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風波

20.風波

只見,上官白手中靈光一閃,一柄篆刻有符籙的上品靈兵就出現在他的手中,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斬,霎時,一道劍氣就急嘯而出。

此刻,那紅衣公子哥也自座椅上直接沖了上去,只見其手化劍指,打算以力相搏,也就在剎那,這一指便就將那衝上來的劍氣給直接破開。

「驚玄指!你是司徒家的人?」上官白神情一肅,驚駭道。

「哼哼!算你還有點眼力,不過,接下來你可得小心了」,正說着,紅衣公子哥身子便是一沉,隨即整個身影就開始模糊了起來,這是要動手了。

上官白大喝一聲:「狂妄」,絲毫不示弱,同樣使出劍技,剎那,兩人就糾纏在了一起。

「別以為你是司徒家的人我就怕你,我上官白也不是吃素的,況且,你司徒家也囂張不了幾日了,再過三日,你司徒家就得給我上官家交出城主之位」,上官白怒道。

「哼!想要我司徒家交出城主之位那就得看你上官家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落雷」。

眨眼間兩人就交手了十數招,隨着「落雷」二字突然落下,頓時,在其全身立即被一層銀色雷芒所纏繞,一指便將上官白沖飛了出去。

這上官白雖同屬築基初期,可與紅衣公子哥相比就顯得氣息有些虛浮,根基不穩,直接被其一擊沖得氣血不穩,手更因那銀色雷而有些使不上力來。

然,紅衣公子哥並未有立即住手的架勢,笑道:「上官家的天才就只有這點實力嗎?既然如此,那麼今日我可得替你的父母好好教訓教訓你了」。

語落之刻,就再次沖了上去。

可,也就在他衝出去的一瞬間,在周圍忽然就多出了一道陌生的氣息,這道氣息十分詭異,就連我之前竟也未能察覺到,正想提醒,只可惜為時已晚。

只見,此人一下就來到了上官白的身前,眼神冰冷,異常的冷漠,只是隨意的單手一輪,一道勁氣慕然衝出。

觸不及防之下,紅衣公子哥當場就被震得口吐鮮血,隨之便被狠狠地掀飛了出去。

「司徒信倒是生了個好兒子,不過做人就是太狂妄,今日,老夫就替他管教管教」。

根據此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應是已經到了築基後期,然,紅衣公子哥只有築基初期,又談何敵得?說話間其身影便剎那模糊,下一刻便就出現在紅衣公子哥的身前,抬手就是一掌。

此掌一出,便直接牽動周身元力朝其瘋狂涌聚,極為不凡。

而此刻,紅衣公子哥也是察覺到了危機,眼神中雖佈滿了驚恐,但卻始終緊咬着牙,絲毫不退,並且,同樣施展出驚玄指打算予以還擊。

雖然,這紅衣公子哥基礎極為紮實,在同齡之中也算得上是佼佼者,可與築基後期修士相比,終究還是差了太多太多,此掌一旦落下他勢必會遭到重創。

只不過,此人太過陰險,在其掌心處除了他自身所擁有的力量外,還有着一道極其隱蔽的氣息,他剛才故意增強掌中氣勢就是為了掩蓋這股氣息,差點就騙過了所有人,卻逃不過我的眼睛。

只因我對這股氣息太過熟悉了,那便是折磨了我一年之久的屍毒。

只是我實在是想不通,這上官家竟會有這樣的人?也就在其掌心即將觸碰到紅衣公子哥的一剎那,我終究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退後,讓我來」。

隨着我一把將紅衣公子哥攔在身後,一掌便接了上去。

只聽見「轟」的一聲,頓時,我便與之硬捍在了一起,剎時間,一股強勁到難以言喻的勁氣立然衝出,整棟酒樓都跟着要坍塌了一般,簌簌不已,至於周圍在座的皆被這股氣浪沖得人仰馬翻。

然,隨着我掌心猛一用力,另一股更為強悍的力量便慕然衝出,那人只是瞳孔一縮,像是被嚇到,隨即便立即被我一掌沖飛了出去。

「閣老!」上官白見此一驚,趕緊上前將之扶住。

「沒事,只是我們遇上高手了」,這位閣老雖嘴上說着沒事,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剛才的那一掌卻是將他震得不輕,他退了有十餘步,可我卻是一步未退。

「高手?」上官白難以置信地道。

「哈哈哈!兄台,可以啊!一掌便震退了這老匹夫」,這時候,這紅衣公子哥也總算是從驚駭中緩過神來,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笑道。

「怎麼樣?還要打嗎?」紅衣公子哥朝着上官白嘲笑道。

上官白正想發言,可卻被一旁的閣老拉住,示意他不可,見此,上官白頓是雙眼一眯,冷冷道:「哼!今日的事我算是記下來,這裏是天星城,還沒有我上官家辦不到的事,你們給我等著」。

臨走時,那上官白還不忘惡狠狠地看我一眼,顯然,是明顯將我記恨下了。

「哈哈!上官白你要是有什麼手段儘管放馬過來,我接着便是」,見對方落荒而逃,紅衣公子哥還不忘嘲諷對方兩句。

「哼!」

「在下司徒宇,多謝兄台剛才的搭救之恩,不知兄台寶號是?」見人已走遠,這紅衣公子哥便朝我開口道謝道。

「舉手之勞罷了,不足掛齒,我姓沈,單名一個浪字」。

「哦~原來是沈兄,沈兄年紀輕輕竟有此等本事,着實讓在下敬佩!來,我們坐,邊喝邊聊」,司徒宇笑道。

而待我們坐下。

「他就是司徒宇?」

「經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有幾分相似,不過,那名叫沈浪的又是誰?好像很是不凡,就連上官家的閣老也會在他的手中吃癟?」

「不知,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想必又是出自哪個大世家的公子哥出來遊歷的吧!」

「管他的,反正我們也不招惹他」。

「不過,聽說這司徒宇在半年前因資質太過出眾而得紫陽真人青睞將其收入門下,這才多長時間,他就突破到築基初期了,難怪上官白那個藥罐子會打不過不過他」。

「噓!小聲些,別被人家給聽到了.......」

「呵呵呵!看來司徒兄在這一帶名氣倒是不小啊?」我調侃道。

「呵呵呵!沈兄可就莫要嘲笑我了,都是些空有的虛名罷了,況且與沈兄相比倒就顯得有些難登大雅,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不過,看沈兄着裝應該是外地人吧?」

「司徒兄倒是好眼力,其實我此次來天星城是想乘坐這城中的商船去往海外,可我聽說要登船就必須得持有四大家族中的通行玉牌,我問過數人,他們都對之避而不談,頗為抵觸,不知司徒兄可告知一二?」

「沈兄說得不錯,想要登船就必須持有四大家族中的通行玉牌,若在以往,只要交付足夠多的養元丹就可得到一枚通行玉牌,只不過沈兄來得着實不巧,就在昨夜齊家家主齊天成遭遇暗殺,而這齊家正是四大家族之一,一夜之間,整個天星城都跟着禁嚴了,只許進不準出」。

「只是四大家族就有如此權力?」出於不解,我好奇問道。

「沈兄初來乍到,很多東西不懂也屬正常,天星城雖地處偏遠,可卻算的相當的富饒,每年需上繳的稅收就幾乎佔總而的一半,妥妥地江南大戶,正所謂天高皇帝遠,縣官不如現管,人一旦有錢了,野心也會隨之滋長,當年,整個皇室都差點為之顛覆」。

「為此,皇帝老兒龍顏大怒,一氣之下就滅了城主府滿門,之後就每十年一換,且將稅收額提高到了七成,可即便如此,卻仍是眾人為之眼饞的香饃饃,而這所謂的四大家族就是唯一有實力競選城主府的候選人,不過,真正有能力競選城主府的還是我司徒家以及上官家,而這齊家其實在暗地裏其實是一直在支持我司徒家,我如此說,沈兄可還聽得明白?」

我微微點了點頭,道:「你們懷疑是上官家搞的鬼?」

司徒宇沒有言明,而是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繼續道:「齊家受創,勢必會加劇我司徒家與上官家的競爭,我有種預感,此事絕不會像想像中那麼簡單」。

「如今,大批商船都禁止通行,至於那些持有通行玉牌的也會被抓到城主府仔細審問,如此,他們對你避之不談,甚至是抵觸都很正常,想要出海,恐也唯有等城主府競選結束方有可能」。

沒想到,僅只是路過也會遇上這樣的事,聽着他這話,說三日都還是順利的,若是不順利可能會要到十日八日,我的時間也不多了,只希望一切都順利吧!

之後,司徒宇又向我講述了許多關於天星城的事,不過,有一件事倒是激起了我的興趣,聽說這城主府內有一處靈池,在裏面泡上一泡便會洗滌自身,增進修為,對修道者大有裨益。

如今,我已是結丹初期,若是可以在裏面泡一泡,說不定還可以加快我的修行速度,到時遇上仇人我也能多一點底氣。

「時間也不早了,沈兄你如今得罪了上官家,以上官家的行事作風,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不如隨我一起返回司徒家做客,這樣一來不僅可以省去諸多麻煩,正好我也可盡一盡這地主之誼,沈兄你意下如何?」

確實,如今我已得罪了上官家,這天星城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住在客棧,難保會殺上門來,可去到司徒家又難保會捲入他們的紛爭中,屆時恐怕會得一身騷,不過,我對這靈池倒是非常的感興趣。

「那就叨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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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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