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

打牌

唐老闆也是沒有辦法為了飯店生意着想,還是陪幾個經常來光顧的領導打麻將,總算到吃晚飯時間了,他今天飯店裏面是客滿。

從周五晚上7:30開始就時不時地陪,中間還要出去應付飯店裏面的事。

李大成開發區的辦公室主任,溫鈞派出副所長。到了晚上七點半可是一點都沒合眼,他們幾個人看來除了眼睛有點耷拉下來,臉上還有一股殺氣騰騰的氣氛。

李大成抓緊押了三口酒下去說:「等會還要繼續打,打他得個東西南北,子丑寅卯才踏實,要不然怎麼對得起這頓---酒啊」。

他把酒字吐得老長的,生怕別人不知道。

王生軍聽了有點不舒服,但又不好對着大家的面掃李大成的興,就附和一句:「你們應該知道這場灑重要性了吧。」

其實正好周六下午三點鐘左右,王生軍副鎮長和朱日省兩人剛從開發區回來。他們是中午為了鎮下面的一個小區的安保系統的中標的事而喝酒的。據說王生軍喝了八量茅台還是婉柔一群輕風,好大的酒量。

而朱日省也是為了有兩個老鄉,一個是慎精神,一個官運道要來玩而回家,在自家的辦公室里聊面了會天,也有了機會吹牛。先是聊天彼此不認識,但王副鎮長談到某鎮的黨委書記時兩人都是認識,先是給鎮黨委書記當秘書。後來調到開發區裏面當辦公室主任,據她老婆說他還是一支筆呢,只是現在沒有多少時間花在這上面了,都是叫下面的人寫好后定稿就行了。也難怪,現在崗位不一樣,人也忙了沒有精力放在寫文字上面。

各自先聊了一會孩子的事,然後又聊了會股票的事,聊得還很開心的。

到了晚飯時間,朱日省就叫我們去唐老闆那個飯店,一是還有一幫人在那裏打牌的,昨天晚上就已經開打了,我們去也好和他們一起吃,邊吃邊聊。

左等右等他們還打牌的還沒有結束,坐在上桌的位子的王副鎮長好像肚子又餓了,就說我們先吃吧,不等他們了。

才出現前面李大成端起酒杯就喝的場景。

其實慎精神和官運道兩人也是肚子餓的咕咕叫,一看時間六點半了,要是平時在家裏早就開飯了。

王副鎮長因為中午喝酒,酒精還在肚子裏面回蕩,再說他也想晚上打會牌,就晚上不喝了。慎精神夫妻兩個不喝酒,官運道前期剛做了手術,不能喝酒。

王副鎮長的老婆倒是想喝酒的,她看了看還有朱日省的老婆,也沒喝酒也就罷了,但她時不時地往他們幾個喝酒的人看,看一看是不是喝了,看一看是不是喝得很開心了,真想上去添一個人。她一看老公沒有喝,於是大家以茶代酒,喝起來。

喝到三懷茶水的功夫,看唐老闆帶頭敬酒來了。朱日省給他們準備了兩瓶酒,唐老闆說我是東家我先來敬大夥一下,你們喝酒的喝酒,喝茶水的就茶代酒,我先幹了。

唐老闆連菜也沒有來得及吃,就說要回去招待其他桌上的人一下了。向在坐的打個招呼就走了。

李大成拿起酒杯先和王鎮長夫妻來了三杯,還解釋道。一杯是我來晚了,自己罰:二杯是我自從昨天開始打牌就沒有喝酒,嘴饞了自己喝一杯;三杯在座的各位同志我敬你們一下,你們隨意。

溫鈞端起酒杯看了看,周圍有的認識有的未曾謀過面。說道:「我不勝酒力以一杯酒來自罰,一杯來敬大家一起,還有最後留一杯到後面。」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三個人白酒只有自己喝。不一會他們自己開始互相敬酒,而喝茶的人也互相敬茶。你一杯我一杯很快的兩瓶白酒下肚了,急着還要打牌都是每位心中都明白的,還沒有分出「勝負」難以讓他們停止戰鬥。

溫鈞據說打牌手氣最好了,他到目前為止是盈的還且數目還不小,其他的要把輸掉的給扳回來。

昨天夜裏三點鐘王大成的老婆來電話問他在哪兒,他說目前打牌打得最來勁的時候,正在翻本,你們先睡覺吧。

溫鈞他爸爸退休了,也是個打牌的老手,也曾打遍他周圍的人。他還不停地向他老爸取經。老爸給他一個經驗之說:人醉,我獨醒。始終有這種狀態,所以要人家醉酒的時候才是你翻本的最佳之機。所以他始終保持一顆永遠清醒戰鬥的心。

而其他人也都是且具有這種戰鬥狀態保持着。

王副鎮長說我們去打會牌吧,正好叫了四個人就一起站起來說抓緊時候要不,打牌,打牌。

朱日省說還有老鄉在,他就目前打不了了。還有點酒他作為結尾來喝。

而李大成不時地拿出手機做學習強國,說要完成任務的,等我做完這個題目就好,就還剩二道題。

這時慎精神說了一句:「還是這個重要,不學習趕不上時代的進步」。

朱日清的投標項目在打牌的時候怎麼說的,也只有他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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