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極度

第四章 極度

濤濤說:「你說的這個暴徒瘋狂作案,就不可能是他一個人膽敢單獨去犯罪,如果是這樣太簡單了。他背後恐怕是一個團伙,兄弟啊!你打得了一個兩個,人家一窩蜂上來,你不可能有任何機會逃生。」

至於他為什麼這麼玩命兒干,恐怕有兩個可能。第一,他身患絕症,出於絕望,或者他家人有重大疾病,無錢醫治。第二,被人挾持,有人控制住他,操控他做這些事,當然,不排除第三種,上面兩個情況合一塊兒了。

好了,兄弟此事到此為止,酒喝完,沒你事兒了,你千萬別攪進這局裏。

我作為一個良好市民,當然不願意參與這些事。

回家后,媽等着我吃飯呢,有媽真幸福,當然,有個媳婦兒可能更好了。

我坐家就想,你說那個老君的巨人,他會不會有媽呢?他為啥要犯罪,如果是暴力愛好者,他應該練武啊!但是他顯然不是暴力愛好者。因為他沒有練過武術。練過武術愛好暴力的人,眼神是不一樣的。

說一句,當今世界,某宗統普金,他的眼神說實話,跟我這種武術愛好者一看就是同類人。我們崇尚暴力,甚至死亡。光榮高尚的死勝過蠅營狗苟的活。但是老君,顯然沒有這理想。他不是這號人。

濤濤說的沒錯,我們廠現在就是打着振興製造業的口號朝政府要補貼要錢,然後不斷辭退員工。節約成本,因為員工工資是巨大成本。然後未來打算賣地開發房地產。這是廠的百年之計。

但是老君跟這有關係嗎?他一個普通工人。處在早晚滾蛋的邊緣。他搶東西是一貫行為啊。難道還受張老頭和車間主任數學家的指示嗎?

數學家崇拜笛卡爾和岳飛,他經常咋咋呼呼的跟我們鼓吹他的精神高尚和智力高大。他花了畢生精力終於學會了一元一次方程,現在正在研究一換二次方程。我們對他的智力深感驚嘆。他說他研究的這樣慢主要還是因為他不會英語,他打算好好再研究英語。研究英國的笛卡爾原著。好像笛卡爾是法國人,但是對張老頭和數學家這種農民工程師,我們都是不假思索。因為你跟他們爭辯就是找不自在。任由他們胡來就行。

數學家怪叫着,披頭散髮,他發現有個新來的大學生輕鬆解決了他苦惱一生的一次方程。他無法接受這個學生居然跟他這個天才數學家一樣有着相同的答案。他轉頭問我們能不能聽懂他的答案,為了照顧他這個鯊彼的面子,我們都說聽不懂。數學,那麼厲害,我等凡夫俗子哪裏懂得。

數學家大喜。他說,你們這些大學畢業,我們廠招你們來目的就是為了要補貼,要錢,我們打着解決就業的幌子,但是如果你們不能緊跟他這種有血緣的人,那可能。被趕走辭退了。所以哈。你們都得聽話。不許研究數學,尤其不許研究一元一次方程。這個智慧只有他才能獨享。

他口口聲聲說他們工廠的子女,也有這種智慧。對於他們那些初中職業高中畢業的子女我們只能尷尬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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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巨款大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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