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激斗

23.激斗

上官家地大本營內,上官正我一聲怒喝,道:「二長老,我交代給你的事你不是說已經辦妥了嗎?為何這齊天成還能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

然,上官正我的一聲怒喝當場就將面前之人嚇得跪在了地上,只見其顫巍巍地道:「家住息怒,那日我與施無心一起聯手確實將齊天成打成重傷,還染上了我的噬魂毒,按理來說,絕無活命的可能,這...這他為何沒死我實在不知啊?」

「哼!沒用的東西,這點事你都辦不成,留你又有何用?」上官正我說着就要動手。

「啊!家主饒命,家主饒命,我願意將功贖罪」,二長老驚恐道。

這時,站在一旁的上官白卻是忍不住為這二長老開口道:「父親,且慢動手,孩兒有話要說」。

「哦?說吧!」

「父親,依我看,二長老所言非虛,這齊天成確實身負重傷,瀕死一線,我們只糾結齊天成為何沒有死成,卻忽略了一個人」。

聞言,上官正我雙眼一眯,冷冷道:「沈浪」。

「不錯,就是沈浪,父親可還曾記得我曾今向您說過,他中了閣老的屍魂毒,可他不僅沒有死,剛才還與我們見上了一面,如此看來,很可能就是他在背後搞得鬼」。

「如此說來,此人三番兩次都與我上官家過不去,看來是時候找個機會除掉他,否則必成大患」。

「父親大人英明,況且,如今我上官家正是用人之際,既然二長老有將功贖罪之心,不如就將此事交由他去辦?」

上官正我聞言微微點頭,隨後道:「嗯,白兒言之有理,二長老,此事就交由你去辦吧!切記,若是此次再出現意外,你就提着人頭來見我」。

「是,多謝家主,多謝公子」。

「鐺......」

又是一道磬鼓之聲傳遍全場,立時,整個演武場就安靜了下來。

只見,一鬍鬚已有些花白的管事走到人前,朗聲道:「四族會武正是開始」。

頓時,整個演武場響起一陣劇烈的歡呼之聲。

「肅靜,肅靜~」

隨着吵鬧之聲逐漸歸於平靜,這時這位管事再次開口道:「接下來,就由我來宣讀此次比試的規則,比賽的規則就是......」

隨其娓娓道來,我大致也是聽清其中的意思,所謂的規則就是四大家族各派出四名不得超過三十歲的才俊進行比斗,不限時間,不限規則,更不限生死,而被邀戰之人不得拒絕邀戰之人的比斗請求,直至最後一人勝出。

不曾想,家族之爭竟也殘酷到如此地步。

這演武場有四座高台,這第一輪就是要決勝出四名優勝者,而隨着管事話音剛落,施家的一位才俊便一個跟頭翻上高台,直接朗聲喝道:「齊昭,出來受死」。

這開口之人是一名大漢,滿身的橫肉,修為與齊昭相當,也是一位築基初期的修士,不過,他的氣息有些虛浮,明顯是強行提升造成的。

這時,司徒宇在我耳旁道:「此人明顯是不昭兄的對手,卻來打頭陣,應當是為了消耗並試探昭兄的身手,即便昭兄贏了可仍需連戰兩場,到最後即便不是被殺死,也得活活累死,這施家當真是陰險」。

司徒宇眼含幽光,顯然是有些動怒了,不過隨後又道:「只不過,他們恐怕是要低估昭兄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說着,齊昭一個縱身便下高台。

「齊家公子果然有氣度,在下施放,前來領教閣下的高招」,說着便身子一沉,渾身氣勢大放,提起兩柄巨斧就沖了上去。

然,齊昭也絲毫不示弱,單手一招,一桿銀白色的長槍便出現在他的手中,用力一挑,便朝着衝來的施放殺了上去,剎那間,兩人就糾纏在了一起,騰轉挪移間火花四濺,兵戈聲連綿不斷,霎時,演武台上響起一陣劇烈的喝彩之聲。

「你不是想來試試我的身手嗎?我成全你」,隨着齊昭一聲冷喝,頓時,手中槍影密佈,剎那就在施放的身上開出數道血花,危機時刻施放揮動兩柄板斧抵擋,可終究還是被齊昭一槍沖飛了出去。

「這就不行了?可遠還沒到結束的時候呢!」說着便已逼近施放的身後,掄起銀色長槍就是一掃,便結結實實地擊打在施放的後背,頓時,這施放就又拋飛了出去。

即便如此,可施放嘴中仍不停地道:「欺人太盛」,只見其忽然抬起雙手,大喝一聲:「合」。

頓時,場中狂風大作,他手中的兩柄巨斧也合成一柄,只是此刻,這巨斧有金色龍紋纏腰,很是不俗,緊隨,他便揮手往下狠狠一劈,喝道:「斬」。

立時,一道巨大的斧刃便從天而落,快速逼向齊昭的眉心。

眼見於此,齊昭顏色微凝,身形往旁邊一閃,剎那躲過了這兇狠的一擊,毫無猶豫,直接持槍沖了上去,而隨着他自這施放身旁快速劃過,之後,這施放便從高空狠狠地栽到了下來,被齊昭一槍便了結了性命。

「好快的速度,看來這就是他最大的依仗了,陳群,你去會會他」,這時,施家四位才俊中那位一直用粗布擋着半邊臉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的才俊緩緩說道,此人不僅一眼能看出齊昭的優勢,更可怖的是竟還有着築基中期的實力,而這陳群也極為不俗,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絲毫不比齊昭的差。

「是,說實在的,這等強者我其實早有些迫不及待了」。

說着,便只見他身子一沉,隨即就直接越過柵欄,單手一甩,一道利刃就朝着齊昭急嘯而來。

「齊兄小心」,司徒宇在一旁提醒道。

這還得多虧司徒宇在一旁提醒,齊昭立即發現了此人,抽身一閃便往一旁退了開去。

那陳群落地后,緩慢踱步來到劍刃前一把將之拔起,這才似有幾分人畜無害的笑道:「施家陳群前來請戰」。

「此人不僅陰險,還極為自負,看來,齊兄這次是遇上硬茬了」,司徒宇喃喃道。

果然,兩人立即就交手在了一起,且打得是難解難分,你來我往,劍槍肆溢,雙方皆不肯就此罷休。

然而此刻,其他擂台同樣有人在角逐,在爭鬥,分別是齊家齊磊對戰上官家上官清,司徒家司徒盛對戰施家施文傑,以及司徒家司徒楠對戰上官家上官渚。

這些人的實力大都在半步築基或者築基初期,戰鬥一開始就尤為慘烈。

二號擂台,這齊磊使出一套名為風雲十八式的刀法,此刀法雖然犀利,只可惜,修為終究還是差了些,直接被一枚名為定光缽的防禦法器生生擋住,這法器倒是不俗,最起碼也得是上品級別的靈器。

三號雷塔的司徒盛與施文傑同樣是打得如火如荼,施文傑一手五合八卦掌剛柔並濟、進退有度,令得司徒盛疲於招架,遲遲無法找到突破口。

至於四號擂台的司徒楠與上官渚皆同是築基初期巔峰的高手,二人在瞬息之間就交手了數十招,且招招是殺招,卻也只斗得個平分秋色,不過,司徒楠大開大合,這一過程極為消耗體力,上官渚雖有些狼狽,可卻一直在等,在等司徒盛露出破綻,心思不可謂不縝密。

然,就當所有人這一場是司徒盛要取勝的時候,忽然,這上官渚身形陡然模糊,下一刻,便狠狠一掌拍在司徒盛的胸口之上,頓時就將司徒盛狠狠地轟飛了出去。

這一刻,所有人都為之一怔,然,接下來只見上官渚伸手往地面一按,霎時,數道冰錐便直接從地底衝出,沒兩下就束縛住司徒盛,緊隨,便見上官渚就沖了上去,身形一轉,頓時,數道冰錐便立即凝成,朝着司徒盛狠狠飛去。

「喝!」就在所有人都在司徒盛捏一把汗的時候,只見司徒盛一聲大喝。

隨即,他便強行破開寒冰束縛,只可惜,終究還是有些晚了,那銳利得有幾分恐怖的冰錐此刻已逼近他的眼前,沒猶豫,揮刀就是一斬。

霎時,金色的勁氣便與飛來的寒冰碰撞在了一起。

「呃啊啊啊!」

只見司徒盛又是一聲大喝,雙手一用力,整個人就翻飛而起,然,上官渚等的就是這一刻,只見其雙手往前一按,頓時,無數的冰錐就撲面而來,剎那,司徒盛就無法招架,直接被數道冰錐射傷,狠狠地拋飛了出去。

然,司徒盛畢竟是築基初期的高手,猛一翻身便穩穩落地,隨即就高舉大刀,催動着體內的元力瘋狂的朝着大刀中涌去,剎那就達到了巔峰。

見此,上官渚也不敢大意,雙手一揮畫了個大圓,喝道:「凝」。

此話一開,頓時他的氣息就立馬強上數分,一道三丈之長瑩白巨刃就在其胸前急劇凝成,散發着駭人的氣息。

「斬」,司徒盛喝道。

「殺」,上官渚同樣是一聲冷喝。

隨着兩人的至強一擊陡然飛出,剎那就硬捍在了一起,霎時間狂風大作,腳下的擂台因無法承受便直接爆碎開來,氣勢達到了極致。

然,之前司徒盛消耗過大,雖短暫抗過了上官渚的至強一擊,可終究還是無法與之匹敵,「砰!」的一聲,這金色巨刃就接連爆碎了開來,而瑩白巨刃就長驅直入,一劍便將其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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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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