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

比試

一場巔峰對決開始,在肖一心的率先發難為號角拉開了序幕。

「李舒長啊,我是《今晚音樂》的總導演肖一心,我剛剛明明給你更換服裝,難道這很困難嗎?」

李舒長托著腮,彷彿在看戲一般,漫不經心道:「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看來不是傳話的問題,而是不被允許的問題,你不能穿這麼暴露的服裝出場,這是規定。」

李舒長微笑地環顧四周,似乎在挑人,看着李虛半道:「小斑馬。」

眾人的目光再次落到李虛半的身上。

李虛半心中無數只野馬跑過,又是我今天水逆啊!

「你覺得這件衣服不很好看嗎?」

李虛半見到她微微撩起一點,透露出一片奶白色的肌膚,男人本色,吞咽口水道:「好看!」

肖一心如同那恐怖片的女鬼般機械的一百八十度轉過頭去轉,盯着背後李虛半,那威脅的眼神似乎要把他殺死那一般。

李舒長得到想要答案后開懷大笑,還不忘嘲諷道:「你看她說很好看耶,雖然我不知道像你這般年紀大的阿姨是怎麼看的,但是現在受眾人群大部分是年輕人。」

肖一心低聲喝道:「如果總導演要求更換服裝,那你應該禮貌的更換吧,你幹嘛要這麼堅持己見呢。」

李舒長一臉無所謂道:「我知道了。」

肖一心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可是接下來的話,差點沒把她送走。

「我不上這節目了,傳志我們走。」

「什麼。」

「我好像給這個節目造成了麻煩,我還是離開吧!」

「我還沒讓你走。」

李舒長得意道:「那你想怎麼樣?」

肖一心怒火中燒。

當年本帝統領十萬弟子,大殺四方。如今怎麼可能被你這小姑娘拿捏。

心理建設完畢后,看着一眾實習生說:「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單獨跟她談。」

張傳志識趣的走到了最後,把門關上了。

肖一心見到他們都離開了,方才那一股氣勢,一瀉千里。

好漢不吃眼前虧啊,先讓她同意上節目,其他的再說。

此乃緩兵之計也!

肖一心內心沾沾自喜,勸道:「你真覺得這樣沒有問題嗎?我覺得你的衣服非常非常好看,但是規定他不能在這裏登台呀,這讓我真的很難過,讓人們失去了見你性感火辣的一面的機會。」

一頓彩虹屁亂吹。

李舒長百然無所謂,依舊還是那一般的戲虐道:「看你這般誠心,但我還是不能上台了!」

優美的語言(***)

肖一心見她軟的不吃就來硬的,十分猖狂道:「喲,網上說你江郎才盡,只能靠身材吃飯了,如今看來,事實如此了!」

「哦……」

「我看你連我手下一個實習生都不如。」

「哦!」

「怎麼不服啊?比試!比試!」

「可笑,激將法?」

李舒長心想,如果不答應這場演出的話,自己經紀人那邊很難辦。便將計就計道:「好啊!不下點注不好玩。」

「你想搞點什麼?」

「以後在這節目誰贏了就聽誰的。」

這一下輪到肖一心犯難。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行,本來想教育一下這小子的,這下玩大了。

李舒長見她犯難,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嗯,我先走啦!」

肖一心拍着她的手,眼神堅定,語氣挑釁道:「話說我沒讓你走呢,等會兒誰輸了別哭鼻子啊!我怕別人在背後說我欺負小孩子呢!」

「哼,我們拭目以待!」

門外的一眾實習生見到肖一心得意的面容,心想不愧是肖姐。

助理素華擔心道:「肖姐,你不會把她罵一頓吧?」

肖一心假裝道:「沒有沒有,像我這樣的人怎麼會隨便罵人呢?」

「還不帶他們去主控室里?」

她叫住了,走在人群後面的李虛半。

「肖姐。」李虛半也學着他們叫。

肖一心雙手抱於胸前,十分慎重的詢問:「你真如你簡歷所說?」

「什麼?」李虛半如同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道。

「你投那簡歷啊。」

「哦……如假包換,實力本人。」

肖一心見他自信如虹,有點無語道:「真是的,跟你講話費勁,等會兒你在李舒長表演後上場。」

「啊……」

「啊,什麼,你以為她答應留下來幹嘛?她說要比試,別讓我失望,這場賭注很大的。」

李虛半聞言一喜,這麼快機會就來了。可要好好把握呢,等會兒唱哪首歌,彈哪首鋼琴的?嗯,值得思考。

網上炸開了鍋:各種議論都有。

「《今晚音樂》的導演和李舒長「約架」了」

「她們的賭約是什麼?」

「不會吧,不會吧!讓一個新人上台,導演怕是病了吧?」

在藍星上,如同這樣的比試和賭約,比比皆是。

這也是一種運營手段,就一讓新人或新節目亦或者過氣的一下子爆紅起來。

……

《今晚音樂》開始現在錄製。只見李舒長登台。

全場沸騰……

甚至有觀眾過於激動而昏迷了。

李舒長冷冷冰冰的站在那裏,但見:眉初春柳葉,常常含着雨恨雲愁,面如三月桃花,每帶着風情月意,纖腰裊娜,拘束的燕懶燕擁,檀口輕啟,勾引得蜂狂蝶亂。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

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跑;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上流。論風流,如水晶盤中走珠;言態度,似紅杏枝頭籠曉月。

音樂響起,全場寂靜。

燈光一束,眾星捧月。

只見李舒長把皮夾克從扒下,丟掉到一旁。

肖一心喉中一甜,這梁子算結下了!

在她勸說下,李舒長同意了,穿上皮夾克,登台表演。

又見她:彎彎新月的眉兒,清冷冷杏子眼兒,香噴噴櫻桃口兒,直隆隆瓊瑤鼻兒,玉纖纖蔥枝手兒,一捻捻楊柳腰兒,軟濃粉白肚兒,肉奶奶胸兒,白生生腿兒,更有一件緊揪揪,白鮮鮮,正不是個什麼東西。

李虛半情不自禁文藝道:「好不妖嬈嫵媚!」

肖一心心中無語你可這文藝什麼,反頭懟道:「你還不快去準備,馬上就要上場了。」

李虛半拍拍自己,心裏面暗道:可惡!使美人計。正經一點好不好,抓緊機會,一飛衝天。

曲終,現場的氛圍達到了高潮。

「感謝李舒長的精彩表演,相信大家很期待今天晚上這場比試,同樣的,我也很期待廢話不多說,有請我們的新人李虛半帶來的……」

主持人看到要表演節目名單后,立馬傻眼了。心想,弄得我都不會隨機應變了。

「……貝多芬的升c小調第四鋼琴奏鳴曲。」

台下的觀眾一臉懵。

「這什麼我沒聽過?」

「呵呵,都沒聽過,簡單來說,就是月光奏鳴曲或者月光曲都行。」

「今天晚上有好戲看了,彈的好,一炮而紅;彈的不好,等待的是那些老頭子的口誅筆伐。」

「也對也對啊!我們都是看戲的。」

「一邊是偶像,一邊是文化,好糾結啊!」

李虛半在聚光燈的照耀下走向了台。結果主持人的話筒,謙遜的說:「剛才主持人講的有點複雜,今天我要表演的節目是我在大學期間修復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第一樂章。」

其實就是照搬照抄。

在全場目光的關注下和鏡頭下。

李虛半儀態端重優雅坐在鋼琴椅上,修長的手指遊離在黑白鍵之間。

一個個的音符隨着手指的撥動,娓娓道來。

第一樂章是運用了慢板,淡淡的憂傷在徐緩的旋律中慢慢顯露出來,彷彿李虛半充滿了憂傷,令人無比的心疼。

李舒長在後台看着這一切,為什麼他每一個音符的節奏,輕重都恰到好處的敲擊在我的心坎上……

肖一心內心波濤洶湧:驚呆了,老鐵!

艹,這小子居然這麼強!

看來是贏定了。

表演結束后,現場掌聲如雷。

在主持人的掩護下,李虛半全身而退。可到了後台,卻被一個芊芊玉手扯進了一個暗黑的小角落。

李舒長情緒十分激動的、壁咚李虛半道:「後面的是不是修復了。」

李虛半心裏面陣陣害怕,瘋婆子、劫財、輸了比賽不會殺人滅口吧?

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勸解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

李舒長發現自己失態,放開他,尷尬的摸了摸頭髮,重新組織語言道:「後面的樂章修復好了嗎?」

李舒長這輩子不想只被叫做明星藝人,做夢也想走進藝術的殿堂。

這百年來,每個修復前人的作品都是經天緯地之才,無論是創作能力還是繼承性都是無比強大的,這類人被世人奉為藝術家。

在這幾年事業高峰期,因為修復工作沒有什麼眉目,心思也沒在工作。

「修復了,你想幹嘛?」

「多少錢?」李舒長不容置疑的語氣,一副準備議價的架勢。

李虛半會心一笑,搞懂了他為什麼而來就好辦了,猥猥瑣瑣的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李舒長。

李舒長認真地退後了一步,本能的防禦機制開啟,訕訕的說:「我可是正經人,不給就算了。」

李舒長現在只想逃離現場,剛沒走幾步就被叫到。

「喂,我又沒怎麼樣,你幹嘛這麼怕?」

「看在你這麼求知若渴的份上我就教你吧!」

「不過……」

「不過什麼……我可是正經人,越線的東西我不做。」

「呵,我又不是那種人。我的條件是,如果有機會,我能參加你的演出嗎?」

「啊?」李舒長被他的條件給弄蒙了,還以為他會怎麼樣獅子大開口呢。

沒想到啊,就這。

「好哇,看你教的如何嘍?」

接下來,李虛半順理成章的拿到了她的聯繫方式。

錄製完畢后,肖一心也找到了他,給予了他很高的評價。

可李虛半來到停車場,眼前的景象讓自己的心碎了一地。跪在地上,撫摸着它,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啊……是哪個天殺的呀,我的寶貝,我的寶貝!」

3d音效環繞着整個停車場,周圍的人開着自己的愛車,驚慌失措的逃離了現場。

肖一心也來到了自己的車前,手不受控制顫抖著拍了拍李虛半的肩膀,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來:「這車是你的?」

李虛半轉過頭來,涕泗橫流,泣不成聲的道:「嗯啊,肖姐,你知道是誰傷了它嗎?」

肖一心儘管心裏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聽到答案那一刻也是心稀碎的,回答道:「這…這…個我可能知道……」

聞言,李虛半想看到救星一般,顫顫巍巍的抓住他的雙手,一字一頓道:「真的嗎!」

「你沒看信息嗎?」

「嗯?」李虛半一臉疑惑的看着她。

肖一心發現他讓拿手機看一看,發覺他應該沒看到短訊內容,連忙阻止道:「行了行了別看了,是我是我弄碰壞的,行了吧?滿意了吧?」

「你?」

肖一心把事情原委講給他聽。

李虛半發現事情不對,怎麼這傢伙總想看我手機,難道……

肖一心發現他用意,直接撲上去,連忙吼道:「混蛋,不準看,不準看……」

肖一心發現搶不過他,便妥協了。站在一旁紅著臉,看着他,接受命運的審判。

本帝的一世英名就毀於一旦。

李虛半看完肖一心編輯的消息,若有所思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笑道:「沒想到啊!你有這一面……」

肖一心紅著臉整理自己的頭髮,可謂嚴肅又好笑道:「小子,這個秘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有第三個人知道,你看我弄不死你。」

「好吧好吧,我每天都拿這個消息在你眼前晃一晃。」

「你…」肖一心氣不打一處來,又無可奈何的。

「好了好了,我們講正事,那車子維修費趕緊出吧!」

「不行不行,有你一半的責任,你車沒停好。」

李虛半看着她蠻有意思的,畢竟他在這個世界,除了那個便宜老爹和便宜老妹另外也沒什麼朋友了。

「好吧好吧,我六你四好吧。」

肖一心很滿意,一副孺子可教也,看着他道:「好了別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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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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