天又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我知道你是誰就好!」
白衣女子的回答讓向天十分不爽!如果不是見她生的天見尤憐,早就來脾氣了!
「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和你一樣用鑰匙進來的!」
白衣女子的回答讓向天再度吃驚,據他所知,這個地下酒窖的入口鑰匙僅有兩把。一把在牛府後廚的郝亮身上,另一把自然在牛府主人牛仁懷裏。
可眼下郝亮身上的鑰匙在自個手裏,難道這白衣女子是用牛仁懷裏的鑰匙進來的?她和牛仁什麼關係?牛仁為什麼會把鑰匙交給她?
「你哪來的鑰匙?是牛仁給你的?」向天有些不相通道。
白衣女子依舊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向天胯下,一張嬌俏的小臉愈發紅潤如霞,她狡黠地沖向天一眨右眼,嫣然笑道:「我只知道我是通過鑰匙進來的,至於是誰的鑰匙我也不知道!」
向天被白衣女子右眼宛如放電般地一眨,刺激的心神一盪,更感渾身燥熱!
「這怎麼可能?你用的誰的鑰匙都不知道?」向天快有些把持不住了!
「是的!因為我是被人用床單裹着馱進來的!」白衣女子美眸火辣辣地緊盯着向天道。
「什麼?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是在今晚我進酒窖之前嗎?」
「是在你進酒窖之前,但絕不是今晚!」白衣女子突然有些黯然神傷道。
「哦?那到底是什麼時候?」向天一邊問一邊蹲了下來。
「兩年前!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
白衣美女的回答再次驚呆了向天。
「兩年前?那這兩年你就一直在酒窖里偷酒喝?」
「我原本不喝酒的,可自從進了這酒窖后,整天如囚籠里的老鼠般,過着混吃等死的生活,了無生趣,漸漸就迷上了醉生夢死!」
白衣女子說這話時,似乎牽動了她無限的傷心往事,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她好看的雙眼溢出,慢慢滑過鬢角,耳垂,滴落在地板上。
向天愈發詫異不解!他雙眸炯炯地盯着在腳前躺平的白衣美女,沉呤半晌道:「那這兩年你在酒窖里都幹些什麼?見過些什麼人?」
白衣美女輕輕捋了捋劉海,慢慢翻身向左側卧,不再直勾勾和向天眼對眼,而是將在白衣下若隱若現,輪廓盡顯的那盤送到向天眼前。
「在這地窖里,我見過甜甜,蜜蜜,花花,圓圓,還有很多很多老爺,大人,公子,老闆。每天除了吃飯喝酒,就是和那些大人老爺,公子老闆們在床上玩遊戲。」
「玩遊戲?什麼遊戲?」向天直咽口水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聽那些大人老爺們稱那些遊戲叫:****,觀音坐蓮,隔山打牛,直搗黃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