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釋前嫌

冰釋前嫌

晨曦酒庄,盧姥爺看著插在門沿帶著封信的飛鏢,沉思良久,把它拔了下來,折開有些泛皺的紙張,那一排字就這樣暴露無疑。

「暗夜英雄,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深淵教團」

迪盧克皺了皺眉頭,還真是陰魂不散,這周老是出現以這樣的形式發起的挑戰書,第一次是望風高地,第二次是蒙德海灘,第三次則是風龍廢墟……那幾個深淵法師像是著了魔似的想殺掉自己,可是每次都在關鍵時刻臨陣脫逃。

這次的約戰地點是離海岸有些距離的小島,盧姥爺沒有告知家僕,打算獨自前往。

正途徑葡萄藤園時,在草叢中摸索著的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凱亞灰頭土臉抱著頭虎竄出來。

「可惡呀,被藤蔓絆倒了。」黑皮哥氣惱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正欲站起,便瞧見了面前的黑色的長靴,抬頭望去,卻對上了老爺鄙夷的雙眼,迪盧克居高臨下地望著地上朝他歉笑的凱亞。

「你來幹什麼?」聲音冰冷的沒有溫度。

「找你買些酒!」眼前的人嬉皮笑臉。

「大可去天使的饋贈。」

「那怎麼行……」凱亞無奈地攤開了手,「我今日可是專程來找你。」

盧姥爺冷著臉繼續自己的腳步,「那你請回吧。」他找自己能有什麼大事,自從父親去世,曾經關係好到不得了的兩兄弟形同陌路,迪盧克討厭著西風騎士團的行徑,而凱亞卻效忠著他們。

……

搭乘準備好的小船,盧姥爺來到了無名小島,四下張望,島上植物稀少,只有頑強的藤類植物繞著柱子攀爬至上,岸邊倒著幾座殘缺不堪的石碑,島中心的祭壇升起絲絲風場,顯得很是荒涼。

「沙沙……」空洞的聲音在身後迴響,迪盧克警惕地回頭看去,幾個火深淵法師從逐漸變大的黑洞漩渦飄出,憤憤道,「今日我們必須做個了解。」

空靈的聲音帶著一絲狂笑,「為我在秘境中被你斬殺的兄弟報仇。」

這是多久之前的事,盧姥爺已經記不清了。他只知道,深淵教團是自己的敵人,所以只管消滅就夠了。

在海風捲起的沙礫中,迪盧克已經掄起大劍衝上前去,深淵法師召喚出幾個鬼頭,圍在自己的附近,鬼頭噴射出火焰,這對於近戰的老爺來說屬實不利。

深淵法師為了能準確地灼燒到對手,把火焰的準點集中在身側,用這種幾乎病態的方法,像是早就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打算。

在他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個黑洞逐漸打開,藍色的深淵使徒緩緩地走出,他的身影一明一暗,很快就隱藏了自己。

老爺還是輕敵了,縷嘗敗績的深淵法師叫來了幫手,還是專門克制自己的那種,雖然是較為吃力,不過以他的戰鬥經驗,靈活地進行著閃躲,猛烈的進攻讓幾個對手連連退後。

先是利用水澤的蒸發破掉了護盾,一番使力讓幾個深淵法師揚到空中,以常人未能及之速度用出元素爆發,巨大的火鳳凰騰空而起,向一臉驚恐的深淵法師吞噬而去。

「啪嗒!」兩個請來的幫手已經消失只剩灰燼,只留頑強的深淵法師趴在地上不容動彈,他受了很重的傷,已經無力回天。

盧姥爺走至他的跟前,望著他沉默不語,誰知深淵法師抬起自己帶著面具的臉,笑得更張狂了。

「不好!」老爺感受到身後微弱氣流的流動,急忙準備扭頭迎戰。

可是那深淵使徒早已埋伏多時,甚至以隊友的犧牲為代價,只為這最後一擊,怎會留給迪盧克反應的機會。

「小心!」一抹藍黑的身影從遠處竄出,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用身體擋在了老爺的身後。

一把利刃就這樣從來人的腰間穿刺而出,殷紅的鮮血從傷口汨汨流出,老爺驚恐地瞳孔緊縮,抱住了倒下的某人。

深淵使徒與兩人拉來距離,正欲再次發起進攻,抬頭便瞧見迪盧克充滿怒意的雙眸,被這氣勢嚇得渾身戰慄,可他還是假裝淡定地輕咳,「今日就…就放你們一馬……」他的聲音有點抖,立刻拉開漩渦便鑽了進去。

老爺本是想要追去,望了望地上臉色蒼白,忍著疼痛的凱亞,這才作罷。

……

等凱子哥再次醒來,卻是在晨曦酒庄的客房,身上的傷口早已得到了包紮,他下床試著運動了一下,除了有點疼痛,確實沒什麼大礙了。

那天他本是想偷偷的跟去湊個熱鬧,沒想到,剛踏上那小島,就看見了深淵使徒在遠處正欲對戰鬥中的迪盧克圖謀不軌。

當看在迪盧克被偷襲,身體的本能讓他撲上前去,擋住了這一劍,可惡呀,凱子哥滿臉後悔地扶了扶額,哎呦呦,疼死我了。

走下樓去,並未看到盧老爺的身影,他苦笑著,正欲獨自返回,門口佔了許久女僕長忽然叫住了他。

「凱亞少爺,這是老爺給你留的酒,都是酒庄最好的佳釀。」

望著桌前幾壺包裝華麗的美酒,隔著瓶塞都能嗅到空氣中瀰漫著的香氣。

……這筆交易似乎也不虧,凱子哥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

------題外話------

凱子哥和老爺的關係什麼時候才能改善呀,明明小時候是那麼要好,對了,覺得還可以的可以給個推薦票嗎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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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旅行周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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